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该是收割的时候了
一场大火后，天魁足浴成了来往食客的谈资，莫雨薇简单露了个面后，便和林子健一道回去处理天魁足浴的事了。
天色向晚，一过五点，生意便陆续上门，
片刻功夫，赵天柱的摊位便因为美女效应而坐满了人，不过，奇怪的是，有好一部分人刚坐下不久，便被一阵响亮的吆喝吸引了过去。
由于紧贴着猛火炉，王冲倒是没听清隔壁摊主吆喝的是什么，只好趁着递送螺蛳粉的时候稍稍靠上去，侧耳细听。
“今日摊主家有喜事，所有菜品一律免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我靠，免费，走了走了！”
“这老板家里是有矿吧？走，走，走，吃它个天昏地暗。”
越来越多的食客往隔壁摊位涌去，人生鼎沸，不禁让人想到争食的柴犬。
王冲眉头微皱，心念电转之间便明白其中缘由，他以为自己掌握了消费者的消费观念，可他恰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人是贪婪的，在免费和精致之间，大多数人会选择免费。
而这是一场有时间限定的赌博，一旦在20天内开不了分店，赵小刚就会被张倩带走。
因此，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砸钱，20天，张倩只要扔个几十万和其中一家店联合起来，便可以稳稳妥妥的赢得胜利。
王冲本来以为这场赌博至少站立在一个绝对公平的出发点，可没想到，战斗刚一打响，便开始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柱子哥，情况有些不妙了。”
“我知道，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赵天柱牙关紧咬，偏偏又只得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的铲子，脑门儿青筋暴现，收紧了眼瞳看向不远处人潮密集的摊位，像是下定了决心，沉声道：“大不了我把房子抵押贷款，开一家分店绰绰有余！”
“难道你的房产证上只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别傻了，张倩早就算到你不可能拿得出钱来开分店。”王冲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思。
“要不我们搬到其他地方去？”
“搬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结果。”
“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赵天柱攥紧了拳头，他不是恨张倩，而是恨自己无能，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保持本心，老实厚道，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过得开开心心就够了，毕竟他是容易满足的人，什么飞黄腾达、光宗耀祖都只是梦想，不切实际的梦想，人只要踏实做事，就一定可以守住曾经以为不会失去的那部分。
可是，人这种奇怪的生物，不就是由欲望推动着不断繁衍生息的奇怪物种么？
停滞不前的人生就等于逆水行舟！你特么现在了解还不算太晚！
赵天柱的脑门震得生疼，面色逐渐铁青。
隔壁摊位已经人满为患，其他餐饮摊位门可罗雀，在钱的力量之下，一切手段都成为陪衬。
王冲脸上不但没有露出任何颓丧，反倒是兴奋得像是磨砺爪子的猛虎。
“柱子哥，你是很想赢的没错吧？”
“当然，为了刚子，搭上我这条命也没关系。”赵天柱回答得斩钉截铁。
正在两人对话间，张倩挽着那个暴发户耀武扬威的从天桥上缓身踱步下来，故意在赵天柱的摊位面前停住，冷眼扫视，故作厌恶状，言语刻薄道，“今天是第二天了吧，你看看，你这生意做得，门可罗雀，你以为换一身衣物、找个美女过来镇场子就有用？做梦吧你！”
“我倒以为是谁，老远就闻到一股狐骚味，嗯，臭不可闻，臭不可闻。”
关于打嘴炮这种事，王冲可从来没怕过。
“哦？又是你这只臭咸鱼，难怪生意这么差，是了，我知道了，一定是直播太烂，连饭都吃不上了吧，上次跟你说的清洁工的事，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这人不记仇的。”
张倩露出虎姑婆般的笑容，故意挽着那个暴发户随意坐到靠中间的座位上，一脸嫌恶的从自己价值上万的皮包里抽出一叠纸，不断用力来回擦拭桌面，满嘴冷嘲热讽、污言秽语。
“喂，看你生意这么冷清，不如你们三个把我伺候好了，指不定我一高兴，扔个万二八千的让你们不至于太过难堪。”
赵天柱始终低着头，双手死死攥拳，浑身发抖，略有些晃神间，他的目光落在面前那把闪着光的菜刀上，光洁锋利的切口将他那张满是怒气的脸映得极度扭曲，上扬的嘴角将磨砺的牙齿暴露在黄昏中，这时，刀面上似乎又出现了另外一张发白得近乎死寂的脸！
父亲？
随着这一张脸出现，赵天柱耳际再也听不见任何喧嚣，四下里回荡着一个艰涩又沙哑的声音：杀了她，杀了她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杀了她才能保护好刚子！
赵天柱感受着几欲从胸腔里喷薄而出愤怒，颤抖的手猛地一拍刀柄，眼瞳里闪过一丝杀意！
“别冲动，柱子哥，好戏才刚刚开始，看我表演。”
王冲一把压住赵天柱抓起的刀，颇为白皙的面部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随即缓身走到张倩二人桌前，将菜单往两人面前一砸。
“嗯，张大姐是这里的原主人，想来对菜单已经很熟悉了，这菜单嘛，还是交给这位暴发户看看，哦，对了，要是不识字的话，小弟可以代劳。”
“哼，牙尖嘴利的小子，来两份螺蛳粉就行了。”张倩将桌上的菜单扔给王冲，倒是丝毫不在意。
“不好意思，螺蛳粉啊，自然是要留给那些食客，两位嘛，我看吃点残羹冷炙就不错了，暴发户，残羹冷炙知道什么意思么？”
王冲眼瞳里闪烁着令张倩看不透的自信，而那样的眼神，越看越让人瘆得慌，就像惊雷之夜飘忽于镜子里的鬼魂！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们还有客人吗？”
“嗯，确实好臭。”王冲忸怩着身子故作嫌恶的模样越发让张倩觉得恶心。
“你们还想不想要钱了？”张倩从包里摸了至少十张百元大钞，接着说道：“这些钱够你吃一个月泡面了，不知道能不能堵上你这张臭嘴。”
“钱啊，是个好东西，没有谁不贪这个，不过我们贪的，却是那帮家伙口袋里、正大光明的钱，而不是你这个抛家弃儿、出卖身体换来的脏钱！”王冲猛拍身前的桌子，随即响指一打！
‘哔，食神外挂激活，使用者：赵天柱，绩点扣除10，余额40。’
“我靠，这是什么味儿？就像儿时记忆的味道！”
“不，怎么会有如此层次分明、交叠递进的味道，既如初恋般青涩，又如热恋时的火辣，更透着坚守爱情之后的醇厚，甚至是海枯石烂的厚重！”
“我仿佛闻到了山风、海潮、春雨、夏风、秋霜、冬雪！”
“不，我闻到了夏威夷温暖沙子散发的阳光味道、北极圈冻层里的凛冽！”
原本还围堵在隔壁摊位的人潮，突然间像是受到赵天柱身侧螺蛳粉的感召，如涌动的五色洋流般荡过来！
“烟璃，柱子哥，要开工了！”王冲听着耳边掠过的人潮声，嘴角微微上扬，瞪了完全不明所以的张倩一眼，立即返身回到锅子前开始忙活起来。
“不，不可能，这些人都疯了！”张倩如同站在翻涌跌宕的大海之上，风高浪掀，耳际满是嘈杂的人声。
暴发户更是揪住一个男人的衣领，暴喝道：“你特么疯了，让你们吃白食都不会？”
“那种潲水一样的味道有什么好吃的，放开吧你，你们两个要是不吃别占着地儿！”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混乱，而就在这时，柳烟璃打开了扩音器，秀气的声线一出，所有人如沐春风，当即安静下来，没有抢到座位的也开始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准备打包带回去。
“冲哥，这是什么情况？”赵天柱有些懵。
“没时间解释啦，开工。”
王冲扭了扭头和肩膀，使用外挂后的沉重感再度来袭，不过，今天是第一次使用，又没有外挂叠加，身体负荷还算正常。
他和柳烟璃往来穿梭于食客之间，倒也配合得相当默契，门庭冷落下来的其他老板、服务员，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食客被夜空中弥漫着的螺蛳粉味道带走，满脸无奈，甚至有一部分服务员也好奇前来品评，当即对赵天柱的手艺赞不绝口。
天光逐渐黯淡，高强度的劳作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虽然还有大把的食客没有吃到螺蛳粉，可无奈的是，赵天柱准备的食材已经售罄，只得由柳烟璃以略带困顿的清丽嗓音解释了一番，这才作罢。
人潮缓缓散去，三人累得近乎乏了力，时间约莫到了十点，林子健和莫雨薇重新回到摊位，但见满地狼藉和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气的三人，便知道生意出乎意料般的好。
小憩片刻之后，五人一道帮忙收拾，等到收拾完毕之后，时间已经临近十点半，不过，这个时间比赵天柱往常收工的时间还要早五个多小时，回家甚至还能好好的休息一晚。
这时，赵天柱和王冲两人简单清点了一番毛利润之后，双手不禁微微颤抖。
“3万5！太、太猛了！”赵天柱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他的最高毛利也就是在五六千左右波动，仅仅这一天，收入便是以前的五六倍，照着这种速度下去，二十天拿下一家分店，倒也成为了可能！
天色向晚，一过五点，生意便陆续上门，
片刻功夫，赵天柱的摊位便因为美女效应而坐满了人，不过，奇怪的是，有好一部分人刚坐下不久，便被一阵响亮的吆喝吸引了过去。
由于紧贴着猛火炉，王冲倒是没听清隔壁摊主吆喝的是什么，只好趁着递送螺蛳粉的时候稍稍靠上去，侧耳细听。
“今日摊主家有喜事，所有菜品一律免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我靠，免费，走了走了！”
“这老板家里是有矿吧？走，走，走，吃它个天昏地暗。”
越来越多的食客往隔壁摊位涌去，人生鼎沸，不禁让人想到争食的柴犬。
王冲眉头微皱，心念电转之间便明白其中缘由，他以为自己掌握了消费者的消费观念，可他恰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人是贪婪的，在免费和精致之间，大多数人会选择免费。
而这是一场有时间限定的赌博，一旦在20天内开不了分店，赵小刚就会被张倩带走。
因此，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砸钱，20天，张倩只要扔个几十万和其中一家店联合起来，便可以稳稳妥妥的赢得胜利。
王冲本来以为这场赌博至少站立在一个绝对公平的出发点，可没想到，战斗刚一打响，便开始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柱子哥，情况有些不妙了。”
“我知道，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赵天柱牙关紧咬，偏偏又只得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的铲子，脑门儿青筋暴现，收紧了眼瞳看向不远处人潮密集的摊位，像是下定了决心，沉声道：“大不了我把房子抵押贷款，开一家分店绰绰有余！”
“难道你的房产证上只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别傻了，张倩早就算到你不可能拿得出钱来开分店。”王冲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思。
“要不我们搬到其他地方去？”
“搬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结果。”
“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赵天柱攥紧了拳头，他不是恨张倩，而是恨自己无能，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保持本心，老实厚道，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过得开开心心就够了，毕竟他是容易满足的人，什么飞黄腾达、光宗耀祖都只是梦想，不切实际的梦想，人只要踏实做事，就一定可以守住曾经以为不会失去的那部分。
可是，人这种奇怪的生物，不就是由欲望推动着不断繁衍生息的奇怪物种么？
停滞不前的人生就等于逆水行舟！你特么现在了解还不算太晚！
赵天柱的脑门震得生疼，面色逐渐铁青。
隔壁摊位已经人满为患，其他餐饮摊位门可罗雀，在钱的力量之下，一切手段都成为陪衬。
王冲脸上不但没有露出任何颓丧，反倒是兴奋得像是磨砺爪子的猛虎。
“柱子哥，你是很想赢的没错吧？”
“当然，为了刚子，搭上我这条命也没关系。”赵天柱回答得斩钉截铁。
正在两人对话间，张倩挽着那个暴发户耀武扬威的从天桥上缓身踱步下来，故意在赵天柱的摊位面前停住，冷眼扫视，故作厌恶状，言语刻薄道，“今天是第二天了吧，你看看，你这生意做得，门可罗雀，你以为换一身衣物、找个美女过来镇场子就有用？做梦吧你！”
“我倒以为是谁，老远就闻到一股狐骚味，嗯，臭不可闻，臭不可闻。”
关于打嘴炮这种事，王冲可从来没怕过。
“哦？又是你这只臭咸鱼，难怪生意这么差，是了，我知道了，一定是直播太烂，连饭都吃不上了吧，上次跟你说的清洁工的事，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这人不记仇的。”
张倩露出虎姑婆般的笑容，故意挽着那个暴发户随意坐到靠中间的座位上，一脸嫌恶的从自己价值上万的皮包里抽出一叠纸，不断用力来回擦拭桌面，满嘴冷嘲热讽、污言秽语。
“喂，看你生意这么冷清，不如你们三个把我伺候好了，指不定我一高兴，扔个万二八千的让你们不至于太过难堪。”
赵天柱始终低着头，双手死死攥拳，浑身发抖，略有些晃神间，他的目光落在面前那把闪着光的菜刀上，光洁锋利的切口将他那张满是怒气的脸映得极度扭曲，上扬的嘴角将磨砺的牙齿暴露在黄昏中，这时，刀面上似乎又出现了另外一张发白得近乎死寂的脸！
父亲？
随着这一张脸出现，赵天柱耳际再也听不见任何喧嚣，四下里回荡着一个艰涩又沙哑的声音：杀了她，杀了她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杀了她才能保护好刚子！
赵天柱感受着几欲从胸腔里喷薄而出愤怒，颤抖的手猛地一拍刀柄，眼瞳里闪过一丝杀意！
“别冲动，柱子哥，好戏才刚刚开始，看我表演。”
王冲一把压住赵天柱抓起的刀，颇为白皙的面部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随即缓身走到张倩二人桌前，将菜单往两人面前一砸。
“嗯，张大姐是这里的原主人，想来对菜单已经很熟悉了，这菜单嘛，还是交给这位暴发户看看，哦，对了，要是不识字的话，小弟可以代劳。”
“哼，牙尖嘴利的小子，来两份螺蛳粉就行了。”张倩将桌上的菜单扔给王冲，倒是丝毫不在意。
“不好意思，螺蛳粉啊，自然是要留给那些食客，两位嘛，我看吃点残羹冷炙就不错了，暴发户，残羹冷炙知道什么意思么？”
王冲眼瞳里闪烁着令张倩看不透的自信，而那样的眼神，越看越让人瘆得慌，就像惊雷之夜飘忽于镜子里的鬼魂！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们还有客人吗？”
“嗯，确实好臭。”王冲忸怩着身子故作嫌恶的模样越发让张倩觉得恶心。
“你们还想不想要钱了？”张倩从包里摸了至少十张百元大钞，接着说道：“这些钱够你吃一个月泡面了，不知道能不能堵上你这张臭嘴。”
“钱啊，是个好东西，没有谁不贪这个，不过我们贪的，却是那帮家伙口袋里、正大光明的钱，而不是你这个抛家弃儿、出卖身体换来的脏钱！”王冲猛拍身前的桌子，随即响指一打！
‘哔，食神外挂激活，使用者：赵天柱，绩点扣除10，余额40。’
“我靠，这是什么味儿？就像儿时记忆的味道！”
“不，怎么会有如此层次分明、交叠递进的味道，既如初恋般青涩，又如热恋时的火辣，更透着坚守爱情之后的醇厚，甚至是海枯石烂的厚重！”
“我仿佛闻到了山风、海潮、春雨、夏风、秋霜、冬雪！”
“不，我闻到了夏威夷温暖沙子散发的阳光味道、北极圈冻层里的凛冽！”
原本还围堵在隔壁摊位的人潮，突然间像是受到赵天柱身侧螺蛳粉的感召，如涌动的五色洋流般荡过来！
“烟璃，柱子哥，要开工了！”王冲听着耳边掠过的人潮声，嘴角微微上扬，瞪了完全不明所以的张倩一眼，立即返身回到锅子前开始忙活起来。
“不，不可能，这些人都疯了！”张倩如同站在翻涌跌宕的大海之上，风高浪掀，耳际满是嘈杂的人声。
暴发户更是揪住一个男人的衣领，暴喝道：“你特么疯了，让你们吃白食都不会？”
“那种潲水一样的味道有什么好吃的，放开吧你，你们两个要是不吃别占着地儿！”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混乱，而就在这时，柳烟璃打开了扩音器，秀气的声线一出，所有人如沐春风，当即安静下来，没有抢到座位的也开始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准备打包带回去。
“冲哥，这是什么情况？”赵天柱有些懵。
“没时间解释啦，开工。”
王冲扭了扭头和肩膀，使用外挂后的沉重感再度来袭，不过，今天是第一次使用，又没有外挂叠加，身体负荷还算正常。
他和柳烟璃往来穿梭于食客之间，倒也配合得相当默契，门庭冷落下来的其他老板、服务员，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食客被夜空中弥漫着的螺蛳粉味道带走，满脸无奈，甚至有一部分服务员也好奇前来品评，当即对赵天柱的手艺赞不绝口。
天光逐渐黯淡，高强度的劳作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虽然还有大把的食客没有吃到螺蛳粉，可无奈的是，赵天柱准备的食材已经售罄，只得由柳烟璃以略带困顿的清丽嗓音解释了一番，这才作罢。
人潮缓缓散去，三人累得近乎乏了力，时间约莫到了十点，林子健和莫雨薇重新回到摊位，但见满地狼藉和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气的三人，便知道生意出乎意料般的好。
小憩片刻之后，五人一道帮忙收拾，等到收拾完毕之后，时间已经临近十点半，不过，这个时间比赵天柱往常收工的时间还要早五个多小时，回家甚至还能好好的休息一晚。
这时，赵天柱和王冲两人简单清点了一番毛利润之后，双手不禁微微颤抖。
“3万5！太、太猛了！”赵天柱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他的最高毛利也就是在五六千左右波动，仅仅这一天，收入便是以前的五六倍，照着这种速度下去，二十天拿下一家分店，倒也成为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