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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鲜花之节

    保守派也没有太多逼迫,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至于因为这事情闹得太僵,而且研究涉及到的核心,“大灵”,并没有做表态。

    历次祭祀,以及平时的拜祭,太祝都没有传达出明确的灵喻。

    直到,“鲜花之节”!

    从事巫术研究的十余位巫觋,一位大巫师头颅炸开,当场死亡,事件震惊朝野,让关于巫术改进研究的议题进入日程。

    很不幸的是,那位身死的大巫师,就是高层一直为禁忌巫术研究提供庇护的人。

    在议题无人阻止,以及鲜花节事件的恶劣影响,让研究被官方明令禁止。

    之后,从事禁忌巫术研究的团体,或者解散,或者进入更隐秘的地下。

    从事隐秘研究的团体,一旦被官方发现,就会被拘禁起来。

    “那为什么‘杨之盟’之后,大家就不再禁止禁忌巫术的研究了呢?”

    朱胜在旁边睁大了眼睛,他听得津津有味。

    “其实这些知识,在教科书里面都有,你当初要是去了学校,能省我很多口水。”

    李树白起来喝了口水,他说的有点口干。

    “‘杨之盟’是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次事件,当时的巫史着墨很多。”

    在“杨之盟”上,还有一个,算是在仪式上,非常重要的事情。

    山部族改名!

    他们申请不再叫做“山”,而要称之为“坚”。

    “为什么?”

    “因为经过多方印证,山部的大灵-‘仲’,消失了!”

    消失是委婉的说法,很多野史,以及一些小团体,都私下里说这位大灵是死了,在马文济战役上,被敌人杀死了。

    马文济,是一座山,马文济山,山部的聚集地。

    而大灵的消失,令山部保守派的巫师失去了力量,他们巫术都失效了。

    在灭族的生死关头,哪些从事隐秘研究的巫师站了起来,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击,保留了族中的火种,并且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帮助保守派的巫师恢复了一些力量。

    这次事情让禁忌研究再次合法化,并且获得了一个合理的名字,新巫术。

    回到头来,为什么禁忌研究被称为禁忌研究?为什么保守派的巫师说这个研究窃取了大灵的权柄呢?

    巫师是这样一个群体,他们静思、他们冥想、他们终日乾乾,籍以靠近心中的灵。

    在此过程中,他们的意志得到增强,精神得到扩张,拥有了超越普通人的感知。

    这些,统称为精神力加强。

    但小儿持金,他们不知道手里的金子能用来干什么。

    直到一位幸运儿沟通了大灵,获得了大灵赐下来的种子,这就是巫术,第一个巫术。

    求雨术!

    而精神力如何变成雨,他们并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把精神力灌注进去,甚至如何把精神力灌注进去,都尝试练习很久。

    一位巫师学徒,要进行短则一个月,长达一年的专注能力练习,才能搞明白如何灌注精神力。

    种子将他们灌注的精神力变成了想要的东西,或雨或风,或矛或盾,或令人欣喜,或令人惊悸。

    巫师们出现,凭借神秘的力量建立统治,重构秩序,带领部族从茹毛饮血走向穿衣识字,从野蛮,走向文明。

    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有人好奇那种子是如何运作的,那里面是是什么,如何把精神力变成哪些神奇的东西?

    这就是禁忌研究的初始,那一双双好奇的目光所关注的地方。

    “新事物并不是十全十美的,汉人有句话很有意思,福兮祸之所倚!”

    越族在远东学到了很多东西,李树白颇有些感叹。

    新巫术带来了灾难,鲜花节事件,十几条生命因此而亡。

    就算克服了灾难,挺到了“杨之盟”之后,新巫术本身也有自己的缺点。

    消耗大,施法慢,易受伤,法术不稳定等缺点。

    传统巫术则非常简单,把精神力灌输进去,施法便完成,甚至不用费神控制它。

    如果把精神力比喻成水,巫术是冰淇淋,那么种子就是制造冰淇淋的机器,这个机器属于大灵,造出来的冰淇淋也属于大灵。

    冰淇淋哪怕被人打碎了,吃到肚子里,你也没什么损失,因为那已经不属于你了。

    而新巫术,就是要自己打造那个制造冰淇淋的机器,你扔出去的冰淇淋也属于你。

    如果你的巫术被人解构了,人家可以逆向冲击回来,打碎你的制造机器,弄坏你的原材料产地。

    “鹰击长空”之术,这个术更加特别。

    它是用尖锐的意志,划破灵界的空间,让施法范围内的灵界,回归他原本的混沌状态。

    具体的施法呢,是把冰淇淋机器扔出去,让它像苍鹰一般,划破长空。

    威力很强,让李树白这个低阶巫师,发挥出超越常理的力量。

    但是机器扔出去了,可就收不回来了。

    相当于李树白的脑袋,被割去了三分之一。

    破损的精神海,让李树白起码需要一个月的静养,期间严禁施法。并且第一周,晚上睡眠会伴有惊悸,因为睡眠状态,是精神海的快速回复期。伤口愈合会发痒,快速的精神海愈合,则会令人惊悸。

    “树白,这阳光不错吧!”

    赵文举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他终于把朱婉哄睡了。

    “还行,还行!”

    李树白从躺椅上起身,对老赵行了一礼,那一战之后,他对这个便宜太祝,多了几分尊敬。对方起码在精神力上的造诣,超越他很多。

    “大人!”

    朱胜也行了一礼。

    “你刚才说的,我听到一些,挺感兴趣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也听听?”

    赵文举找个凳子,坐了下去。

    迟疑一会儿,瞄了瞄老赵腰间的令牌,李树白开口说道:

    “大人想听,自然无有不可!您想要知道哪方面的?”

    越族的历史呢,他讲的部分,在族内都不是什么秘密,要不然也不会印在教科书上,很多通俗读本,也都有所涉及。

    但是对一个外族介绍这些东西,他有些拿不准,到底合不合适,想到对方那个便宜“太祝”身份,他狠了狠心。

    上头这种身份都安排的出来,这点事情还有啥不能说的!

    “我听说你们在筹划一次大撤退,具体是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