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道士与侠客
大夏王朝立国三十余载，有人说它正迈向那太平盛世，有人说它早已未盛而衰。没人说的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由南通往玉京的必经之路上人迹罕至，一间寺庙就那么荒废在那。当然，这对道士来说是一件好事，不然他哪找这么一个又宽敞又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道士将独孤谦拖进了破庙放在火炉旁，无可奈何的道：“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了，不过你要是活下来千万别忘了要报答我。”念叨完，道士裹着棉衣就在火炉旁睡下了。
大雪一直在下，直到深夜不仅未停反而伴随着狂风越来越大，遮天蔽日。
夜间寒气逼人，道士被冻醒了。他睁眼一看火炉里的火早已熄灭了。“唉。”他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准备去外面找些木头生火。他能扛得过这个寒夜，可担心那个小子撑不住。到了门旁刚准备开门，门却陡然间自己开了。“有鬼啊！”道士大喊了起来。
来人一下也愣了，他本以为这间破庙是没人的。“这位道长在下不是鬼，深夜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听到人声道士才敢睁开眼，一见开门的果然是个人。只是身上落满积雪配合上外面白茫茫一片还真不容易叫人看得清。道士本是想让他快走的，可一见那人的体格以及背后还背着兵器，最终还是不敢，恭恭敬敬请那人进来了。
“多谢道长。”来人在门外抖落了积雪才走进庙内。
这时，道士才彻底看清楚来人的样貌，自己个子也不算矮了，可这个络腮大汉硬是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一身宽大的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那臂膀，胸膛隆起的肌肉。可更令他害怕的还是来人胸口处有着一道很深的刀痕，伤口处皮肉翻卷着，脓血不住从中流出。
络腮大汉见道士被吓得瑟瑟发抖，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雪不会害你的。砍伤我的人也全都死了，所以也不会有其他人想害你。”说完也不顾道士是否同意，径直在火炉旁坐下了，手指一点炉中还未燃尽的木头又着了。
“你请坐，尽管坐。”道士蹑手蹑脚的拿起自己棉衣寻角落蹲下，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一定要离这些真正的江湖人远些。
络腮大汉对此也仅是低头一笑，他知道自己这种江湖人不招人喜欢。“对了，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谁，你朋友？”
道士赶忙道：“不，不是。他是昏倒在路上的一个普通人。”末了又加了一句：“他身上没钱的。”看样子是怕大汉把这个昏迷的小子宰了。
络腮大汉扶起独孤谦，单掌抵住其后心正准备将真气输入其体内。可很快便收了回来，经脉尽断之人真气是无法在其体内运行的。他放下独孤谦的瞬间，突然瞧见这人喉咙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过。“他嘴里有什么东西吗？”络腮大汉道。
道士谄笑道：“东西，没什么东西。啊！不。他嘴里有一个石珠子，不过你放心那珠子很小，噎不死人的。明天一拉肚子就出来了。”
“我只是怕他明天醒不过来。”络腮大汉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惋惜，这么一个少年就要在这个雪夜荒庙中死了。可也仅仅是惋惜，他离开师门在江湖闯荡的这十几年，已不知有多少
人死在他眼前。
络腮大汉解下身后装着兵器的布囊，而后将自己上衣给脱了下来。道士这才发现，络腮大汉何止是胸口，后背上的那两道伤才是最严重的，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络腮大汉拿起一个瓷瓶道：“道长，麻烦帮我下，把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道士哪敢不听，哆嗦着手脚过去了。来到络腮大汉身后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除了那两处新伤外，其后背到处是愈合了的伤疤，就像是几十条蜈蚣趴在背上一样。“我滴乖乖，这哪里还是个人，分明是头野兽嘛！受了这么多伤还没死。”道士这一分心，手一抖便将整瓶药粉都洒了。
道士吓得赶忙跪在地上，用手去抓那些药粉，嘴上还念叨着：“大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一点金疮药而已。”络腮大汉扶起道士后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将烈酒浇在了伤口上又饮一口后才痛哼出声。
或许是叫的声音太大，即使昏迷中的独孤谦也被吵醒了。他捂着自己脑袋痛道：“这是哪啊！”
听到独孤谦说话，络腮大汉着实吃了一惊。刚刚这少年明明已经快断气了，怎么会醒过来，难道是回光返照？
“你是谁。”独孤谦见一个道士在他身前打量来打量去的，回头一望又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络腮大汉，“你又是谁。”
道士指着自己的脸，兴奋道：“我是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忘啦！你昏倒在雪地里，就是往玉京城方向的官道那！”
独孤谦摇了摇脑袋，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自己拜祭完母亲遇上了一个老人硬是要收自己做徒弟，可后来又发起了呆，任由自己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他只好丢下老人一个人下山，可却在路上昏倒了。
“是您救了我吗？多谢道长。”独孤谦刚准备起身行礼忽然间肚内一阵绞痛疼得他差些一头栽在地上。
络腮大汉一把扶住独孤谦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东西了。”说实话独孤谦自己也不相信这样的疼痛是因为吃坏东西，说是吃了一块火炭还差不多。
络腮大汉也注意到情况好像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按在独孤谦的肚子上。从腹部上传来的温度来看远不是高烧这么简单。络腮大汉转头问道：“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道士吓得连连摆手，“我哪知道那是什么，我以为他死了所以在他舌头上放了颗石珠。那石珠不是我的，是我从他身上拿的，你问他啊！”
“从我身上拿的。”独孤谦皱紧眉头，他确信自己身上绝对没有石珠模样的东西。“糟了。”独孤谦一拍脑门，如果说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定然是那个神神秘秘的老人留下的。
见独孤谦推门往外跑，络腮大汉赶忙披好衣服拿起兵器追了出来，“你要去哪啊！”
“去草山。”独孤谦捂着肚子道。因为肚内的灼热他连风雪带来的严寒都感觉不到了。
络腮大汉扶住独孤谦道：“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一来他是真的想帮这个少年，二来他也好奇到底吃了什么会让人腹中犹如火烧。
“你
们等等我啊！”道士穿好棉衣也跟了过来，“这位小哥，你现在要说清楚啊！不是我喂你吃东西，才导致你死的啊！唉唉，你们走慢点啊！”
有络腮大汉相助不到半个时辰三人便来到了草山山脚之下。虽心知如此大雪怎么可能还有人留在山上，可独孤谦还是大声喊道：“前辈你在吗？前辈你在吗？”边喊着边往二人分别的山坳处走着。
络腮大汉放缓了呼吸，微微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身周各种的声音。道士心里想的没有错，络腮大汉确实像只野兽，甚至他的听力远比许多野兽来的更强。落叶声，呼吸声，积雪从发间滑落声……没有能逃过他耳朵的。
相比于络腮大汉全力的帮助独孤谦找人，道士就没出息的多了，他紧紧拉着络腮大汉的袖子。与杀人如杀鸡的江湖豪客比他更怕妖魔鬼怪。
来到山坳处，独孤谦惊喜道：“老人家，你还在这啊！”闻言，络腮大汉猛地睁开眼。他怎么没有听到第四人的呼吸心跳声。这睁眼一看，确实不远处端坐着一个人，只是身上积雪太多看不出模样来。
络腮大汉一把拉住了独孤谦，道：“先别过去。”能让他听不见呼吸声，除了死人就只有精通龟息之法的高人。络腮大汉对着那“雪人”行了一礼朗声道：“前辈，不知你放在我朋友身上的石珠到底是何物。”
络腮大汉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他转身示意独孤谦不要妄动而后深吸了口气慢慢朝那雪人走过去。眼看着他已经快要靠近雪人时，雪人动了。那一瞬间，络腮大汉出手了，双掌横推了过去。倒不是他有心行凶，而是多年来无数次生死一线养成的本能。
可出掌之后的瞬间他发觉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托了起来，而后那只大手直接把他甩飞了出去。这时独孤谦才明白自己眼力有多差，这个老人的功夫又岂止和大哥不相上下，整个候府恐怕除了父亲就连胡总管都未必是其对手。
络腮大汉爬了起来，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前辈是到底是谁！”这般身手定然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人，他或许不识但名号总是知道的。
老人没有回答络腮大汉的问题，而是赞赏道：“好，好，好。天元道宗有你这么一位弟子，复兴有望。”老人抖落身上积雪看着这络腮大汉心中有些感慨，若是自己遇上的是他该有多好。
见这老人一眼看出自己武功路数，络腮大汉心中更是震惊再次行了一礼道：“在下天元道宗弟子李不，敢问前辈名号是？”
“李不，好名字。你师父是谁？”
李不回望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独孤谦，急切道：“师尊道号玉阳子。敢问前辈，你放在我朋友身上的石珠到底有何玄妙。为何入腹犹如火炭一般。”
“什么，你将那石珠吃了！”老人愣了，他本不想将老友所学授于这独孤家的小子，可又不好违逆老友遗愿，只好选了个折中办法，那就是将石珠悄悄丢进这小子怀里，至于哪一天他能参透其中秘密那就由天决定。当然老人不相信有人会蠢到把石头珠子吞下肚，可偏偏有人就是吞了它。
“难道这就是缘？”老人望着天边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
道士将独孤谦拖进了破庙放在火炉旁，无可奈何的道：“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了，不过你要是活下来千万别忘了要报答我。”念叨完，道士裹着棉衣就在火炉旁睡下了。
大雪一直在下，直到深夜不仅未停反而伴随着狂风越来越大，遮天蔽日。
夜间寒气逼人，道士被冻醒了。他睁眼一看火炉里的火早已熄灭了。“唉。”他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准备去外面找些木头生火。他能扛得过这个寒夜，可担心那个小子撑不住。到了门旁刚准备开门，门却陡然间自己开了。“有鬼啊！”道士大喊了起来。
来人一下也愣了，他本以为这间破庙是没人的。“这位道长在下不是鬼，深夜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听到人声道士才敢睁开眼，一见开门的果然是个人。只是身上落满积雪配合上外面白茫茫一片还真不容易叫人看得清。道士本是想让他快走的，可一见那人的体格以及背后还背着兵器，最终还是不敢，恭恭敬敬请那人进来了。
“多谢道长。”来人在门外抖落了积雪才走进庙内。
这时，道士才彻底看清楚来人的样貌，自己个子也不算矮了，可这个络腮大汉硬是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一身宽大的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那臂膀，胸膛隆起的肌肉。可更令他害怕的还是来人胸口处有着一道很深的刀痕，伤口处皮肉翻卷着，脓血不住从中流出。
络腮大汉见道士被吓得瑟瑟发抖，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雪不会害你的。砍伤我的人也全都死了，所以也不会有其他人想害你。”说完也不顾道士是否同意，径直在火炉旁坐下了，手指一点炉中还未燃尽的木头又着了。
“你请坐，尽管坐。”道士蹑手蹑脚的拿起自己棉衣寻角落蹲下，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一定要离这些真正的江湖人远些。
络腮大汉对此也仅是低头一笑，他知道自己这种江湖人不招人喜欢。“对了，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谁，你朋友？”
道士赶忙道：“不，不是。他是昏倒在路上的一个普通人。”末了又加了一句：“他身上没钱的。”看样子是怕大汉把这个昏迷的小子宰了。
络腮大汉扶起独孤谦，单掌抵住其后心正准备将真气输入其体内。可很快便收了回来，经脉尽断之人真气是无法在其体内运行的。他放下独孤谦的瞬间，突然瞧见这人喉咙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过。“他嘴里有什么东西吗？”络腮大汉道。
道士谄笑道：“东西，没什么东西。啊！不。他嘴里有一个石珠子，不过你放心那珠子很小，噎不死人的。明天一拉肚子就出来了。”
“我只是怕他明天醒不过来。”络腮大汉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惋惜，这么一个少年就要在这个雪夜荒庙中死了。可也仅仅是惋惜，他离开师门在江湖闯荡的这十几年，已不知有多少
人死在他眼前。
络腮大汉解下身后装着兵器的布囊，而后将自己上衣给脱了下来。道士这才发现，络腮大汉何止是胸口，后背上的那两道伤才是最严重的，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络腮大汉拿起一个瓷瓶道：“道长，麻烦帮我下，把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道士哪敢不听，哆嗦着手脚过去了。来到络腮大汉身后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除了那两处新伤外，其后背到处是愈合了的伤疤，就像是几十条蜈蚣趴在背上一样。“我滴乖乖，这哪里还是个人，分明是头野兽嘛！受了这么多伤还没死。”道士这一分心，手一抖便将整瓶药粉都洒了。
道士吓得赶忙跪在地上，用手去抓那些药粉，嘴上还念叨着：“大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一点金疮药而已。”络腮大汉扶起道士后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将烈酒浇在了伤口上又饮一口后才痛哼出声。
或许是叫的声音太大，即使昏迷中的独孤谦也被吵醒了。他捂着自己脑袋痛道：“这是哪啊！”
听到独孤谦说话，络腮大汉着实吃了一惊。刚刚这少年明明已经快断气了，怎么会醒过来，难道是回光返照？
“你是谁。”独孤谦见一个道士在他身前打量来打量去的，回头一望又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络腮大汉，“你又是谁。”
道士指着自己的脸，兴奋道：“我是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忘啦！你昏倒在雪地里，就是往玉京城方向的官道那！”
独孤谦摇了摇脑袋，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自己拜祭完母亲遇上了一个老人硬是要收自己做徒弟，可后来又发起了呆，任由自己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他只好丢下老人一个人下山，可却在路上昏倒了。
“是您救了我吗？多谢道长。”独孤谦刚准备起身行礼忽然间肚内一阵绞痛疼得他差些一头栽在地上。
络腮大汉一把扶住独孤谦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东西了。”说实话独孤谦自己也不相信这样的疼痛是因为吃坏东西，说是吃了一块火炭还差不多。
络腮大汉也注意到情况好像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按在独孤谦的肚子上。从腹部上传来的温度来看远不是高烧这么简单。络腮大汉转头问道：“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道士吓得连连摆手，“我哪知道那是什么，我以为他死了所以在他舌头上放了颗石珠。那石珠不是我的，是我从他身上拿的，你问他啊！”
“从我身上拿的。”独孤谦皱紧眉头，他确信自己身上绝对没有石珠模样的东西。“糟了。”独孤谦一拍脑门，如果说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定然是那个神神秘秘的老人留下的。
见独孤谦推门往外跑，络腮大汉赶忙披好衣服拿起兵器追了出来，“你要去哪啊！”
“去草山。”独孤谦捂着肚子道。因为肚内的灼热他连风雪带来的严寒都感觉不到了。
络腮大汉扶住独孤谦道：“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一来他是真的想帮这个少年，二来他也好奇到底吃了什么会让人腹中犹如火烧。
“你
们等等我啊！”道士穿好棉衣也跟了过来，“这位小哥，你现在要说清楚啊！不是我喂你吃东西，才导致你死的啊！唉唉，你们走慢点啊！”
有络腮大汉相助不到半个时辰三人便来到了草山山脚之下。虽心知如此大雪怎么可能还有人留在山上，可独孤谦还是大声喊道：“前辈你在吗？前辈你在吗？”边喊着边往二人分别的山坳处走着。
络腮大汉放缓了呼吸，微微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身周各种的声音。道士心里想的没有错，络腮大汉确实像只野兽，甚至他的听力远比许多野兽来的更强。落叶声，呼吸声，积雪从发间滑落声……没有能逃过他耳朵的。
相比于络腮大汉全力的帮助独孤谦找人，道士就没出息的多了，他紧紧拉着络腮大汉的袖子。与杀人如杀鸡的江湖豪客比他更怕妖魔鬼怪。
来到山坳处，独孤谦惊喜道：“老人家，你还在这啊！”闻言，络腮大汉猛地睁开眼。他怎么没有听到第四人的呼吸心跳声。这睁眼一看，确实不远处端坐着一个人，只是身上积雪太多看不出模样来。
络腮大汉一把拉住了独孤谦，道：“先别过去。”能让他听不见呼吸声，除了死人就只有精通龟息之法的高人。络腮大汉对着那“雪人”行了一礼朗声道：“前辈，不知你放在我朋友身上的石珠到底是何物。”
络腮大汉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他转身示意独孤谦不要妄动而后深吸了口气慢慢朝那雪人走过去。眼看着他已经快要靠近雪人时，雪人动了。那一瞬间，络腮大汉出手了，双掌横推了过去。倒不是他有心行凶，而是多年来无数次生死一线养成的本能。
可出掌之后的瞬间他发觉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托了起来，而后那只大手直接把他甩飞了出去。这时独孤谦才明白自己眼力有多差，这个老人的功夫又岂止和大哥不相上下，整个候府恐怕除了父亲就连胡总管都未必是其对手。
络腮大汉爬了起来，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前辈是到底是谁！”这般身手定然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人，他或许不识但名号总是知道的。
老人没有回答络腮大汉的问题，而是赞赏道：“好，好，好。天元道宗有你这么一位弟子，复兴有望。”老人抖落身上积雪看着这络腮大汉心中有些感慨，若是自己遇上的是他该有多好。
见这老人一眼看出自己武功路数，络腮大汉心中更是震惊再次行了一礼道：“在下天元道宗弟子李不，敢问前辈名号是？”
“李不，好名字。你师父是谁？”
李不回望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独孤谦，急切道：“师尊道号玉阳子。敢问前辈，你放在我朋友身上的石珠到底有何玄妙。为何入腹犹如火炭一般。”
“什么，你将那石珠吃了！”老人愣了，他本不想将老友所学授于这独孤家的小子，可又不好违逆老友遗愿，只好选了个折中办法，那就是将石珠悄悄丢进这小子怀里，至于哪一天他能参透其中秘密那就由天决定。当然老人不相信有人会蠢到把石头珠子吞下肚，可偏偏有人就是吞了它。
“难道这就是缘？”老人望着天边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