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押入死牢
李老太太象是有些信，朝妙手李点头笑着说：“亲家呀，这啸儿原本就是个古怪的人，只是在你家做的这些事，也确实是古怪了点。待会儿，我来问问他，没准还真遇上过甚么仙人。”
秀贞的母亲摆手笑笑说：“我说奶奶，你问了也是白问，他除了朝你笑，就说是梦里的老头，让他怎么怎么做的。对了，啸儿现在可不得了，不但跑得飞快，就象是一阵风吹过。他这力气也大得惊人，竟能将俺家门前的石狮推动。还有，他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的，还娶了两个媳妇，总将冮湖上的人带回来。亲家呀，他连丫环都有。还有只好大好大的狮子，和一只好大好大的鸟，看了真有些不敢相信。唉，不知他在外面干些甚么，问了也不说。”
这时，天啸不请自到了，双手还抱着条叫大黄的柴狗。
这大黄足有五六十斤重，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呆了，相信这啸儿确实力大无穷。
可天啸就象没事一般，将大黄放在地上，说了句：“自己玩去。”便先跪地朝曾祖父曾祖母请了安，随后起身扑在了李老太太的怀里，仰头“嘻嘻”地说：“老祖宗啊，俺在老郎中家，好着呢，甚么事都没有。”
听了这话，四个老人都笑了。
瞧得出来，这李老太太很是宠爱天啸这曾孙子。她左手搂着天啸，右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呵呵”地说：“啸儿呀，老祖宗知道，你是个既懂事，又不会撒谎的好孩子。那你快告诉奶奶，那个让你胡乱打坐打拳的老头，你不是在梦里见到的，是不是？如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老祖宗想听真话。”
天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望望四位老人挠着头，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嘻嘻”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老祖宗，不是啸儿想对老郎中撒谎，而是那老爷爷，不让啸儿说的。说了，怕会牵累了老郎中家的人。是这样的，那天俺上后山去耍，半腰上看见个身中四箭，浑身是血的白胡须老爷爷。俺就让老郎中家的豹子，把这老爷爷拖到了一只大树洞里。回家后，俺问老郎中哪些是止血药，哪些是疗伤的药？老郎中说了后，俺就偷偷地拿了些上后山，去救那老爷爷。老爷爷呢，就让俺练各种东西。总之，是能打，又能跑的。”
妙手李摇头笑笑说：“你这啸儿呀，还真是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救人助人了。”
秀贞的母亲也说：“我家啸儿就是好样的。只是外婆生你气，你不该让豹子去偷镇上酒楼的鸡鸭鹅甚么的。”
听了这话，天啸知道事情败露了，忙跪在地上搭着脑袋说：“啸儿错了。是啸儿错了。啸儿不该让豹子去偷别人家的吃喝。可啸儿也没办法呀，那老爷爷特会吃，特会喝，不吃不喝会饿死的呀。俺错了。俺错了。求赛华陀给俺些
银子，让老郎中带回家，赔给别人便是。若俺再去王流镇，定然上酒楼饭庄去道歉，向掌柜认错便是。”
妙手李笑了，说：“算了算了，银子早给过了，只要知错就行。再说，你做这些也是为了帮别人。对了，柴房里的那辆车轿是怎么回事？还有车轿内的大木箱，箱内的那些金子银子，箱底还有一袋珠宝。”
“这呀。”天啸的金银财宝太多，竟把这一箱给忘了，起身说：“俺说了，你们都不能骂俺啊。俺师父走的那天，俺出门去追，不想有辆马轿朝俺冲了过来。赶车的还说，要撞死俺。俺一生气，就把赶车的给杀了，把车轿藏在了柴房里。来这的半道，俺遇上了衡山二老，才知这马轿是他们的，那赶车的是他俩的徒弟。他俩想杀俺，可俺本事比俩大，就那么两下，把衡山二老给打死了。老郎中，那些金子银子全归你了，俺也用不看。”
听说啸儿杀人，谁都在吃惊中半信半疑，只不知这小东西已杀了好几个恶人了。
大家训斥了天啸一阵之后，李老太太突然想起了甚么，问：“啸儿，你当真会孙猴子那般的妖术，这手指往别人身上一点，别人就不动了，是吗？”天啸点点头说：“老祖宗，俺这不叫妖术，叫点穴。俺会的东西多着呢，不信俺就耍几手给你们看。”言罢身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
正在奇怪，天啸又出现了，接着就摆弄起了飘逸步法，比起两年前已不知快了多少。
总之是见影不见人，看得全家主仆又惊又喜，这才知道啸儿已成了不一般的人。
又打了几套拳路，玩了点穴手法，用旋风枪法打得十四个比自己大五六七八岁的哥哥倒地不起，天啸这才收了玩性。妙手李见了直笑，没想到这曾外孙什么都学会了，就夸道：“你这啸儿真有本事，再过几年便可跟你家赛华陀学医了，往后定然比我俩有本事。”谁料天啸一摆头，说：“我才不要做甚么郎中。长大了，我做英雄，做大侠。”
秀贞听了直摇头，不悦地说：“啸儿，你爹已够让娘生气了，不学你爷爷做生意，赚些银子回来，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啃那几册烂书，好没出息。你爹做猎户，你做大英雄，做大侠，都是赚不到银子的，让娘往后指望谁去。”
这天啸就是乖巧，见娘生气了，便从锦带里取出几张银票，放在娘的手里说：“娘，你别气恼，你的荣华富贵自然是指望俺了。这是8000两银票，你两天内，把它全部花完。等过了老祖宗的大寿，俺们全家搬去西安住。”
秀贞看了手上的银票，果然是8000两，吃惊地问：“老二，这么多，你是哪来的？”
天啸刚要说话，丽儿跑了过来，说：“主子，庄外来了一伙人，说是甚么陈家兄弟，特来拜访
你。”他听了就说：“告诉守庄的，让他们进来。”丽儿走了，他对全家人说：“去院门口看看，陈家兄弟送甚么给俺。”
大家到了院门口，图巴肩上扛着一对大铁锤，身旁有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狮子背上站着只大鸟。
赛华陀夫妇和李家上下，又何时见过狮子和兀鹫，就是天啸的父亲也没见过，就问儿子。
“老二，这飞禽走兽，你是哪儿弄来的？这般的大。”
天啸回了句：“在平阳府买的。”
“俺怎么从没见过这东西。”
“爹，这都是从十万八千里的国外运来的。”
这时锦儿，秀娘，丽儿，朵拉带着一群牵马牵车的人到了。
“三位，这就是我家主人锦衣公子。”锦儿介绍了一句，对主人说：“主子，这三位是陈家兄弟。”
天啸抱拳说了句：“幸会。不过三位，江湖人从不知俺是李家庄的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兄弟老大陈平抱拳说：“锦衣公子，说来也巧，俺们三兄弟昨天也在光明顶上，突然来了江湖人物，就躲到树上去了。昨天中午之后的事，俺们全见着了，也随你们下了山。才知你是七里坡李家庄的人，特来造访。匆忙之中，也没备甚么礼物，万请锦衣公子收下。”手一招，有人牵来了五辆马车。
“锦衣公子，这箱是银子，那箱是古瓷，还有三条牛，十只羊，一头怀了崽的母猪。”
“三位，素不相识的，俺怎么敢收你们的礼物。”
“俺们是三十里外陈家庄的，想投奔你锦衣公子。你收了，俺还有两件事要说。”
既是投奔自己的，天啸也就不客气了，让锦儿四个将马车牵入了院内，笑笑问：“两件甚么事？”
陈平指了指天啸身后的旺祖说：“李氏双雄在野猪岭救了食人魔，忘了收窝弓，弄死了铁拐杖东方烈的两个儿子，江湖人物正在寻找，你要早作准备。另外，俺大伯让县老爷押入了死牢，求锦衣公子搭救。”
这两件都是棘手的事，天啸想了想后，问：“你大伯押入了死牢，所犯何罪？”
“县老爷家的公子，奸杀了俺堂妹，七乡八邻都知此事。俺大伯去论理，气愤中打了县老爷一拳，断了三根肋骨。县老爷就抓了俺大伯，说秋后问斩。还抄了俺大伯家全部家产，又奸杀了俺一个堂妹，你说天理何在。”
“狗官，该杀。”天啸骂了句，对陈平说：“你家的事，俺替你作主了。”然后对丽儿说：“你带他们去汇通客栈，把这事对程公公说了，让俺大师兄带人去把县老爷抓来。放人的事，等审了县老爷再说。快去吧。”
陈家的人跟着丽儿走了，赛华陀刚要问曾孙，不想天啸先开口问了父亲。
“爹，你和八伯父，早上是不是在野猪岭救了条大汉，还忘了收窝弓？”
旺祖点头“嗯
”了声说：“是啊，老二。当时只想救人，走得急，也就忘记收窝弓了。这食人魔是谁？”
“说了爹也不认识。不过，这事会有大麻烦，李家庄会受牵连。”
牵连就是遭殃，赛华陀有些担忧，忙问：“啸儿，这牵连会有多大？”
怕会吓着全家老少，天啸也不敢明说，只希望江湖人物要来早来，至少汇通客栈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如等王豹他们护着穆宗回京去，那他身边除了师父，随从，和三师兄他们外，再无别人，到时有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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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秀贞的母亲摆手笑笑说：“我说奶奶，你问了也是白问，他除了朝你笑，就说是梦里的老头，让他怎么怎么做的。对了，啸儿现在可不得了，不但跑得飞快，就象是一阵风吹过。他这力气也大得惊人，竟能将俺家门前的石狮推动。还有，他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的，还娶了两个媳妇，总将冮湖上的人带回来。亲家呀，他连丫环都有。还有只好大好大的狮子，和一只好大好大的鸟，看了真有些不敢相信。唉，不知他在外面干些甚么，问了也不说。”
这时，天啸不请自到了，双手还抱着条叫大黄的柴狗。
这大黄足有五六十斤重，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呆了，相信这啸儿确实力大无穷。
可天啸就象没事一般，将大黄放在地上，说了句：“自己玩去。”便先跪地朝曾祖父曾祖母请了安，随后起身扑在了李老太太的怀里，仰头“嘻嘻”地说：“老祖宗啊，俺在老郎中家，好着呢，甚么事都没有。”
听了这话，四个老人都笑了。
瞧得出来，这李老太太很是宠爱天啸这曾孙子。她左手搂着天啸，右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呵呵”地说：“啸儿呀，老祖宗知道，你是个既懂事，又不会撒谎的好孩子。那你快告诉奶奶，那个让你胡乱打坐打拳的老头，你不是在梦里见到的，是不是？如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老祖宗想听真话。”
天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望望四位老人挠着头，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后“嘻嘻”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老祖宗，不是啸儿想对老郎中撒谎，而是那老爷爷，不让啸儿说的。说了，怕会牵累了老郎中家的人。是这样的，那天俺上后山去耍，半腰上看见个身中四箭，浑身是血的白胡须老爷爷。俺就让老郎中家的豹子，把这老爷爷拖到了一只大树洞里。回家后，俺问老郎中哪些是止血药，哪些是疗伤的药？老郎中说了后，俺就偷偷地拿了些上后山，去救那老爷爷。老爷爷呢，就让俺练各种东西。总之，是能打，又能跑的。”
妙手李摇头笑笑说：“你这啸儿呀，还真是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救人助人了。”
秀贞的母亲也说：“我家啸儿就是好样的。只是外婆生你气，你不该让豹子去偷镇上酒楼的鸡鸭鹅甚么的。”
听了这话，天啸知道事情败露了，忙跪在地上搭着脑袋说：“啸儿错了。是啸儿错了。啸儿不该让豹子去偷别人家的吃喝。可啸儿也没办法呀，那老爷爷特会吃，特会喝，不吃不喝会饿死的呀。俺错了。俺错了。求赛华陀给俺些
银子，让老郎中带回家，赔给别人便是。若俺再去王流镇，定然上酒楼饭庄去道歉，向掌柜认错便是。”
妙手李笑了，说：“算了算了，银子早给过了，只要知错就行。再说，你做这些也是为了帮别人。对了，柴房里的那辆车轿是怎么回事？还有车轿内的大木箱，箱内的那些金子银子，箱底还有一袋珠宝。”
“这呀。”天啸的金银财宝太多，竟把这一箱给忘了，起身说：“俺说了，你们都不能骂俺啊。俺师父走的那天，俺出门去追，不想有辆马轿朝俺冲了过来。赶车的还说，要撞死俺。俺一生气，就把赶车的给杀了，把车轿藏在了柴房里。来这的半道，俺遇上了衡山二老，才知这马轿是他们的，那赶车的是他俩的徒弟。他俩想杀俺，可俺本事比俩大，就那么两下，把衡山二老给打死了。老郎中，那些金子银子全归你了，俺也用不看。”
听说啸儿杀人，谁都在吃惊中半信半疑，只不知这小东西已杀了好几个恶人了。
大家训斥了天啸一阵之后，李老太太突然想起了甚么，问：“啸儿，你当真会孙猴子那般的妖术，这手指往别人身上一点，别人就不动了，是吗？”天啸点点头说：“老祖宗，俺这不叫妖术，叫点穴。俺会的东西多着呢，不信俺就耍几手给你们看。”言罢身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
正在奇怪，天啸又出现了，接着就摆弄起了飘逸步法，比起两年前已不知快了多少。
总之是见影不见人，看得全家主仆又惊又喜，这才知道啸儿已成了不一般的人。
又打了几套拳路，玩了点穴手法，用旋风枪法打得十四个比自己大五六七八岁的哥哥倒地不起，天啸这才收了玩性。妙手李见了直笑，没想到这曾外孙什么都学会了，就夸道：“你这啸儿真有本事，再过几年便可跟你家赛华陀学医了，往后定然比我俩有本事。”谁料天啸一摆头，说：“我才不要做甚么郎中。长大了，我做英雄，做大侠。”
秀贞听了直摇头，不悦地说：“啸儿，你爹已够让娘生气了，不学你爷爷做生意，赚些银子回来，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啃那几册烂书，好没出息。你爹做猎户，你做大英雄，做大侠，都是赚不到银子的，让娘往后指望谁去。”
这天啸就是乖巧，见娘生气了，便从锦带里取出几张银票，放在娘的手里说：“娘，你别气恼，你的荣华富贵自然是指望俺了。这是8000两银票，你两天内，把它全部花完。等过了老祖宗的大寿，俺们全家搬去西安住。”
秀贞看了手上的银票，果然是8000两，吃惊地问：“老二，这么多，你是哪来的？”
天啸刚要说话，丽儿跑了过来，说：“主子，庄外来了一伙人，说是甚么陈家兄弟，特来拜访
你。”他听了就说：“告诉守庄的，让他们进来。”丽儿走了，他对全家人说：“去院门口看看，陈家兄弟送甚么给俺。”
大家到了院门口，图巴肩上扛着一对大铁锤，身旁有只威风凛凛的大狮子，狮子背上站着只大鸟。
赛华陀夫妇和李家上下，又何时见过狮子和兀鹫，就是天啸的父亲也没见过，就问儿子。
“老二，这飞禽走兽，你是哪儿弄来的？这般的大。”
天啸回了句：“在平阳府买的。”
“俺怎么从没见过这东西。”
“爹，这都是从十万八千里的国外运来的。”
这时锦儿，秀娘，丽儿，朵拉带着一群牵马牵车的人到了。
“三位，这就是我家主人锦衣公子。”锦儿介绍了一句，对主人说：“主子，这三位是陈家兄弟。”
天啸抱拳说了句：“幸会。不过三位，江湖人从不知俺是李家庄的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兄弟老大陈平抱拳说：“锦衣公子，说来也巧，俺们三兄弟昨天也在光明顶上，突然来了江湖人物，就躲到树上去了。昨天中午之后的事，俺们全见着了，也随你们下了山。才知你是七里坡李家庄的人，特来造访。匆忙之中，也没备甚么礼物，万请锦衣公子收下。”手一招，有人牵来了五辆马车。
“锦衣公子，这箱是银子，那箱是古瓷，还有三条牛，十只羊，一头怀了崽的母猪。”
“三位，素不相识的，俺怎么敢收你们的礼物。”
“俺们是三十里外陈家庄的，想投奔你锦衣公子。你收了，俺还有两件事要说。”
既是投奔自己的，天啸也就不客气了，让锦儿四个将马车牵入了院内，笑笑问：“两件甚么事？”
陈平指了指天啸身后的旺祖说：“李氏双雄在野猪岭救了食人魔，忘了收窝弓，弄死了铁拐杖东方烈的两个儿子，江湖人物正在寻找，你要早作准备。另外，俺大伯让县老爷押入了死牢，求锦衣公子搭救。”
这两件都是棘手的事，天啸想了想后，问：“你大伯押入了死牢，所犯何罪？”
“县老爷家的公子，奸杀了俺堂妹，七乡八邻都知此事。俺大伯去论理，气愤中打了县老爷一拳，断了三根肋骨。县老爷就抓了俺大伯，说秋后问斩。还抄了俺大伯家全部家产，又奸杀了俺一个堂妹，你说天理何在。”
“狗官，该杀。”天啸骂了句，对陈平说：“你家的事，俺替你作主了。”然后对丽儿说：“你带他们去汇通客栈，把这事对程公公说了，让俺大师兄带人去把县老爷抓来。放人的事，等审了县老爷再说。快去吧。”
陈家的人跟着丽儿走了，赛华陀刚要问曾孙，不想天啸先开口问了父亲。
“爹，你和八伯父，早上是不是在野猪岭救了条大汉，还忘了收窝弓？”
旺祖点头“嗯
”了声说：“是啊，老二。当时只想救人，走得急，也就忘记收窝弓了。这食人魔是谁？”
“说了爹也不认识。不过，这事会有大麻烦，李家庄会受牵连。”
牵连就是遭殃，赛华陀有些担忧，忙问：“啸儿，这牵连会有多大？”
怕会吓着全家老少，天啸也不敢明说，只希望江湖人物要来早来，至少汇通客栈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如等王豹他们护着穆宗回京去，那他身边除了师父，随从，和三师兄他们外，再无别人，到时有点悬。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