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实验开始
现在的莱妮莎回头率就是百分之一百五，什么样的算百分之一百五？就是所有的人都会回头而且其中还有一半的人还会二次回头。
这个描述可能很扯淡，但是周一白想表达的只是现在他们太受关注了，从旅店到城镇门前让周一白走的是心惊胆战，生怕听到有人突然向他们搭话盘问或者有人大喊那个人身上有黑儡的标志什么的。
莱妮莎反而显得很自然，不仅如此她还跟周一白开着玩笑，“队长，你要放松，现在你反而更像可疑的人了。”
周一白心说我也想啊，但是怎么可能做的到。
“我有几个问题还想确认一下。”一白的声音突然响起，周一白还以为是哪个路人突然向他们搭话，惊的冷汗都出来了。
“什么问题？”
“这里的人身体里的魔法能量除里有各自固定的属性以外，还有上限和恢复速度这种说法吗？”
“嗯，貌似还有浓度这种说法。”
“貌似？到底是怎样的，你问问你旁边这个有魔法能量的人。”
“这种事我当然问过了，魔法这么神奇的东西我肯定会去了解过的，但是这里的人对魔法能量的了解也就停留在现在这个地步，明明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却知道的这么少。”
一白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大脑也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但是人类至今都没有完全了解透它，这是很正常的事，看来只有靠自己去了解了。”
周一白感觉一白的任何一个行为都是在帮助自己，所以对其的怀疑也一点不剩的消失了，也许真的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两人原本就是同一个人，然后因为他太作了而产生了现在的自己。
前面即将到达城镇大门，门口处的守卫兵正看着走过来的可疑的两个人。
周一白开始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可疑，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紧张的样子早就被看到了。
守卫兵主动伸手示意拦下了周一白和莱妮莎，周一白按照惯例感觉将身份牌拿给守卫兵看。
“冒险者？那她怎么这个亚子？”
果然还是被问上了这个问题。
“我这是在进行魔法能量修行。”莱妮莎主动回答到。
“是吗？”问话的守卫兵看着莱妮莎，有那么一瞬间是在辨别话里的真假，但最终守卫兵还是选择了相信，“你们出城干嘛？应该是知道最近还是不要去黑雾之地比较好吧。”
莱妮莎：“当然是去赚钱了。”
周一白：“散散心。”
周一白和莱妮莎尴尬的对望了一眼，没想到这种时候反而不默契了。
“本来我们就是打算出去散散心的，可是实在太穷了，经济不太允许啊，所以顺便也赚点生活费回来。”周一白强行解释着，为了让理由更让人相信，还打起了同情牌，做出一副生活不易的样子。
没想到守卫兵也相信了。
“嘛，本来我们也没有强行拦住你们的权利，生活也确实不容易啊，不过你们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接着守卫兵就让开了道路。
“那是当然，那时当然。”周一白和莱妮莎赶紧溜了出去，生怕多停留一会儿守卫兵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出了城周一白和莱妮莎就径直向西方的海边走去，当然要走到海边是不可能的，那估计要走上好几个时辰。
“为什么要往西方走？”莱妮莎不解的问道，“我还以为要去黑雾之地呢。”
“因为离城镇越远的地方人越少。”
在西西比亚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现象，那就是人类不会居住在聚居地以外的地方。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除了人类以外还存在着其他种族，比如哥布林和地精这样的亚人种就懂得团队协作和运用一些小聪明，这些其他种族对不会使用魔法的一般人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威胁。
“找一个四面都有高地形的地方，这样可以很大程度的隐藏动静，你看向八点钟方向，我觉得那里好像不错。”
周一白根据一白所说的转头看向八点钟方向，是一个小型的瀑布形成的水潭。
“我们就去那边的瀑布吧。”周一白说到。
“嗯，但是要干什么？你也一直没跟我说过。”
“对啊，我们要干什么来着，我记得是先试试将魔法能量消耗干净？”周一白赶紧在心里向一白说到。
“我估计不太现实。”一白仅说了这么一句，周一白也不是不懂，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莱妮莎一句。
“莱妮莎，如果要你把魔法能量全部用光，需要多久？”
“用光？”莱妮莎皱着眉头，“在不出现副作用的情况下，估计得要两天的时间吧，哦不，现在魔法能量恢复加快了可能需要更久了。”
看来不接受这个现实是不行了。
说到这里周一白多嘴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才变的魔法能量上限这么恐怖的？我可没见过哪个冒险者有你这么变态啊。”
“小时候刚开始会控制魔法能量后，我就经常这样玩儿。”莱妮莎将火焰显现在掌心中，“各种玩儿，然后每天都会把魔法能量用的一干二净，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现这样玩儿都用不完魔法能量，最后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肌肉锻炼吗你这是。”周一白十分无语的吐槽着。
这个时候一白也说话了：“你先让她持续使用着魔法能量，只要保持在恢复状态就行，具体的我在讲给你。”
“你先这样吧，莱妮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魔法能量一直处在恢复状态，也就是不是满状态就行。”
说完周一白又向一白确认了一下，因为最后那一句的意思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哦，那我就随便搞了啊！”莱妮莎也不探究具体什么原因，只是配合着。
“还是不要闹太大动静啊。”周一白在一边小声提醒到。
莱妮莎确实很随便在消耗着魔法能量，用马车大小的火球不断轰击着瀑布岩壁。
一白也开始给周一白讲解着自己的想法。
“不是什么很难懂的东西，所以我只说一遍，你好好听着。”
“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有身体上不明的黑色流体，总能听见的声音，还有魔法恢复速度加快。”
“前两个涉及到我的未知领域，我也没什么头绪，所以暂时理解为被侵蚀的一种性状，但是第三个魔法恢复速度加快这个不一样，这个是可以有说法的。”
“侵蚀的最终目的是让宿主转变成黑儡，那么这种加强性的变化除了对宿主本身以外，肯定对转变这个过程有帮助。除非这个变化只是单纯的对宿主战斗能力的强化，这种情况且不先讨论。”
“那么问题来了，魔法能量恢复速度加快会导致什么？我能想到的情况有两种，一：使宿主魔法能量多数时候处于充盈状态。二：间接引导宿主加大魔法能量的使用。”
“所以我们只要针对这两个情况做出对应的措施，我想应该可以延缓转变的过程。”
“现在要话说的才是最关键的，这两种情况所要采取的措施各不相同，一个是不断使用魔法能量使魔法能量尽量不处于充盈状态，另一个则是尽量减少活着不使用魔法能量。”
听到这里周一白不得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也就是说选错了就会导致转变速度加快？那为什么选择第一种可能性？”
“选择第一种可能性是我根据黑雾之地里的生物推测来的，毕竟你也说了没有人类的案列。不过那也已经是转变过的东西了，对我的猜测帮助不大，所以我才说要是有实验素材就好了。”
“但是拿人来做实验的话，果然还是有点.......”对于拿人来做实验这种事情，周一白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别太天真了，有时候一些个体的牺牲是必要的，为了真理和全人类。”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愿意我肯定不强求，但是我所提出来的实验最好尽快用其他素材进行实验验证，要是用莱妮莎直接进行实验，失败的代价我想谁都承担不起吧。”
一白一番话让周一白彻底沉默了，现在他不是对似乎用人来进行实验的选择，而是对道德的考验。
“话还没说完，我只是说人类是最好的素材，也不是不可以用其他东西代替。”
听到有可以代替的东西，周一白怎能放过，只要不是用人，其他什么东西他觉得都可以下手。
“在原本的世界，用人来做实验一般都是最后阶段不得已才会做的，毕竟是非人道的东西，所以大多数情况都是用和人类身体构造、机能相似的动物代替，比如兔子、猴、小白鼠。”
话语已经很明确了，周一白也明白了，现在要找的实验素材就是和人类及其相似的生物。
“亚人种。”周一白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嗯？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一直在一边扔着火球的莱妮莎听到周一白好像说了什么好奇的问到，她不但不觉得枯燥，甚至还玩儿上瘾了。
这个描述可能很扯淡，但是周一白想表达的只是现在他们太受关注了，从旅店到城镇门前让周一白走的是心惊胆战，生怕听到有人突然向他们搭话盘问或者有人大喊那个人身上有黑儡的标志什么的。
莱妮莎反而显得很自然，不仅如此她还跟周一白开着玩笑，“队长，你要放松，现在你反而更像可疑的人了。”
周一白心说我也想啊，但是怎么可能做的到。
“我有几个问题还想确认一下。”一白的声音突然响起，周一白还以为是哪个路人突然向他们搭话，惊的冷汗都出来了。
“什么问题？”
“这里的人身体里的魔法能量除里有各自固定的属性以外，还有上限和恢复速度这种说法吗？”
“嗯，貌似还有浓度这种说法。”
“貌似？到底是怎样的，你问问你旁边这个有魔法能量的人。”
“这种事我当然问过了，魔法这么神奇的东西我肯定会去了解过的，但是这里的人对魔法能量的了解也就停留在现在这个地步，明明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却知道的这么少。”
一白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大脑也是每个人都拥有的东西，但是人类至今都没有完全了解透它，这是很正常的事，看来只有靠自己去了解了。”
周一白感觉一白的任何一个行为都是在帮助自己，所以对其的怀疑也一点不剩的消失了，也许真的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两人原本就是同一个人，然后因为他太作了而产生了现在的自己。
前面即将到达城镇大门，门口处的守卫兵正看着走过来的可疑的两个人。
周一白开始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可疑，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紧张的样子早就被看到了。
守卫兵主动伸手示意拦下了周一白和莱妮莎，周一白按照惯例感觉将身份牌拿给守卫兵看。
“冒险者？那她怎么这个亚子？”
果然还是被问上了这个问题。
“我这是在进行魔法能量修行。”莱妮莎主动回答到。
“是吗？”问话的守卫兵看着莱妮莎，有那么一瞬间是在辨别话里的真假，但最终守卫兵还是选择了相信，“你们出城干嘛？应该是知道最近还是不要去黑雾之地比较好吧。”
莱妮莎：“当然是去赚钱了。”
周一白：“散散心。”
周一白和莱妮莎尴尬的对望了一眼，没想到这种时候反而不默契了。
“本来我们就是打算出去散散心的，可是实在太穷了，经济不太允许啊，所以顺便也赚点生活费回来。”周一白强行解释着，为了让理由更让人相信，还打起了同情牌，做出一副生活不易的样子。
没想到守卫兵也相信了。
“嘛，本来我们也没有强行拦住你们的权利，生活也确实不容易啊，不过你们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接着守卫兵就让开了道路。
“那是当然，那时当然。”周一白和莱妮莎赶紧溜了出去，生怕多停留一会儿守卫兵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出了城周一白和莱妮莎就径直向西方的海边走去，当然要走到海边是不可能的，那估计要走上好几个时辰。
“为什么要往西方走？”莱妮莎不解的问道，“我还以为要去黑雾之地呢。”
“因为离城镇越远的地方人越少。”
在西西比亚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现象，那就是人类不会居住在聚居地以外的地方。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除了人类以外还存在着其他种族，比如哥布林和地精这样的亚人种就懂得团队协作和运用一些小聪明，这些其他种族对不会使用魔法的一般人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威胁。
“找一个四面都有高地形的地方，这样可以很大程度的隐藏动静，你看向八点钟方向，我觉得那里好像不错。”
周一白根据一白所说的转头看向八点钟方向，是一个小型的瀑布形成的水潭。
“我们就去那边的瀑布吧。”周一白说到。
“嗯，但是要干什么？你也一直没跟我说过。”
“对啊，我们要干什么来着，我记得是先试试将魔法能量消耗干净？”周一白赶紧在心里向一白说到。
“我估计不太现实。”一白仅说了这么一句，周一白也不是不懂，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莱妮莎一句。
“莱妮莎，如果要你把魔法能量全部用光，需要多久？”
“用光？”莱妮莎皱着眉头，“在不出现副作用的情况下，估计得要两天的时间吧，哦不，现在魔法能量恢复加快了可能需要更久了。”
看来不接受这个现实是不行了。
说到这里周一白多嘴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才变的魔法能量上限这么恐怖的？我可没见过哪个冒险者有你这么变态啊。”
“小时候刚开始会控制魔法能量后，我就经常这样玩儿。”莱妮莎将火焰显现在掌心中，“各种玩儿，然后每天都会把魔法能量用的一干二净，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现这样玩儿都用不完魔法能量，最后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肌肉锻炼吗你这是。”周一白十分无语的吐槽着。
这个时候一白也说话了：“你先让她持续使用着魔法能量，只要保持在恢复状态就行，具体的我在讲给你。”
“你先这样吧，莱妮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魔法能量一直处在恢复状态，也就是不是满状态就行。”
说完周一白又向一白确认了一下，因为最后那一句的意思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哦，那我就随便搞了啊！”莱妮莎也不探究具体什么原因，只是配合着。
“还是不要闹太大动静啊。”周一白在一边小声提醒到。
莱妮莎确实很随便在消耗着魔法能量，用马车大小的火球不断轰击着瀑布岩壁。
一白也开始给周一白讲解着自己的想法。
“不是什么很难懂的东西，所以我只说一遍，你好好听着。”
“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有身体上不明的黑色流体，总能听见的声音，还有魔法恢复速度加快。”
“前两个涉及到我的未知领域，我也没什么头绪，所以暂时理解为被侵蚀的一种性状，但是第三个魔法恢复速度加快这个不一样，这个是可以有说法的。”
“侵蚀的最终目的是让宿主转变成黑儡，那么这种加强性的变化除了对宿主本身以外，肯定对转变这个过程有帮助。除非这个变化只是单纯的对宿主战斗能力的强化，这种情况且不先讨论。”
“那么问题来了，魔法能量恢复速度加快会导致什么？我能想到的情况有两种，一：使宿主魔法能量多数时候处于充盈状态。二：间接引导宿主加大魔法能量的使用。”
“所以我们只要针对这两个情况做出对应的措施，我想应该可以延缓转变的过程。”
“现在要话说的才是最关键的，这两种情况所要采取的措施各不相同，一个是不断使用魔法能量使魔法能量尽量不处于充盈状态，另一个则是尽量减少活着不使用魔法能量。”
听到这里周一白不得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也就是说选错了就会导致转变速度加快？那为什么选择第一种可能性？”
“选择第一种可能性是我根据黑雾之地里的生物推测来的，毕竟你也说了没有人类的案列。不过那也已经是转变过的东西了，对我的猜测帮助不大，所以我才说要是有实验素材就好了。”
“但是拿人来做实验的话，果然还是有点.......”对于拿人来做实验这种事情，周一白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别太天真了，有时候一些个体的牺牲是必要的，为了真理和全人类。”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愿意我肯定不强求，但是我所提出来的实验最好尽快用其他素材进行实验验证，要是用莱妮莎直接进行实验，失败的代价我想谁都承担不起吧。”
一白一番话让周一白彻底沉默了，现在他不是对似乎用人来进行实验的选择，而是对道德的考验。
“话还没说完，我只是说人类是最好的素材，也不是不可以用其他东西代替。”
听到有可以代替的东西，周一白怎能放过，只要不是用人，其他什么东西他觉得都可以下手。
“在原本的世界，用人来做实验一般都是最后阶段不得已才会做的，毕竟是非人道的东西，所以大多数情况都是用和人类身体构造、机能相似的动物代替，比如兔子、猴、小白鼠。”
话语已经很明确了，周一白也明白了，现在要找的实验素材就是和人类及其相似的生物。
“亚人种。”周一白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嗯？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一直在一边扔着火球的莱妮莎听到周一白好像说了什么好奇的问到，她不但不觉得枯燥，甚至还玩儿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