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宿业了断！零VS希岚
（三十分钟前）
芬里尔工会的第七层内。
只是短短数次交手，掠影的全身被鲜红所灌溉，这不是其他人的血，这就是她自己的血，在和菲莉丝的交锋中掠影完全没有见过菲莉丝有任何动作，但自己就是被菲莉丝的攻击命中了，就像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伤痕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掠影动了动嘴唇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此刻她的手腕红肿没办法在拿起匕首，身上雕刻般的伤痕虽然很多但是并不深，看起来像是被放了一马。
“你不用知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趁我没起杀心之前离开这里，二是死在这里。”
菲莉丝说出这句话的神情极为陌生，左手的手套已经完全脱了下来，手背上那红色的刻印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有一种无形的气息围绕在那刻印周围使其充满了神秘感，那双眼睛充满了杂乱，导致模糊的无法分辨，仿佛这才是最真实的菲莉丝。
掠影此刻清楚地意识到她完全不会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对手，苦涩了笑一笑，掠影转过身子遁入了影子中，气息逐渐消失在这片空间。
直到掠影离开后菲莉丝才收回了战斗的姿态，琉变回了猫从菲莉丝手中脱落，随后故意飞到菲莉丝眼前将小脑袋扭到了一边侧对着菲莉丝，两只水汪汪的小眼睛还不时的往菲莉丝那里偷看，看样子是在为菲莉丝未经它的同意使用了左手的原因而生气。
菲莉丝道歉似的笑了笑，随后重新将手套带上，红色刻印被遮挡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的空间像是被解放了一样瞬间舒畅了许多。
菲莉丝见琉还在生气，摸了摸琉的头，压低声线使声音变的甜美了许多说道，“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吧！”
这样甜美的声音相信就算是人听了也会原谅吧。
琉自然抵抗不了这样的菲莉丝，和变脸一般瞬间和好，开心的飞到了菲莉丝的怀中享受着那柔软的大胸。
与此同时最顶层的战斗也在继续着。
“怎么了，不想面对自己的曾经吗？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希望吗？”零淡淡的说着，手中的绯霜充斥着炎精灵一般的赤色，这才是绯霜该有的样子。
同样的身躯，同样的样貌，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语气，不同的只有剑以及感情，相信任何人看到一个这样陌生的自己对着自己说话都会感到害怕吧，希岚也不例外，手中的剑因为希岚飘忽不定的心变得迟钝。
的确希岚是想找回自己的曾经，但他却又害怕着曾经，如果曾经的自己是一个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人，那么不如就此抹杀掉所有的过去。
“我在害怕什么呢？明明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的曾经……”
希岚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懦弱，这是第几次嘲笑这样的自己了？多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明明是自己想回忆却又不敢回忆的曾经，明明是被自己狠下心来抛弃的剑，但就是没有办法面对。
“但……”希岚主动将眼神变更为死霜之瞳看向零，“就算如此我也要战斗！我也想要知道现在的希岚和曾经的零到底有怎样的差距，我也想要知道我所爱之人的名字，为了找到星空的尽头，我要打败眼前这个人继续前进！”
希岚挥动剑刃，零做出防御。
“砰！”
长剑和绯霜交织在了一起，看似不分上下，但长剑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的被绯霜遮蔽，现在的绯霜和之前希岚手中的那把废铁完全是两把不同的剑，这才是属于猎魔之魔的剑。
“你……”零那空洞的神情浮现出了遗憾，说道，“你为什么变的这么弱了？”
零加大挥剑的幅度击开了希岚的长剑，转身用膝盖踢中希岚的腹部。
“噗————————————”
腹部的压迫感使希岚腹中未消化完成的食物以及胃酸全部从嘴里吐了出来，虽然很难受，但仅仅如此的话还不足以击败希岚。
希岚重新站了起来擦去了嘴边的呕吐物，调整呼吸中，使用冰冷的心脏让其周身覆盖上一层寒意。
“呼~”第一次呼吸
“呼~”第二次呼吸
“呼！”睁开双眼停止了深呼吸。
希岚爆发般的速度瞬间来到零的面前，手中的剑就像光刃一般，攻击中只能看见银光的闪烁，却不曾见攻击的落下。
如此的速度即使是零也只能一直挥剑避让，这次的攻势表面上来看是希岚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只要是熟悉物理战斗的专家就会发现零只是在玩弄希岚。
零的神情没有一丝困扰，不断的摆动身体躲开了希岚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这种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闪避而已，甚至零在回避希岚攻击中用绯霜发出的试探性攻击希岚都很难招架。
现在的希岚无疑已经使用出了他最强的实力，但在零面前只是小孩子打弹弓————无关痛痒，这就是零代的猎魔之魔的实力。
“太慢了！”零的语气有些失望。
完成这一次回避后零夺取了主动权，绯霜身上的霜纹闪烁着，赤红剥夺了希岚的视线。
在视力受阻的情况下希岚的第一反应就是竖剑防御，这种防御是最基本的防御，虽然不一定可以完全挡住攻击，但至少不会受到太过严重的伤。
不是太过复杂的剑技，零甩动手臂单手舞动绯霜发出了一次攻击，这看似随意的一击居然将希岚连剑带人的击飞出去，虽然受伤情况并不严重，但希岚无法击败眼前的零已经成为了事实。
零走到希岚面前，低头说道，“你的剑有太多的疑虑，从一开始你就是在勉强自己战斗，人和剑两者合为一体才算的上剑士，现在的你只有剑做出了回应而人选择了逃避，这样的你要怎么否定曾经？”
对于剑士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剑术而是剑心，剑士的战斗中决定胜负的不一定是精湛的技艺而是想要胜利的信心，只要心还向往着胜利就有机会把不可能化作可能，相反只要心中杂念太多就算剑术再高强也一定会输。
不止如此，不管是任何战斗，还有一种超越了认知界限的足以影响战斗结果的要素，那就是感情，就算技艺在高超就算剑心再坚定，只要是拥有感情，只要是怜悯对手，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死在敌人的手中。
最强不一定代表着技艺，而是代表着你能否违背自己的感情。
决定剑士是否成功的三要素就是，剑心，剑技，以及剑的本身，除此之外决定自己是否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就是“感情”，眼前的零不止是成功的剑士，更是无求，无欲，无情，达到了三无境界的生存者。
无论是那一点现在的零都绝对碾压了希岚，毕竟谁都无法在自己的恐惧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
在希岚迷茫的时候内心传来了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使希岚恍然大悟。
对，没有任何人可以自我选择的舍弃掉感情，就算身体做出了舍弃感情的举动，但内心一定不会。
零也是一样，他不可能和眼前这个人一样已经达到了三无境界这样的高度，不管曾经的零是个怎样的人，但既然会有现在的希岚，就说明零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眼前这个人这只是通过贝德托尔的魔法将其具现化的遐想，一直以来希岚都把零当做无法承受的过去，把零真正的想象成一个冷血的杀人鬼，正因希岚这种多余的恐惧才有了面前这个无法击败的对手。
“你不是零！”希岚坚定的说道。
零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零，我源自于你的内心的恐惧，你的恐惧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到了这里希岚已经知道了如何结束这场战斗的方法，眼前的一切都源于希岚对于零的恐惧，对于零这个名字的抗拒，所以只要接受了零，接受了曾经的记忆，眼前的恐惧就不再是希岚的恐惧，而是希岚已经释怀的曾经，只要这样贝德托尔的“心灵操控”就会不攻自破。
零是希岚内心的恐惧自然知道希岚的想法，冷冷的笑了笑道，“看起来你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不错，接受零你就可以破解心灵操控。”
即使知道自己会因为希岚接受零而消失，眼前这个零也依然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这就是可以把自己都奉献给无之境界的人，区区死亡在他眼里只是为了到达无之境界的手段。
紧皱着的眉头慢慢松懈来下，希岚露出了放下了的笑容，说道，“就算如此，突然间要我接受零，我还是做不到啊……”
零不解的问道，“那你要怎么做？”
“这一次我会选择舍弃。”
“嗯？”零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瞬间，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捕捉不到那一瞬间。
希岚望向天空浅浅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就算接受零可以结束眼前的一切，我也曾向某个人约定过不会再追求零之名，不止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恐惧感是我全身不多的和普通人一样的感情，因为有恐惧感的存在才让我偶尔也会感觉到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会有害怕之物，我并不是和我的心脏一样是个寒冷的人。你并没有错你只是因我而生，这一次对我而言接受零之名不是真正的面对，而是另一种逃避，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换来的只会是更深层的痛苦。”
“看来你已经有了不用接受又可以结束这一切的办法。”零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零居然在笑，这种笑容不属于嘲笑，也不属于微笑，而是一种让希岚也无法理解的笑容。
“恩，方法就是，舍弃我自己。”
说完最后一句话，希岚没有半分的犹豫，剑刺穿了冰冷的心脏。
就算杀的是自己也还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剑刃沾满了希岚的血液从背后贯穿出来，心脏的血液慢慢往外流动，希岚的视线逐渐模糊，‘心零操控’也随着视线的模糊慢慢瓦解，直到希岚没有了任何生命的特征。
芬里尔工会的第七层内。
只是短短数次交手，掠影的全身被鲜红所灌溉，这不是其他人的血，这就是她自己的血，在和菲莉丝的交锋中掠影完全没有见过菲莉丝有任何动作，但自己就是被菲莉丝的攻击命中了，就像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伤痕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掠影动了动嘴唇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此刻她的手腕红肿没办法在拿起匕首，身上雕刻般的伤痕虽然很多但是并不深，看起来像是被放了一马。
“你不用知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趁我没起杀心之前离开这里，二是死在这里。”
菲莉丝说出这句话的神情极为陌生，左手的手套已经完全脱了下来，手背上那红色的刻印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有一种无形的气息围绕在那刻印周围使其充满了神秘感，那双眼睛充满了杂乱，导致模糊的无法分辨，仿佛这才是最真实的菲莉丝。
掠影此刻清楚地意识到她完全不会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对手，苦涩了笑一笑，掠影转过身子遁入了影子中，气息逐渐消失在这片空间。
直到掠影离开后菲莉丝才收回了战斗的姿态，琉变回了猫从菲莉丝手中脱落，随后故意飞到菲莉丝眼前将小脑袋扭到了一边侧对着菲莉丝，两只水汪汪的小眼睛还不时的往菲莉丝那里偷看，看样子是在为菲莉丝未经它的同意使用了左手的原因而生气。
菲莉丝道歉似的笑了笑，随后重新将手套带上，红色刻印被遮挡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的空间像是被解放了一样瞬间舒畅了许多。
菲莉丝见琉还在生气，摸了摸琉的头，压低声线使声音变的甜美了许多说道，“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吧！”
这样甜美的声音相信就算是人听了也会原谅吧。
琉自然抵抗不了这样的菲莉丝，和变脸一般瞬间和好，开心的飞到了菲莉丝的怀中享受着那柔软的大胸。
与此同时最顶层的战斗也在继续着。
“怎么了，不想面对自己的曾经吗？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希望吗？”零淡淡的说着，手中的绯霜充斥着炎精灵一般的赤色，这才是绯霜该有的样子。
同样的身躯，同样的样貌，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语气，不同的只有剑以及感情，相信任何人看到一个这样陌生的自己对着自己说话都会感到害怕吧，希岚也不例外，手中的剑因为希岚飘忽不定的心变得迟钝。
的确希岚是想找回自己的曾经，但他却又害怕着曾经，如果曾经的自己是一个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人，那么不如就此抹杀掉所有的过去。
“我在害怕什么呢？明明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的曾经……”
希岚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懦弱，这是第几次嘲笑这样的自己了？多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明明是自己想回忆却又不敢回忆的曾经，明明是被自己狠下心来抛弃的剑，但就是没有办法面对。
“但……”希岚主动将眼神变更为死霜之瞳看向零，“就算如此我也要战斗！我也想要知道现在的希岚和曾经的零到底有怎样的差距，我也想要知道我所爱之人的名字，为了找到星空的尽头，我要打败眼前这个人继续前进！”
希岚挥动剑刃，零做出防御。
“砰！”
长剑和绯霜交织在了一起，看似不分上下，但长剑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的被绯霜遮蔽，现在的绯霜和之前希岚手中的那把废铁完全是两把不同的剑，这才是属于猎魔之魔的剑。
“你……”零那空洞的神情浮现出了遗憾，说道，“你为什么变的这么弱了？”
零加大挥剑的幅度击开了希岚的长剑，转身用膝盖踢中希岚的腹部。
“噗————————————”
腹部的压迫感使希岚腹中未消化完成的食物以及胃酸全部从嘴里吐了出来，虽然很难受，但仅仅如此的话还不足以击败希岚。
希岚重新站了起来擦去了嘴边的呕吐物，调整呼吸中，使用冰冷的心脏让其周身覆盖上一层寒意。
“呼~”第一次呼吸
“呼~”第二次呼吸
“呼！”睁开双眼停止了深呼吸。
希岚爆发般的速度瞬间来到零的面前，手中的剑就像光刃一般，攻击中只能看见银光的闪烁，却不曾见攻击的落下。
如此的速度即使是零也只能一直挥剑避让，这次的攻势表面上来看是希岚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只要是熟悉物理战斗的专家就会发现零只是在玩弄希岚。
零的神情没有一丝困扰，不断的摆动身体躲开了希岚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这种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闪避而已，甚至零在回避希岚攻击中用绯霜发出的试探性攻击希岚都很难招架。
现在的希岚无疑已经使用出了他最强的实力，但在零面前只是小孩子打弹弓————无关痛痒，这就是零代的猎魔之魔的实力。
“太慢了！”零的语气有些失望。
完成这一次回避后零夺取了主动权，绯霜身上的霜纹闪烁着，赤红剥夺了希岚的视线。
在视力受阻的情况下希岚的第一反应就是竖剑防御，这种防御是最基本的防御，虽然不一定可以完全挡住攻击，但至少不会受到太过严重的伤。
不是太过复杂的剑技，零甩动手臂单手舞动绯霜发出了一次攻击，这看似随意的一击居然将希岚连剑带人的击飞出去，虽然受伤情况并不严重，但希岚无法击败眼前的零已经成为了事实。
零走到希岚面前，低头说道，“你的剑有太多的疑虑，从一开始你就是在勉强自己战斗，人和剑两者合为一体才算的上剑士，现在的你只有剑做出了回应而人选择了逃避，这样的你要怎么否定曾经？”
对于剑士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剑术而是剑心，剑士的战斗中决定胜负的不一定是精湛的技艺而是想要胜利的信心，只要心还向往着胜利就有机会把不可能化作可能，相反只要心中杂念太多就算剑术再高强也一定会输。
不止如此，不管是任何战斗，还有一种超越了认知界限的足以影响战斗结果的要素，那就是感情，就算技艺在高超就算剑心再坚定，只要是拥有感情，只要是怜悯对手，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死在敌人的手中。
最强不一定代表着技艺，而是代表着你能否违背自己的感情。
决定剑士是否成功的三要素就是，剑心，剑技，以及剑的本身，除此之外决定自己是否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就是“感情”，眼前的零不止是成功的剑士，更是无求，无欲，无情，达到了三无境界的生存者。
无论是那一点现在的零都绝对碾压了希岚，毕竟谁都无法在自己的恐惧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
在希岚迷茫的时候内心传来了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使希岚恍然大悟。
对，没有任何人可以自我选择的舍弃掉感情，就算身体做出了舍弃感情的举动，但内心一定不会。
零也是一样，他不可能和眼前这个人一样已经达到了三无境界这样的高度，不管曾经的零是个怎样的人，但既然会有现在的希岚，就说明零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眼前这个人这只是通过贝德托尔的魔法将其具现化的遐想，一直以来希岚都把零当做无法承受的过去，把零真正的想象成一个冷血的杀人鬼，正因希岚这种多余的恐惧才有了面前这个无法击败的对手。
“你不是零！”希岚坚定的说道。
零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零，我源自于你的内心的恐惧，你的恐惧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到了这里希岚已经知道了如何结束这场战斗的方法，眼前的一切都源于希岚对于零的恐惧，对于零这个名字的抗拒，所以只要接受了零，接受了曾经的记忆，眼前的恐惧就不再是希岚的恐惧，而是希岚已经释怀的曾经，只要这样贝德托尔的“心灵操控”就会不攻自破。
零是希岚内心的恐惧自然知道希岚的想法，冷冷的笑了笑道，“看起来你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不错，接受零你就可以破解心灵操控。”
即使知道自己会因为希岚接受零而消失，眼前这个零也依然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这就是可以把自己都奉献给无之境界的人，区区死亡在他眼里只是为了到达无之境界的手段。
紧皱着的眉头慢慢松懈来下，希岚露出了放下了的笑容，说道，“就算如此，突然间要我接受零，我还是做不到啊……”
零不解的问道，“那你要怎么做？”
“这一次我会选择舍弃。”
“嗯？”零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瞬间，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捕捉不到那一瞬间。
希岚望向天空浅浅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就算接受零可以结束眼前的一切，我也曾向某个人约定过不会再追求零之名，不止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恐惧感是我全身不多的和普通人一样的感情，因为有恐惧感的存在才让我偶尔也会感觉到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会有害怕之物，我并不是和我的心脏一样是个寒冷的人。你并没有错你只是因我而生，这一次对我而言接受零之名不是真正的面对，而是另一种逃避，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换来的只会是更深层的痛苦。”
“看来你已经有了不用接受又可以结束这一切的办法。”零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零居然在笑，这种笑容不属于嘲笑，也不属于微笑，而是一种让希岚也无法理解的笑容。
“恩，方法就是，舍弃我自己。”
说完最后一句话，希岚没有半分的犹豫，剑刺穿了冰冷的心脏。
就算杀的是自己也还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剑刃沾满了希岚的血液从背后贯穿出来，心脏的血液慢慢往外流动，希岚的视线逐渐模糊，‘心零操控’也随着视线的模糊慢慢瓦解，直到希岚没有了任何生命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