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入灵界，幻想破灭
就在陈一昭和肖烈在小公园的公厕旁，在寒风萧瑟的石砖路上穿过一对对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热情似火的小情侣的领地并最终分别之时，罗夏正拿着令牌站在灵界入口前徘徊。
面前这个有三层楼高的大光团看起来就像是爬行动物的瞳孔形状，两头细中间粗，站在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就只有白茫茫的光。
罗夏前前后后转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伸手摸摸吧，也没啥触感，他也知道只要走进这光团就能进入灵界，他就是想研究研究这玩意是个什么原理……好吧，我承认扯到原理这样专业的淡实在是殊为不智，任何妄图用科学解释玄幻的行为都是吹牛逼，事实上罗夏迟迟没有进去是另有原因——中午吃太多，有点想蹲坑……各位，各位！先把手里的板砖放下，也请文明观球……呸，是观书，文明观书勿爆粗口，老话儿说得好，人有三急嘛，你出门之前不也得上个厕所先么？马上要到个陌生的地方了，你知道那边有没有公厕？你知道那边随地大小便是不是要罚款？罗夏又没去过灵界，作为一个小白，进去前先检查一下烟还剩多少，顺便玩个大的，是很平常的，也是很符合情理的对不对？
唯一的问题是……附近能去的厕所只有肖烈他们的小院有，就这么回去告诉他们自己进入灵界前还想拉个屎，会不会被他们笑话死？
随后罗夏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没带纸……
so，回去找王粟蹭点纸顺便上个厕所明显就是最经济实用的选择了。
罗夏回去敲门、蹭纸、蹲坑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如大江决堤如雪山崩塌如火山喷涌如印尼海啸……好吧最后这个不恰当，当我没说。总之吧，罗夏一身轻松神清气爽地离开，两个小时后戴仁亮去厕所时走到厕所5米范围内就开始迟疑，4米时踌躇，3米时定格，然后掩鼻狂奔而逃。
少倾，众人只听见院子里传来戴仁亮充满绝望的大喊：“谁他妈把厕所给炸了！”
……
就在戴仁亮发自灵魂的呐喊响彻小院的时候，罗夏同样也在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我他妈是不是穿越了……”
灵界，号称人间仙境，草木葱葱花红柳绿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白瀑悬天云雾缭绕四季如春万物生机，高手多如狗，仙子遍地走，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那气质、那气场、那举止、那打扮，这么说吧，你拿个相机随便拍个人都能拿出去当海报贴床头上，随便拍个景那人民币上哪还有桂林山水和三峡什么事啊。
当然，以上只是罗夏个人的想象，吴起源在给罗夏描述灵界的时候倒是符合上一段的文字，从开头直到万物生机那里。后边儿的是罗夏自个儿添的。
可是眼前……
满大街的人群喧闹不止，周围是参差错落的小平房，狭小的胡同、逼仄的街道、坑坑洼洼的砖石路、还到处散落着菜叶、泔水、狗屎和烟头，比他妈的玉皇庙都不如！
再看看人群，打牌的抽烟的吆喝的卖艺的啥啥都有，跟个集市一样，往远处看看，树木确实是郁郁葱葱，但这特么哪点像人间仙境，你看那矮土丘，风一吹一层黄土飞扬，都刮到街上那卖面的锅里了！
安徽板面、快餐盒饭、鱿鱼炸串，北方街头小摊3巨头交相辉映，这跟人间有啥区别？还人间仙境，仙境呢？你家仙境中人穿着军大衣带着狗皮帽子趴小摊上呼哧呼哧喝着落了灰的板面还他妈就大蒜啊？！
罗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人儿，跪倒在地身体后仰双手呈鸡爪在胸前颤抖，泪流满面仰天长啸：“造孽啊！夭寿啦！你们还我仙子啊！”
“哎哎哎，叫你呢！发什么呆！”罗夏伤痛欲绝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两个人正在叫他，连人家在他眼前挥手都没看见。
“嘿，这家伙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其中一个胖小哥指指脑袋，冲旁边那人挤挤眼。
“你听他是不是在念叨什么？”另一个人凑近罗夏仔细聆听。
“一定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
“念叨啥呢他？”胖小哥问道。
“他好像说……他进来的方式不对？”
“哦～我知道了，这伙计没毛病，就是受不了这打击，你刚来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间御灵者我见过。”胖小哥边说边一把拍在罗夏肩膀上：“嘿，醒醒！”
罗夏一哆嗦，才看到身边有俩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
“哟，回过神了？”胖小哥笑呵呵道。
罗夏激动的上前拉住人家的手：“大哥，请问这是哪儿？怎么回s省……我要回家……”
“这里是公共结界，叫鼠巷界，属于光洲，想回家可以，不过你是第一次来吧？把灵牌拿出来我们给你登个记，这样你就可以在城里行动了。”胖小哥说道。
“卧……这里真是灵界啊！骗人的吧！灵界哪有这样的？”罗夏指着眼前的街道和比肩接踵的人群问道。
“公共结界啊老兄，有本事的谁会住在这里，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赶紧登记先，我们这上班只管登记不包打听~”胖小哥催促罗夏赶紧把令牌掏出来。
罗夏失魂落魄的登完记，在胖小哥好心提醒他注意安全的呼喊声中渐行渐远……
街上人声鼎沸，罗夏却不知何去何从，要说来这里之前吧，其实罗夏也没什么具体目标，只想见识一下灵界的风土人情，心情类似于离家很近有个游乐场建了很多年，传说这个游乐场有山有水有树林儿，还有仙子一大群儿，风景好的跟那啥似的，前十年你知道但来不了，今儿终于买到票了，你怀着一颗新奇的激动的心情赶紧滚进来，结果看到的就是一群老乡赶大集，这特么不是坑爹么？！
一场期待已久的旅行，到了才发现这地方即没有风土也没有人情，我要的不是这个屯儿啊。虚假宣传坑死人，消协在哪？我要举报……
罗夏心中装着满满的羊驼走进人群，耳边是各种嘈杂，他穿过小吃3巨头的势力范围，穿过各种衣服鞋帽摊，穿过各种零食甜品店，穿过灵界特产店和武器店……等等！特产和武器？
罗夏先是走进特产店，好歹来了灵界了，看看灵界有什么特产也不错。
店老板是个看起来60多岁的老头，正坐在椅子上抱着个诺基亚，看到罗夏进来抬了抬眼皮就继续玩了，显示出良好的本地人的业务素质。
罗夏不以为意，小店不大，也就100平的样子，两边货架上摆满各种手工艺品、酒类、食物和罗夏看不懂的东西，罗夏兜兜转转，总体来说……大部分看不懂，不知道干啥用的……
罗夏刚想从货架上拿下来个工艺品看看，店老板头都没抬张口说道：“非买勿碰。”
“你怎么知道我不买？”罗夏问道。
老板站起来，把诺基亚揣兜里，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罗夏一遍，说道：“那你买个试试？”
罗夏“……”
“一看你就是初进灵界的新人，能来这种地方的都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一穷二白还啥都不懂，你要能买得起才见鬼了！”老头说道。
“我就不能有个奇遇啥的？那我要是真买呢？”罗夏反驳。
“那我错了，客官您买点啥？”老头挤了个笑脸出来。
罗夏再次“……”
接不上话啦你这么搞！
罗夏指着架子上面一个个头很小的工艺品问道：“这个多少钱？”
“260，看你新人给你打个折，240。”
“人民币？”
“我要那玩意干嘛，240灵币！”老头叫到。
“我没灵币啊。”罗夏摊手。
“没钱你在这跟谁俩呢，慢走不送！”老头扭头就走，边从裤兜里摸出诺基亚继续玩贪吃蛇。
得，没钱啥也干不成，武器也不用看了，肯定没有免费的。
好好儿的灵界半日游，结果游了半小时就游不下去了，主要是这环境太接地气了！
罗夏悻悻的从店里出来，举目四顾，无处安身。吴老头说灵界有属于我的东西，灵界这么大，那东西在哪呢？
没了逛荡的兴致，罗夏准备回人间了，毕竟只跟老孙头请了一天假，再说身上没灵币在这吃饭都成问题，回去找陈一昭再了解一下灵界的情况，为啥这灵界比人间都脏乱差啊。
罗夏起身往回走，路过卖衣服的摊子，鬼使神差的，罗夏透过摊主身后，看到墙上贴着个a4纸打印的悬赏，照片上那个人挺眼熟。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伴随着摊主手持式扩音器中放着《爱情买卖》那洗脑的旋律，罗夏走过去看到了吴起源……的悬赏令！
这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吴大叔么？那时候他胳膊还在，一袭青衫双鬓微白，端的是个气质出众的中年老帅哥。
“吴起源，御刀门前宗主，因私背叛宗门，私藏门派至宝十年之久，近期传言其现身灵界，望各位同道知其线索者速与我派联系，必有重酬！”
“人间界联系电话：133xxxxxxx”
“2010年9月”
罗夏回想了一下，9月份就是吴老头留书出走那个月，原来吴老头是跑到灵界来了。看样子行踪暴露而且跟御刀门还谈崩了，搞的御刀门居然要悬赏捉拿他。
不至于吧？好歹是前宗主啊，一点面儿都没有的吗？当初打伤吴老头的那个死胖子看样子还是不肯放过他，好你个胖子啊，欺人太甚，老子正想找你呢！
罗夏不知道怎么跟御刀门联系，他压根不知道御刀门在哪，不过无妨，电话号码记住了，回去先把这货约出来收拾了，再打听打听现在御刀门的情况，罗夏不确定能不能打过那死胖子，不过加上老头子的话应该没大问题，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老头子商议一下怎么搞，死胖子你给小爷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把你脖子拧成烤羊腿！
想到这罗夏更想回人间了，去找一下原来的房东问问吴起源有没有回来过。要说突然得知吴起源被悬赏罗夏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没紧张到乱了思绪的地步，吴起源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罗夏不知道，但他知道老头子没那么容易被搞定，要不然也不会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躲10年还不被抓到。
匆匆离开的罗夏没有注意到在他看悬赏令的时候有几个大汉已经悄悄盯上了他。
眼瞅着罗夏就要走到来时登记的那个胖小哥那儿了，突然周围就围上来几个目露凶光的汉子。街上的人大多数人都是见怪不怪，看一眼就继续忙自己的了，只有几个吃瓜群众面露笑容掏出瓜子观望起来。
其中一个穿着印着“adidss”字样黑色羽绒服的伙计站到罗夏面前说道：“兄弟，哥几个有一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罗夏……慢慢抬腿儿往前站了一步：“好了，说吧。”
众人：“……”
吃瓜群众：“a~（二声）这小子真有意思a（轻声）”
这时又走出个穿着大红色面包服脑袋锃光瓦亮的汉子，手一伸摸出一把刀来对那个黑色羽绒服的伙计说道：“早跟你说别看那么多小说，文绉绉的全是废话，直接说打劫不完了么！”
说完他就想靠过来把刀架到罗夏脖子上，罗夏微笑着看着他，他想了想，又后退了一步，拿刀遥遥指着罗夏的鼻子：“小子，江湖规矩，新人来了，得给哥几个留点念想，哥几个以后罩着你。”
罗夏想了想，这不就是现成的打听情报的机会么?
罗夏举起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走走走，咱借一步说话哈。”
几个汉子对视一眼，带着罗夏走进了小巷深处……
(本章完)
面前这个有三层楼高的大光团看起来就像是爬行动物的瞳孔形状，两头细中间粗，站在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就只有白茫茫的光。
罗夏前前后后转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伸手摸摸吧，也没啥触感，他也知道只要走进这光团就能进入灵界，他就是想研究研究这玩意是个什么原理……好吧，我承认扯到原理这样专业的淡实在是殊为不智，任何妄图用科学解释玄幻的行为都是吹牛逼，事实上罗夏迟迟没有进去是另有原因——中午吃太多，有点想蹲坑……各位，各位！先把手里的板砖放下，也请文明观球……呸，是观书，文明观书勿爆粗口，老话儿说得好，人有三急嘛，你出门之前不也得上个厕所先么？马上要到个陌生的地方了，你知道那边有没有公厕？你知道那边随地大小便是不是要罚款？罗夏又没去过灵界，作为一个小白，进去前先检查一下烟还剩多少，顺便玩个大的，是很平常的，也是很符合情理的对不对？
唯一的问题是……附近能去的厕所只有肖烈他们的小院有，就这么回去告诉他们自己进入灵界前还想拉个屎，会不会被他们笑话死？
随后罗夏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没带纸……
so，回去找王粟蹭点纸顺便上个厕所明显就是最经济实用的选择了。
罗夏回去敲门、蹭纸、蹲坑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如大江决堤如雪山崩塌如火山喷涌如印尼海啸……好吧最后这个不恰当，当我没说。总之吧，罗夏一身轻松神清气爽地离开，两个小时后戴仁亮去厕所时走到厕所5米范围内就开始迟疑，4米时踌躇，3米时定格，然后掩鼻狂奔而逃。
少倾，众人只听见院子里传来戴仁亮充满绝望的大喊：“谁他妈把厕所给炸了！”
……
就在戴仁亮发自灵魂的呐喊响彻小院的时候，罗夏同样也在怀疑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我他妈是不是穿越了……”
灵界，号称人间仙境，草木葱葱花红柳绿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白瀑悬天云雾缭绕四季如春万物生机，高手多如狗，仙子遍地走，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那气质、那气场、那举止、那打扮，这么说吧，你拿个相机随便拍个人都能拿出去当海报贴床头上，随便拍个景那人民币上哪还有桂林山水和三峡什么事啊。
当然，以上只是罗夏个人的想象，吴起源在给罗夏描述灵界的时候倒是符合上一段的文字，从开头直到万物生机那里。后边儿的是罗夏自个儿添的。
可是眼前……
满大街的人群喧闹不止，周围是参差错落的小平房，狭小的胡同、逼仄的街道、坑坑洼洼的砖石路、还到处散落着菜叶、泔水、狗屎和烟头，比他妈的玉皇庙都不如！
再看看人群，打牌的抽烟的吆喝的卖艺的啥啥都有，跟个集市一样，往远处看看，树木确实是郁郁葱葱，但这特么哪点像人间仙境，你看那矮土丘，风一吹一层黄土飞扬，都刮到街上那卖面的锅里了！
安徽板面、快餐盒饭、鱿鱼炸串，北方街头小摊3巨头交相辉映，这跟人间有啥区别？还人间仙境，仙境呢？你家仙境中人穿着军大衣带着狗皮帽子趴小摊上呼哧呼哧喝着落了灰的板面还他妈就大蒜啊？！
罗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人儿，跪倒在地身体后仰双手呈鸡爪在胸前颤抖，泪流满面仰天长啸：“造孽啊！夭寿啦！你们还我仙子啊！”
“哎哎哎，叫你呢！发什么呆！”罗夏伤痛欲绝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两个人正在叫他，连人家在他眼前挥手都没看见。
“嘿，这家伙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其中一个胖小哥指指脑袋，冲旁边那人挤挤眼。
“你听他是不是在念叨什么？”另一个人凑近罗夏仔细聆听。
“一定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
“念叨啥呢他？”胖小哥问道。
“他好像说……他进来的方式不对？”
“哦～我知道了，这伙计没毛病，就是受不了这打击，你刚来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间御灵者我见过。”胖小哥边说边一把拍在罗夏肩膀上：“嘿，醒醒！”
罗夏一哆嗦，才看到身边有俩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
“哟，回过神了？”胖小哥笑呵呵道。
罗夏激动的上前拉住人家的手：“大哥，请问这是哪儿？怎么回s省……我要回家……”
“这里是公共结界，叫鼠巷界，属于光洲，想回家可以，不过你是第一次来吧？把灵牌拿出来我们给你登个记，这样你就可以在城里行动了。”胖小哥说道。
“卧……这里真是灵界啊！骗人的吧！灵界哪有这样的？”罗夏指着眼前的街道和比肩接踵的人群问道。
“公共结界啊老兄，有本事的谁会住在这里，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赶紧登记先，我们这上班只管登记不包打听~”胖小哥催促罗夏赶紧把令牌掏出来。
罗夏失魂落魄的登完记，在胖小哥好心提醒他注意安全的呼喊声中渐行渐远……
街上人声鼎沸，罗夏却不知何去何从，要说来这里之前吧，其实罗夏也没什么具体目标，只想见识一下灵界的风土人情，心情类似于离家很近有个游乐场建了很多年，传说这个游乐场有山有水有树林儿，还有仙子一大群儿，风景好的跟那啥似的，前十年你知道但来不了，今儿终于买到票了，你怀着一颗新奇的激动的心情赶紧滚进来，结果看到的就是一群老乡赶大集，这特么不是坑爹么？！
一场期待已久的旅行，到了才发现这地方即没有风土也没有人情，我要的不是这个屯儿啊。虚假宣传坑死人，消协在哪？我要举报……
罗夏心中装着满满的羊驼走进人群，耳边是各种嘈杂，他穿过小吃3巨头的势力范围，穿过各种衣服鞋帽摊，穿过各种零食甜品店，穿过灵界特产店和武器店……等等！特产和武器？
罗夏先是走进特产店，好歹来了灵界了，看看灵界有什么特产也不错。
店老板是个看起来60多岁的老头，正坐在椅子上抱着个诺基亚，看到罗夏进来抬了抬眼皮就继续玩了，显示出良好的本地人的业务素质。
罗夏不以为意，小店不大，也就100平的样子，两边货架上摆满各种手工艺品、酒类、食物和罗夏看不懂的东西，罗夏兜兜转转，总体来说……大部分看不懂，不知道干啥用的……
罗夏刚想从货架上拿下来个工艺品看看，店老板头都没抬张口说道：“非买勿碰。”
“你怎么知道我不买？”罗夏问道。
老板站起来，把诺基亚揣兜里，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罗夏一遍，说道：“那你买个试试？”
罗夏“……”
“一看你就是初进灵界的新人，能来这种地方的都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一穷二白还啥都不懂，你要能买得起才见鬼了！”老头说道。
“我就不能有个奇遇啥的？那我要是真买呢？”罗夏反驳。
“那我错了，客官您买点啥？”老头挤了个笑脸出来。
罗夏再次“……”
接不上话啦你这么搞！
罗夏指着架子上面一个个头很小的工艺品问道：“这个多少钱？”
“260，看你新人给你打个折，240。”
“人民币？”
“我要那玩意干嘛，240灵币！”老头叫到。
“我没灵币啊。”罗夏摊手。
“没钱你在这跟谁俩呢，慢走不送！”老头扭头就走，边从裤兜里摸出诺基亚继续玩贪吃蛇。
得，没钱啥也干不成，武器也不用看了，肯定没有免费的。
好好儿的灵界半日游，结果游了半小时就游不下去了，主要是这环境太接地气了！
罗夏悻悻的从店里出来，举目四顾，无处安身。吴老头说灵界有属于我的东西，灵界这么大，那东西在哪呢？
没了逛荡的兴致，罗夏准备回人间了，毕竟只跟老孙头请了一天假，再说身上没灵币在这吃饭都成问题，回去找陈一昭再了解一下灵界的情况，为啥这灵界比人间都脏乱差啊。
罗夏起身往回走，路过卖衣服的摊子，鬼使神差的，罗夏透过摊主身后，看到墙上贴着个a4纸打印的悬赏，照片上那个人挺眼熟。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伴随着摊主手持式扩音器中放着《爱情买卖》那洗脑的旋律，罗夏走过去看到了吴起源……的悬赏令！
这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吴大叔么？那时候他胳膊还在，一袭青衫双鬓微白，端的是个气质出众的中年老帅哥。
“吴起源，御刀门前宗主，因私背叛宗门，私藏门派至宝十年之久，近期传言其现身灵界，望各位同道知其线索者速与我派联系，必有重酬！”
“人间界联系电话：133xxxxxxx”
“2010年9月”
罗夏回想了一下，9月份就是吴老头留书出走那个月，原来吴老头是跑到灵界来了。看样子行踪暴露而且跟御刀门还谈崩了，搞的御刀门居然要悬赏捉拿他。
不至于吧？好歹是前宗主啊，一点面儿都没有的吗？当初打伤吴老头的那个死胖子看样子还是不肯放过他，好你个胖子啊，欺人太甚，老子正想找你呢！
罗夏不知道怎么跟御刀门联系，他压根不知道御刀门在哪，不过无妨，电话号码记住了，回去先把这货约出来收拾了，再打听打听现在御刀门的情况，罗夏不确定能不能打过那死胖子，不过加上老头子的话应该没大问题，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老头子商议一下怎么搞，死胖子你给小爷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把你脖子拧成烤羊腿！
想到这罗夏更想回人间了，去找一下原来的房东问问吴起源有没有回来过。要说突然得知吴起源被悬赏罗夏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没紧张到乱了思绪的地步，吴起源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罗夏不知道，但他知道老头子没那么容易被搞定，要不然也不会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躲10年还不被抓到。
匆匆离开的罗夏没有注意到在他看悬赏令的时候有几个大汉已经悄悄盯上了他。
眼瞅着罗夏就要走到来时登记的那个胖小哥那儿了，突然周围就围上来几个目露凶光的汉子。街上的人大多数人都是见怪不怪，看一眼就继续忙自己的了，只有几个吃瓜群众面露笑容掏出瓜子观望起来。
其中一个穿着印着“adidss”字样黑色羽绒服的伙计站到罗夏面前说道：“兄弟，哥几个有一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罗夏……慢慢抬腿儿往前站了一步：“好了，说吧。”
众人：“……”
吃瓜群众：“a~（二声）这小子真有意思a（轻声）”
这时又走出个穿着大红色面包服脑袋锃光瓦亮的汉子，手一伸摸出一把刀来对那个黑色羽绒服的伙计说道：“早跟你说别看那么多小说，文绉绉的全是废话，直接说打劫不完了么！”
说完他就想靠过来把刀架到罗夏脖子上，罗夏微笑着看着他，他想了想，又后退了一步，拿刀遥遥指着罗夏的鼻子：“小子，江湖规矩，新人来了，得给哥几个留点念想，哥几个以后罩着你。”
罗夏想了想，这不就是现成的打听情报的机会么?
罗夏举起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走走走，咱借一步说话哈。”
几个汉子对视一眼，带着罗夏走进了小巷深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