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言不合就动手
见到是“熟人”，马三海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几大步走到沙发那儿坐下，还一脸熟络地让江生也过来坐下。
马三海架起二郎腿。
随手拿起一瓶摆在桌子上的酒，开盖，倒酒。
加入几块冰块，美滋滋地喝上一口。
“爽！”
“刘大导演，怎么不忙着拍戏，有心情到这里来玩了？”
一点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刘枫淡淡说道：“承蒙关注，我的新剧今天已经杀青，特意请大家过来放松一下。”
“哈哈！”
马三海大笑两声：
“真羡慕你们这些天生的乐观派，就算天塌下来也能笑出声。刘大导演，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新剧也杀青了吗？”
这话可不中听，一旁刘苍怒道：“马胖子，你电视剧杀青关我们屁事，我们非要知道吗？！”
“啧啧啧。”
马三海放下杯子，啧啧有声道：“难不成你们以为你们拍的那部烂剧，能打败我跟冯导合作的新剧吗？”
“不怕告诉你们，我跟冯导合作拍摄的新剧拍摄成本高达三百万！”
刘枫默然。
他这次拍摄《天才j》虽说投入成本也有两百万，但其中一百来万被他拿去购买一部高清摄影机，为了以后能摆脱父亲所处电视台的掌控，独立出来，为自己以后成立个人工作室打下基础。
剩下的钱才是拍摄网剧的真正资金。
这样比较，马三海担任编剧的新剧，是比他拍摄的新剧成本要高。由此推导，拍摄出来的画面一定更好，大场面一定更多，更能让观众喜欢……
“那又如何？”
忽然，有一个不屑的声音在边上插嘴道。
是谢小二，他放下话筒走过来，恰好听见马三海刚才说的话。
“古时项羽破釜沉舟，巨鹿之战五万楚军对敌秦兵四十万，不也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马三海仔细打量谢小二数眼，终于认出了谢小二。
他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是在打仗吗？还破釜沉舟，以少胜多。”
谢小二在一边坐下，笑道：“我也认为拍戏不是打仗，不能用以少胜多这个词解释。”
马三海得意地抬起脑袋，这样的话让他感到舒服。
孺子可教也，知道比不过我，所以在发现自己错了之后知道及时向我认错。
接下来谢小二几句话差点让他气炸了：
“因为你根本称不上一方霸主，我们与你难作比较。
你只是一条可怜的老狗，靠给人摇尾巴博取人的同情。一旦主人得势，你便骄傲，尾巴摇得更欢，有时候甚至会得意忘形，认为你主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有你这条老狗存在。
一旦主人落魄，你便扬长而去，在新主人面前还不忘说你旧主人的坏话，想以此取得新主人宠爱。
对于你这样的家伙，你这条老狗拍出来的新戏，别说你新戏投入了三百万，就算你投入了三千万，三个亿。我哪怕只用一块钱拍出来的东西，都能把你这条老狗摁在地上，剥皮放血。”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马三海火冒三丈，身处敌营让他不敢动手，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言语回击。
“你这个没教养的畜生，我……”
“请问刚刚那几首歌是你唱的吗？”
江生忽然插话，让马三海一肚子气瞬间憋回去，不敢打断江生。
这是一尊大神，得供着。
谢小二、刘枫两人看向他：
一名中年男人，留着一头及肩的蓬松长发，身上衣服并不值钱，甚至显得有些朴素。
上身是一件灰色格子外套，下面则是一条黑色长裤，系裤头的皮带很老了，有不少地方褪去色彩，露出本来褐色的模样。
两人一时间疑惑，问道：
“你是——”
马三海十分得意，讥讽道：
“都傻了吧？这位是江生，江老师。这次冯导导演拍摄网剧的主题曲演唱者。”
“看你们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不认识江生老师。不愧是两只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我来告诉你们吧，江生老师可是七八年前红遍大江南北的……”
无数恶毒的话语从马三海嘴里像机关枪一样喷出。
江生皱皱眉头，直到马三海骂了足足半分钟还没消停的意思后，终于开口：
“马编剧，你能不能先闭嘴？”
马三海的脸一下涨成猪肝色。
喏喏然闭上嘴巴。
江生伸出手向谢小二微笑道：“你好，我是江生。”
“我叫谢小二。”
“再次请问，之前几首歌是否是你演唱的？”
唱歌时的声音跟平时说话时的声音有不小差别，但江生有能力分辨。
“没错，有问题吗？”
谢小二显得不以为然，对于和马三海一块走进来的人，他并不准备给好脸色看。
何况刚刚马三海骂人也不见他及时制止。
江生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一脸憧憬道：“请问这些歌都是你自己编曲并填词的吗？我的意思是，这些歌都是你创作的吗？”
“没错。”
“好极了！”
江生猛地笑出声，发现自己失态，立即恢复之前的表情，斟酌道：“那个，请问我能向你约歌吗？”
“恩？”
谢小二怎么也想不到江生居然打的是这个意思。
他可不认识江生，对于马三海说江生是几年前赫赫有名的大歌星，他抱有怀疑，现在江生果断向他约歌，这让谢小二怔住了。
他的表情让江生产生了错误的理解。
“我愿意给出一个合理价格，四万块一首，怎么样？”
嚯！好大的架势！
边上围观的人瞪大眼珠子。
现今在华夏一首歌的价钱在一千到一万不等，好歌的话一般为一万至五万，向著名作词人约歌则是五万元以上，不过从未听说过价钱超过二十万一首的歌。
现在江生直接给出四万块的价格，这已经接近向著名作词人约歌的价格！
马三海同时感到震惊，
震惊之余，他敏锐察觉到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向江生卖好的大好机会。
只要自己促成这笔生意，还会愁江生不肯向自己低头？！
他马上说：“你小子真是好运气，居然能得到江老师的青睐。”
“四万块钱一首，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哼哼，估计你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钱。
快点答应江老师，别让江老师久等！”
没有人敢这么对谢小二说话。
曾经有过，但在医院躺了几个月后，他们再见到谢小二时都会变得老老实实。
谢小二很不爽！
他眯起了眼睛。
“你算个什么东西？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从这扔出去？”
马三海懵了，片刻后火冒三丈，指着谢小二喊：
“你敢？！”
“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谢小二嘴里喷出一大口浓厚的酒气，借着酒劲上头，抡圆胳膊一巴掌打马三海脸上，再抓住马三海胳膊给他来了个狠狠的过肩摔。
“现在知道老子敢了？！”
他抬脚就踹，马三海被打懵了，只顾着在地上打滚。
“小二，别冲动！”
剧组其他人赶忙过来拉架，好一会儿才把暴怒的谢小二拉住。
马三海被人拉起来，满嘴都是血，抹了一把，看见一手的红色，气得直哆嗦。
“王八蛋，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马！”
“那你等着改姓猪吧！！！”
谢小二打红了眼，居然挣脱好几个人的手要冲过去，刘苍跟刘枫急忙也跑过来拉架，好不容易才又把谢小二拉住。
“消消气消消气，别弄出大事。”
“弄出新闻就不得了了！”
刘枫的话让谢小二逐渐平静下来。
现在正是新剧杀青，正待剪辑完成后播映的时候。这时候要是弄出大事，新闻记者一来，其他不说，普通民众间肯定舆论沸腾，对新剧不利。
算你好运！
谢小二用一根手指对准马三海。
“你他妈再也别出现在老子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刘枫也道：“马三海，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马三海看着同仇敌忾的一伙人，牙齿咬得紧紧的。
他忍不下这口气！
“唉。”
江生忽然出声叹口气：
“马编剧，我们走吧。”
又对谢小二说：“约歌的事我们下次再说，四万块一首歌，很对得起你歌曲的价格。过会我让马编剧把我电话给你。”
话一出口，江生面露苦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不是摆明在说自己跟马三海是一伙的嘛！
谢小二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他问刘枫：“现在一首歌最多能卖多少钱？”
“……二十万吧。”
于是谢小二看向江生跟马三海。
“没有二十万别再来烦老子，快滚！”
马三海跟在江生后面，灰溜溜地走出包厢。
出了包厢，马三海是越想越气。自己是什么人啊，火遍全网的网络迷你剧唯一编剧，可今天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打了。
偏偏自己还不敢声张！
他担任编剧的新剧也快播映了，这个关头他实在不敢闹出大新闻。
《红梅》原剧组导演跟原剧组编剧ktv火拼？
未播先战，《天才j》导演略胜一筹，将《王之战》编剧打得落花流水？
这些都不是马三海想看见的，他也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就怪这个该死的江生，没事跑别的包厢去干嘛？还好死不死碰见了我的对头。
就算是这么想，马三海还是不得不挤出笑容，对江生说：
“江老师，您的住宿我已经安排好了，您看现在是先去——”
江生的脸色不是很好。
“马编剧，请你转告冯导，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说完，江生头也不回走了，独留马三海一人愣在原地。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被打的人是我好吧？！
(本章完)
几大步走到沙发那儿坐下，还一脸熟络地让江生也过来坐下。
马三海架起二郎腿。
随手拿起一瓶摆在桌子上的酒，开盖，倒酒。
加入几块冰块，美滋滋地喝上一口。
“爽！”
“刘大导演，怎么不忙着拍戏，有心情到这里来玩了？”
一点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刘枫淡淡说道：“承蒙关注，我的新剧今天已经杀青，特意请大家过来放松一下。”
“哈哈！”
马三海大笑两声：
“真羡慕你们这些天生的乐观派，就算天塌下来也能笑出声。刘大导演，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新剧也杀青了吗？”
这话可不中听，一旁刘苍怒道：“马胖子，你电视剧杀青关我们屁事，我们非要知道吗？！”
“啧啧啧。”
马三海放下杯子，啧啧有声道：“难不成你们以为你们拍的那部烂剧，能打败我跟冯导合作的新剧吗？”
“不怕告诉你们，我跟冯导合作拍摄的新剧拍摄成本高达三百万！”
刘枫默然。
他这次拍摄《天才j》虽说投入成本也有两百万，但其中一百来万被他拿去购买一部高清摄影机，为了以后能摆脱父亲所处电视台的掌控，独立出来，为自己以后成立个人工作室打下基础。
剩下的钱才是拍摄网剧的真正资金。
这样比较，马三海担任编剧的新剧，是比他拍摄的新剧成本要高。由此推导，拍摄出来的画面一定更好，大场面一定更多，更能让观众喜欢……
“那又如何？”
忽然，有一个不屑的声音在边上插嘴道。
是谢小二，他放下话筒走过来，恰好听见马三海刚才说的话。
“古时项羽破釜沉舟，巨鹿之战五万楚军对敌秦兵四十万，不也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马三海仔细打量谢小二数眼，终于认出了谢小二。
他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是在打仗吗？还破釜沉舟，以少胜多。”
谢小二在一边坐下，笑道：“我也认为拍戏不是打仗，不能用以少胜多这个词解释。”
马三海得意地抬起脑袋，这样的话让他感到舒服。
孺子可教也，知道比不过我，所以在发现自己错了之后知道及时向我认错。
接下来谢小二几句话差点让他气炸了：
“因为你根本称不上一方霸主，我们与你难作比较。
你只是一条可怜的老狗，靠给人摇尾巴博取人的同情。一旦主人得势，你便骄傲，尾巴摇得更欢，有时候甚至会得意忘形，认为你主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有你这条老狗存在。
一旦主人落魄，你便扬长而去，在新主人面前还不忘说你旧主人的坏话，想以此取得新主人宠爱。
对于你这样的家伙，你这条老狗拍出来的新戏，别说你新戏投入了三百万，就算你投入了三千万，三个亿。我哪怕只用一块钱拍出来的东西，都能把你这条老狗摁在地上，剥皮放血。”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马三海火冒三丈，身处敌营让他不敢动手，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言语回击。
“你这个没教养的畜生，我……”
“请问刚刚那几首歌是你唱的吗？”
江生忽然插话，让马三海一肚子气瞬间憋回去，不敢打断江生。
这是一尊大神，得供着。
谢小二、刘枫两人看向他：
一名中年男人，留着一头及肩的蓬松长发，身上衣服并不值钱，甚至显得有些朴素。
上身是一件灰色格子外套，下面则是一条黑色长裤，系裤头的皮带很老了，有不少地方褪去色彩，露出本来褐色的模样。
两人一时间疑惑，问道：
“你是——”
马三海十分得意，讥讽道：
“都傻了吧？这位是江生，江老师。这次冯导导演拍摄网剧的主题曲演唱者。”
“看你们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不认识江生老师。不愧是两只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我来告诉你们吧，江生老师可是七八年前红遍大江南北的……”
无数恶毒的话语从马三海嘴里像机关枪一样喷出。
江生皱皱眉头，直到马三海骂了足足半分钟还没消停的意思后，终于开口：
“马编剧，你能不能先闭嘴？”
马三海的脸一下涨成猪肝色。
喏喏然闭上嘴巴。
江生伸出手向谢小二微笑道：“你好，我是江生。”
“我叫谢小二。”
“再次请问，之前几首歌是否是你演唱的？”
唱歌时的声音跟平时说话时的声音有不小差别，但江生有能力分辨。
“没错，有问题吗？”
谢小二显得不以为然，对于和马三海一块走进来的人，他并不准备给好脸色看。
何况刚刚马三海骂人也不见他及时制止。
江生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一脸憧憬道：“请问这些歌都是你自己编曲并填词的吗？我的意思是，这些歌都是你创作的吗？”
“没错。”
“好极了！”
江生猛地笑出声，发现自己失态，立即恢复之前的表情，斟酌道：“那个，请问我能向你约歌吗？”
“恩？”
谢小二怎么也想不到江生居然打的是这个意思。
他可不认识江生，对于马三海说江生是几年前赫赫有名的大歌星，他抱有怀疑，现在江生果断向他约歌，这让谢小二怔住了。
他的表情让江生产生了错误的理解。
“我愿意给出一个合理价格，四万块一首，怎么样？”
嚯！好大的架势！
边上围观的人瞪大眼珠子。
现今在华夏一首歌的价钱在一千到一万不等，好歌的话一般为一万至五万，向著名作词人约歌则是五万元以上，不过从未听说过价钱超过二十万一首的歌。
现在江生直接给出四万块的价格，这已经接近向著名作词人约歌的价格！
马三海同时感到震惊，
震惊之余，他敏锐察觉到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向江生卖好的大好机会。
只要自己促成这笔生意，还会愁江生不肯向自己低头？！
他马上说：“你小子真是好运气，居然能得到江老师的青睐。”
“四万块钱一首，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哼哼，估计你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钱。
快点答应江老师，别让江老师久等！”
没有人敢这么对谢小二说话。
曾经有过，但在医院躺了几个月后，他们再见到谢小二时都会变得老老实实。
谢小二很不爽！
他眯起了眼睛。
“你算个什么东西？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从这扔出去？”
马三海懵了，片刻后火冒三丈，指着谢小二喊：
“你敢？！”
“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到底是敢还是不敢！”
谢小二嘴里喷出一大口浓厚的酒气，借着酒劲上头，抡圆胳膊一巴掌打马三海脸上，再抓住马三海胳膊给他来了个狠狠的过肩摔。
“现在知道老子敢了？！”
他抬脚就踹，马三海被打懵了，只顾着在地上打滚。
“小二，别冲动！”
剧组其他人赶忙过来拉架，好一会儿才把暴怒的谢小二拉住。
马三海被人拉起来，满嘴都是血，抹了一把，看见一手的红色，气得直哆嗦。
“王八蛋，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马！”
“那你等着改姓猪吧！！！”
谢小二打红了眼，居然挣脱好几个人的手要冲过去，刘苍跟刘枫急忙也跑过来拉架，好不容易才又把谢小二拉住。
“消消气消消气，别弄出大事。”
“弄出新闻就不得了了！”
刘枫的话让谢小二逐渐平静下来。
现在正是新剧杀青，正待剪辑完成后播映的时候。这时候要是弄出大事，新闻记者一来，其他不说，普通民众间肯定舆论沸腾，对新剧不利。
算你好运！
谢小二用一根手指对准马三海。
“你他妈再也别出现在老子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刘枫也道：“马三海，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马三海看着同仇敌忾的一伙人，牙齿咬得紧紧的。
他忍不下这口气！
“唉。”
江生忽然出声叹口气：
“马编剧，我们走吧。”
又对谢小二说：“约歌的事我们下次再说，四万块一首歌，很对得起你歌曲的价格。过会我让马编剧把我电话给你。”
话一出口，江生面露苦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不是摆明在说自己跟马三海是一伙的嘛！
谢小二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他问刘枫：“现在一首歌最多能卖多少钱？”
“……二十万吧。”
于是谢小二看向江生跟马三海。
“没有二十万别再来烦老子，快滚！”
马三海跟在江生后面，灰溜溜地走出包厢。
出了包厢，马三海是越想越气。自己是什么人啊，火遍全网的网络迷你剧唯一编剧，可今天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打了。
偏偏自己还不敢声张！
他担任编剧的新剧也快播映了，这个关头他实在不敢闹出大新闻。
《红梅》原剧组导演跟原剧组编剧ktv火拼？
未播先战，《天才j》导演略胜一筹，将《王之战》编剧打得落花流水？
这些都不是马三海想看见的，他也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就怪这个该死的江生，没事跑别的包厢去干嘛？还好死不死碰见了我的对头。
就算是这么想，马三海还是不得不挤出笑容，对江生说：
“江老师，您的住宿我已经安排好了，您看现在是先去——”
江生的脸色不是很好。
“马编剧，请你转告冯导，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说完，江生头也不回走了，独留马三海一人愣在原地。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被打的人是我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