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低头
社会每一步的发展，都会克服困难而迎来新的困难，而且有些东西就无法被消除。
几百年来，都没有法律去约束别人小型环保（不乱扔垃圾之类的），是因为这样的约束过于小题大做，但道德往往是不够约束的，国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尽力完善环保系统，从清理方面入手。
人工智能的大面积普及失败，让人不免有些遗憾，这些最普通的人，又走上了这些普通人不会重视的位置。
他们是螺丝钉，很多人只是觉得螺丝钉坏掉了，可以重新换掉一个新的，可这对螺丝钉来说，这无疑是沉痛的打击，而且螺丝钉的意见又有谁会听呢？
“抛物的主人找到了。”在范卡和阿方坐在走廊里发呆了两个小时之后警方给阿方打了电话。
“其实昨天人就找到了，可对方是个小有名气的商人，昨晚有个商品展，所以今天才过来。”阿方说话的时候，强压着怒火。“这都出人命了！警方昨晚就应该把他带来！干什么吃的！做屁生意！”
“好了，别生气了，等会让我跟他谈谈，你可以在旁边听着，但绝对要控制自己。”范卡嘱咐阿方。
十分钟后警方带着那个人来了，“这就是昨天那个高空开车抛物的人。由于他是意外杀人，判一年三个月有期徒刑，并且罚款一千星币和付川的医药费，后事处理费。”
“这也太便宜他了吧！”范卡还没说话，阿方就炸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杀人了嘛。”那个商人一脸无辜，好像他是被人强迫的。
“那你乱扔垃圾就有理由了？如果昨天谁都平安无事，你是不是以后会变本加厉地这么扔垃圾？”范卡瞳孔放大，质问这个商人。
“我昨天只是图个方便……”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除非受到了惨痛的教训！”范卡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怒骂到。
“这点钱肯定够了，但赔偿绝对不够！你必须去把付川负责的大街一个人扫干净！”范卡说。
“这也太难了！而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警方已经安排好了！”
“我是引灵人，这是付川最后的心愿，他想看到这条街在某种意义上的干净，达成这个条件，只有你办得到。人手不够可以自己去找！你要是不干，我有权利让我的上司来制裁你。”
听到这里，一直不屑的商人终于低下头来，启明星公司不是他这种货色能惹得起的。警方也同意了范卡的要求。
“这很方便我们宣传，也许这事件一出，能再给那些没素质的人敲个警钟。对了，钱是给谁呢？付川没有任何亲戚。”警方询问。
“给我吧，你放心，如果出问题你可以去公司投诉我，我的员工编号是z023。”
“好的，我还要处理别的事情，先走了！”警方就这么离开了。
“工作愉快。”范卡回病房去找付川。
“付伯伯，有没有兴趣明天再回那条街看看？以后，很难看到了。”
付川睁开眼睛，本要拒绝额，但想了想，“去看看吧，最后一次了。”
范卡安排着付川的同事，“你们领他去看看吧，我已经让阿方去监督着那个商人了，明天他会去扫那条街的。”
“你不来么？”
“我明天得上课啊，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说完，范卡离开了医院，已是晌午，他赶紧回去补作业。
“你知道我们国家的很多人办事效率高是为什么么？”范卡自言自语地消遣。
“因为他们都赶过作业！这作业太多了啊！”范卡崩溃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差点哭出声来。
深夜，多少人已经入睡，又有多少人还在当着夜之精灵，你的灯是否还在亮着，那多多少少的窗户射出的灯光点缀了这座城市。
范卡完成作业已经是十一点了，这对于周末作业完成时间来说，算是晚的了，整理好房间，洗漱完毕，范卡赶紧睡觉去了。
无梦的夜晚，才是范卡最喜欢的夜晚。又是一个周一，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浑浑噩噩的周一，来到学校，班里面已经有大部分人坐在座位上开始一天的学习。
范卡赶紧交完作业，拿出书来背课文。“同桌，就是语文早读吧。”范卡同桌琴点了点头，从小到大范卡的同桌都是那种“霸道女孩”，范卡被欺负到开始自闭。
而高中这个新同桌，文静而又善解人意，这让范卡感觉解脱了一般，终于……不会被欺负了！
班主任走进了教室，高中老师来学校都挺早的，范卡的班主任姓刘，刘老师是教数学的，一个慈父形象，从来没有发过火，这让他大受学生欢迎，很多学生亲切地称呼他为“刘爹”。
“范晓星（范卡真名，之前范卡前面三个死党的名字也是绰号，之后的剧情中，除非特殊需要，其他时候都是用绰号来表示人物。）你去催一下周一的值日生下去打扫卫生。”
“好的，老师。”范卡赶紧下去安排，手中拿着语文书，如果不赶紧背课文，等会早读的默写就要吃苦头了。
“范晓星，到后面站会去！一大早就睡觉！”物理课上，打盹的范卡被物理老师滴溜到了后面去了。“周一你就这么困，你之后几天咋上课呢？”
老师殊不知周一才是最心累的时候，范卡站在后面低头看着手上的电子课本，课本是伪装，他其实还是在站着睡觉。
时间过得挺快的，一节课接着一节课地过去，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还有最后一节课，就放学了。
最后一节自习课，范卡赶紧在学校完成英语作业，防止回家遭受痛苦。
“同桌，‘信任者’的单词怎么拼？”
“believer。”
“好的，谢谢。”
放学铃声一打，范卡就冲出了教室，一出学校门，他就看见了阿方。
“谢谢你，付川走了，他是笑着离开的。”阿方紧握着范卡的手，已经泪流满面。
“走了就好，愿他去的那个新世界，每个人都重视环境。对了，这是所有的赔偿款，根据付川的意愿，这些钱给你们每个人买了一份保险，时期为一年，保单应该发到你们手机上了。”
“谢谢你，付川走之前让我给你这个。”阿方拿出了一把尺子。
“付川其实死的时候，没有任何钱了，只剩这把尺子，公司估价是两星币我们想询问你看你要不要他，如果你不要，我们再想办法把它换成钱。”
“两星币的尺子，有意思，给我吧，正好我尺子断了。”
阿方叙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商人带着很多人在扫大街，场面很壮观，从日出到日中，阳光照在街上，大街显现出了它的色彩。
“几十年了，这条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干净。”付川低头笑了。
那些肆无忌惮地污染环境的人中，也终于有人低头了。付川仰天大笑，从众人的视野里渐渐淡去。
几百年来，都没有法律去约束别人小型环保（不乱扔垃圾之类的），是因为这样的约束过于小题大做，但道德往往是不够约束的，国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尽力完善环保系统，从清理方面入手。
人工智能的大面积普及失败，让人不免有些遗憾，这些最普通的人，又走上了这些普通人不会重视的位置。
他们是螺丝钉，很多人只是觉得螺丝钉坏掉了，可以重新换掉一个新的，可这对螺丝钉来说，这无疑是沉痛的打击，而且螺丝钉的意见又有谁会听呢？
“抛物的主人找到了。”在范卡和阿方坐在走廊里发呆了两个小时之后警方给阿方打了电话。
“其实昨天人就找到了，可对方是个小有名气的商人，昨晚有个商品展，所以今天才过来。”阿方说话的时候，强压着怒火。“这都出人命了！警方昨晚就应该把他带来！干什么吃的！做屁生意！”
“好了，别生气了，等会让我跟他谈谈，你可以在旁边听着，但绝对要控制自己。”范卡嘱咐阿方。
十分钟后警方带着那个人来了，“这就是昨天那个高空开车抛物的人。由于他是意外杀人，判一年三个月有期徒刑，并且罚款一千星币和付川的医药费，后事处理费。”
“这也太便宜他了吧！”范卡还没说话，阿方就炸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杀人了嘛。”那个商人一脸无辜，好像他是被人强迫的。
“那你乱扔垃圾就有理由了？如果昨天谁都平安无事，你是不是以后会变本加厉地这么扔垃圾？”范卡瞳孔放大，质问这个商人。
“我昨天只是图个方便……”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除非受到了惨痛的教训！”范卡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怒骂到。
“这点钱肯定够了，但赔偿绝对不够！你必须去把付川负责的大街一个人扫干净！”范卡说。
“这也太难了！而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警方已经安排好了！”
“我是引灵人，这是付川最后的心愿，他想看到这条街在某种意义上的干净，达成这个条件，只有你办得到。人手不够可以自己去找！你要是不干，我有权利让我的上司来制裁你。”
听到这里，一直不屑的商人终于低下头来，启明星公司不是他这种货色能惹得起的。警方也同意了范卡的要求。
“这很方便我们宣传，也许这事件一出，能再给那些没素质的人敲个警钟。对了，钱是给谁呢？付川没有任何亲戚。”警方询问。
“给我吧，你放心，如果出问题你可以去公司投诉我，我的员工编号是z023。”
“好的，我还要处理别的事情，先走了！”警方就这么离开了。
“工作愉快。”范卡回病房去找付川。
“付伯伯，有没有兴趣明天再回那条街看看？以后，很难看到了。”
付川睁开眼睛，本要拒绝额，但想了想，“去看看吧，最后一次了。”
范卡安排着付川的同事，“你们领他去看看吧，我已经让阿方去监督着那个商人了，明天他会去扫那条街的。”
“你不来么？”
“我明天得上课啊，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说完，范卡离开了医院，已是晌午，他赶紧回去补作业。
“你知道我们国家的很多人办事效率高是为什么么？”范卡自言自语地消遣。
“因为他们都赶过作业！这作业太多了啊！”范卡崩溃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差点哭出声来。
深夜，多少人已经入睡，又有多少人还在当着夜之精灵，你的灯是否还在亮着，那多多少少的窗户射出的灯光点缀了这座城市。
范卡完成作业已经是十一点了，这对于周末作业完成时间来说，算是晚的了，整理好房间，洗漱完毕，范卡赶紧睡觉去了。
无梦的夜晚，才是范卡最喜欢的夜晚。又是一个周一，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浑浑噩噩的周一，来到学校，班里面已经有大部分人坐在座位上开始一天的学习。
范卡赶紧交完作业，拿出书来背课文。“同桌，就是语文早读吧。”范卡同桌琴点了点头，从小到大范卡的同桌都是那种“霸道女孩”，范卡被欺负到开始自闭。
而高中这个新同桌，文静而又善解人意，这让范卡感觉解脱了一般，终于……不会被欺负了！
班主任走进了教室，高中老师来学校都挺早的，范卡的班主任姓刘，刘老师是教数学的，一个慈父形象，从来没有发过火，这让他大受学生欢迎，很多学生亲切地称呼他为“刘爹”。
“范晓星（范卡真名，之前范卡前面三个死党的名字也是绰号，之后的剧情中，除非特殊需要，其他时候都是用绰号来表示人物。）你去催一下周一的值日生下去打扫卫生。”
“好的，老师。”范卡赶紧下去安排，手中拿着语文书，如果不赶紧背课文，等会早读的默写就要吃苦头了。
“范晓星，到后面站会去！一大早就睡觉！”物理课上，打盹的范卡被物理老师滴溜到了后面去了。“周一你就这么困，你之后几天咋上课呢？”
老师殊不知周一才是最心累的时候，范卡站在后面低头看着手上的电子课本，课本是伪装，他其实还是在站着睡觉。
时间过得挺快的，一节课接着一节课地过去，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还有最后一节课，就放学了。
最后一节自习课，范卡赶紧在学校完成英语作业，防止回家遭受痛苦。
“同桌，‘信任者’的单词怎么拼？”
“believer。”
“好的，谢谢。”
放学铃声一打，范卡就冲出了教室，一出学校门，他就看见了阿方。
“谢谢你，付川走了，他是笑着离开的。”阿方紧握着范卡的手，已经泪流满面。
“走了就好，愿他去的那个新世界，每个人都重视环境。对了，这是所有的赔偿款，根据付川的意愿，这些钱给你们每个人买了一份保险，时期为一年，保单应该发到你们手机上了。”
“谢谢你，付川走之前让我给你这个。”阿方拿出了一把尺子。
“付川其实死的时候，没有任何钱了，只剩这把尺子，公司估价是两星币我们想询问你看你要不要他，如果你不要，我们再想办法把它换成钱。”
“两星币的尺子，有意思，给我吧，正好我尺子断了。”
阿方叙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商人带着很多人在扫大街，场面很壮观，从日出到日中，阳光照在街上，大街显现出了它的色彩。
“几十年了，这条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干净。”付川低头笑了。
那些肆无忌惮地污染环境的人中，也终于有人低头了。付川仰天大笑，从众人的视野里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