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首次下山
话说李栖霞当了七当家之后，干净利落地就将那七当家的力量，清理干净，然后又恩威并施的办法，将牛老山寨子的大小喽啰，都收拾得老老实实。让那些喽啰们，都只盼着，什么时候，能下山去干几票买卖，好好表现，然后，好回山里来称金分银。
只是，这下山的买卖，没有本钱，却风险极大。办成了，大包的金银，卷上山；一个不小心，栽进去了，可就得把性命留那……所以，这买卖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所以，每次下山做生意，都需要提前派人下山踩点，摸盘子，都摸清楚了，才能下山……而狼山九个寨子，为了防止抢重复了，狼王还给各寨分了地盘，各寨只能在狼王规定的地头做买卖，除非是狼王的调遣，否则各寨不许过界捞鱼！
牛老山的地盘在狼山北面，更准确地来说，就是狼山正北面的地方，都是牛老山的。
这个方向，可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尤其是山下最近的几个镇，都没什么油水……当然，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山下的几个镇，就算富得流油，那也是不能动的！
可再远，若是太远了，又出了山桑的界……山桑之北是临涣，临涣的南面有一座大山，叫檀公山，山上，也有一伙跟狼山差不多的土匪……为了避免火并，两伙人中间，便以山桑和临涣的边界为线，互相不得过境……因此，留给牛老山的，便只有三百多里的地界可以干活。
在这边地面上，一共有七十多个镇，每个月只能从其中选择一个镇，干上一票、两票。
李栖霞上山，可不是真的来当土匪的……他对下山劫财兴趣不大，不过，如果当土匪完全不下山，又不像话。
而且，现在他控制住了一个山寨，比之前的计划，还要顺利了许多，接下来，就该要跟张朝生联系，如何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
也是时候下山一趟了。
只是，自从那天李栖霞擅自从那七当家的私库里搬了两箱金银到公库之后，那朱老四便把行李搬到了牛老山，住到了七当家的大院里……说是就近协助新的七当家，可监视的意思，却是无比的明确啊！
李栖霞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露白了，只能是先抓着一帮喽啰，日日里操练武功！
又过了两天，他依旧先是让每个头目带着他们的手下，在寨子前的草坪里，一起打了一通拳，美其名曰督促训练……嗨！这群土匪什么时候正儿八经地操练过？自然依旧是一通乱拳。
李栖霞看得直摇头，他让自己带上山的一个班，展示了一下合击之术，然后才将那一群喽啰一阵破口大骂，骂得人人不敢抬头，才又勉励了几句，让他们每天都抓紧操练。
将众喽啰骂散之后，他才开始朝四个小弟问话道：“这个月，咱们还没下山干活吧？你们可曾派人下山踩过点？”
做买卖这事，大家积极，那狗剩连忙讨好地上前答话：“当家的……上个月在陆家镇作完买卖后，小的回来的路上，去看过梅溪、长喜和铜柳三个镇，这三个镇都是四年多没做过买卖了，养得已经小肥了，镇上，都有十来个富户，家当肯定不少……可以去干一票了！”
“哼……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去干一票，去送死还差不多！还有别的镇吗？”李栖霞轻轻地一口啐在地上。
“当家的，小的也看过几个镇，长寿和太平两个镇，有机会……”
“长寿镇……你们查过的是吧！”李栖霞听到长寿镇，立即来了兴致，“这个镇有拿几个大户，查清楚了吧！”
“这个镇上，大多是姓何和姓伍的，何姓有三个大户，都住在镇里，要打的话，得要在镇子里有内应；姓伍的有四个大户，其中有两个是在镇外的，好下手！”刘长顺连忙答道。
听到这里，李栖霞却瞪了他一眼：“人家有胆子在镇外安家，难道就没防备？你们只知道镇子有镇墙护着，不好下手，却有没有查过那伍家的实力？”
“这个……在那种小地方，能有多厉害的高手啊！”刘长顺满不在乎地答道。
“你只是去看了一眼，那宅子在哪里，就算是踩点了？你根本就没看清楚里面有多少高手是不是？若是有得六七个锻体在家里，我们一百二、三十多人去了之后，还能回来二、三十人不？”
“那小地方，怎么能有六七个锻体……”刘长顺连忙狡辩道，“伍家能出三五个，就是顶了天！肯定不会有六七个的！”
“就算没有六七个，就算只有三个锻体，我们杀上去，该怎办？难道，到时候杀起来，是你上去挡他刀子还是他去？难道，你想让自己兄弟去死不成？”李栖霞继续瞪眼训斥道。
“这……”刘长顺耷拉下了脑袋，平常踩点，就是这么踩的啊！至于踩空，被人反杀的事，自然也是常有的……可打家劫舍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打不过就跑，有什么好奇怪的？刘长顺砸吧了一下嘴巴，“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当家的……”刘长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去看看！”李栖霞一脸无奈地说道，“日后，你们谁还这么踩点，要是因为踩点踩空了，失了手，我就剁谁一根手指头！”
“是……当家的……”四个头领连忙赶紧地下脑袋，不敢说话了。
“这样……从明天开始，你们每天得继续操练武功，不得荒废……”李栖霞指了指那四个头领，然后又对在不远处写写画画的朱老四叫了过来，“朱军师……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说，这群人，竟然踩点的时候，什么都不查清楚，就要我带着兄弟们杀过去……这不是胡闹嘛！”
“当家的，踩点若是太现行了，也会遭人惦记，容易引起人的防备……”朱老四连忙替那四人分辨。
“防备？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只要摸清了虚实，就不怕他防备！”李栖霞对朱老四一身叹息，“你这个做军师的，怎么也这般糊涂？！”
“这……”朱老四一细想，还真是，只要踩点踩实了，还怕肥羊能一年都绷紧了弦来防备？只可惜，以前狼山，却没人想过这事。
见朱老四似乎是同意了这一点，李栖霞才又道：“这次，是我第一次买卖，我一定得干漂亮了，给几个兄弟露一手……”
说到这里，李栖霞又压低了嗓音对朱老四道，“最近，山下，可有颍州过来的消息？”
只是，这下山的买卖，没有本钱，却风险极大。办成了，大包的金银，卷上山；一个不小心，栽进去了，可就得把性命留那……所以，这买卖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所以，每次下山做生意，都需要提前派人下山踩点，摸盘子，都摸清楚了，才能下山……而狼山九个寨子，为了防止抢重复了，狼王还给各寨分了地盘，各寨只能在狼王规定的地头做买卖，除非是狼王的调遣，否则各寨不许过界捞鱼！
牛老山的地盘在狼山北面，更准确地来说，就是狼山正北面的地方，都是牛老山的。
这个方向，可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尤其是山下最近的几个镇，都没什么油水……当然，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山下的几个镇，就算富得流油，那也是不能动的！
可再远，若是太远了，又出了山桑的界……山桑之北是临涣，临涣的南面有一座大山，叫檀公山，山上，也有一伙跟狼山差不多的土匪……为了避免火并，两伙人中间，便以山桑和临涣的边界为线，互相不得过境……因此，留给牛老山的，便只有三百多里的地界可以干活。
在这边地面上，一共有七十多个镇，每个月只能从其中选择一个镇，干上一票、两票。
李栖霞上山，可不是真的来当土匪的……他对下山劫财兴趣不大，不过，如果当土匪完全不下山，又不像话。
而且，现在他控制住了一个山寨，比之前的计划，还要顺利了许多，接下来，就该要跟张朝生联系，如何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
也是时候下山一趟了。
只是，自从那天李栖霞擅自从那七当家的私库里搬了两箱金银到公库之后，那朱老四便把行李搬到了牛老山，住到了七当家的大院里……说是就近协助新的七当家，可监视的意思，却是无比的明确啊！
李栖霞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露白了，只能是先抓着一帮喽啰，日日里操练武功！
又过了两天，他依旧先是让每个头目带着他们的手下，在寨子前的草坪里，一起打了一通拳，美其名曰督促训练……嗨！这群土匪什么时候正儿八经地操练过？自然依旧是一通乱拳。
李栖霞看得直摇头，他让自己带上山的一个班，展示了一下合击之术，然后才将那一群喽啰一阵破口大骂，骂得人人不敢抬头，才又勉励了几句，让他们每天都抓紧操练。
将众喽啰骂散之后，他才开始朝四个小弟问话道：“这个月，咱们还没下山干活吧？你们可曾派人下山踩过点？”
做买卖这事，大家积极，那狗剩连忙讨好地上前答话：“当家的……上个月在陆家镇作完买卖后，小的回来的路上，去看过梅溪、长喜和铜柳三个镇，这三个镇都是四年多没做过买卖了，养得已经小肥了，镇上，都有十来个富户，家当肯定不少……可以去干一票了！”
“哼……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去干一票，去送死还差不多！还有别的镇吗？”李栖霞轻轻地一口啐在地上。
“当家的，小的也看过几个镇，长寿和太平两个镇，有机会……”
“长寿镇……你们查过的是吧！”李栖霞听到长寿镇，立即来了兴致，“这个镇有拿几个大户，查清楚了吧！”
“这个镇上，大多是姓何和姓伍的，何姓有三个大户，都住在镇里，要打的话，得要在镇子里有内应；姓伍的有四个大户，其中有两个是在镇外的，好下手！”刘长顺连忙答道。
听到这里，李栖霞却瞪了他一眼：“人家有胆子在镇外安家，难道就没防备？你们只知道镇子有镇墙护着，不好下手，却有没有查过那伍家的实力？”
“这个……在那种小地方，能有多厉害的高手啊！”刘长顺满不在乎地答道。
“你只是去看了一眼，那宅子在哪里，就算是踩点了？你根本就没看清楚里面有多少高手是不是？若是有得六七个锻体在家里，我们一百二、三十多人去了之后，还能回来二、三十人不？”
“那小地方，怎么能有六七个锻体……”刘长顺连忙狡辩道，“伍家能出三五个，就是顶了天！肯定不会有六七个的！”
“就算没有六七个，就算只有三个锻体，我们杀上去，该怎办？难道，到时候杀起来，是你上去挡他刀子还是他去？难道，你想让自己兄弟去死不成？”李栖霞继续瞪眼训斥道。
“这……”刘长顺耷拉下了脑袋，平常踩点，就是这么踩的啊！至于踩空，被人反杀的事，自然也是常有的……可打家劫舍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打不过就跑，有什么好奇怪的？刘长顺砸吧了一下嘴巴，“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当家的……”刘长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去看看！”李栖霞一脸无奈地说道，“日后，你们谁还这么踩点，要是因为踩点踩空了，失了手，我就剁谁一根手指头！”
“是……当家的……”四个头领连忙赶紧地下脑袋，不敢说话了。
“这样……从明天开始，你们每天得继续操练武功，不得荒废……”李栖霞指了指那四个头领，然后又对在不远处写写画画的朱老四叫了过来，“朱军师……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说，这群人，竟然踩点的时候，什么都不查清楚，就要我带着兄弟们杀过去……这不是胡闹嘛！”
“当家的，踩点若是太现行了，也会遭人惦记，容易引起人的防备……”朱老四连忙替那四人分辨。
“防备？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只要摸清了虚实，就不怕他防备！”李栖霞对朱老四一身叹息，“你这个做军师的，怎么也这般糊涂？！”
“这……”朱老四一细想，还真是，只要踩点踩实了，还怕肥羊能一年都绷紧了弦来防备？只可惜，以前狼山，却没人想过这事。
见朱老四似乎是同意了这一点，李栖霞才又道：“这次，是我第一次买卖，我一定得干漂亮了，给几个兄弟露一手……”
说到这里，李栖霞又压低了嗓音对朱老四道，“最近，山下，可有颍州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