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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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人生转变

    tue oct 21 19:39:22 cst 2014

    天色微亮,日已出东方,坐了一夜的我看星星看月亮终于看见了太阳,太阳已出,她应该不在了罢。

    随即一想,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人,何必要这么在意,我轻笑的摇了摇头在否定着自己的这种想法。一夜未睡,倒是渐渐有了些乏意,但却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难奈中,拿出了那本书当闲书翻看了起来。

    和梦见的一样,这本书分为三卷,,,,这正是指所谓的跳大神,我一个正派道士,自然是不会去看,这就是祭祀祭祖祭天,这些东西一般都是南方的少数巫族才会做,这在长在北方的根本扯不上关系,学了也没用,于是便翻看了第三卷也就是盗墓,这个倒是不错,虽然盗墓是不正当的,但若得到了墓主人的允许,那既有钱花,还不用干什么重活,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对饱一顿饿一顿,全身没力气的我来说,还真就是门赚钱的好手艺,于是便翻开了第一章。

    字体都是白话字,我这虽没上过几天学,但在父亲的熏陶下,也能勉强看懂了些。

    这第一章,主要写的是,盗墓的行规和行话,比如盗墓前,得先[对鬼装穷],什么[月圆不盗,盗不走空],什么僵尸不能叫僵尸,得叫粽子,对付粽子还不能用符,得顺着盗墓的行规来,用黑驴蹄子,还有[人不拘于一地,铲不离身片刻],什么[莫听人言,莫信无鬼],[莫盗近代墓,青砖百年史],等等。

    这些跟顺口溜的玩意儿,我只看了一眼,便能全权记下,于是又翻开了第二章,讲的是怎么挑铲子,怎么下铲子,又怎么辨别墓穴的所在,又怎么判断其年月,正当我看的入神时,一阵汽车马达发动声传来临近,听着最后清晰的刹车声,应该是停在了我家的门口。我趴窗一看,果然篱笆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老爷车,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我这没有亲戚朋友,更别提是这么有钱了的,所以这肯定是找我辟邪驱鬼的,一想到大生意来了,我赶紧出了门迎了上去,没想到还是军官,看着从车上来的身着制服被这长杆枪的人,我惊诧道。这军官生意难做啊,一不小心就得挨了枪子儿,砍了脑袋,赚不赚到钱先不提,为此丢了命可就真不值了,当时,我这单生意便就不想做了,但想个法子拒绝那可就更难了,总之我是骑虎难下,怎么做都得跟挨了枪子贴了边。

    “哟,这位军爷是来找谁的?”,做人的时候,该虚伪时就得虚伪,该奉承时就得奉承,果然,那人一听,稍显疲乏的脸上立刻荣光焕发,捏着官腔,道:“我是来找个叫胡阴的,怎么,你就是?”。那人狐疑的瞧了我一眼,我赶紧连忙摆手,笑说:“怎么可能,我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胡道爷还在里面睡觉呢”。我伸手往屋子里一指,那人却连看也没看,眯起眼直盯着我,一脸的狐疑之色,说:“可我怎么听说胡道爷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不阴不冷的声音立刻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子,这人莫不是早就知道我?那你还问个鸡毛,我朝他嘿嘿一笑,说、;“军爷有所不知,我和那胡道爷年纪相仿,所以正是好友,昨个与他斯闹,不想天色已晚,就暂且在这住下了,这不早上赶早我就得回去了么”。

    “真的?”

    “恩”,我瞧那人狐疑之色渐为茫然,又接着道:“你赶紧进去找他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正事,那我就先回家了啊”。说着,我迈开腿就要走。

    “站住!”,

    一声怒喝传来,我赶紧立刻停住了脚步举起了双手,这倒不是因为他的怒喝,而是因为那一声响亮的上膛声,这厮是要动真格的了。

    我转过身,看着端抢的人,继续装道:“军爷,这是作甚”。

    “胡阴,你别想在耍什么把戏,来时我可是见过你的画像,你若再耍什么花样,就当阻挠军务处置,立刻当场枪毙!”。

    我的画像?我平时都是在邻村之间流连,可没去过什么远的地方,所以见过我的也都是这些人,但这些乡野村夫怎么可能会画画,平时农活都忙不过来呢,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再者说,依这辆车和他的军装来看,一定是大地方来的人,不像是我们这穷乡僻壤能有的,那他就更不可能见过我,但他说看过我的画像,所说的画像是从何而来,又是谁画的呢?

    还未来得及细问,就被那人端着枪,逼上了老爷车,随后扬长而去,透过后面的车玻璃,看着这个我曾住过两年的木屋,和这个生活了两年的小山村,突然有种不舍的感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的去。

    坐了三天三夜的车,终于从我们村子河南边境到达了洛阳,从一路的山山水水,到车水马龙小洋楼,从泥泞的山路到干净的柏油路,满大街的小贩叫卖声,人力黄包车和各式的老爷车相互穿梭者,响彻着“滴滴”的鸣笛声,还有那穿着蓝卦黑裙,梳着两小辩或是留着短发的洋学生,三五结伴,巧笑倩兮,引来擦肩而过的穿着中山装梳的油光锃亮的三七分的小青年的频频回头。这些都是我所未见过的,初来乍到的难免会有些看不习惯,但我这心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新奇兴奋的。虽是这样,我心头的疑问终究还是没有消散,天下道士那么多,这城里的应该也不少,为什么非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把我给带过来呢,是谁让带的?带我来干什么?而且那画又是谁画的?坐车的期间我也问过那人,可是那人口风紧的狠,无论我怎么发问,那人要么是闭口不答,要么就是引来一声训斥,大多数都是我自己一人在唱独角戏,久而久之,就连我我都嫌我自己有些聒噪了,索性便不再去问,也懒得问,反正到那自然就清楚,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等到了最终地点,我下车一看,面前竟是一座漂亮的小洋楼,透过洋气的铁大门,还可以看见小洋楼前的小庭院,里面种着花花草草,倒是给这初秋添了不少彩儿。

    大门被两旁开门的士兵所打开,那人率先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庭院,也忘记了看前面的路,差点撞上前面忽然停下的那人。正纳闷那人为什么忽然停下时,那人转过身,淡淡开口道:“进去以后,少说话,也少乱走,不然这枪子可是无眼的”。

    听着那人的警告,也不知他是好心,还是真的就是单纯的警告,反正我是真真正正的把话给记住了,少说一句话,便就是少得罪一份人。

    那人并未将我领进小洋楼内,而是绕过小洋楼来到了后面,又在小洋楼后面的墙体上摸索了好一阵,像是摸了什么般,一拧,顿时刷着白色墙粉的墙根下面的土地表面向旁边移了一块地,露出了个能有一米见方的通道,我往下一看,通道里面还带着斜坡楼梯,方便人向下走去,但楼梯的那头却是黑不见底,不知通向什么地方,“这不会是要把我给咔嚓了吧”。我咧着嘴想道。

    “还愣什么!赶紧进去!”。那人怒喝一声,端着枪抵着我的后腰就要让我往里走。吓得我反射性的举起了双手,朝着那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先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为了不从楼梯上滚下去,我得先用着的脚尖探着下截楼梯,速度当然会很慢,却后引得后面人不高兴了,那枪口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后腰,推嚷着让我快走,我可是怕那枪在走了火,真把我给崩了,于是加紧了步伐,稍稍与那枪口拉开了点距离。

    走下最后一截楼梯后,黑漆漆的地下室突然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我抬头向上一瞥,还是那种罩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前方是一堵墙,只有右边有一条走廊,不用那人催促,我便率先走去,走廊很长,头顶每隔三四丈就会有一盏吊灯,昏黄的灯光找照在这潮湿狭隘的地方,颇像是刑房,或是地牢。

    我应该没犯什么错,那为啥要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我一边思付着,一边走向前方不远处的那扇锈着暗红色铁锈的门,同时也有许多嘈杂的声音从门的那面发出,就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一样,让人渗得慌。

    来到门前,声音更加清晰,反正是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在至于说什么,很多声音混在一起也听不出来个个数,那人拿出一串钥匙,开着铁锈门上锁头,者却让我心头的疑惑更加深,这怎么感觉像是在囚禁呢?千里迢迢把我从小山村带到这,就是为了囚禁我?那不是呆着没事闲的,吃饱饭撑得了么。

    当铁门打开的一瞬间,屋内的噪杂声瞬间消失不见,同时我也傻了眼,被几百号人的目光齐齐的盯着,隔谁谁不傻眼啊。

    “进去吧!”。那人推了我下,我顺势向前娘呛两步,险些来了个狗吃屎,而那人却早已退了出去,重新锁了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