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交流
房间内，一个面目修整并不好的男人背对着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两眼无神地看着办公桌的前方。
在很久以前，1999年的新年除夕，人们手持酒水，在喧嚣的音乐下，挥洒着激动的汗水，和身边的同伴一起开心地迎接着新的一年到来，可以说，整个世界都进入到了一种欢乐的氛围之中。
而在一栋大楼的天台，一个手拄拐棍的残疾男子正望着霓虹萦绕，烟花纷乱的天空。此刻，他的脸上充满了欣喜与期待，默默地感受着风雨的侵蚀。
夜晚的风冰冷刺骨，身子骨本就单薄的他更是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衣襟，不过他首先想得不是离开，而是焦急地看了眼手表。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了，那个人仍然没有到来！
“呼~~”一口浊气自冰冷中消散，这一刹那，金发男子感觉他像是一个失败者，弱小且无助，他万念俱灰，他想自我了结。
但是……凭什么必须是他就这样结束呢？
砰砰几下敲门声，将金发男子云游九霄之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随后是一道低沉的嗓音出现在门外，“先生，人已经带到。”
回过神来的金发男子揉了揉僵硬的脸部肌肉，跟着他朝屋外喊道：“好的，带进来吧。”
开门后，一位没有左手手臂的棕发女人缓缓走进，她瞧着空旷的房间以及办公桌前的白大褂男子，心中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应该说是类似失望，“从外面看起来，我还以为里面会是充满，额，未来的那种科技感，墙壁装饰都是高科技的东西什么的。”
金发男子被棕发女人的话语逗乐了，他嗤笑一声：“我不是斯塔克，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财去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的资金大部分都集中在科研上，因为我需要我的团队所制作出来的产品绝对合格，请坐，女士。”
“我是阿尔德里奇·基立安，高级点子机构的创始人，也是此次项目的负责人，额，我知道你们是抱着非常期待的心情来到我们这里。”基立安指了指棕发女人缺失的手臂，嘴角已是泛起了一丝丝的弧度，“希望我们能够治好你的伤痛。”
棕发女人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看起来并没有像基立安所说的那么期待，而后她注视着基立安错愕的表情，笑了笑，“也许吧。”
“好吧，我知道你和你的一些同伴可能对我们不抱太多期望，但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绝对会让你重获新生！”
“现在，你能对着镜头说出你的名字吗？”
棕发女人回答：“艾伦·布兰特！”
在接下来说明治疗的过程中，进展比基立安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几乎所有的家伙们都很快同意了他的治疗方案，也同意做他的新改进产品的实验对象。
看着这些面带微笑的士兵们，基立安感同身受，或许他们每一个人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都经历过一次绝望到顶点的时刻，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这个实验吧。
“带他们去实验室。”
“好的，先生。”
送走了所有人之后，原本面带微笑的基立安渐渐冷漠下来，跟着，一股红彤彤的灼热自他的胸膛处散发开，把他的脖子和脸颊都照射得如同滚烫的煤炭那般火红透亮。
基立安捏了捏鼻梁，闭目养神，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变得有些烦躁，就连刚才和实验对象交谈都差点暴走了。
“你看起来很是愤怒，但愤怒只不过是你掩盖自卑的手段，你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基立安，我说得没错吧？”
“谁？”基立安猛然睁开眼，惊慌地四处张望，但是发现空旷房间只有他一人，根本没有其他人。
接着，那一道邪异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得是我能提供给你一些帮助，能让你以及你的小家伙们变得更强的帮助，如果你想要全世界都颤抖在你的脚下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随着仿佛电子合成的怪物话语接连传来，周围洁白的墙壁逐渐趋于腐朽，丝丝缕缕如千丝万缕的血丝从发霉的水泥缝隙中蔓延出来，团团围拢了正中央的基立安。
“而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制造更多的类似你的家伙为我所用……你觉得如何？”
基立安完全不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为什么他的房间会变得无比血腥，以及最重要的，他体内蕴含的能量在不受控制地增强当中。
待双手滚烫到轻松熔化掉跟前的办公桌时，基立安既是惊异又是害怕，他紧张地牙齿都在打颤。
这股意志到底是什么，他没法反抗，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
眼看四周环境剧变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快顶不住压力的基立安终于大吼一声，“好好好，成交！”
静…………
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转瞬即逝，原本发生了可怕异变的房间眨眼间变回了原样，所有的东西全部倒回，没有腐烂，没有发霉，没有血水，也没有那个令人颤栗的意志在他的脑袋里说话。
叮！一支钢笔忽然从桌子上掉落，“啊！”满脸汗水的基立安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他呼吸急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的钢笔。
“先生？”这时，屋外传来一声疑惑。
“额，没事儿，你们先去准备，我随后就来。”基立安回了一句。
基立安喃喃自语道：“刚才的是错觉吗？”
话音刚落，一股难忍的剧痛猛然乍现，基立安被疼得摔倒在地上，“额啊！！！”
滋滋滋滋……
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色烟雾从胸口处冒出，在空中盘旋良久，让基立安看得分明，随后才缓缓消散。
基立安迅速扒开了衣服，扯开一看，他原本干干净净的胸口两边居然出现了两道游蛇状的黑色纹身，凌厉但又厚重，充满了金属的质感，不像是刺青，更像是生来就有的一样。
基立安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神情有些呆滞，他反应过来了，刚才的所见所闻好像不是假的。
在很久以前，1999年的新年除夕，人们手持酒水，在喧嚣的音乐下，挥洒着激动的汗水，和身边的同伴一起开心地迎接着新的一年到来，可以说，整个世界都进入到了一种欢乐的氛围之中。
而在一栋大楼的天台，一个手拄拐棍的残疾男子正望着霓虹萦绕，烟花纷乱的天空。此刻，他的脸上充满了欣喜与期待，默默地感受着风雨的侵蚀。
夜晚的风冰冷刺骨，身子骨本就单薄的他更是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衣襟，不过他首先想得不是离开，而是焦急地看了眼手表。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了，那个人仍然没有到来！
“呼~~”一口浊气自冰冷中消散，这一刹那，金发男子感觉他像是一个失败者，弱小且无助，他万念俱灰，他想自我了结。
但是……凭什么必须是他就这样结束呢？
砰砰几下敲门声，将金发男子云游九霄之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随后是一道低沉的嗓音出现在门外，“先生，人已经带到。”
回过神来的金发男子揉了揉僵硬的脸部肌肉，跟着他朝屋外喊道：“好的，带进来吧。”
开门后，一位没有左手手臂的棕发女人缓缓走进，她瞧着空旷的房间以及办公桌前的白大褂男子，心中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应该说是类似失望，“从外面看起来，我还以为里面会是充满，额，未来的那种科技感，墙壁装饰都是高科技的东西什么的。”
金发男子被棕发女人的话语逗乐了，他嗤笑一声：“我不是斯塔克，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财去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的资金大部分都集中在科研上，因为我需要我的团队所制作出来的产品绝对合格，请坐，女士。”
“我是阿尔德里奇·基立安，高级点子机构的创始人，也是此次项目的负责人，额，我知道你们是抱着非常期待的心情来到我们这里。”基立安指了指棕发女人缺失的手臂，嘴角已是泛起了一丝丝的弧度，“希望我们能够治好你的伤痛。”
棕发女人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看起来并没有像基立安所说的那么期待，而后她注视着基立安错愕的表情，笑了笑，“也许吧。”
“好吧，我知道你和你的一些同伴可能对我们不抱太多期望，但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绝对会让你重获新生！”
“现在，你能对着镜头说出你的名字吗？”
棕发女人回答：“艾伦·布兰特！”
在接下来说明治疗的过程中，进展比基立安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几乎所有的家伙们都很快同意了他的治疗方案，也同意做他的新改进产品的实验对象。
看着这些面带微笑的士兵们，基立安感同身受，或许他们每一个人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都经历过一次绝望到顶点的时刻，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这个实验吧。
“带他们去实验室。”
“好的，先生。”
送走了所有人之后，原本面带微笑的基立安渐渐冷漠下来，跟着，一股红彤彤的灼热自他的胸膛处散发开，把他的脖子和脸颊都照射得如同滚烫的煤炭那般火红透亮。
基立安捏了捏鼻梁，闭目养神，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变得有些烦躁，就连刚才和实验对象交谈都差点暴走了。
“你看起来很是愤怒，但愤怒只不过是你掩盖自卑的手段，你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基立安，我说得没错吧？”
“谁？”基立安猛然睁开眼，惊慌地四处张望，但是发现空旷房间只有他一人，根本没有其他人。
接着，那一道邪异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得是我能提供给你一些帮助，能让你以及你的小家伙们变得更强的帮助，如果你想要全世界都颤抖在你的脚下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随着仿佛电子合成的怪物话语接连传来，周围洁白的墙壁逐渐趋于腐朽，丝丝缕缕如千丝万缕的血丝从发霉的水泥缝隙中蔓延出来，团团围拢了正中央的基立安。
“而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制造更多的类似你的家伙为我所用……你觉得如何？”
基立安完全不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为什么他的房间会变得无比血腥，以及最重要的，他体内蕴含的能量在不受控制地增强当中。
待双手滚烫到轻松熔化掉跟前的办公桌时，基立安既是惊异又是害怕，他紧张地牙齿都在打颤。
这股意志到底是什么，他没法反抗，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
眼看四周环境剧变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快顶不住压力的基立安终于大吼一声，“好好好，成交！”
静…………
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转瞬即逝，原本发生了可怕异变的房间眨眼间变回了原样，所有的东西全部倒回，没有腐烂，没有发霉，没有血水，也没有那个令人颤栗的意志在他的脑袋里说话。
叮！一支钢笔忽然从桌子上掉落，“啊！”满脸汗水的基立安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他呼吸急促，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的钢笔。
“先生？”这时，屋外传来一声疑惑。
“额，没事儿，你们先去准备，我随后就来。”基立安回了一句。
基立安喃喃自语道：“刚才的是错觉吗？”
话音刚落，一股难忍的剧痛猛然乍现，基立安被疼得摔倒在地上，“额啊！！！”
滋滋滋滋……
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色烟雾从胸口处冒出，在空中盘旋良久，让基立安看得分明，随后才缓缓消散。
基立安迅速扒开了衣服，扯开一看，他原本干干净净的胸口两边居然出现了两道游蛇状的黑色纹身，凌厉但又厚重，充满了金属的质感，不像是刺青，更像是生来就有的一样。
基立安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神情有些呆滞，他反应过来了，刚才的所见所闻好像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