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盗墓
字体: 16 + -

第五十章 越狱计划

    sun nov 23 21:50:55 cst 2014

    傍晚,牢房里亮起了忽明忽暗的吊灯,夜里微寒,牢里更是格外的潮湿与寒冷,我躺在潮草上,缩成一团,眼边就是一大粒老鼠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躺着。来牢里已经三天了,有些事早已见怪不怪了,比如那一天到晚的鬼哭狼嗷,比如新成员的加入,再比如这颗老鼠屎,前天还是新鲜的,现在却已风干了,就像我抱着孙子回来救我们的那一丁点的火苗,也渐渐熄灭了。

    “喂,秦少阳,你说我们真的不会要在这待一辈子罢”,我看向倚在墙根的那人问道。

    他微微侧头,瞥了我一眼后,淡淡问道:“你想走?”。

    “恩”,我轻声答说。

    看着他定定的看着我,我疑惑问道:“怎么了”。

    他说:“三更就走”。

    “这么快!再说,咱们怎么走啊”。

    秦少阳抽出刀,用手掂了掂,猛地射向对面的牢栏上,速度快的令人咂舌,他起身只是一翻跃,眨眼之时,便平稳的落在了对面地上,抽下了刀,重新收在腰间,身手利落且快,而且那一大步怎么着也跳出了四五米远呐,他还当真是一个武林高手。

    但我又不禁担忧道:“你有这身手逃出去当然没问题,可我怎么办啊,我可是不会跳不会飞的”。

    他走到我跟前坐下,将我身上落着乌鸦逗弄到他的手指上,顺了顺乌鸦颌下的羽毛,乌鸦竟听话的微昂起头,让他抚摸,突然,秦少阳反手抓住了乌鸦,吓得乌鸦嘎嘎凄厉的叫唤着挣扎着,最终也没有逃脱被狠摔在地上的命运,只听“嘎”,的一声长嗷,乌鸦赶紧扑棱着翅膀子逃离了这个牢笼。整个过程叫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就一下子发起狠来了呢,“他果然是个反复无常的冷脾气”,我暗道。

    秦少阳转头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后,便移开了目光,说:“先给点甜头,在对它狠,是为了让它明白没有人是光对着你好的,如果不始终警惕,受了伤也只能怨自己的大意”。

    听着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我的身子也跟着泛起了一丝凉意,我知道他是在拿着乌鸦说事暗指着我,他是让我凡事都提高警惕,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只看到别人好的一面,话虽有理,可我和他并不怎么熟。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这时,一个黑影飞进了牢中,落在了地上,我收回了思路,朝那看去,只见刚刚飞走的那只乌鸦特别用灵性的将地上的稻草扒拉到一边,露出一块空地,在上面走走停停,又蹦蹦几下,转身在走走停停蹦蹦几下,如此反复几次,乌鸦终于飞起,落回了秦少阳的手上,秦少阳咬开手指,将伤口的晕红递到乌鸦喙边,算是奖励,乌鸦低头衔食了一口血滴,顿时兴奋的再手指上蹦来跳去,秦少端着乌鸦,来到我的肩膀处,乌鸦一跳,便重新落回的我的肩膀上,我奇怪的看着这一人一鸦,真是搞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那人起身,走到那处空地上,蹲下身像是在看着什么,我也好奇的凑了过去,搭眼一瞅,潮湿的泥地上,被乌鸦用爪子画出了一个类似于...地图摸样的图案,我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监牢地图”。

    “啊?”,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你刚才让那它飞出去就是让他打探下监牢的部署?”,看到那人点头后,我又不确信的问道:“可靠吗”

    秦少阳冷冷道:“不想我杀人,它就必须可靠”。

    听此,我更加瞪大了双眼,“你是说咱们是逃!不是杀出去!?”。“我去,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仁义心肠了”,我笑道。

    可他并没有理我,倒显得我自讨没趣了,我翻了个白眼,同他一样,全神贯注的看起了地图。

    监牢的部署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自牢门进来后,是一条通道,两边各是牢房,走到底时,便又产生了左右两条分支,每条分支的两边依旧是牢房,其中这条两通道中间又各自有一条向回去方向的岔路,这两边条岔路的两边分别还是牢房,左边这条向回去岔路的尽头,只有向左拐的一条路,右边同样,最后走到尽头,是一堵墙,简单来说,就是像两个放倒的“日”字相连,不过可没有“日”字走法这么简单,若没有地图在手,搞不好走着走着就碰了壁,总结来说,就是墙多岔路多,拐弯牢房多。其中,有重兵把守的地方,已被乌鸦用“x”给标上了,看着这么长宽只有一尺多的地图,xxx可谓是遍地都是。而我们所处的牢房,就是右边岔路中的最中间那一个,可以说四面左右都通道,也可以说

    四面都是牢房,更可以说四面都是官兵,每一个拐弯处,皆有三到四个官兵把守,我们必须要在不杀人的情况下,还要从这个密不透风的监牢逃出去,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先前还高涨的热情一下子就像被泼了盆冷水般,给无情的浇灭了,我不禁怀疑道:“我们能从这逃出去么”。

    秦少阳似是没听见我的话,仍是皱着眉头一瞬不瞬的研究着那张地图。

    他没说不能,就还是有办法的吧,我这么想着。

    果然,秦少阳不负我所望。

    过半晌后,他伸出手指着地图上牢门口,说:“越是不可能逃出的地方,警戒越松”。

    我按照他所指一看,果然,牢门是所有甬道的交汇处,但这个地方却只有两个兵在看守这,而其他地方却每隔拐角处都有三到四个把守,其中还包括着巡逻,他们肯定是认为看住了每道关口,就根本不可能有人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出,所以才会在这么关键的地方反而安排了最少的兵。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们又怎么到牢门口呢?每天通道都有这么多兵看守,根本就不可能过的去,于是我再次问道:“我们要怎么去这个牢门口”。

    秦少阳淡淡道:“用简单的方法”。

    “那是什么方法”。

    “移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