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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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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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还有什么私密的地方,可供详谈的。”一把夺回仙宫命牌贴身收好,宋神宗问道。

    “有”洪姓男子回道:“城东三里之外有间破庙,我最近藏身于此,破庙周围视野广阔,人迹罕至……”

    “好,你先去那里等我,我安排一下,随后就来”宋神宗点头道:“还未请教大哥高姓大名。”

    “锦衣百户洪海涛”报了名号,那人头也不回,从来处去,转眼间,消失在屋外的竹林里。

    去书院告了半日假,约半个时辰后,宋神宗出现在洪海涛所说的破庙中,四下环顾,不见其踪影。

    等了一会,还是见不到人来,他又沿原路回城。

    既然出来了,先去药盧看看,有两日没见可儿姑娘,甚是想念。以前答应她的糖人,现在正好有余暇可以完成承诺了。

    老天不作美,出门没看黄历。

    钟家父女居然都不在家,宋神宗只好将糖人插在屋檐下的门框上,转身离开。

    然后又在街上瞎逛了一圈,天黑后才回到书院。

    就着油灯看了一会书,王富贵找了过来,言其在书院东区听到人声响动。

    书院东区环境最是清雅,古木参天,曲径通幽,白天书声郎朗,夜里虫鸣愈跃。东区是书院弟子课读的地方,每日亥时以后,人去灯灭,不应该有人出没。

    “走,前头带路……”

    这或许就是书院需要请护院的原因,早点查出原因,两得其便。

    待两人来到书院东区,放眼一看,四周漆黑一片,那有半道人影。

    王富贵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两人走在林间小径上,宋神宗不禁打了个寒战,这里较外间温度骤然低了好几度,而且深夜树丛里的寒气渐浓,湿度很大,不一会,他的衣衫俱都打湿了。

    这里的环境不适合普通人长待,四周影影绰绰,胆子小的人根本不敢来此,也只有像王富贵这样的傻大个才无所畏惧在前面探路。

    两人穿过茂密树丛,前头的地势开始逐级向上,在宋神宗记忆中,前头有一处小山丘,山丘上建有一个凉亭,名东升亭,名字还是蒋山长亲自提笔手书的。

    小亭子左侧竖立一块三尺高的石碑,其上刻有赋文,内容是描写东升亭高出云表的壮丽景观,文辞藻饰。

    异声就来自石碑后面。

    “出来吧!”

    宋神宗抬手挡住王富贵前行的动作,对石碑隔空喊话:“这里也不是藏人的地方,快点出来吧,天怪凉的,早点解决,大家还能赶回去睡个好觉……”

    “我……我是书院的学生……”

    不一会,一个少年从石碑后走出来,宋神宗指挥王富贵抬高灯笼,照了照少年面容。

    少年年纪在二十许间,一套深色儒衫,此刻他模样极其狼狈,衣衫不整,头上还有许些残枝败叶。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宋神宗问道。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我是书院的学生……”

    宋神宗笑笑,点点头,问道:“我知道你是书院的学生,不必强调,你叫什么名字?”

    “平信厚……”少年低着头,不知所措,山风一吹,身体微微发抖。

    宋神宗似乎猜到什么,笑道:“你可以走了,以后这么晚不要再来这里了,不安全。”

    闻言,少年连忙作揖道谢,这才三步并着两步,逃也是的跑了。

    待少年走远,王富贵正转身准备撤走,宋神宗又对石碑喊道:“姑娘,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王富贵这才反应过来,石碑后面还有人,立刻将灯打亮,向石碑方向照去。

    刚才见到衣冠不整的少年,宋神宗就有此怀疑,自内功有成后,他的耳力惊人,早就听见石碑后还有另外一人的细微呼吸声,并且空气中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脂粉气,他就大致猜到事情的始末。

    一时间,他回想起在另一个世界的大学生活,无数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一道黑影自石碑背后“飘”出来,吓得王富贵丢了灯笼大叫:“鬼呀……”

    宋神宗之前故意堵在下坡的必经之路,黑影飞速掠过王富贵的头顶,正好与他面对面。

    黑影外套一件带斗篷的黑色披风,此刻,灯笼突然熄灭,四周漆黑一片,强如宋神宗也无法看清来人的面孔。

    左脸处突现警兆,宋神宗快速侧身躲开,一道腥风贴着面皮划过,凭感觉应该是手爪之类武器,且喂了剧毒。

    他冷哼一声,轰出一拳,只使了五层功力。拳劲快若奔雷,黑影已无闪避的空间。

    “嘣!”一声闷响。

    如中败革,中拳处柔若无骨,狂奔如潮的灵力居然被对方卸去大半。

    “咦!”

    对方身法出乎他意料的高明。

    黑影中拳后,身体明显踉跄停顿了一下,随后形如鬼魅,消失在山丘下的树丛小径中。

    “头,我去追……”

    “不用了,你继续去值夜,我还要回去补觉了……”

    宋神宗摆摆手,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本来有心放这对野鸳鸯一马,没想到对方出手如此歹毒,好在他身手不凡,才无性命之忧,所以这才小惩大诫,重创了对方。

    这对野鸳鸯还以为自己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只怕早被人发现了,宋神宗也猜不透那人的心思,所以也不打算追究此事。

    书院才多大,真要查起来,分分钟就水落石出了。

    一夜无话,安稳到天明。

    第二天,宋神宗准备继续去药盧看望种氏父女,走在街头却被一群小乞儿拦住,待他散去几文铜板后,小乞丐们这才一窝蜂的跑掉。

    他若无其事走到背光的墙角处,摊开手掌,原来是他藏在床头暗格中的那颗三眼鳄的牙齿。

    这是刚才那群小乞丐中的某人偷偷的塞到他手中的,他抬头望街头一看,一个小乞丐正在向他招手。

    宋神宗想想,还是向小乞丐走去。

    小乞丐也不说话,转身就向巷子深处跑去,只是每到拐脚处都会停下来看他跟上没有,显然是要带他去某个地方。

    心中隐有预感,所以,宋神宗放胆去追。

    大约半个时辰后,小乞丐带他来到城北的一处,坍塌了一大半的破屋门口停下来,并向内指了指,然后才跑向城北的废墟深处,消失在转角处。

    他负手卓立门口,侧耳听见屋内只有一人的呼吸声,且异常沉重,显然此人身受重创。

    此人就是派小乞丐引他来此的幕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