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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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庭祭司

    “好吧,就叫沧澜。”沧拗不过她,只能松口。

    澜溪把剑收入体内,这么多年一个人的生活,澜溪的功力也是大有长进,收剑入体这种事早就不在话下了。

    “这才对嘛,听话。”澜溪笑道。

    “嘘!有其他的能量波动,快躲起来。”沧突然捂住澜溪的嘴,拽着她躲到了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宫殿里。

    “是谁!?”澜溪压低声音,整个人瞬间进入了戒备状态,自身的气息也被压制到极限。

    “熟悉的波动,圣庭的人!”

    大殿不远处的街道,一群身着白衣的人正聚集在一起商讨着事情。

    “例行检查,你们都知道规矩,雪凰余孽极有可能回来,所以认真一点。快去!”

    为首的人白袍上刺着一朵金色的花,手中握着一把一米半左右的法杖。长发整齐的束在身后,双目如炬。

    “是!”

    剩下的十几个人齐声说道,接着朝城里各个方向跃去,仔细到每一间房屋都要亲自进去翻遍,这群人连探查术都不会完全信任,可见对这次检查有多重视。

    大殿里,幽璃脑袋飞速运转,思考着逃生的方法。

    “走!回去,躲回地道里!”澜溪提议。

    “不行!地道口的开关只有外面一个,去那里就是送死。”

    “有了!父亲的寝宫有一个法阵,连接着城墙,从那里逃一定可以!”

    “走!”

    两人小心翼翼地踩着主殿的碎片来到寝宫,虽然颓败,但依旧看得出方面的富丽堂皇。大门已经破损,两人猫着腰钻进去,避免开门弄出声响。

    寝宫里果然有一个阵台,但法阵虽然完好,却已经黯淡无光了。

    “阵眼的能量体耗尽了!”澜溪检查了一下,得出一个让人头疼的结论。

    “喏!”幽璃把一块晶体递给了澜溪。

    “雪怪的内核?不是在极北界用了吗?”

    “打怪的时候顺手捞了几颗。”沧耸耸肩不以为意。

    “命都快没了还顾着这些!”澜溪嗔怪。

    “嘻嘻……”

    “你藏哪了?我怎么没发现?”

    “先出去,以后告诉你!”

    “又瞒着我!”澜溪边启动法阵边埋怨。

    法阵虽然停用已久,但并没有坏,嵌入能量体后就能快速启动运转了。世间能供法阵运转的能量晶体并不多,雪怪内核算一种,还有的大部分都掌握在圣庭的手里。

    “好了!走吧!”澜溪拉过沧启动了法阵。

    眼前一闪,光晕晃的两人有些晕。

    下一刻两人就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身边场景也是完全变了。然而有一个不和谐的因素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那个白袍上纹有金花的中年男人正举着法杖对着他们。

    “终于被我找到了,桀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圣庭十二祭司之一,大耗!”

    “原来是最小的那个,就凭你也想抓住我们?”

    “哼,抓你们,我一人足以!”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南城门?”

    “我不知道,但我发现这里有一个传送法阵,虽然能量没了,但每次检查我都会来这看看。怎么样,能多次使用的能量晶体都在圣庭手里,你们在这顶多就有雪怪内核吧,那东西,有一个剩余,就很不错了。”

    “这倒是……”沧表现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的手下马上就到,你们插翅难逃了!”

    “哦,真的吗?你不是说你一人足以吗?”沧把双手一背,似乎并不紧张,后面十几道身影已经赶了过来,还有几个跳跃就能赶到城墙之上。

    “不好意思,大耗子,后会有期!”沧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突然拉着澜溪一蹲,法阵再次运转起来,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王宫皇寝内。澜溪惊魂未定地看着沧,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了回来。

    “别多说,往北跑,逃掉再问。”沧拉起澜溪向北城们跑去,从那里就能很快藏回澜溪的洞穴,想必圣庭的那个祭司现在快气炸了吧。

    城南门和王宫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沧和澜溪也是全力逃跑,所以圣庭最后连两人的毛都没碰到。

    “安全了!”澜溪几乎是摔进自己的洞穴的。

    “看来我们不能继续呆在这了,他们一定会大肆搜捕的,只能走出极北,往南方走!”

    “好,但是你先告诉我,大耗是什么,那家伙本体不会是个老鼠吧!”

    沧闻言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来长距离奔跑还没有缓过来,笑声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显得十分滑稽。

    “他可不是什么老鼠!这是历代圣庭祭司的位置名称,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这个代号!”

    “十二个人?”

    “对,分别是太岁,天狗,红鸾,紫微,白骨,天德,月德,丧门,五鬼,太阴,太阳,大耗!”

    “怎么听起来都好邪性……”

    “时间万物亦正亦邪,难道你觉得地界人就一定坏吗?”

    澜溪没说话,似乎是思考着什么。

    “是啊,屠戮我族人的可是圣庭,并非地界。”

    “这十二个人基本都是法师,近距离格斗能力基本为零。”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他?”

    “谁知道那些疯子在自己身上安了多少禁制,更何况,不是我一个人……你还在呢。”

    澜溪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反驳他,“你,说什么,,跟我有,,有什么关系!”

    “此地不宜久留,姐姐,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没有吧,有也拿不过来,,”

    “那就是有喽……”沧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

    “没什么,带着是累赘。不用了!”

    “没关系,带着吧。”

    澜溪犹豫了一会,从角落里翻出一个狭长的盒子。

    “这是什么?”

    澜溪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冰晶剑鞘,装饰得极为华丽,还有一个冰蚕丝做的剑穗。沧看到剑鞘的尺寸觉得有些熟悉,

    “听说折影为魔剑会对剑主的心性产生影响,这冰晶剑鞘有很好的静心作用,本来……算了吧,太费劲了,也没什么用,不带了。”

    “带着,为什么不带!”沧边说边从束腰里拽出一个小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