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研究
“关于您的提议，我会汇报给上级。”审讯人员点点头。
闻言龙文放下心来，对方这样说隐藏的意思便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小东西”不能出意外，一方面自己需要它来洗刷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龙文也担心普通人会碰到它，成为第二个卡文·史密斯。
两个小时后，龙文按照审讯人员的要求，在记录本上签字，按上手指印。
然后龙文便出了审讯室，他拎起被严密看管的“小东西”，跟着带他来的武装人员回到宿舍，并被告知不得随意离开宿舍楼。
软禁，还好。
龙文关上房门，松了口气，没直接进看守所就代表事态不算太严重。
他把“小东西”往沙发上一扔，走到桌子上接了杯水，两个小时的审讯让他口干舌燥，然后走到“小东西”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在沙发上蠕动的“小东西”。
“小东西”把自己害到这个境地，龙文自然心有不爽，但比起对方身上的谜团，这点遭遇自己完全可以接受。
龙文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他放下杯子，走向“小东西”。
察觉到龙文的靠近，“小东西”发出恐惧的叫声，身上的变化变得更加剧烈。
龙文对此视若无睹，伸手一把抓起对方，这次的触感依然是触手。
龙文捏着触手的手稍稍用力，给了“小东西”一个警告，让它不要挣扎的太用力。
有过一次惨痛教训的“小东西”这次显然学乖了，主动把自己的触手软趴趴的搭在龙文的手背上。
龙文瞥了一眼对方涂满白灰的可以看见的身体，发现那部分不规则的变化依然剧烈。
先从这部分开始！
龙文左手伸向涂满白灰，不停变化的那部分身体。
嗯！？
龙文心中一动，入手处是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像是摸到了绒毛。
但是它明明长满了疙瘩和凸起才对！？
龙文将目光左移，他的左手正随着“小东西”的变化上下起伏。
正常来说手掌应该有被顶起的感觉才对，可自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手底下是绒毛一样的触感。
我的感官被欺骗了？
龙文眯了眯眼睛，视觉与触觉得到的结果不一致，必然有一项感官被欺骗了，当然，不排除两项感官都被欺骗的可能性。
龙文眼中黑色的竖瞳若隐若现，有心给它一发“精神穿刺”，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防御局的异能者没来之前自己不能过于激进，万一把它弄死了就不好解释了。
这一部分的探索暂时搁置，龙文继续将左手在“小东西”身上上下摸索，他想通过用手摸的方式看看“小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半晌后，龙文放下笔，看着自己用摸骨的办法画出来的“小东西”的肖像，一时间有些无言。
画中，它长着四条很短很细的腿，像鼎的四足一样立在身体的最下方，作为支撑，四只腿的上面是球一样的身体，长满了细细的绒毛，身体的上方长着五根章鱼一样的触手，它没有五官，鼻子、眼睛、嘴巴什么都没有。
“应该画错了”龙文喃喃道，对自己的作品有些怀疑。
“小东西”会发出声音，也知道自己是否靠近它，还有，没有嘴巴它吃什么？
但自己摸到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的，并且自己画画时还是严格按照比例画的。
龙文将“小东西”扔到一边，看着手里的画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灵机一动，响起自己在摸“小东西”涂满白灰那部分时的情景，明明左手被那些变换的凸起顶着上下起伏，可实际上却感觉自己摸到了毛茸茸的皮毛。
它在欺骗我的感官！
一道闪电在脑海里炸响，一种名为明悟的表情出现在龙文的眼睛里。
他看向“小东西”表情充满了忌惮，明明感知里显得如此弱小，却在不知不觉间就干扰了自己的感官，即使是变异的双瞳也没能发现它的异常。
如果它有毒液的话！？
龙文不可抑制的想起“小东西”如果有致命毒液的情形。
自己可能已经凉透了，他想到。
以后面对怪物一定不能掉以轻心，龙文默默的告诫自己。
不过“小东西”被他蹂躏了这么久都没能反抗，龙文猜测可能是它的攻击被自己给免疫了。
“小东西”的攻击应该属于精神攻击那一类，强度应该不高，卡文·史密斯被暗算大概率是因为他是普通人，精神防御强度低，才让“小东西”轻易得手。
龙文一边猜测着“小东西”的攻击类型，一边拎起它，把它塞到军方事先准备好的笼子里，有没有用龙文不知道，但总归求个心理安慰。
然后他把自己的猜测写在纸上，交给守在外面的军人，并要求他们通知防御局，把另外一名精神系异能者琳娜请过来。
除了精神系异能者之外，其他异能者的精神防御能力也就一般，龙文不希望到时候再倒一个异能者，因此提前通知乌恩，免得再酿成惨剧。
在龙文安稳等待的时候，军方关于此事的讨论也正在进行中。
这是一场电话会议，因为事发突然，军方大佬们没有时间聚集在一起开会，因此举行了这个电话会议。
负责审讯龙文的审讯人员正在其中。
“关于事情的经过有什么疑点吗？”奥斯特问道。
“没有，将军，我们对比了他的口供和现场其他人员的口供，没有发现他有隐瞒的地方。并且现场人员的口供都指向那只神秘的怪物。”审讯人员恭敬的回答道。
“那个神秘怪物的事情在暂时不用讨论，等到防御局的人过来鉴定之后再做讨论。”
“明白，奥斯特将军”众人回答道。
其中一个人阴谋论道：“会不会是乌恩策划的？特地选了他这个背景不明的人。”
“不会，乌恩虽然跟我们不合，却不是一个短视的人。而且他已经给我们提交了龙的背景调查报告，我们也同意了，现在朝乌恩说这些不合适，显得我们阴谋论。”另外一个人否定道。
“我们没有找到和龙的资料背景相匹配的人，即使是在统治区。”另一名见状不等奥斯特开口，立刻向他汇报关于龙文的背景调查结果。
这么说他真的凭空冒出来的？其余众人闻言心中不可避免的冒出这个猜测。
“史密斯将军的情况怎么样？”见关于龙文的讨论没有结果，奥斯特将话题转移到卡文·史密斯身上。
“他的情况目前已经稳定了，没有生命危险，另外...”审讯人员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史密斯将军异变了！”
什么！？
众人心里一惊，异变的后果他们很清楚，每次禁区爆发总有几个不幸的人会被影响到，产生异变，那些人无一例外都疯掉了。
“不过史密斯先生的精神状况目前还算稳定！”审讯人员立刻补上一句，同时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幸亏自己弥补的快。
“...”沉默片刻后，奥斯特开口说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闻言龙文放下心来，对方这样说隐藏的意思便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小东西”不能出意外，一方面自己需要它来洗刷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龙文也担心普通人会碰到它，成为第二个卡文·史密斯。
两个小时后，龙文按照审讯人员的要求，在记录本上签字，按上手指印。
然后龙文便出了审讯室，他拎起被严密看管的“小东西”，跟着带他来的武装人员回到宿舍，并被告知不得随意离开宿舍楼。
软禁，还好。
龙文关上房门，松了口气，没直接进看守所就代表事态不算太严重。
他把“小东西”往沙发上一扔，走到桌子上接了杯水，两个小时的审讯让他口干舌燥，然后走到“小东西”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在沙发上蠕动的“小东西”。
“小东西”把自己害到这个境地，龙文自然心有不爽，但比起对方身上的谜团，这点遭遇自己完全可以接受。
龙文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他放下杯子，走向“小东西”。
察觉到龙文的靠近，“小东西”发出恐惧的叫声，身上的变化变得更加剧烈。
龙文对此视若无睹，伸手一把抓起对方，这次的触感依然是触手。
龙文捏着触手的手稍稍用力，给了“小东西”一个警告，让它不要挣扎的太用力。
有过一次惨痛教训的“小东西”这次显然学乖了，主动把自己的触手软趴趴的搭在龙文的手背上。
龙文瞥了一眼对方涂满白灰的可以看见的身体，发现那部分不规则的变化依然剧烈。
先从这部分开始！
龙文左手伸向涂满白灰，不停变化的那部分身体。
嗯！？
龙文心中一动，入手处是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像是摸到了绒毛。
但是它明明长满了疙瘩和凸起才对！？
龙文将目光左移，他的左手正随着“小东西”的变化上下起伏。
正常来说手掌应该有被顶起的感觉才对，可自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手底下是绒毛一样的触感。
我的感官被欺骗了？
龙文眯了眯眼睛，视觉与触觉得到的结果不一致，必然有一项感官被欺骗了，当然，不排除两项感官都被欺骗的可能性。
龙文眼中黑色的竖瞳若隐若现，有心给它一发“精神穿刺”，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防御局的异能者没来之前自己不能过于激进，万一把它弄死了就不好解释了。
这一部分的探索暂时搁置，龙文继续将左手在“小东西”身上上下摸索，他想通过用手摸的方式看看“小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半晌后，龙文放下笔，看着自己用摸骨的办法画出来的“小东西”的肖像，一时间有些无言。
画中，它长着四条很短很细的腿，像鼎的四足一样立在身体的最下方，作为支撑，四只腿的上面是球一样的身体，长满了细细的绒毛，身体的上方长着五根章鱼一样的触手，它没有五官，鼻子、眼睛、嘴巴什么都没有。
“应该画错了”龙文喃喃道，对自己的作品有些怀疑。
“小东西”会发出声音，也知道自己是否靠近它，还有，没有嘴巴它吃什么？
但自己摸到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的，并且自己画画时还是严格按照比例画的。
龙文将“小东西”扔到一边，看着手里的画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灵机一动，响起自己在摸“小东西”涂满白灰那部分时的情景，明明左手被那些变换的凸起顶着上下起伏，可实际上却感觉自己摸到了毛茸茸的皮毛。
它在欺骗我的感官！
一道闪电在脑海里炸响，一种名为明悟的表情出现在龙文的眼睛里。
他看向“小东西”表情充满了忌惮，明明感知里显得如此弱小，却在不知不觉间就干扰了自己的感官，即使是变异的双瞳也没能发现它的异常。
如果它有毒液的话！？
龙文不可抑制的想起“小东西”如果有致命毒液的情形。
自己可能已经凉透了，他想到。
以后面对怪物一定不能掉以轻心，龙文默默的告诫自己。
不过“小东西”被他蹂躏了这么久都没能反抗，龙文猜测可能是它的攻击被自己给免疫了。
“小东西”的攻击应该属于精神攻击那一类，强度应该不高，卡文·史密斯被暗算大概率是因为他是普通人，精神防御强度低，才让“小东西”轻易得手。
龙文一边猜测着“小东西”的攻击类型，一边拎起它，把它塞到军方事先准备好的笼子里，有没有用龙文不知道，但总归求个心理安慰。
然后他把自己的猜测写在纸上，交给守在外面的军人，并要求他们通知防御局，把另外一名精神系异能者琳娜请过来。
除了精神系异能者之外，其他异能者的精神防御能力也就一般，龙文不希望到时候再倒一个异能者，因此提前通知乌恩，免得再酿成惨剧。
在龙文安稳等待的时候，军方关于此事的讨论也正在进行中。
这是一场电话会议，因为事发突然，军方大佬们没有时间聚集在一起开会，因此举行了这个电话会议。
负责审讯龙文的审讯人员正在其中。
“关于事情的经过有什么疑点吗？”奥斯特问道。
“没有，将军，我们对比了他的口供和现场其他人员的口供，没有发现他有隐瞒的地方。并且现场人员的口供都指向那只神秘的怪物。”审讯人员恭敬的回答道。
“那个神秘怪物的事情在暂时不用讨论，等到防御局的人过来鉴定之后再做讨论。”
“明白，奥斯特将军”众人回答道。
其中一个人阴谋论道：“会不会是乌恩策划的？特地选了他这个背景不明的人。”
“不会，乌恩虽然跟我们不合，却不是一个短视的人。而且他已经给我们提交了龙的背景调查报告，我们也同意了，现在朝乌恩说这些不合适，显得我们阴谋论。”另外一个人否定道。
“我们没有找到和龙的资料背景相匹配的人，即使是在统治区。”另一名见状不等奥斯特开口，立刻向他汇报关于龙文的背景调查结果。
这么说他真的凭空冒出来的？其余众人闻言心中不可避免的冒出这个猜测。
“史密斯将军的情况怎么样？”见关于龙文的讨论没有结果，奥斯特将话题转移到卡文·史密斯身上。
“他的情况目前已经稳定了，没有生命危险，另外...”审讯人员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史密斯将军异变了！”
什么！？
众人心里一惊，异变的后果他们很清楚，每次禁区爆发总有几个不幸的人会被影响到，产生异变，那些人无一例外都疯掉了。
“不过史密斯先生的精神状况目前还算稳定！”审讯人员立刻补上一句，同时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幸亏自己弥补的快。
“...”沉默片刻后，奥斯特开口说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