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摸金校尉的摸金符
sun mar 08 16:29:37 cst 2015
我边研究分金定穴之术边思考着，发现里面大有文章，所谓“分金定穴”，只是少有摸金校尉才拥有的秘术，可以通过分辨“形势理气，龙沙穴水”这些风水元素，误差最多不超过一枚金针的直径，所以叫做“分金定穴”。一句话来说就是，分金差一线，富贵两相见。
寻龙脉，观墓穴，研究了三、四个小时，还是同刚开始一样，略知一二。我见时间不早，便将那本古卷放回抽屉中，拿出手机拨打了三桂的号码，从电话那头传来三桂的声音：“李天，你说的那个什么护身符没有卖的，我倒是在老王头儿这儿找到了以前摸金校尉戴过的摸金符，可是这价钱可不便宜，一块摸金符就要2000块钱。这死老头子说什么也不还价，非说这是宝贝。”
我问三桂一共有几块摸金符，三桂说：“一共就他妈两块，一个就要2000块钱。”
我说：“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我急匆匆的将银行卡揣入包中，离开家里向琉璃厂走去。
到了老王头儿的店中，发现三桂正双手倚在柜台前乜呆呆的发愣，老王头儿看见我后，笑脸相迎，对我说：“这不是李天嘛？有日子不见了。这大汉跟我吵了半天，非要降价不可，我不答应，他还就不走了，搞得我的顾客都走了。”
我心想这糟老头子上个礼拜还看见我在附近摆摊，今天反倒说有些日子没看见我，真他妈的是够泡的，于是就对他说：“真是对不起啊，您看您这么大岁数也不容易，这样吧，咱们闲话少扯，先看看您说的摸金符。”
老王头儿说：“一看李天就是个爽快人，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还总逗你玩儿呢。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你这老泡货什么时候逗过我？我怎么不记得。
老王头儿向柜台走去，看见三桂正双眼寒光般的盯着他，老王头儿见状，立刻绕路走进柜台。只见他拿出两个黑色小木盒来放在我二人面前，说道：“这可是真正的摸金校尉戴过的摸金符，相传这二个摸金符保佑过很多摸金校尉呐，你们要是看中了，我可以给你们降价。”
我对老王头儿说：“我们不是去盗墓，只不过最近盗墓小说看得有点多，晕头晕脑的觉得摸金符很神奇，仅此而已。”
老王头儿说：“别糊弄我了，二位在想什么我王四儿都一清二楚，现在倒斗的艺人虽然减少了，但也不是没有。我在这儿开了三十多年的古董店了，自打你们进来开始就知道你们干的是什么职业，要不然怎么能够在琉璃厂立住牌坊呢，您说是吧。”
三桂瞪了一眼老王头儿，我刚要说话，这个时候从门外总进来一位步履蹒跚、满脸皱纹的老头子，那老头子见到了三桂，露出一口的黄杏牙，这得有多长时间没刷牙了？我暗道。
那老头子张口说道：“三桂，好久不见啊！”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我和三桂的朋友，此人姓季，名从阳，因为脸上皱纹褶子很多，所以别人都叫他褶子季。这人吃喝嫖赌无一样不沾，除了会鉴宝没什么本事，整天不是荒芜择日就是和三桂去赌石，我看见他向我走了过来，对老王头儿说：“王四儿，有什么宝贝，给老子瞧瞧？”老王头儿打开了两个黒木盒，里面有两块通体透明的古玉，一看就是好物件，上面刻着三个字，摸金符。
褶子季看完之后噗嗤一乐，我着实被他这猛然大笑吓了一跳，满口黄牙并且边笑边口沫横飞，而且，有些唾沫星子还飞溅到了老子的脸上。褶子季笑到眼泪流了出来，方才停止，对老王头儿说道：“你这也叫摸金符，哈哈哈哈……真他娘的逗死我了！”
老王头儿说：“怎么不叫，这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从两位摸金校尉那里买来的，你知道个啥？”
褶子季笑道：“你这顶多骗骗外行，在这琉璃厂中，我看物件没人敢说个不对字，你这就是自己刻上去的，这穿山甲爪子连c货都算不上，也配叫摸金符？”老王头儿看了看我褶子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摸金符”，面露羞愧，褶子季对我和三桂说道：“我的两位傻兄弟啊，得亏今天我来这儿，要不然你们俩得活让这糟老头儿骗死。”我听罢对褶子季感激不尽，连忙谢他。
褶子季带着我们走进了他自己的店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黑木匣子，对我们说：“李天，三桂，你们二位瞧瞧我这儿的宝贝，只有这才能被称作，摸金符。”
褶子季将匣子打开，我顿时愣住，只见匣子里有四个月牙状的物件儿，每个物件基本相同，全是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符身镌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褶子季将房间的白炽灯关闭，随后打开了打火机，摸金符被红幽幽的火焰映衬的完美无瑕，在火光下有润泽的光芒，仿佛本身就具有荧光一样。
三桂看完后对褶子季说：“多少钱一块？”我看完摸金符后也为之惊叹，天下竟还有这么好的玉器，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不由心里有些开始敬佩褶子季的本事。不过这价钱肯定不便宜，以前我在盗墓小说中看到过有关摸金符的记载，相传摸金符是由曹操设置的一种职员，每个摸金校尉都要配备一个摸金符，每个摸金符都是用穿山甲最锋利尖锐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复杂的工艺完成。至于这四件物件，我看着心里就舒坦，只是，这价钱一定不便宜。
只见褶子季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四个摸金符我并没有要卖，只是放在店里压压邪气而已。”操！搞了半天不卖，那你拿给我们看干什么？这不是成心吊别人胃口。
我说：“褶子季，你拿我们俩涮着玩呢？！把我们从王四儿那儿拉过来，又给我们看了你所谓真正的摸金符，你存心的吧。”
褶子季说：“不，不，我哪敢呐。你们两位没有仔细听我说话，我说的是这四个摸金符我并没有要卖。”
三桂扯开嗓子喊道：“我看你是浑身刺挠了，最近我没修理你是吧。还拐弯抹角的说话……”我立刻打断了三桂，示意让他别说话。刚才褶子季在说这四个摸金符时加了重音，不对，他话里有话，“四个摸金符”加了重音，那么也就是说他还有别的摸金符，要不，就是另有目的。
我凝视着褶子季，试着从他的眼睛中寻找一丝突破口，我再一次的自作聪明，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褶子季被我看得害臊了。我问：“褶子季，想必你是话中有话吧。我看你还有别的摸金符吧。”
褶子季对我说：“李天，还是你机灵，我确实是话中有话，但别的摸金符我是真没了。我的意思就是用你们倒斗顺回来的东西和这4个摸金符作交换，譬如古玉之类的。你看成吗？”
我笑道：“原来就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啊。”我心想这孙子可真够狡猾的，拿几个摸金符和我们换古玉，简直就他妈的是拿羊粪和我们换鸡蛋。
褶子季对我说：“二位兄弟，你们既然这么抬举我褶子季，那我褶子季也不是那种贪财之人，你们这四个随便挑两个吧。”四个都给我不就得了，还非得挑两个，你不是贪财之人谁是？别他妈的自己夸自己了。
我说：“我们有三个人都得戴摸金符啊。所以你还是都给我们吧。”
褶子季说：“那，那好吧。不过我答应你们的事情你们可要如实办到。”我点了点头，将匣子合上揣进口袋中，和褶子季说了声古德拜，就大步离开了古董店。
我和三桂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知怎的，心头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可能是由于自己太没本事，眼眶竟挂上了泪水。
三桂并没怎么注意我，嘴里不停地叨咕着，他从小就有这习惯，呆着没事嘴唇就乱动。我抬头看见笼罩在城市上的黑云，多亏了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映照在络绎不绝的街道上，给北京城增添了点点光彩。
一阵舒畅的来电铃声将我从虚幻中拉回现实，望着喧嚣的城市，现实还是那么的残酷（根据当时的意境有感而发，其实就他妈的是扯淡！）。
我看了来电显示，是杨镗的号码。杨镗对我说：“三桂，干嘛呢？”我对他说我正在思考人生。他说：“滚吧，还思考人生？我查阅了一些有关的资料和百科书，琢磨了很长时间，我想，这事还是不太靠谱。”
我对他说：“就当是帮我个忙，这事要是不成，我再给你另外的五千块钱，就当是，劳务费！好吧，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明天早上七点半我家汇合，这事儿你尽量上点儿心，三桂也不容易。”我，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挂断了电话。
三桂在这时候肚子饿了，非要请我吃馄饨，二人随便找了家馄饨铺子，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三桂对我说：“李天，我总感觉这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我说：“是不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你接受不了？”
三桂说：“其实也不是，我自打坐在这开始就有种被别人注视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馄饨来喽！”一位师傅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放在桌子上，又对我们说：“二位请慢用。”我说吃你的馄饨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受，总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双很诡异的眼睛在远处注视着你，而你，还不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饭后，我交了饭钱，和三桂准备打道回府，正在这时，我隐约看见铺子左面30米处有一个黑峻峻的人影，这人影自打我吃饭开始时就站在那一直冷冷的盯着我和三桂。我暗道，果然，还是有人监视我们，会不会是王金定派来的人？
想着，三桂拍了我下，对我说：“你也看到了，李天。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我被三桂这一拍吓了一跳，当我再次看向那个人影时，那人影瞬间移动，速度超快，一闪即过。
我边研究分金定穴之术边思考着，发现里面大有文章，所谓“分金定穴”，只是少有摸金校尉才拥有的秘术，可以通过分辨“形势理气，龙沙穴水”这些风水元素，误差最多不超过一枚金针的直径，所以叫做“分金定穴”。一句话来说就是，分金差一线，富贵两相见。
寻龙脉，观墓穴，研究了三、四个小时，还是同刚开始一样，略知一二。我见时间不早，便将那本古卷放回抽屉中，拿出手机拨打了三桂的号码，从电话那头传来三桂的声音：“李天，你说的那个什么护身符没有卖的，我倒是在老王头儿这儿找到了以前摸金校尉戴过的摸金符，可是这价钱可不便宜，一块摸金符就要2000块钱。这死老头子说什么也不还价，非说这是宝贝。”
我问三桂一共有几块摸金符，三桂说：“一共就他妈两块，一个就要2000块钱。”
我说：“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我急匆匆的将银行卡揣入包中，离开家里向琉璃厂走去。
到了老王头儿的店中，发现三桂正双手倚在柜台前乜呆呆的发愣，老王头儿看见我后，笑脸相迎，对我说：“这不是李天嘛？有日子不见了。这大汉跟我吵了半天，非要降价不可，我不答应，他还就不走了，搞得我的顾客都走了。”
我心想这糟老头子上个礼拜还看见我在附近摆摊，今天反倒说有些日子没看见我，真他妈的是够泡的，于是就对他说：“真是对不起啊，您看您这么大岁数也不容易，这样吧，咱们闲话少扯，先看看您说的摸金符。”
老王头儿说：“一看李天就是个爽快人，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还总逗你玩儿呢。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你这老泡货什么时候逗过我？我怎么不记得。
老王头儿向柜台走去，看见三桂正双眼寒光般的盯着他，老王头儿见状，立刻绕路走进柜台。只见他拿出两个黑色小木盒来放在我二人面前，说道：“这可是真正的摸金校尉戴过的摸金符，相传这二个摸金符保佑过很多摸金校尉呐，你们要是看中了，我可以给你们降价。”
我对老王头儿说：“我们不是去盗墓，只不过最近盗墓小说看得有点多，晕头晕脑的觉得摸金符很神奇，仅此而已。”
老王头儿说：“别糊弄我了，二位在想什么我王四儿都一清二楚，现在倒斗的艺人虽然减少了，但也不是没有。我在这儿开了三十多年的古董店了，自打你们进来开始就知道你们干的是什么职业，要不然怎么能够在琉璃厂立住牌坊呢，您说是吧。”
三桂瞪了一眼老王头儿，我刚要说话，这个时候从门外总进来一位步履蹒跚、满脸皱纹的老头子，那老头子见到了三桂，露出一口的黄杏牙，这得有多长时间没刷牙了？我暗道。
那老头子张口说道：“三桂，好久不见啊！”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我和三桂的朋友，此人姓季，名从阳，因为脸上皱纹褶子很多，所以别人都叫他褶子季。这人吃喝嫖赌无一样不沾，除了会鉴宝没什么本事，整天不是荒芜择日就是和三桂去赌石，我看见他向我走了过来，对老王头儿说：“王四儿，有什么宝贝，给老子瞧瞧？”老王头儿打开了两个黒木盒，里面有两块通体透明的古玉，一看就是好物件，上面刻着三个字，摸金符。
褶子季看完之后噗嗤一乐，我着实被他这猛然大笑吓了一跳，满口黄牙并且边笑边口沫横飞，而且，有些唾沫星子还飞溅到了老子的脸上。褶子季笑到眼泪流了出来，方才停止，对老王头儿说道：“你这也叫摸金符，哈哈哈哈……真他娘的逗死我了！”
老王头儿说：“怎么不叫，这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从两位摸金校尉那里买来的，你知道个啥？”
褶子季笑道：“你这顶多骗骗外行，在这琉璃厂中，我看物件没人敢说个不对字，你这就是自己刻上去的，这穿山甲爪子连c货都算不上，也配叫摸金符？”老王头儿看了看我褶子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摸金符”，面露羞愧，褶子季对我和三桂说道：“我的两位傻兄弟啊，得亏今天我来这儿，要不然你们俩得活让这糟老头儿骗死。”我听罢对褶子季感激不尽，连忙谢他。
褶子季带着我们走进了他自己的店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黑木匣子，对我们说：“李天，三桂，你们二位瞧瞧我这儿的宝贝，只有这才能被称作，摸金符。”
褶子季将匣子打开，我顿时愣住，只见匣子里有四个月牙状的物件儿，每个物件基本相同，全是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符身镌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褶子季将房间的白炽灯关闭，随后打开了打火机，摸金符被红幽幽的火焰映衬的完美无瑕，在火光下有润泽的光芒，仿佛本身就具有荧光一样。
三桂看完后对褶子季说：“多少钱一块？”我看完摸金符后也为之惊叹，天下竟还有这么好的玉器，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不由心里有些开始敬佩褶子季的本事。不过这价钱肯定不便宜，以前我在盗墓小说中看到过有关摸金符的记载，相传摸金符是由曹操设置的一种职员，每个摸金校尉都要配备一个摸金符，每个摸金符都是用穿山甲最锋利尖锐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复杂的工艺完成。至于这四件物件，我看着心里就舒坦，只是，这价钱一定不便宜。
只见褶子季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四个摸金符我并没有要卖，只是放在店里压压邪气而已。”操！搞了半天不卖，那你拿给我们看干什么？这不是成心吊别人胃口。
我说：“褶子季，你拿我们俩涮着玩呢？！把我们从王四儿那儿拉过来，又给我们看了你所谓真正的摸金符，你存心的吧。”
褶子季说：“不，不，我哪敢呐。你们两位没有仔细听我说话，我说的是这四个摸金符我并没有要卖。”
三桂扯开嗓子喊道：“我看你是浑身刺挠了，最近我没修理你是吧。还拐弯抹角的说话……”我立刻打断了三桂，示意让他别说话。刚才褶子季在说这四个摸金符时加了重音，不对，他话里有话，“四个摸金符”加了重音，那么也就是说他还有别的摸金符，要不，就是另有目的。
我凝视着褶子季，试着从他的眼睛中寻找一丝突破口，我再一次的自作聪明，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褶子季被我看得害臊了。我问：“褶子季，想必你是话中有话吧。我看你还有别的摸金符吧。”
褶子季对我说：“李天，还是你机灵，我确实是话中有话，但别的摸金符我是真没了。我的意思就是用你们倒斗顺回来的东西和这4个摸金符作交换，譬如古玉之类的。你看成吗？”
我笑道：“原来就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啊。”我心想这孙子可真够狡猾的，拿几个摸金符和我们换古玉，简直就他妈的是拿羊粪和我们换鸡蛋。
褶子季对我说：“二位兄弟，你们既然这么抬举我褶子季，那我褶子季也不是那种贪财之人，你们这四个随便挑两个吧。”四个都给我不就得了，还非得挑两个，你不是贪财之人谁是？别他妈的自己夸自己了。
我说：“我们有三个人都得戴摸金符啊。所以你还是都给我们吧。”
褶子季说：“那，那好吧。不过我答应你们的事情你们可要如实办到。”我点了点头，将匣子合上揣进口袋中，和褶子季说了声古德拜，就大步离开了古董店。
我和三桂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知怎的，心头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可能是由于自己太没本事，眼眶竟挂上了泪水。
三桂并没怎么注意我，嘴里不停地叨咕着，他从小就有这习惯，呆着没事嘴唇就乱动。我抬头看见笼罩在城市上的黑云，多亏了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映照在络绎不绝的街道上，给北京城增添了点点光彩。
一阵舒畅的来电铃声将我从虚幻中拉回现实，望着喧嚣的城市，现实还是那么的残酷（根据当时的意境有感而发，其实就他妈的是扯淡！）。
我看了来电显示，是杨镗的号码。杨镗对我说：“三桂，干嘛呢？”我对他说我正在思考人生。他说：“滚吧，还思考人生？我查阅了一些有关的资料和百科书，琢磨了很长时间，我想，这事还是不太靠谱。”
我对他说：“就当是帮我个忙，这事要是不成，我再给你另外的五千块钱，就当是，劳务费！好吧，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明天早上七点半我家汇合，这事儿你尽量上点儿心，三桂也不容易。”我，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挂断了电话。
三桂在这时候肚子饿了，非要请我吃馄饨，二人随便找了家馄饨铺子，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三桂对我说：“李天，我总感觉这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我说：“是不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你接受不了？”
三桂说：“其实也不是，我自打坐在这开始就有种被别人注视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馄饨来喽！”一位师傅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放在桌子上，又对我们说：“二位请慢用。”我说吃你的馄饨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受，总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双很诡异的眼睛在远处注视着你，而你，还不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饭后，我交了饭钱，和三桂准备打道回府，正在这时，我隐约看见铺子左面30米处有一个黑峻峻的人影，这人影自打我吃饭开始时就站在那一直冷冷的盯着我和三桂。我暗道，果然，还是有人监视我们，会不会是王金定派来的人？
想着，三桂拍了我下，对我说：“你也看到了，李天。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我被三桂这一拍吓了一跳，当我再次看向那个人影时，那人影瞬间移动，速度超快，一闪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