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讨价还价不如直接约架
罗夏和陈一昭回到警务室的时候，之前那个老警察正在跟老孙头比比划划，老人身旁站着春香——就是老孙头被杀马特少年打的时候护着他的那个妇女，勉强算是老孙头的御用翻译官……
看到罗夏和陈一昭回来的时候，那个老警察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知道陈一昭没有带罗夏去审讯室，而且看陈一昭跟他有说有笑的样子，难道这个罗夏跟小陈还沾亲带故？
“小罗，怎么样了？你也太冲动了，你要积极认错，咱们多赔点钱，你那钱不够的话老爷子帮你拿，可千万别惹上他们。”看到罗夏回来，春香和老孙头就赶紧过来。老孙头在一边比划，春香就给他翻译。
“呵呵，没事的阿姨，我跟陈警官是老乡，他会帮我处理的。老爷子你也放心吧。”罗夏拉起虎皮来眼睛不眨，因为他知道这么说陈一昭不会生气，春香和老孙头也会落得安心。在小老百姓眼里，朝中有人还是很好办事的。果然老孙头脸色缓和许多。
“真的？那真是要感谢陈警官了，陈警官，您看……您看……”老孙头对着春香比划了两下，春香搓着手左右四顾，四周人太多了，她有心想给陈警官塞点钱，但不知道多少合适，又不能张口打听，之前她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来派出所办公室还是头一遭。老孙头刚才都急疯了，就怕小罗不是本地人在这吃哑巴亏，处理不好的话任二亮还会打击报复。
“阿姨，没事儿的，你看，是他先把车堵在我们店门口，又是他先动的手，我都跟陈警官说清楚了，陈警官说问题不大。”罗夏抓着春香的胳膊，笑的阳光灿烂，边说边给陈一昭打眼色。
“嗯……情况我都了解了，您放心，您二位先回去等着，我估计下午就能处理完。”陈一昭心想做个顺水人情也不违反规则，姑且看在同是御灵者的面子上帮他说句话吧。
“那好，那好，那麻烦你了陈警官，小罗还年轻不懂事，您多照应着点。”春香千恩万谢的带着老孙头走了，临走的时候悄悄塞给罗夏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一沓钱。
“不够的话你让陈警官来店里帮你拿，孩子。”春香临走的时候悄悄对罗夏说。
“谢谢阿姨。”罗夏将他们送出门口，没有推辞。
待春香和老孙头走后，陈一昭过来拍了拍罗夏的肩膀，“过来吧，做个笔录，等任二亮回来看能不能调解调解。”
做完笔录，罗夏在所里抓耳挠腮的等啊等，不就掉了两颗门牙吗？去个小诊所开点止疼药完了，至于那么久吗。
中午陈一昭给罗夏带了点午饭，这种小镇上的派出所，平常也没啥紧急事情，三两个民警吃饱喝足的站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抽着烟，罗夏吃完饭凑上前去蹭了根白将军，饭后一根烟，舒服！
动了两下手这么小的冲突，在民警们看来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所以大家也没把罗夏当犯人看待，加上陈一昭好像跟罗夏还认识，大家也就乐得跟一个20岁的孩子聊聊天抽抽烟打打屁。
等啊等，等到下午3点多了，任二亮才带着口罩顶着惺忪的睡眼出现在派出所，显然是中午补了个觉又来的，还带了俩纹龙画虎的年轻后生，一看就是那种烧烤摊上一言不合就拎酒瓶子的主儿。
“来来来，事情的经过我基本都了解了，你们两个商量下怎么解决，商量好了我把案子结了就完事儿。”陈一昭把任二亮和罗夏叫到一起说道，说完陈一昭就离开了，双方私下调节这种事他不便掺和。
任二亮不说话，俩后生眼神凶狠，双臂抱胸，梗着脖子盯着罗夏。
“哟，任哥是吧，对不住对不住，你看我这有眼无珠的外地人，不知道任哥你在这里这么有名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你陪个不是哈~”罗夏赔笑给任二亮敬了根烟，任二亮坐椅子上岿然不动，俩后生表情讥讽。
“要不你看这样，我呢，刚来，也没啥本事，这里有2000块钱，你拿去补补牙，剩下的呢当我请你喝酒赔礼了。”罗夏这2000块钱是他攒下的，并没有动用老孙头给的那一沓，他没数那些有多少，也没打算用那些钱。平心而论2000块钱不少了，补俩牙才几百块，自己把积蓄都掏出来也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好歹是堂堂御灵者，以后纵横灵界的时候被人扒出来净逮着凡人揍了，影响自己形象不是。
“小子，你以为打了我，敬根烟赔点钱就能过去了？那我任二亮的脸也太不值钱了。我在玉皇庙好歹也活了30多年了，不敢说是要风得风，但好歹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地头蛇，你这个过江龙，不给我留下点东西，就想把这事儿揭过去？你问问我这俩兄弟答不答应？”任二亮摘掉口罩，慢条斯理的掏出根烟来叼嘴上，结果点烟的时候习惯性的猛吸一口，没了门牙挡着，一根烟“啵”一声进嘴里一半……任二亮赶紧把烟拿出来，一看被口水沾湿了，登时心中火气又起，狠狠的把烟摔在地上。
“你麻痹！说吧，一根手指头还是腿打折，你选一个！”任二亮声音猛然高了一个调。
他那俩小兄弟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cnm，今天你出去这个门就得死你信不信。”
罗夏摆摆手，做出一个冷静的动作，脸上笑容不减，问道：“任哥，2000块不够？补了牙还剩1000多呢，还要我给你再摆一桌啊？”
“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二亮哥摆一桌？少废话，你要是不选那就都别选了，两样都跑不了！”一个后生叫嚣道。
罗夏摇摇头，唉，人呐，嘴上喊着人人平等，实际上阶级观念还是根深蒂固，在罗夏看来，自己一个御灵者和颜悦色的跟你个普通小混混陪个不是，就是纡尊降贵，在任二亮看来，你个二愣子穷沙比一副屌屌的样子，还想跟我平等对话，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在两个后生看来，你这马上出门就要被轮的货色，刚才那种笑脸相迎的样子，就是奴颜婢膝，不敢选那是被吓破胆了啊！
任二亮手夹着烟，翘上二郎腿，慢条斯理的说：“2000？哈，还不够我出去玩两天的，老子有的是钱，知道我内车多少钱嘛？2000块钱你连个轱辘都买不起。别说当哥的不给你留活路，我退一步，你拿2000块钱给我这俩兄弟，我一分不要，一会出去派出所，到大街上你给我当众磕三个响头喊三声爷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这些兄弟以后也不会再追究。”
“吱…吱吱……”罗夏嘬着牙花子，你这老小子心够黑的啊，先把我晾在这等半天，带俩二愣子唱个双簧唬一遍，钱你拿去为好人，面儿你也想要足，以势压人千金买骨杀人诛心你全都要，你是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啊！
“呵呵，任哥，我这人吧，孤儿，打小儿四处流浪，无牵无挂的，你这样子，不好吧？”罗夏这潜台词就是说，你别把我惹急了，我反正没家没业的，惹急了跟你玩儿命你也落不着好儿。罗夏就是吓唬吓唬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还是自己先把人家狗给剃了，罗夏还能真伤人性命不成？估计这任二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掉这两颗牙是因为自己想吃狗肉火锅了吧！
“哈哈哈，小兄弟，有胆识，可惜有勇气不代表有实力，说句不好听的，在玉皇庙，除了这儿，其他地方没有我摆不平的人。”任二亮边说边往地上指了指。开玩笑，单挑的时候没带小弟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你牙都给我干掉了，我这一帮子人也叫来了，就在派出所外边等着呢，你威胁我两句就想把事儿平了，哪有这么好的事。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吧，那你也得有机会才行，我是不敢弄死你，但是打断根腿之类的我还是能花钱摆平的，让你这么轻轻松松的过去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搁哪？！
“就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亮哥是什么人，小子，识相点给我们亮哥磕三个响头，不然弄死你！”
“大老爷们一口吐沫一个钉，亮哥说要你一条腿，就绝不会让你后半生能好好走路！”
这是俩后生在壮声势。
“行了，甭废话了诸位，这样吧，2000块钱呢我还给你，谁叫我把你门牙打掉了呢。咱们打个赌，你带10个人，随你挑，出了派出所咱找个地儿练练，要是我栽了，随你处置；要是兄弟我没被打趴下，我给你那狗有眼缘，你把它送我，你我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给个痛快话儿吧。”罗夏懒得跟他们磨嘴皮子了，给脸不要脸！好歹小爷也是练过的，跟你们几个区区凡人在这讨价还价，小爷觉得掉身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救狗一命好歹也能顶一级吧？今儿这救狗英雄小爷还就当定了！
任二亮点头答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11个人要是真打不过人家，那人家就真有杀自己全家的本事，眼前这位要真是那猛到不行的过江龙，自己这面子丢的不冤枉。江湖不是有句老话吗，不打不相识，对方要真是条猛汉自己折节下交也不算受辱。
两边商量完，找陈一昭结了案子，罗夏将2000块钱交给任二亮的小弟，双方走出派出所。任二亮的俩小弟紧紧盯着罗夏，怕这小子趁人不注意跑了。任二亮出来跟几伙人说了些话，罗夏观察了一下，任二亮所说的一个电话叫百十口人肯定是在吹牛比，但三十四人还是有的。
罗夏临走时问陈一昭：“陈兄，明天有空吗，带我去市里啊？”
陈一昭笑着点点头，等他们走了，又笑着摇摇头。
像这种野生御灵者，还真是没什么格局啊，跟普通人置气约架，这不闲得蛋疼么！
(本章完)
看到罗夏和陈一昭回来的时候，那个老警察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知道陈一昭没有带罗夏去审讯室，而且看陈一昭跟他有说有笑的样子，难道这个罗夏跟小陈还沾亲带故？
“小罗，怎么样了？你也太冲动了，你要积极认错，咱们多赔点钱，你那钱不够的话老爷子帮你拿，可千万别惹上他们。”看到罗夏回来，春香和老孙头就赶紧过来。老孙头在一边比划，春香就给他翻译。
“呵呵，没事的阿姨，我跟陈警官是老乡，他会帮我处理的。老爷子你也放心吧。”罗夏拉起虎皮来眼睛不眨，因为他知道这么说陈一昭不会生气，春香和老孙头也会落得安心。在小老百姓眼里，朝中有人还是很好办事的。果然老孙头脸色缓和许多。
“真的？那真是要感谢陈警官了，陈警官，您看……您看……”老孙头对着春香比划了两下，春香搓着手左右四顾，四周人太多了，她有心想给陈警官塞点钱，但不知道多少合适，又不能张口打听，之前她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来派出所办公室还是头一遭。老孙头刚才都急疯了，就怕小罗不是本地人在这吃哑巴亏，处理不好的话任二亮还会打击报复。
“阿姨，没事儿的，你看，是他先把车堵在我们店门口，又是他先动的手，我都跟陈警官说清楚了，陈警官说问题不大。”罗夏抓着春香的胳膊，笑的阳光灿烂，边说边给陈一昭打眼色。
“嗯……情况我都了解了，您放心，您二位先回去等着，我估计下午就能处理完。”陈一昭心想做个顺水人情也不违反规则，姑且看在同是御灵者的面子上帮他说句话吧。
“那好，那好，那麻烦你了陈警官，小罗还年轻不懂事，您多照应着点。”春香千恩万谢的带着老孙头走了，临走的时候悄悄塞给罗夏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是一沓钱。
“不够的话你让陈警官来店里帮你拿，孩子。”春香临走的时候悄悄对罗夏说。
“谢谢阿姨。”罗夏将他们送出门口，没有推辞。
待春香和老孙头走后，陈一昭过来拍了拍罗夏的肩膀，“过来吧，做个笔录，等任二亮回来看能不能调解调解。”
做完笔录，罗夏在所里抓耳挠腮的等啊等，不就掉了两颗门牙吗？去个小诊所开点止疼药完了，至于那么久吗。
中午陈一昭给罗夏带了点午饭，这种小镇上的派出所，平常也没啥紧急事情，三两个民警吃饱喝足的站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抽着烟，罗夏吃完饭凑上前去蹭了根白将军，饭后一根烟，舒服！
动了两下手这么小的冲突，在民警们看来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所以大家也没把罗夏当犯人看待，加上陈一昭好像跟罗夏还认识，大家也就乐得跟一个20岁的孩子聊聊天抽抽烟打打屁。
等啊等，等到下午3点多了，任二亮才带着口罩顶着惺忪的睡眼出现在派出所，显然是中午补了个觉又来的，还带了俩纹龙画虎的年轻后生，一看就是那种烧烤摊上一言不合就拎酒瓶子的主儿。
“来来来，事情的经过我基本都了解了，你们两个商量下怎么解决，商量好了我把案子结了就完事儿。”陈一昭把任二亮和罗夏叫到一起说道，说完陈一昭就离开了，双方私下调节这种事他不便掺和。
任二亮不说话，俩后生眼神凶狠，双臂抱胸，梗着脖子盯着罗夏。
“哟，任哥是吧，对不住对不住，你看我这有眼无珠的外地人，不知道任哥你在这里这么有名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你陪个不是哈~”罗夏赔笑给任二亮敬了根烟，任二亮坐椅子上岿然不动，俩后生表情讥讽。
“要不你看这样，我呢，刚来，也没啥本事，这里有2000块钱，你拿去补补牙，剩下的呢当我请你喝酒赔礼了。”罗夏这2000块钱是他攒下的，并没有动用老孙头给的那一沓，他没数那些有多少，也没打算用那些钱。平心而论2000块钱不少了，补俩牙才几百块，自己把积蓄都掏出来也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好歹是堂堂御灵者，以后纵横灵界的时候被人扒出来净逮着凡人揍了，影响自己形象不是。
“小子，你以为打了我，敬根烟赔点钱就能过去了？那我任二亮的脸也太不值钱了。我在玉皇庙好歹也活了30多年了，不敢说是要风得风，但好歹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地头蛇，你这个过江龙，不给我留下点东西，就想把这事儿揭过去？你问问我这俩兄弟答不答应？”任二亮摘掉口罩，慢条斯理的掏出根烟来叼嘴上，结果点烟的时候习惯性的猛吸一口，没了门牙挡着，一根烟“啵”一声进嘴里一半……任二亮赶紧把烟拿出来，一看被口水沾湿了，登时心中火气又起，狠狠的把烟摔在地上。
“你麻痹！说吧，一根手指头还是腿打折，你选一个！”任二亮声音猛然高了一个调。
他那俩小兄弟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cnm，今天你出去这个门就得死你信不信。”
罗夏摆摆手，做出一个冷静的动作，脸上笑容不减，问道：“任哥，2000块不够？补了牙还剩1000多呢，还要我给你再摆一桌啊？”
“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二亮哥摆一桌？少废话，你要是不选那就都别选了，两样都跑不了！”一个后生叫嚣道。
罗夏摇摇头，唉，人呐，嘴上喊着人人平等，实际上阶级观念还是根深蒂固，在罗夏看来，自己一个御灵者和颜悦色的跟你个普通小混混陪个不是，就是纡尊降贵，在任二亮看来，你个二愣子穷沙比一副屌屌的样子，还想跟我平等对话，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在两个后生看来，你这马上出门就要被轮的货色，刚才那种笑脸相迎的样子，就是奴颜婢膝，不敢选那是被吓破胆了啊！
任二亮手夹着烟，翘上二郎腿，慢条斯理的说：“2000？哈，还不够我出去玩两天的，老子有的是钱，知道我内车多少钱嘛？2000块钱你连个轱辘都买不起。别说当哥的不给你留活路，我退一步，你拿2000块钱给我这俩兄弟，我一分不要，一会出去派出所，到大街上你给我当众磕三个响头喊三声爷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这些兄弟以后也不会再追究。”
“吱…吱吱……”罗夏嘬着牙花子，你这老小子心够黑的啊，先把我晾在这等半天，带俩二愣子唱个双簧唬一遍，钱你拿去为好人，面儿你也想要足，以势压人千金买骨杀人诛心你全都要，你是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啊！
“呵呵，任哥，我这人吧，孤儿，打小儿四处流浪，无牵无挂的，你这样子，不好吧？”罗夏这潜台词就是说，你别把我惹急了，我反正没家没业的，惹急了跟你玩儿命你也落不着好儿。罗夏就是吓唬吓唬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还是自己先把人家狗给剃了，罗夏还能真伤人性命不成？估计这任二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掉这两颗牙是因为自己想吃狗肉火锅了吧！
“哈哈哈，小兄弟，有胆识，可惜有勇气不代表有实力，说句不好听的，在玉皇庙，除了这儿，其他地方没有我摆不平的人。”任二亮边说边往地上指了指。开玩笑，单挑的时候没带小弟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你牙都给我干掉了，我这一帮子人也叫来了，就在派出所外边等着呢，你威胁我两句就想把事儿平了，哪有这么好的事。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吧，那你也得有机会才行，我是不敢弄死你，但是打断根腿之类的我还是能花钱摆平的，让你这么轻轻松松的过去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搁哪？！
“就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亮哥是什么人，小子，识相点给我们亮哥磕三个响头，不然弄死你！”
“大老爷们一口吐沫一个钉，亮哥说要你一条腿，就绝不会让你后半生能好好走路！”
这是俩后生在壮声势。
“行了，甭废话了诸位，这样吧，2000块钱呢我还给你，谁叫我把你门牙打掉了呢。咱们打个赌，你带10个人，随你挑，出了派出所咱找个地儿练练，要是我栽了，随你处置；要是兄弟我没被打趴下，我给你那狗有眼缘，你把它送我，你我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给个痛快话儿吧。”罗夏懒得跟他们磨嘴皮子了，给脸不要脸！好歹小爷也是练过的，跟你们几个区区凡人在这讨价还价，小爷觉得掉身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救狗一命好歹也能顶一级吧？今儿这救狗英雄小爷还就当定了！
任二亮点头答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11个人要是真打不过人家，那人家就真有杀自己全家的本事，眼前这位要真是那猛到不行的过江龙，自己这面子丢的不冤枉。江湖不是有句老话吗，不打不相识，对方要真是条猛汉自己折节下交也不算受辱。
两边商量完，找陈一昭结了案子，罗夏将2000块钱交给任二亮的小弟，双方走出派出所。任二亮的俩小弟紧紧盯着罗夏，怕这小子趁人不注意跑了。任二亮出来跟几伙人说了些话，罗夏观察了一下，任二亮所说的一个电话叫百十口人肯定是在吹牛比，但三十四人还是有的。
罗夏临走时问陈一昭：“陈兄，明天有空吗，带我去市里啊？”
陈一昭笑着点点头，等他们走了，又笑着摇摇头。
像这种野生御灵者，还真是没什么格局啊，跟普通人置气约架，这不闲得蛋疼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