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截击之策
李长利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才不再说那些表扬的话，将他的真正的意图说了出来……“郑将军！”李长利把郑永贤叫道舆图旁，指着舆图对郑永贤道，“你有没有留意，这段时间，遭遇敌人的次数，比之前，高了许多次？”
郑永贤，这才注意到，李长利竟然在舆图上，画了许多小箭头，郑永贤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内，遇敌的次数和时间，才发现，一个小箭头，便是一次遇敌！
只是，这些小箭头，怎么都是指向亳州？
追逐着郑永贤的眼神视线，李长利发现，郑永贤果然被那些小箭头所吸引：“郑将军，你可知道，这些小箭头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末将不知……”郑永贤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瞎猜。
“这些是，我们所遇之敌，被击退之后，逃窜的方向！”李长利继续盯着郑永贤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逃窜的方向？！他们不往颍州方向逃，却跑去亳州做什么？！”
“这也正是老夫所担心之事！”
“大帅……你是担心，他们是想去亳州，断我们的粮道？”郑永贤尝试着问道，“可是，亳州哪里还有军粮给我们送？我们都装储物袋，随身带了啊！”
“应该不是断我们粮道的……”李长利忧心忡忡地对郑永贤道，“你还知道汝州、鲁山之战吧。”
“汝州？”郑永贤还不知道，汝州发生了什么，他想了几种可能，却都是连连摇头，“难道越军当真准备强攻伏牛道？还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小路，能通行他们的重达数十万斤的火炮？”
“不……”李长利盯着张永贤，十分谨慎地对他说道，“此事，军中还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切不可透露给第三人！”
“……”郑永贤一听这话，惊惧地盯着李长利的视线，回看了一眼，然后，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越军，难道已经越过了伏牛道？”
“越军将部队打散，分头走小路，翻过伏牛山，然后，奇袭占领了汝州最南面的鲁山县！”李长利这才对郑永贤压低声音说道，“然后，越军在鲁山城中，建立了一座传输法阵，可以将火炮！弹药……等等等等，越过伏牛岭，直接送到鲁山城中！”
“啊……”郑永贤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惊恐，惊叫了出来，“我们在汝州一共就图溪湖一个镇的禁军，如果让越军突破了杀进去，谁能抵挡？”
“此事，自有陛下和诸位相、帅去考虑……”李长利将郑永贤的思路拉回了当下，“现在的状况是，在我们的身畔，也开始有小股的越军，潜入亳州……我担心的，越军，是不是会在亳州，重现鲁山之事！”
若是亳州再现鲁山之事，那岂不是说，这四镇禁军的后路，要被越军抄了？禁军们一时不缺补给，可必须要有前后活动的生存空间啊！
若是后路被断，前面又打不下来，那这二十万人，岂不是要陷入死地？
“若是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去打颍州？赶紧回去保亳州啊！”郑永贤不顾尊卑，急急地出声道。
“若是，我能确认，越军确实有此意，那自然是会回军亳州……甚至回军汴京也在所不惜！”李长利却颇为犹豫地答道，“你也看到了，我们遭遇的这些敌军，战力十分脆弱，几乎就是一触即溃……士卒之中，武者比例极低……而越军主力，可是全员武者啊！”
也是……郑永贤这才安定了几分……无论是火炮还是神臂弩，都是普通的壮丁所玩不转的！武夫高阶，是最低要求了……这样的兵卒去了亳州，就算是偷袭，怕也是打不下亳州的城池，打不下城池，他们到哪里去建那传输法阵？可就算他们建好了传输法阵，也传输许多火炮炮弹过来，可操作不了火炮的越军，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那么……这些人去亳州，不是为了打亳州，断自己的后路？可若不是有这个目的，他们去亳州又有喝意义？
“末将不懂，越国人想干什么……”郑永贤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越国人的打算。
“老夫……也是看不懂啊！”李长利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子，“老夫身经百战，从来没见过这种用兵的……”
“也许，是越国人故意布置的疑兵？”
“我也这般想过……不过，用这么羸弱的兵来布置疑兵，又有什么意义？一群普通的民夫……能有什么战斗力？！”李长利继续摇头道。
“那我们不能不管他们吗？”郑永贤弱弱地问道。
“不行！倘若越军当真是故布疑阵，老夫自然是不会去管，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老夫判断，越国人，必定是有所图的……无论越国人想干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们轻松如愿了！”李长利坚决地说道。
“所以……大帅想让我领兵去截杀这些越军？”郑永贤终于知道李长利的目的了。
“不是让你带兵去打！”李长利摇头道，“潜入亳州的越兵人少，力弱，让你亲自带兵去，未免杀鸡用牛刀！我是准备让你，将你的这一镇禁军中，抽出一半的兵力，拆成百人左右的队伍，分头进击，截杀越兵！”
“啊……”郑永贤下意识就要拒绝，“让他们分成那么多小队，还不用打，跑就跑散了！”
“若是换了别镇的禁军，我也会有如此担心……可是，你看，过境的越军的兵力那么弱，竟然也敢散成小队潜入，你可看他们跑散……既然越军能做到的事，我认为，你的那一镇禁军，也是可以的！”李长利盯着郑永贤，认真地说道。
可是……把部队丢出去，长时间不管不顾……会发生什么？郑永贤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己是一名这样的一名百夫之长，带着上百人，跑到长官管不到的地方，自己还会去执行长官吩咐的任务吗？
这……这不是把兵当沙土，往黄河里泼吗？
“不行……不行……”郑永贤连连摇头，“部队会散的！”
“不！一定有办法！”李长利却坚持道，“越人能办到的事，梁人虽然不能完全办到，但是，做到某种程度，应该是可以的……一定有办法……”
郑永贤，这才注意到，李长利竟然在舆图上，画了许多小箭头，郑永贤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内，遇敌的次数和时间，才发现，一个小箭头，便是一次遇敌！
只是，这些小箭头，怎么都是指向亳州？
追逐着郑永贤的眼神视线，李长利发现，郑永贤果然被那些小箭头所吸引：“郑将军，你可知道，这些小箭头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末将不知……”郑永贤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瞎猜。
“这些是，我们所遇之敌，被击退之后，逃窜的方向！”李长利继续盯着郑永贤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逃窜的方向？！他们不往颍州方向逃，却跑去亳州做什么？！”
“这也正是老夫所担心之事！”
“大帅……你是担心，他们是想去亳州，断我们的粮道？”郑永贤尝试着问道，“可是，亳州哪里还有军粮给我们送？我们都装储物袋，随身带了啊！”
“应该不是断我们粮道的……”李长利忧心忡忡地对郑永贤道，“你还知道汝州、鲁山之战吧。”
“汝州？”郑永贤还不知道，汝州发生了什么，他想了几种可能，却都是连连摇头，“难道越军当真准备强攻伏牛道？还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小路，能通行他们的重达数十万斤的火炮？”
“不……”李长利盯着张永贤，十分谨慎地对他说道，“此事，军中还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切不可透露给第三人！”
“……”郑永贤一听这话，惊惧地盯着李长利的视线，回看了一眼，然后，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越军，难道已经越过了伏牛道？”
“越军将部队打散，分头走小路，翻过伏牛山，然后，奇袭占领了汝州最南面的鲁山县！”李长利这才对郑永贤压低声音说道，“然后，越军在鲁山城中，建立了一座传输法阵，可以将火炮！弹药……等等等等，越过伏牛岭，直接送到鲁山城中！”
“啊……”郑永贤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惊恐，惊叫了出来，“我们在汝州一共就图溪湖一个镇的禁军，如果让越军突破了杀进去，谁能抵挡？”
“此事，自有陛下和诸位相、帅去考虑……”李长利将郑永贤的思路拉回了当下，“现在的状况是，在我们的身畔，也开始有小股的越军，潜入亳州……我担心的，越军，是不是会在亳州，重现鲁山之事！”
若是亳州再现鲁山之事，那岂不是说，这四镇禁军的后路，要被越军抄了？禁军们一时不缺补给，可必须要有前后活动的生存空间啊！
若是后路被断，前面又打不下来，那这二十万人，岂不是要陷入死地？
“若是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去打颍州？赶紧回去保亳州啊！”郑永贤不顾尊卑，急急地出声道。
“若是，我能确认，越军确实有此意，那自然是会回军亳州……甚至回军汴京也在所不惜！”李长利却颇为犹豫地答道，“你也看到了，我们遭遇的这些敌军，战力十分脆弱，几乎就是一触即溃……士卒之中，武者比例极低……而越军主力，可是全员武者啊！”
也是……郑永贤这才安定了几分……无论是火炮还是神臂弩，都是普通的壮丁所玩不转的！武夫高阶，是最低要求了……这样的兵卒去了亳州，就算是偷袭，怕也是打不下亳州的城池，打不下城池，他们到哪里去建那传输法阵？可就算他们建好了传输法阵，也传输许多火炮炮弹过来，可操作不了火炮的越军，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那么……这些人去亳州，不是为了打亳州，断自己的后路？可若不是有这个目的，他们去亳州又有喝意义？
“末将不懂，越国人想干什么……”郑永贤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越国人的打算。
“老夫……也是看不懂啊！”李长利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子，“老夫身经百战，从来没见过这种用兵的……”
“也许，是越国人故意布置的疑兵？”
“我也这般想过……不过，用这么羸弱的兵来布置疑兵，又有什么意义？一群普通的民夫……能有什么战斗力？！”李长利继续摇头道。
“那我们不能不管他们吗？”郑永贤弱弱地问道。
“不行！倘若越军当真是故布疑阵，老夫自然是不会去管，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老夫判断，越国人，必定是有所图的……无论越国人想干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们轻松如愿了！”李长利坚决地说道。
“所以……大帅想让我领兵去截杀这些越军？”郑永贤终于知道李长利的目的了。
“不是让你带兵去打！”李长利摇头道，“潜入亳州的越兵人少，力弱，让你亲自带兵去，未免杀鸡用牛刀！我是准备让你，将你的这一镇禁军中，抽出一半的兵力，拆成百人左右的队伍，分头进击，截杀越兵！”
“啊……”郑永贤下意识就要拒绝，“让他们分成那么多小队，还不用打，跑就跑散了！”
“若是换了别镇的禁军，我也会有如此担心……可是，你看，过境的越军的兵力那么弱，竟然也敢散成小队潜入，你可看他们跑散……既然越军能做到的事，我认为，你的那一镇禁军，也是可以的！”李长利盯着郑永贤，认真地说道。
可是……把部队丢出去，长时间不管不顾……会发生什么？郑永贤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己是一名这样的一名百夫之长，带着上百人，跑到长官管不到的地方，自己还会去执行长官吩咐的任务吗？
这……这不是把兵当沙土，往黄河里泼吗？
“不行……不行……”郑永贤连连摇头，“部队会散的！”
“不！一定有办法！”李长利却坚持道，“越人能办到的事，梁人虽然不能完全办到，但是，做到某种程度，应该是可以的……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