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听情报
“啪！”
比索坐在小车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狠狠一下抽在秦冲身上。
“给我快点！你这废物！”
秦冲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账魔法世界，果然在奴隶身上下了限制性的魔法！
“磨磨蹭蹭的，我问你异世界的魔法，你他妈跟我讲什么‘狼来了’？‘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当我是小孩吗？拿童话故事糊弄我？！”
说着，“啪”的又抽了秦冲一下。也亏得宾翰皮糙肉厚，秦冲才能咬着牙继续做这熊孩子的苦力。
“小混蛋……等有机会了看我不把你抽筋剥皮！”秦冲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比索，不过迫于形势，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快些！快些！那些精灵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熊孩子看来也很焦急，一边催促着秦冲，一边“啪啪啪”地抽个不停。
秦冲怒极，猛的停下，熊孩子猝不及防，差点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
“混蛋！你大胆！”比索狼狈地起身，举起手又想用树枝抽秦冲。
秦冲一大步跨到比索眼前，狠狠地盯着他。
“你…你干什么？！”比索大吃一惊，一抬手，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把秦冲击倒在地。
“住…住手！听我说！”
比索停下。
“你想说什么？！”
秦冲缓过神来，大口地喘气:“你…你听好，我们现在随时可能被精灵追上，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会有什么危险，我们要是想活，就得团结……啊！”
“什么团结？你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吧！我告诉你，不管你在之前的世界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你就是个奴隶！只是个奴隶！明不明白！”
“好…好啊，那么我不动，你就自己拉车好了……前提是，你拉得动……”
“你敢威胁我！”
又一阵疼痛袭来，秦冲疼得两眼发黑，但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妥协。
跟加斯连达“撕裂空间屏障”时所受的痛苦相比，现在这样的痛苦，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嘿，你尽管折磨我吧……等把我弄死了，看你自己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秦冲看到熊孩子的脸都气白了，继续拿魔法折磨他，但秦冲咬紧牙关，绝不低头，几个回合后，熊孩子颓然地低下了头。
“你到底要怎样？！”
秦冲一下子跳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道:“首先，我不是工具！你不能无限制地支使我！那样我会累死！我累死了，你也得玩儿完！”
“好吧，然后呢？”
“第二，我们两个现在是在一条船上，需要互帮互助。”
“怎么互帮互助？”
秦冲说道:“很简单，宾翰的身体很强壮，刚才你支使我做的事情，我可以继续做，但是，我得休息！再一个，你不许抽我鞭子，只要指出方向就可以了。”
“还有，我对这个世界的情况并不熟悉，这个家伙——我是说宾翰，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记忆，我希望你能帮我了解一些情况。”
比索思索了一会，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吧，在我们脱险之前，我可以答应你。”
“很好！”秦冲喘了口气，重新拉起了车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个奴隶印记是怎么回事，但是凭加斯连达展现出的本事来看，撕裂空间这种逆天的事情都做得到，小小一个魔法绝对难不住他。秦冲现在要做的，是一面利用比索这个熊孩子了解这个世界的情报，一面让他帮忙指路——这小子手上有一个古怪的东西，据他所说，可以通过与萨鲁尔城内的魔法阵产生感应，指出去萨鲁尔城的路。
然后，等到走出了这荒郊野岭，加斯连达那混蛋也差不多该睡醒了，到时，秦冲一定活活掐死这小混蛋。
“那么，魔法不是人人都会的了？”
“当然不是，掌握魔法不仅需要天赋，请导师指导、练习时消耗的魔法晶石，都需要一大笔钱，除了有些平民会因机缘巧合以及天赋被魔法师看上之外，大部分平民压根就不会接触魔法。”
“召唤师和法师又有何不同？”
“法师是运用自己的魔力施放魔法，而召唤师则是用精神力与召唤来的魔兽签订契约，通过驭使魔兽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法师和召唤师谁更强一些？”
“这不好说，精灵法师未必会输给人类召唤师。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同等天分的两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召唤师是一定强于法师的；因为人类的魔法天分跟精灵比起来，实在是太差了。”
“所以精灵才会对召唤师感到紧张，因为以前人类无力与他们对抗，而召唤术却让人类的力量追上了精灵，我说的对吗？”
比索没有说话，但秦冲看到他把拳头握紧了。
“不管你是什么世界来的。”比索说道，“至少你长的和我们一样。”
“对，我们两个世界的人类，外貌确实一模一样。”
“那么我告诉你，精灵也是你的敌人。”比索咬牙切齿地说道。
“精灵对人类的敌视，已经持续很久了，就像你说的，精灵不会允许人类有超过他们的可能，所以，虽然明面上，精灵和人类的国家还没有开战，但暗地里针对人类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就像……就像我父亲遭遇的那样……”
“很抱歉，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秦冲想了想，决定来句“标准回应”。
“得了吧。”比索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厌恶。
“我看得出，你这个人没什么心肝，压根就不会在乎我怎么想，不需要现在来假惺惺地同情我。”
秦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好吧。”
“那么，我还想知道有关这个世界的地理和政治情况，这个世界有多少国家？还有，我们接下来要去的这个萨鲁尔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个大陆吗？最主要的国家，应该是四个，不，五个，最北方的，就是那些混蛋的国家，塔兰西亚，南方与其接壤的，是两个人类国家，西边的是帝国，东边是自由城邦联合体——我们要去的萨鲁尔城，就是它的一员。”
“极东之地，是兽人部落所在地，那些蛮子，不用在意也罢；而从自由城邦联合体向南，渡过大海，就是人类与鱼人的联合王国——群岛之国因地乌斯。”
“主要的国家就是这些，剩下还有不少有影响力的势力，比如星蓝学院，探险者公会等等，我就不细说了；顺便一提，我们之所以要去萨鲁尔城，是因为那里的执政官邀请我父亲和...蒙塔洛·费尔诺担任萨鲁尔城的守护者。”
“守护者？”
“每一个联合体的城邦成员，都会花费一定数量的金钱与有名的召唤师、法师或是武者签订契约，邀请他们担任城邦的守护者；守护者有义务维护城邦的和平与安宁，并在城邦遭遇危险时挺身而出，利用自己的力量和资源帮助城邦；与此相对的，城邦也有义务为守护者提供金钱与资源上的支持，同时也要保证守护者的尊严不被城邦内的任何人侵犯——就是这样。”
“哦。”秦冲扬了扬眉：这倒是一个有意思的制度。
“还有一个问题，虽然我们遇到...那些怪物的时候，我是一头雾水的状况，但你们似乎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魔物，那是魔物。”比索说完这话，还打了个寒颤。
“三十余年前，魔物第一次出现在纳西芬尼城中——那是精灵和人类共同建立的独立城邦，不属于任何国家或联合体，也象征着精灵和人类的友谊——总之，魔物就那么突然出现了，而且数量之多超乎想象。整个纳西芬尼城成了一片死地，所有居民被屠杀殆尽；整个大陆面对这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慌作一团，所有势力都把这次的事件的危机程度定为了10级；精灵，人类，还有兽人，三方势力共同出手，才阻止了怪物向全大陆扩散。而从那之后，时不时出现的‘裂缝’，就成了全恩格达斯人的噩梦，它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钻出来一些拥有难以想象的丑恶相貌的生物，而且它们只知道杀戮与破坏，完全无法交********灵认为，人类的召唤术导致了裂缝的出现，而他们也以这为借口，一而再地要求人类为了恩格达斯的和平停止一切形式的召唤术的使用。”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完全没有根据，那些教士们的说法：凡人惹怒了伊格修斯——都比他们的说法听起来可信。”
秦冲猜测这个“伊格修斯”可能是这个大陆的神灵之类的东西。
“原来如此，那么，比索小主人，我想问一下，作为一个外来人，如何在恩格达斯生存下去？”
“你是说你这样的吗？嘛，这个大陆很大的，你只要随便编排一个身份，不愁没有地方收留，自由城邦也好，帝国也好，都不会拒绝新人口……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比索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警惕地问道。
“我只是想尽可能地多了解一下这个大陆的事情而已。”秦冲笑着说道。
“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记着，你是布雷尔家族的奴隶！等到我们到了萨鲁尔城，取得执政官的帮助之后，你更是要端正自己的位置！”
他的语气又放缓了:“不过，如果你的表现足够好，赏赐给你自由之身也不是不可能，无论是帝国还是自由城邦，都是承认解放奴隶制度的。”
秦冲暗暗冷笑，比索会放了自己？仁慈可能属于任何人，但绝不会跟这小混蛋扯上关系，他现在这么说，多半是在给自己画大饼。
不过，了解到的信息暂时已经足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留待自己以后慢慢去实践吧。
比索坐在小车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狠狠一下抽在秦冲身上。
“给我快点！你这废物！”
秦冲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账魔法世界，果然在奴隶身上下了限制性的魔法！
“磨磨蹭蹭的，我问你异世界的魔法，你他妈跟我讲什么‘狼来了’？‘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当我是小孩吗？拿童话故事糊弄我？！”
说着，“啪”的又抽了秦冲一下。也亏得宾翰皮糙肉厚，秦冲才能咬着牙继续做这熊孩子的苦力。
“小混蛋……等有机会了看我不把你抽筋剥皮！”秦冲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比索，不过迫于形势，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快些！快些！那些精灵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熊孩子看来也很焦急，一边催促着秦冲，一边“啪啪啪”地抽个不停。
秦冲怒极，猛的停下，熊孩子猝不及防，差点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
“混蛋！你大胆！”比索狼狈地起身，举起手又想用树枝抽秦冲。
秦冲一大步跨到比索眼前，狠狠地盯着他。
“你…你干什么？！”比索大吃一惊，一抬手，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把秦冲击倒在地。
“住…住手！听我说！”
比索停下。
“你想说什么？！”
秦冲缓过神来，大口地喘气:“你…你听好，我们现在随时可能被精灵追上，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会有什么危险，我们要是想活，就得团结……啊！”
“什么团结？你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吧！我告诉你，不管你在之前的世界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你就是个奴隶！只是个奴隶！明不明白！”
“好…好啊，那么我不动，你就自己拉车好了……前提是，你拉得动……”
“你敢威胁我！”
又一阵疼痛袭来，秦冲疼得两眼发黑，但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妥协。
跟加斯连达“撕裂空间屏障”时所受的痛苦相比，现在这样的痛苦，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嘿，你尽管折磨我吧……等把我弄死了，看你自己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秦冲看到熊孩子的脸都气白了，继续拿魔法折磨他，但秦冲咬紧牙关，绝不低头，几个回合后，熊孩子颓然地低下了头。
“你到底要怎样？！”
秦冲一下子跳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道:“首先，我不是工具！你不能无限制地支使我！那样我会累死！我累死了，你也得玩儿完！”
“好吧，然后呢？”
“第二，我们两个现在是在一条船上，需要互帮互助。”
“怎么互帮互助？”
秦冲说道:“很简单，宾翰的身体很强壮，刚才你支使我做的事情，我可以继续做，但是，我得休息！再一个，你不许抽我鞭子，只要指出方向就可以了。”
“还有，我对这个世界的情况并不熟悉，这个家伙——我是说宾翰，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记忆，我希望你能帮我了解一些情况。”
比索思索了一会，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吧，在我们脱险之前，我可以答应你。”
“很好！”秦冲喘了口气，重新拉起了车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个奴隶印记是怎么回事，但是凭加斯连达展现出的本事来看，撕裂空间这种逆天的事情都做得到，小小一个魔法绝对难不住他。秦冲现在要做的，是一面利用比索这个熊孩子了解这个世界的情报，一面让他帮忙指路——这小子手上有一个古怪的东西，据他所说，可以通过与萨鲁尔城内的魔法阵产生感应，指出去萨鲁尔城的路。
然后，等到走出了这荒郊野岭，加斯连达那混蛋也差不多该睡醒了，到时，秦冲一定活活掐死这小混蛋。
“那么，魔法不是人人都会的了？”
“当然不是，掌握魔法不仅需要天赋，请导师指导、练习时消耗的魔法晶石，都需要一大笔钱，除了有些平民会因机缘巧合以及天赋被魔法师看上之外，大部分平民压根就不会接触魔法。”
“召唤师和法师又有何不同？”
“法师是运用自己的魔力施放魔法，而召唤师则是用精神力与召唤来的魔兽签订契约，通过驭使魔兽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法师和召唤师谁更强一些？”
“这不好说，精灵法师未必会输给人类召唤师。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同等天分的两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召唤师是一定强于法师的；因为人类的魔法天分跟精灵比起来，实在是太差了。”
“所以精灵才会对召唤师感到紧张，因为以前人类无力与他们对抗，而召唤术却让人类的力量追上了精灵，我说的对吗？”
比索没有说话，但秦冲看到他把拳头握紧了。
“不管你是什么世界来的。”比索说道，“至少你长的和我们一样。”
“对，我们两个世界的人类，外貌确实一模一样。”
“那么我告诉你，精灵也是你的敌人。”比索咬牙切齿地说道。
“精灵对人类的敌视，已经持续很久了，就像你说的，精灵不会允许人类有超过他们的可能，所以，虽然明面上，精灵和人类的国家还没有开战，但暗地里针对人类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就像……就像我父亲遭遇的那样……”
“很抱歉，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秦冲想了想，决定来句“标准回应”。
“得了吧。”比索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厌恶。
“我看得出，你这个人没什么心肝，压根就不会在乎我怎么想，不需要现在来假惺惺地同情我。”
秦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好吧。”
“那么，我还想知道有关这个世界的地理和政治情况，这个世界有多少国家？还有，我们接下来要去的这个萨鲁尔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个大陆吗？最主要的国家，应该是四个，不，五个，最北方的，就是那些混蛋的国家，塔兰西亚，南方与其接壤的，是两个人类国家，西边的是帝国，东边是自由城邦联合体——我们要去的萨鲁尔城，就是它的一员。”
“极东之地，是兽人部落所在地，那些蛮子，不用在意也罢；而从自由城邦联合体向南，渡过大海，就是人类与鱼人的联合王国——群岛之国因地乌斯。”
“主要的国家就是这些，剩下还有不少有影响力的势力，比如星蓝学院，探险者公会等等，我就不细说了；顺便一提，我们之所以要去萨鲁尔城，是因为那里的执政官邀请我父亲和...蒙塔洛·费尔诺担任萨鲁尔城的守护者。”
“守护者？”
“每一个联合体的城邦成员，都会花费一定数量的金钱与有名的召唤师、法师或是武者签订契约，邀请他们担任城邦的守护者；守护者有义务维护城邦的和平与安宁，并在城邦遭遇危险时挺身而出，利用自己的力量和资源帮助城邦；与此相对的，城邦也有义务为守护者提供金钱与资源上的支持，同时也要保证守护者的尊严不被城邦内的任何人侵犯——就是这样。”
“哦。”秦冲扬了扬眉：这倒是一个有意思的制度。
“还有一个问题，虽然我们遇到...那些怪物的时候，我是一头雾水的状况，但你们似乎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魔物，那是魔物。”比索说完这话，还打了个寒颤。
“三十余年前，魔物第一次出现在纳西芬尼城中——那是精灵和人类共同建立的独立城邦，不属于任何国家或联合体，也象征着精灵和人类的友谊——总之，魔物就那么突然出现了，而且数量之多超乎想象。整个纳西芬尼城成了一片死地，所有居民被屠杀殆尽；整个大陆面对这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慌作一团，所有势力都把这次的事件的危机程度定为了10级；精灵，人类，还有兽人，三方势力共同出手，才阻止了怪物向全大陆扩散。而从那之后，时不时出现的‘裂缝’，就成了全恩格达斯人的噩梦，它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钻出来一些拥有难以想象的丑恶相貌的生物，而且它们只知道杀戮与破坏，完全无法交********灵认为，人类的召唤术导致了裂缝的出现，而他们也以这为借口，一而再地要求人类为了恩格达斯的和平停止一切形式的召唤术的使用。”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完全没有根据，那些教士们的说法：凡人惹怒了伊格修斯——都比他们的说法听起来可信。”
秦冲猜测这个“伊格修斯”可能是这个大陆的神灵之类的东西。
“原来如此，那么，比索小主人，我想问一下，作为一个外来人，如何在恩格达斯生存下去？”
“你是说你这样的吗？嘛，这个大陆很大的，你只要随便编排一个身份，不愁没有地方收留，自由城邦也好，帝国也好，都不会拒绝新人口……不对，你问这个干什么？”比索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警惕地问道。
“我只是想尽可能地多了解一下这个大陆的事情而已。”秦冲笑着说道。
“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记着，你是布雷尔家族的奴隶！等到我们到了萨鲁尔城，取得执政官的帮助之后，你更是要端正自己的位置！”
他的语气又放缓了:“不过，如果你的表现足够好，赏赐给你自由之身也不是不可能，无论是帝国还是自由城邦，都是承认解放奴隶制度的。”
秦冲暗暗冷笑，比索会放了自己？仁慈可能属于任何人，但绝不会跟这小混蛋扯上关系，他现在这么说，多半是在给自己画大饼。
不过，了解到的信息暂时已经足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留待自己以后慢慢去实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