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十八监狱
tue nov 25 20:31:32 cst 2014
我的腿被人狠踹了下，虽然很疼，但我必须咬紧牙关挺住，装睡不能醒，可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又踹了我一脚，劲头比刚才还大，我心里虽然早将他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但面上却还得忍气吞声，这把我憋屈的，气得我牙根痒痒。
当我想把他那踹起来没完的蹄子卸下来时，头顶却传来一声故意压低的笑声，没心没肺的，听得我感觉很耳熟，正纳闷时，我的头顶又挨了个脑瓜崩儿，与此同时响起一个声音：“行了多阴，还装啥啊！再装也转不了晴！”。
“这个声音是,,,”，我猛地一抬头，瞬间对上一张坏笑的肥猪脸，果然是孙子！我心中大喜，这不靠谱的终于来了！稍稍激动过后，想起了他刚才故意的戏弄，我怒不可遏的站起身，照着孙子的小腿肚子报复似地就踢了一脚，骂道：“你个孙子，踢起起来没完了昂”。
孙子笑着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抱怨道：“大爷来救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啊”。
“去你丫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孙子突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缩在墙角的“邻居”，对着我小声说：“嘘，别吵醒了他们”。
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我还是照着他的话乖乖住了嘴。余光一撇，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秦少阳，我本来是想抱怨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孙子，但后来一想，他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肯定也不会理会我的抱怨，想想还是作罢。
孙子拍了拍我的肩，招呼着我和秦少阳跟他走，出来牢房门，就看见侯在门外的两个士兵，见到我们出来，竟还迎上了前，看着我说：“嘿嘿，这位小兄弟醒了啊”。
看着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对比刚来时的凶横的表情，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在为他们的态度转变纳闷时，孙子一拍我肩膀，看着我说：“多阴，真看不出来，你这乡巴佬竟然还有当牢狱官的朋友，你这次可多亏了他啊，要是没有他，我这多少钱爷弄不出来你们两个伪共啊”，忽的，孙子又到我耳根，看着那两人小声说：“看看他们那副狗腿子的样，我这心里都他丫的跟着你爽”。
我侧目看着孙子，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话音刚落，就感觉我的手上一痛，我低头一瞅，我手上竟然刺着一根黑色的羽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我回头一看，这个始作俑者竟装的不关他的事一样，转头正撇向别处，我微微皱起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羽毛拔出，不知道为什么，秦少阳和陈爱国就是犯向，或者说是秦少阳在单方面的讨厌陈爱国，自从第一次见时，每次只要一提起陈爱国，秦少阳总是这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但你烦就烦呗，可你总是伤我，这是啥意思。
“走，咱们出去再说，外边马车还候着呢”，孙子招呼着。
我点了下头，也是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我和孙子我俩特装逼的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牢，看到守大门口的那两兵时，孙子还特别牛气哄哄的不屑的冷哼一声，难得能这么神气一回，所以我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出了监狱，夜里更加寒碜，孙子抱着膀打个激灵，拉着我们就朝大门的马车小跑去，嚷嚷着快走。
看着眼前倍儿豪华的大马车，我捅了捅跟前的孙子，小声问道：“雇这得花多少钱啊，还是在晚上”。
孙子嘿嘿一笑，来到马车跟前，在听到车夫那声恭敬的“少爷”之后，我着实是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孙子一拍马车，冲着我得意道：“怎么样，大爷有钱吧”。
“你他娘的不是说你家徒四壁么！”。
“对啊，家徒四壁，穷的就只剩钱了啊”。
我：“。。。。”，孙子理所当然的回答，还真是能把我这个穷光蛋气个够呛。
“走走走，上车，一会到家了再说，冻死了这破天，艹”，孙子搓了搓手，一脚登上了马车。
我嘴角狠抽了下，也上了去，马车的内部更是豪华，棉被什么竟都准备了，看着孙子盘腿而坐腿上盖着被，手里捧着小暖炉，不得不感叹一句，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
我们三个坐在还绰绰有余的马车里，说起了救我们出去这件事。
孙子说：“前几日，在你们被抓走后，我就回了家，到家后，我就派了我家的老管家去打听你们被抓到了何处，可没想到你们竟被关在了这！”。
看着孙子大惊小怪的样，我问道：“这儿有什么稀奇的么”。
“你们初次来北京城，当然不知道，这所监狱可是在北京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只要进去了，出来的也只有尸体的份了，要不然能叫十八监狱，地狱十八层啊”。0
看着孙子夸张的表情，我心想:真有那么厉害？
孙子顿了下又接着道：“这所监狱里关的全都是死囚，而且，这些死囚全都是被冤枉的”。
我和秦少阳相互看了眼，又看着孙子问道：“被冤枉的？”。
“恩，对啊，别的死囚，杀人放火那是死有余辜，而这些被冤枉的，可真就点背惨死了，所以这监狱才这么出臭名昭著啊，而且你们在那住了好几晚，难道没听见那鬼哭狼嗷净喊冤的？那叫唤的，凄厉的就跟那恶鬼一样，这不正好像地狱么”。
孙子了摸了摸手中的暖炉，说：“而且那些人死的都是非正常死亡”。
“非正常死亡？”。
孙子白了我一眼，“就是被人害死的”，孙子又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上了：“什么手脚筋被挑断流血过多疼死的，被石磨碾压成肉泥的，脖子和脑袋分了家就连层肉皮子的，什么被挖双眼割舌的，女的被人**玩死的，被剥了皮的”，说到这，孙子像想到什么似地，猛地抬起头，看向我俩，一脸紧张的问道：“你俩在牢房中吃没吃过肉”。
孙子一提，我不禁又想起那菜叶子米汤，顿时撇着嘴抱怨道：“还肉呢！能吃到赛牙缝的就不错了”。
我在这嫌恶够呛，孙子竟在那拍着胸口，连说还好还好，见此，我又不解了，又问道：“好什么啊，有什么好的”。
孙子放下手，重新捧住暖炉，撇着嘴夸张的说：“你跟你们讲啊，那个牢房的肉不能吃啊，全他妈都是活人肉”。
“啊！！？”，孙子这番话着实让我惊讶不少，“活人肉！？”。
“可不是么，这也是这监狱最臭名昭著和让人闻风丧胆的一点，这个监狱中，每隔几天，就会从牢里面选几个年轻的肉皮子嫩的，把它们单独带到一个小屋，把它们用浸了盐水辣椒水的皮鞭子，硬生生的给他们抽晕，那然后这时，就会进来几个兵把它们抬到厨房，那里的厨子，全都他妈是侩子手，拿着刀，刀片全都是特别薄特别锋利的那种，专用来片片儿用的，活生生的就给那些人剃了肉，有的疼醒了，就有个几个士兵按着他，不让他挣扎动弹，让他硬生生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的割下去，直接死了的还算好的了，有的没死，身上就剩粘着点肉丝的骨头架子了，活着那叫一个受罪，啧啧”。
看着孙子龇牙咧嘴的表情，想好像他亲眼见过一样，我的表情肯定不比他好到哪去，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骂道：“这他妈都是帮畜生啊”。
“你可别糟践畜生了，畜生还能帮着干点活呢，他们呢，除了欺负老百姓，就是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这他奶奶的不怕糟报应”，孙子狠狠的唾弃了一会后，顿了下，又接着说：“所以我一听说你两这肉皮子嫩超的被抓那去了，我就赶紧带着五百块大洋去了这监狱找管事的，想把你两赎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吃那套，这可把我气得，这帮狗犊子他妈不是要钱啊，是要虐待活人找乐子啊”。“我虽然内心里面着急，但这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回了家，在另想他法，我那时就寻思，你俩就是逃狱都比待在那强啊，可我一想，你俩，一个老顽固，一个啥事也不关心，没一个机灵人，这可把我愁的，白头发都长了好几根，这三天来我是一天都没睡过好觉，一睁眼睛就是在想怎么救你两，这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我今早上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就寻思花钱贿赂下，寻思让那帮狗犊子通融下放我进去跟你们说几句话，叫你找时机逃狱，可没想到我刚到那没说几句，就碰上了一大队的人马，你猜是谁！？”。
我想也没想，直接答道：“陈爱国”。
孙子一乐，一拍我大腿，笑道：“你还有这聪明的时候啊”，“可不就是他，我一看这人肯定来头不小，而且又是在监狱门前，我心想这下子坏了，这他妈没把你两救出来，再把我自己给搭进去，那可真他丫的是玩完了，于是，我就寻思找个机会溜走，谁知道那狗草的看门的，一把就把我给拦住了，端着枪指着我不让我走，幸好爷爷我当时机灵，一下子就转回身对着那陈什么国说我就是在这监狱门口路过”。
我一听，顿时头顶冒出三天黑线，“你他娘的这也叫机灵！？”。
孙子一挥手，嚷嚷道：“去去，别打岔”。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听他讲，孙子说：“他一听，竟然没信”。
我心想道：“那得是多傻逼的人才能信了你的话”。
“那陈爱国，当时就命令他的手下把我给抓起来，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当即立下就说了实话，当然，贿赂那个我肯定是不能说的，那陈爱国就问我是来找谁的，我就说了你的名字，没想到，他立即就走到我的跟前，将我揽到一边，这下子倒是把我给整蒙了，直到他问我是不是要来救你的，我看着他别在腰间的皮鞭子就说了实话，没想到他居然乐了，对着我说你是他发小，他也正想把你救出去呢，可你竟然没同意，当时我一听，就寻思这老顽固还真没白给你起这名，陈爱国又说，让我出一百块大洋装装样子，将你们赎出去，我一听，这救发小在那么还要钱呢，但转念一想，能把你两救出去花多少钱都行啊，而且比我预算的五百块大洋少了四百块。于是我当即立下就同意了，他接着对我说让我晚上三更天再过来，说是怕白天堂而皇之的把你们救出去会引起众怒，所以就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就是往后这些了”。
“那这么说来，果真是陈爱国帮了我们大忙，那这个人情，啊”。
“你欠人情就欠人情呗，叫唤啥”。
我朝一脸奇怪的看着我的孙子尴尬笑了笑，也没再接着刚才的话茬说了过去。我回头瞪了眼坐在我旁边的正一派悠闲的看着窗外夜色的秦少阳，心里骂道：“艹你奶奶个腿！”。
我的腿被人狠踹了下，虽然很疼，但我必须咬紧牙关挺住，装睡不能醒，可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又踹了我一脚，劲头比刚才还大，我心里虽然早将他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但面上却还得忍气吞声，这把我憋屈的，气得我牙根痒痒。
当我想把他那踹起来没完的蹄子卸下来时，头顶却传来一声故意压低的笑声，没心没肺的，听得我感觉很耳熟，正纳闷时，我的头顶又挨了个脑瓜崩儿，与此同时响起一个声音：“行了多阴，还装啥啊！再装也转不了晴！”。
“这个声音是,,,”，我猛地一抬头，瞬间对上一张坏笑的肥猪脸，果然是孙子！我心中大喜，这不靠谱的终于来了！稍稍激动过后，想起了他刚才故意的戏弄，我怒不可遏的站起身，照着孙子的小腿肚子报复似地就踢了一脚，骂道：“你个孙子，踢起起来没完了昂”。
孙子笑着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抱怨道：“大爷来救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啊”。
“去你丫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孙子突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缩在墙角的“邻居”，对着我小声说：“嘘，别吵醒了他们”。
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我还是照着他的话乖乖住了嘴。余光一撇，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秦少阳，我本来是想抱怨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孙子，但后来一想，他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肯定也不会理会我的抱怨，想想还是作罢。
孙子拍了拍我的肩，招呼着我和秦少阳跟他走，出来牢房门，就看见侯在门外的两个士兵，见到我们出来，竟还迎上了前，看着我说：“嘿嘿，这位小兄弟醒了啊”。
看着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对比刚来时的凶横的表情，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在为他们的态度转变纳闷时，孙子一拍我肩膀，看着我说：“多阴，真看不出来，你这乡巴佬竟然还有当牢狱官的朋友，你这次可多亏了他啊，要是没有他，我这多少钱爷弄不出来你们两个伪共啊”，忽的，孙子又到我耳根，看着那两人小声说：“看看他们那副狗腿子的样，我这心里都他丫的跟着你爽”。
我侧目看着孙子，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话音刚落，就感觉我的手上一痛，我低头一瞅，我手上竟然刺着一根黑色的羽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我回头一看，这个始作俑者竟装的不关他的事一样，转头正撇向别处，我微微皱起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羽毛拔出，不知道为什么，秦少阳和陈爱国就是犯向，或者说是秦少阳在单方面的讨厌陈爱国，自从第一次见时，每次只要一提起陈爱国，秦少阳总是这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但你烦就烦呗，可你总是伤我，这是啥意思。
“走，咱们出去再说，外边马车还候着呢”，孙子招呼着。
我点了下头，也是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我和孙子我俩特装逼的大摇大摆的走出监牢，看到守大门口的那两兵时，孙子还特别牛气哄哄的不屑的冷哼一声，难得能这么神气一回，所以我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出了监狱，夜里更加寒碜，孙子抱着膀打个激灵，拉着我们就朝大门的马车小跑去，嚷嚷着快走。
看着眼前倍儿豪华的大马车，我捅了捅跟前的孙子，小声问道：“雇这得花多少钱啊，还是在晚上”。
孙子嘿嘿一笑，来到马车跟前，在听到车夫那声恭敬的“少爷”之后，我着实是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孙子一拍马车，冲着我得意道：“怎么样，大爷有钱吧”。
“你他娘的不是说你家徒四壁么！”。
“对啊，家徒四壁，穷的就只剩钱了啊”。
我：“。。。。”，孙子理所当然的回答，还真是能把我这个穷光蛋气个够呛。
“走走走，上车，一会到家了再说，冻死了这破天，艹”，孙子搓了搓手，一脚登上了马车。
我嘴角狠抽了下，也上了去，马车的内部更是豪华，棉被什么竟都准备了，看着孙子盘腿而坐腿上盖着被，手里捧着小暖炉，不得不感叹一句，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
我们三个坐在还绰绰有余的马车里，说起了救我们出去这件事。
孙子说：“前几日，在你们被抓走后，我就回了家，到家后，我就派了我家的老管家去打听你们被抓到了何处，可没想到你们竟被关在了这！”。
看着孙子大惊小怪的样，我问道：“这儿有什么稀奇的么”。
“你们初次来北京城，当然不知道，这所监狱可是在北京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只要进去了，出来的也只有尸体的份了，要不然能叫十八监狱，地狱十八层啊”。0
看着孙子夸张的表情，我心想:真有那么厉害？
孙子顿了下又接着道：“这所监狱里关的全都是死囚，而且，这些死囚全都是被冤枉的”。
我和秦少阳相互看了眼，又看着孙子问道：“被冤枉的？”。
“恩，对啊，别的死囚，杀人放火那是死有余辜，而这些被冤枉的，可真就点背惨死了，所以这监狱才这么出臭名昭著啊，而且你们在那住了好几晚，难道没听见那鬼哭狼嗷净喊冤的？那叫唤的，凄厉的就跟那恶鬼一样，这不正好像地狱么”。
孙子了摸了摸手中的暖炉，说：“而且那些人死的都是非正常死亡”。
“非正常死亡？”。
孙子白了我一眼，“就是被人害死的”，孙子又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上了：“什么手脚筋被挑断流血过多疼死的，被石磨碾压成肉泥的，脖子和脑袋分了家就连层肉皮子的，什么被挖双眼割舌的，女的被人**玩死的，被剥了皮的”，说到这，孙子像想到什么似地，猛地抬起头，看向我俩，一脸紧张的问道：“你俩在牢房中吃没吃过肉”。
孙子一提，我不禁又想起那菜叶子米汤，顿时撇着嘴抱怨道：“还肉呢！能吃到赛牙缝的就不错了”。
我在这嫌恶够呛，孙子竟在那拍着胸口，连说还好还好，见此，我又不解了，又问道：“好什么啊，有什么好的”。
孙子放下手，重新捧住暖炉，撇着嘴夸张的说：“你跟你们讲啊，那个牢房的肉不能吃啊，全他妈都是活人肉”。
“啊！！？”，孙子这番话着实让我惊讶不少，“活人肉！？”。
“可不是么，这也是这监狱最臭名昭著和让人闻风丧胆的一点，这个监狱中，每隔几天，就会从牢里面选几个年轻的肉皮子嫩的，把它们单独带到一个小屋，把它们用浸了盐水辣椒水的皮鞭子，硬生生的给他们抽晕，那然后这时，就会进来几个兵把它们抬到厨房，那里的厨子，全都他妈是侩子手，拿着刀，刀片全都是特别薄特别锋利的那种，专用来片片儿用的，活生生的就给那些人剃了肉，有的疼醒了，就有个几个士兵按着他，不让他挣扎动弹，让他硬生生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的割下去，直接死了的还算好的了，有的没死，身上就剩粘着点肉丝的骨头架子了，活着那叫一个受罪，啧啧”。
看着孙子龇牙咧嘴的表情，想好像他亲眼见过一样，我的表情肯定不比他好到哪去，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骂道：“这他妈都是帮畜生啊”。
“你可别糟践畜生了，畜生还能帮着干点活呢，他们呢，除了欺负老百姓，就是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这他奶奶的不怕糟报应”，孙子狠狠的唾弃了一会后，顿了下，又接着说：“所以我一听说你两这肉皮子嫩超的被抓那去了，我就赶紧带着五百块大洋去了这监狱找管事的，想把你两赎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吃那套，这可把我气得，这帮狗犊子他妈不是要钱啊，是要虐待活人找乐子啊”。“我虽然内心里面着急，但这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回了家，在另想他法，我那时就寻思，你俩就是逃狱都比待在那强啊，可我一想，你俩，一个老顽固，一个啥事也不关心，没一个机灵人，这可把我愁的，白头发都长了好几根，这三天来我是一天都没睡过好觉，一睁眼睛就是在想怎么救你两，这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我今早上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就寻思花钱贿赂下，寻思让那帮狗犊子通融下放我进去跟你们说几句话，叫你找时机逃狱，可没想到我刚到那没说几句，就碰上了一大队的人马，你猜是谁！？”。
我想也没想，直接答道：“陈爱国”。
孙子一乐，一拍我大腿，笑道：“你还有这聪明的时候啊”，“可不就是他，我一看这人肯定来头不小，而且又是在监狱门前，我心想这下子坏了，这他妈没把你两救出来，再把我自己给搭进去，那可真他丫的是玩完了，于是，我就寻思找个机会溜走，谁知道那狗草的看门的，一把就把我给拦住了，端着枪指着我不让我走，幸好爷爷我当时机灵，一下子就转回身对着那陈什么国说我就是在这监狱门口路过”。
我一听，顿时头顶冒出三天黑线，“你他娘的这也叫机灵！？”。
孙子一挥手，嚷嚷道：“去去，别打岔”。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听他讲，孙子说：“他一听，竟然没信”。
我心想道：“那得是多傻逼的人才能信了你的话”。
“那陈爱国，当时就命令他的手下把我给抓起来，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当即立下就说了实话，当然，贿赂那个我肯定是不能说的，那陈爱国就问我是来找谁的，我就说了你的名字，没想到，他立即就走到我的跟前，将我揽到一边，这下子倒是把我给整蒙了，直到他问我是不是要来救你的，我看着他别在腰间的皮鞭子就说了实话，没想到他居然乐了，对着我说你是他发小，他也正想把你救出去呢，可你竟然没同意，当时我一听，就寻思这老顽固还真没白给你起这名，陈爱国又说，让我出一百块大洋装装样子，将你们赎出去，我一听，这救发小在那么还要钱呢，但转念一想，能把你两救出去花多少钱都行啊，而且比我预算的五百块大洋少了四百块。于是我当即立下就同意了，他接着对我说让我晚上三更天再过来，说是怕白天堂而皇之的把你们救出去会引起众怒，所以就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就是往后这些了”。
“那这么说来，果真是陈爱国帮了我们大忙，那这个人情，啊”。
“你欠人情就欠人情呗，叫唤啥”。
我朝一脸奇怪的看着我的孙子尴尬笑了笑，也没再接着刚才的话茬说了过去。我回头瞪了眼坐在我旁边的正一派悠闲的看着窗外夜色的秦少阳，心里骂道：“艹你奶奶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