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成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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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那伤痕累累的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云溪和刘青都在不停的适应着自己的新阶段,他们的关系也从那件事之后潜移默化的变化着,开始渐渐的互相帮助,渐渐的彼此关心起来,有时候刘青会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不过只要一看云溪那可爱的样子,刘青就知道不管结果怎么样,自己一定不会后悔。

    刘青看着云溪练剑的样子,轻盈飞舞,如曼妙的舞姿一般的楚楚动人,双臂微展,两膝微屈,倾国倾城般的绝色天香,刘青不由的看的呆了。

    “喂,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云溪假装嗔怒的对着刘青喝到。

    “哦,呵呵。”刘青一时有些尴尬的样子。

    云溪看着刘青的模样,觉得十分的好笑,说:“看你呆头呆脑的,以后一定娶不到老婆的。”说完还哈哈哈的大笑几声。

    刘青也被云溪可爱的气氛感染,呵呵呵的笑着,云溪索性就坐在刘青身旁,刘青问道:“你那天是怎么回事啊?”

    云溪疑惑的看着刘青;“哪天啊?”

    刘青说道:“就是那天,你难受的春光乍现的那天啊。”

    云溪不由双颊微红,嗔怒的说:“讨厌,不准说了。”

    刘青呵呵呵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说,不说,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云溪的面色不由的沉重起来,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得,突然说道:“都怪你们,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摸样。”边说还边捶打着刘青。

    “怎么了啊?”刘青不禁被说的云里雾里的。

    云溪的面色很是忧伤,看着刘青,静静的说:“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就七八岁那么大把,我的父亲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富商,他很爱很爱我,总是会带最好的给我,再忙每天也会说着故事哄我睡觉,我们很幸福,很幸福的。”云溪的眼睛里闪现出些许光芒,刘青看的出,那时候的她一定很快乐很快乐。

    “直到有一天,我的父亲突然很是凝重的样子,家里上上下下都忙忙碌碌着,那一天的父亲没有了给我讲故事,很晚了,我想他了,我就一个人爬起来去找我的父亲,在他的书房门口,我突然听见了父亲和母亲吵架的声音,他们好像在为一件什么东西争执着,我听见母亲一直哭着说父亲会毁了我,会了这个家,父亲就很生气的说人如果不能言而有信,知恩图报,那还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很小,不懂,可是我第一次听见父亲那样生气的对母亲大喊大叫,我很害怕,就哭了出来。”

    云溪在回忆中很享受们很享受的样子,显然,她曾经,也深深的,快乐过。

    “后来,父亲发现了外面的我,就把我抱起来,不住的哄着我,我就用小手拍打着父

    亲,说你是个坏爸爸,欺负妈妈,父亲就拍着我说他错了,他错了,还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母亲一直在哭,那夜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了。”

    云溪说道这突然忧伤下来,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光闪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记得那一天来了好多飞来飞去的人,他们都喊着什么打倒魔头,锄奸扬善什么的,我害怕极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直到我听见了母亲的惨叫,我才哭着冲了出去,然后,然后。。。。。。”

    此时的云溪已经泣不成声,刘青在旁边一直轻轻的拍打着他,想到自己不告而别离开父母,而今物是人非,心理也不禁触景生情的难受起来。

    “后来,我就看见了血,全是血,那些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残杀着我们家的每一个人,所有的地方都是红色的,无数的人在惨叫着,我的奶妈,我的叔叔,我那些曾经深深熟悉深深爱着的人,他们在我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了,我哭着在她们每一个人身边,后来,那群倒是发现了还活着的我,其中一个说只是一个小孩字,放了吧,另一个立即反驳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杀。当时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我要看清他们的样子,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云溪此时说的有些咬牙切齿,话语中有着丝丝凉意。

    “就在他们准备就我也杀了的时候,姬叔叔出现了,他两三下就将他们打跑了,然后看着满天血色的狼藉,颤抖着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姬叔叔看着我,问我想不想报仇,我点点了头,冷冷的盯着他,他突然就笑了,说云家后继有人,带着我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姬叔叔是一个修真人士,只不过和你们不一样,他修的是魔,他看了看我的根骨,不停的叹息着,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被哪两个臭道士的真气吞噬,如果强行修真,就会造成真气逆袭。所以以后,我每当六月十五,就会如火烧般的难受,每到这时候,姬叔叔就会将千年寒冰送来给我降温,如果少了他,我恐怕连几个时辰都熬不过去。”

    每个人都有一段伤心事,刘青静静的想到,此时的云溪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刘青看着她,不知道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怪谁,每个人都有自己成长的道路,我们没有经历过一样的人生轨迹,又怎么能去评价每一个人所做的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我的父母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平时乡亲有些什么需要帮助的,他们总是尽力去帮,周围的人都叫我们云家善府,我们做错了什么,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狗道士,我们做错了什么啊?”云溪声嘶力竭的喊着。

    刘青轻轻的拍着云溪,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云溪将头埋在刘青怀里痛苦着,多少年压抑在心理的委屈,似乎要在今日哭的痛痛快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