游走阴阳
字体: 16 + -

第六十五章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fri apr 10 20:09:21 cst 2015

    伴随着巨形人脸出现的是我的心颤抖不停,我刚要把头从裂缝伸出来,因为实在是不敢再去看那张脸了,虽然是我自己的,但由于身体本能反应,最终还是把头从裂缝里伸了出来。也就是在我刚要从裂缝里出来时,两只小手在我的后背上游走,第一感觉就是之前的野鬼又来作祟了。

    我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不过我一直想弄明白的是这只小手为什么一直在我背上游走,而不正面直接杀了我呢?还是,这只野鬼并不想害死我。我想到这里把头从裂缝里伸出来,回头一瞧,发现并非只有一只野鬼。

    在我身后一直搞小动作的是杜晓娟,那个死了的女孩。还有谢秘书,那两个姓高的兄弟,最后一个是雷鑫宇。他们的模样很恐怖,杜晓娟身上结满了冰霜,谢秘书几乎是以一种白骨形态呈现在我面前,雷鑫宇和高氏兄弟身上都少了些“零件”。

    我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挎包掉进裂缝里拔不出来,无论我用多大力气,我向左小心翼翼的试图一跃而逃,可不料却是徒劳无返。虽说现在是梦境,但这梦怕是也有些太过真实了,但真实中又带着一丝虚假,毕竟是梦。

    还没等我说话时,杜晓娟张口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听来听去,发现这并不是外国的文字,貌似是一种古文,并非我们普遍的文言文,倒是有几分像央马国的古洛文。央马国是春秋时期的一个小国,坐落在湖南襄阳一带,据说这个国家和现在的梵蒂冈一样,人烟稀少,拢共就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当时晋文公称霸一方,很是威风。由于这个屁大点的国家根本不值得一提,一直就没有攻打。虽说央马国并没能存活多少年,但在历史上还是有这个国家一席之地的。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时这个国家传下来的古洛文,想必普通的文言文,这种语言更加简略,像我们平常说一句话,一般都能用一个字代替,譬如挒,在古洛文就有两种意思:第一种就是杀掉小人,除掉伪君子。第二种是关上门,准备睡觉。

    相比于现在啰嗦多语的汉文,跟那央马国的古洛文可是相差甚远,实在自愧不如。我虽然孤身处在黑寂梦境里,但年轻人热血一腔,空有热血是不能站住脚的,还要有血有肉有灵魂,像这些牛鬼蛇神,就像毛主席曾说过的一句惊世名言: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些鬼魂就像那反动派,还他妈就像什么,根本就是!自从1921年7月23日建党后,我们就开始主张打到一切反动派,像这些不存在的虚无,在伟大的人民眼中连一只蝼蚁都不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些鬼魂明显就是死者来给我托梦,想要嘱托我一些事情。但你们一直在黑暗中隐藏起来,一直连面都不露,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今天我李天要不替人民教训教训你们,你们这些死了的灵魂还真就不知道自己该姓啥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妈的多少次了,都是你们这些鬼魂在作乱,唯恐天下不乱的玩意儿,我想到这儿,顿时明白了我们所遇到的各种灵异事件,果然都是这些“人”在暗箱操作。

    杜晓娟说了不下十个字,因为从小就酷爱古汉语的我,对这其中几个字也是多少懂得一些。这个杜晓娟想让我留在她身边,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表明意图后,这几个“人”一改先 有的笑容,个个面色惨白的看着我,我的心里早就乱作一团,而今挎包又掉进裂缝里,想拔也拔不出来,究竟该怎么做?谁能帮帮我。

    这些个牛鬼蛇神就应该得到人民的制裁,不论我怎么用力拉扯挎包始终都挒不出来,既然挒不出来就不要挒了。我摘下挎包扔进裂缝里,站起身来看着这几个牛鬼蛇神,一个绝顶的妙计在心里逐渐开花结果。

    谢秘书走上前来用带着血筋的白骨掐住了我的脖子,另外几个人都认为我要逃,纷纷扑上来将我压倒。一时间混乱的场面,昏天暗地的一发不可收拾。我双脚凭空乱踹着试图踹走这些虚无,面前这几个鬼物四仰八叉的趴在我身上,我急的怒气冲天,蹭的一下子咬住了谢秘书,谢秘书浑身呈白骨状,经不住我这么一咬,嘶哑的**一声,从混乱中逃脱出去。

    雷鑫宇身上插着十几支冷箭,他这一压下来倒把高氏兄弟戳了个透心凉,眼前身上就只压着杜晓娟了,可是不管我怎么胡乱踢打,始终都无济于事。眼看着我身上结上了一层的冰霜,真是后悔来倒斗了。

    这时四周突然亮堂了起来,墙壁上闪现着大量酷刑壁画。挣扎时我的脑袋无意向左弯了一下,我看见石壁青砖处刻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甲骨文,石壁面刻着一些穿着草芥的野猿人,那几个野猿人正对着一扇巨大的石门刻着什么,待我真正看清楚时,才发现那几个野猿人在刻的正是我们在墓室里见到的八个葫芦头。

    我看见这八个葫芦头仿佛看见了希望之花一般,但是我身上压着沉入铅铁的冰尸杜晓娟,奈何我乱踢乱打,都只是鸡蛋碰石头而已。我眯着眼想要看清楚那八个葫芦头所刻画的方向,既然这几个人那么想压着我,干脆就让他们肆意压去算了,我反手一捆,顺着狠劲把杜晓娟抱得死死的,然后又借着地面滚向石壁墙面。

    我边滚边听见从杜晓娟的嘴里传出来的嘶吼声,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八个葫芦头转动的方向,分别是左、左、左上、左、右、左、右下……

    “他想看清楚这八个图案,他想通过这个得以逃出去!别让他去看这八个图案!!”雷鑫宇横档在前,对我冷笑一声,“千算万算,把自己算进去了吧,算卦先生。”雷鑫宇抬起脚对着我的左太阳穴就是一阵乱踹,我脑子好像被几千只长针插进去一样,那种焦灼的疼痛感是我在湘西最难忘的经历,所以一直是记忆犹新,忘却不深。

    无论前方多渺茫,决不能放弃眼前的希望!我摸遍了身上的口袋,找到了一把步走刃,立刻决定冒死一试。三桂曾经交过我怎么使用特种兵器,一开始我认为使用步走刃无非三种,稳、准、狠,实际上要复杂的很多。

    步走刃是秃子通过走私货搞来的,这种刀器属于花蛇特种部队的主要刀器。刀尖处有菱角,也就是说这种刀插进人身体后再拔出来伤口很难缝合,而且放血的速度极快。步走刃要有足够的杀伤力,除了重量、重心、曲线、锋利程度以外,尤其重要的是造成伤口的严重程度和刺进之后拔出的难易程度,这就完全体现了一把刀的好坏,而步走刃却充分的体现到了这一点。

    我见时机正冲,拔起步走刃毫不犹豫的扎在杜晓娟的额头上,只听见杜晓娟**一声,随后我眼前便是一片刷白,刺得我久久都不能睁眼。等我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是昔日的战友,心里不禁一阵阵欣喜。

    林晴骑在我身上刚想用手再撤我一巴掌,便被单大一手拉了住,指着我说:“娃娃你可终于醒了,吓死老衲我了。这女娃娃一看你昏死过去,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把我给急坏了。那邪毒毒就快要攻进来了,这铲子和索链链刚刚被我埋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这八个葫芦头按规划好的位置移动开,然后咱们三个人跑进棺室里,挖掉那尸王的头头啊……”

    我没仔细去听单大的话,顾不上心中的喜悦,一把抱住了林晴,这才松了口气,就这样缠绵了几秒钟,我才松开紧抱着林晴的手。这时候我才察觉到自己身上除了馊汗没有别的,林晴用小手捣了我肚子一拳,捏着鼻子坐到一旁喃喃自语:“你身上怎么这么大味道,真难闻。”

    我说林大小姐,您也不瞧瞧咱是在什么地方啊,我要是抱一下单老前辈他肯定不会这么说,女人的嗅觉是最敏感的,所以你会闻见臭味,你看啊,我抱一下单老前辈。说着我没等单大同意便去熊抱他,我抱到单大时感觉这老头儿皮肤虽然很糙,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是很硬朗。

    单大皱皱眉头,道:“你这小子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异味怎么这么多,不对喃,这正常人就算再怎么不洗澡臭味也没这么多,还有你这身体怎么这么冷啊?你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中毒了?”

    听单大这样说,我的心又悬了上来,我说我这一路怎么一直是萎靡不振的,难道我手上的毒性又发作了。不对,我的手早就好了,经过老叔的药贴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怎么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想到先前蚰蚣毒曾进到我嘴里,难道秃子给我的药水不管事儿?这蚰蚣毒虽说不如毒蛇毒性强烈,但也不容小觑,蚰蚣毒并非像蛇毒那样毒火攻心急速死亡,而是让你缓慢的死去,一点点剥削你的神经,先将你的神经线瓦解,让你时时刻刻感到恐惧,到最后全身长满脓包刺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末了只能自己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