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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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精气丧尽,尸本初现

    wed jan 28 17:18:02 cst 2015

    这里是不是神仙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墓里面一股樟脑球的熏人味道,我和vence刚出门口,一阵夹杂着这股子味道的小凉风嗖嗖吹来,全身本就湿淋淋的,现在一吹更是寒森。

    “哎哎!小祖宗,你看,你看,那有一个水坑!”,一畏头畏脑的vence突然惊喜的大喊道。我拿手电筒一,两方墙根下却是有一个坑,坑边尽是泥土瓦砾,看起来就像是被挖掘机刨了一个坑一样,里面的水很浑,黄浑浑的和黄河有的一拼,用手电筒仔细一照,里面还可以看见闪闪的细沙,却照不到底。

    “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着vence开始脱着衣裳。

    “你不怕这水中有诈?”。

    “有诈?有什么诈?不就是个水么,那我每天洗澡也没怎么样啊”。

    “噗通!”,vence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后,却迟迟不见vence上来,我心中一紧,莫不是这水中真的有问题!“vence!vence!”。

    我紧盯着水面,贸然下去不可,可那水中太浑,竟连个影子也看不清,寂静中渐渐的有些沉默的诡异,“ven。。。”,突然一个湿哒哒的黑影从水面窜出,猛地一下子顿时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还没回过神,就听一阵愉悦的哈哈大笑的声音,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被vence给戏弄了,对于他这种个恶作剧的行为,我是又气又好笑买刚要出言训斥,就被他一下子拽进了水中,鼻子里耳朵里都呛了水,我挣扎的浮出水面,就见vence笑的一脸春花灿烂,训斥也变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小祖宗,瞧刚才把你吓得,哈哈”。

    我瞪了他一眼,索性不去理他,在水中搓洗起了身上的泥巴,随着泥巴被洗掉,身上的焦灼感也愈渐强烈,我感到微微的不适,“vence,你不觉这水很烫么?”。

    “烫?怎么可能,我还觉得凉的慌呢?”。

    凉?,可我怎么感觉这水越来越烫,恍惚间我开始看见皮肤开始红肿灼烂,整个人就像身处在一锅沸水当中,vence背对着我可能还没发现我的异样,啊!怎么会这样!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水中倒影那一头迅速变长变白的头发,还有那越变越溃烂的脸,眉心的疼痛像千万根尖刺一样很戳着我眉心,太阳穴,我的身体仿佛有什么在流失,这水池绝对有问题!但vence为何却没有我这种感觉呢!来不及多想,我一跃跳出水池,灼热感不但没退,反而更深!我需要一个凉的东西的来为我降温!我发了疯般狂奔乱跑,眼前就是迷迷糊糊跟隔了一层纱一样,很难受,很痛苦,胸膛里像是揣了一个定时炸弹,咚咚咚咚,听的我很害怕很害怕,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越来越多的绿色像萤火虫的小点从我心口飞出,那是我的精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坑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跌跌撞撞的闯进了一间墓室,原本黑漆漆的一切,在我眼前,却变得好似在白天一样,地中心放置着一口青石棺,棺椁异常的厚重,周围还放置着两尊陪葬的石刻童男童女,不过我的目标不是这个,而是缩在墙角的“瑟瑟发抖”的淤泥人,正是黑缸中的那具僵尸!

    我总算是找到了凉儿!当时我并没有思考着什么道德人伦,什么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只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心中的渴望越来越明显。

    当我从地上将他提起时,我从他的死人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当我将牙齿刺入他的枯瘪的大动脉时,伴随着凄厉的叫声,一丝一缕的甜凉丝丝的有我口中浇灌了我整个身体,尤其那燥热的心,像渡上了一层冰冰凉的水,不停的流着,很舒服,我仿佛都听见了夏日微风的声音,不适感退去,舒服的叫我直想睡觉,但麻烦却又接踵而至,一声“滋滋”类似于煤气泄漏的声音自后面传来,接着绿瘴开始弥漫,“千年小儿,何足挂齿”,于是继续任由这牙齿实在贪恋着颈间的美味。

    只听一声巨响,棺盖落了地,我心中感应得到,一具僵尸正从棺中跃出,一步一跳喘着粗气向我袭来,在我回头一瞬间,一张紫面青瞳赫然与我脸对脸,喘出的尸气极其的难闻,我厌恶的伸手便是一掌,那具僵尸竟夸张的飞出数米远,“这他妈的吊了威亚也太假了吧”。

    我放下手中被吸涸而尽的干尸,走到那紫面僵尸前查看,没想到竟然碎成了一堆骨渣,真是不抗打,我轻蔑道,不过从他那穿着的烂掉的汉代寿衣的灵魂而看,那大氅外袍倒是不错,白色云锦,橘金色缎带锁边,底边绣着红色的莲,倒大袖袖口长约不到二尺,看起来很是贵气。

    “想不到这厮竟还是王公贵族”。

    将大氅外袍披于**的上身,烂掉的衣衫瞬间恢复了数千年前的华丽,或许是此人身材在汉代就算是矮小,而古代人相较于现代人更是矮小,所以他及脚踝处的大氅,才到我膝上屁股下,就连那袖子,也才到我手肘处,倒是利索不少,我竟然和个死人抢衣服穿,我自嘲笑道。

    找了一块干净的地上,靠墙而坐,后背心传来冰冰凉的感觉,恍惚间,我又想起百年之前,那个寄居在孙子家的大雪天,每晚我都已经和衣而睡,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偏偏那不通人气的秦少阳总是带着一股子雪地里的寒气回来,也是这种冰冰凉的感觉,顷刻间,被窝里的阳春三暖立马变成了寒冻九天,说了好几次,他也不应,自顾的睡着自己的觉,结果第二天依旧还是这样,有时候我真想趁他睡着时瞧一瞧到底是不是木头脑袋,可是现在,我都醒了一年了,你怎么还不出现,没有你,我根本照顾不好自己,若那秦天真的是你的后人,我又该如何去面对那个与你有着相同面孔,却不是同一个人的人。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个头发花白,没有一颗牙齿的糟老头了”,逗弄着落在手中藏刀上的乌鸦,我恶趣味的想到,“然后拄着根拐杖,逢人就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年约17岁的长相姣好的少年”,脸颊的两行清泪噎住了我剩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