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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摸胸治疗

    李聪很老实地停住了脚步,对于这次治疗,他也是有期待的。

    他是一名法师,法师对于法术结构方面的知识都是有需求的,据说是知识越多,越容易晋升。

    而越族士兵身上,这种通过转换生命本源形成全身甲,并且提供基本身体素质加持的技术,必然蕴含着李聪不懂的知识。

    他接受的教育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技术。

    有极大的可能,或者说这面肯定有李聪从没有见过的法术结构和模型。

    全新的知识必然能扩展李聪的视野,帮助他更好的理解法术的原理,了解更多世界规则运转的机制。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双方没有大的问题的话,他是乐见于,在武者的辅助下,完成这次治疗的。

    尽管吕安宁没法为他的具体治疗过程提供建议和帮助,但是在治疗环境的处理中,武者能起非常大的作用。

    比如说让目标生物在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晕过去,那种打人后颈就能让人晕倒的技术,他是做不来的。

    而且,在他全力治疗,全神贯注地关注目标体内的气息结构的时候,武者能够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别看两人说话的时候非常自然,也不紧张,但两人都清楚,这里是战场,危机四伏的地方。

    所以武者一叫他,李聪就听话地停住了脚步,等待武者后续的话语。

    “老弟,一定要摸胸口吗?”

    “一定要!”

    “为什么啊?”

    “这是一种转换生命本源的技术,什么叫生命本源?就是心脏位置,这块是各种气息转化的节点,我必须要深入地探查这个地方,了解里面的核心机理,才能阻止这个转化的过程。”

    “老弟啊,老哥是个粗人,不懂你说的那些东西,不过既然这是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知道了,老哥一定配合你,刚才是老哥不对!”

    “嗯。”

    李聪应了一声,但是没有什么动作,还是站在那里。

    吕安宁又挠了挠头,进入了表演状态,说道:

    “老弟,回来吧,刚才是老哥不对,你回来再试试,这次老哥一定不捣乱!”

    李聪这才迈开腿,回到了女兵的身旁,弯腰盘坐在地上,再次把手按在女兵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吕安宁见状,嘴唇动了动,却也没开口说什么,任由法师施为。

    这时赵文举在巷尾露出身影,朝这边走了过来。

    吕安宁察觉到有人过来,目光一闪,就要起身,等看到是赵文举的脸,又坐回了原地。

    尽管赵文举不是他的直属上级,吕安宁也是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的,毕竟是跟张正初以及敬叶青站在一起的人,也许不清楚更具体的信息,但总归不是敌人。

    赵文举现在毕竟也是一地长官,已经不用做战场打头阵的工作了,而且这里也不是他负责的战场,所以慢慢悠悠地跟在大部队的后面。

    离得还有些距离,他就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武者,一个法师,凑在一起,也不去杀敌,在原地不知道研究着什么,挺好奇的,就走过来看看。

    等离得近一些,看到俩人之间还有个女人,他也不多猜测,反正再聪明的脑瓜子,猜来猜去的,也没有直接问好事,便既开口问道:

    “二位,干什么呢?”

    “大人这是?”吕安宁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而问起赵文举的意思。

    “别害怕,我不是来监工的,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是问问。”

    “我们就这么在地上坐着,不去前线,大人也不管吗?”

    “放心吧,你现在就是临阵脱逃,我都不管!”

    赵文举笑呵呵地,靠近两人,也盘腿坐到地上,拍了拍吕安宁的肩膀,说道:

    “兄弟,怎么称呼?”

    “兄弟不敢,小的吕安宁,这位是……”吕安宁说完自己,用手虚引面前的法师。

    “他我知道,李聪嘛,我知道!”

    赵文举打断了吕安宁的介绍,用自己知道的仅有的一点信息—法师的名字,让自己表现得像是和李聪很熟稔一样,想要以此拉近彼此的距离。

    “大人知道啊,您和李聪很熟吗?”

    “嗯……算是熟悉吧,他以前给我办过事!”

    这是以退为进了,说特别熟悉的话,也容易让人生疑。

    如果特别熟悉的话,为什么不跟法师一起走呢?

    如果特别熟悉的话,为什么战前也没见赵文举和李聪说话呢?

    为了避免这些疑问,赵文举选择了更稳妥一点的措辞,而且也不是谎言,免得法师醒了后拆穿他的言论。

    李聪确实给他办过事情,曾经在赤峰镇当过一段时间的捕快,他是县令,给他当差嘛,也算是给他办过事。

    他一坐下,就发现法师的手按在地上女人的胸口上,眼睛闭着,一动不动的,应该不是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短时间内不能和外界交流,留给他很大的胡诌的空间。

    “不说这个,你俩这是干什么呢?难不成是?”

    赵文举瞄了瞄地上的女人,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吕安宁。

    “大人误会了,这个女人是个越族士兵。”吕安宁用手指着地上的女人,神情泰然。

    “哦?”赵文举未置可否,意思是你接着说。

    但吕安宁像是没有理解赵文举的意思,竟然住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文举有些无奈,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装的,却不能做什么,这就是一个小到看不见的绊子。意思大概是,你是哪的人啊?又不是我家大人,之前说我逃跑都管不着,那我现在把个女兵放地上,你就能管得着了?

    现在毕竟也是一县长官了,赵文举知道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耍官威,惹人不快不说,还不一定能达到目的。当下笑了笑,问道:

    “那这越族士兵又是如何变成这种情况的呢?”

    “我打碎了她的甲胄,打晕了她!”

    “既然已经打晕了,二位朋友也不必继续待在这里看着她了吧!不过一个女兵,翻不出什么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