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开
出了校门的林涛并没有感到轻松，没有之前幻想的那种欣喜，一个人在街道上孤独的徘徊，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半小时的路这次林涛用了足足两个小时，到了村口他也不敢再迈出一步，他怕看到大伯和奶奶那失望的面庞，虽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不想让大伯有太大的压力，但是这件事他还是不知该怎样对他们讲。
“回来了，咋站那不走了?”村民热情的向林涛打招呼
“没事，累了，休息会。”知道无法躲避的林涛慢吞吞的向家里走去
大伯还在外面忙着劈柴，奶奶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阳光下的奶奶显得是那样慈祥，奶奶的身体不太好，腰在自己小时候不小心扭到了，现在还是需要拄着拐杖，看着奶奶，林涛泪水不自觉流下，他该怎么说，奶奶可是一直在希望自己能够考上大学的啊，自己这次下学一定会伤了她的心。
“你咋回来了，放假了？累不累，快过来，这是你大伯刚从街上买的苹果，快吃一个。”看到林涛回来，奶奶忙招呼他
接过苹果，那是一颗烂了半边的苹果，每次去街上，大伯都买这种，便宜，家里没收入，用大伯的话就是不都是一样的吗，坏的削掉还是好的一样，但就是这种苹果奶奶也舍不得吃，每次都在自己这次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吃。望着奶奶，又低头看看手中的苹果，林涛终于释然，读书能改变命运不假，但是需要的时间太久了，自己等不起，自己也不想让奶奶他们继续为自己付出这么多，自己现在下学就能改变家里的情形，再说，在外边自己不一定会比别人差。
“奶，我和你说一件事。”下定决心的林涛开口了
“啥事啊？”奶奶宠爱的望着林涛
“我不想上学了，我要下学打工。”
“咋不想上了，为啥啊，你在学校惹事了。”奶奶没上学，觉得是林涛在学校惹事了，所以她希望自己这个孙子能够考上好的大学，这是老人家的心愿。
“不是……，嗯，对，在学校成绩不好，老师讲的都听不懂，和同学又处不好关系，就不想上了。”林涛编了个谎话
“让你大伯去和老师讲讲，咋能不上了呢?”奶奶急了
看着奶奶焦急的样子，林涛心里很内疚，他不该骗奶奶，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难道要说自己是因为不想让大伯压力那么大才不上的?那样大伯会内疚一辈子的。
“不用了，就是班主任不让我上的，而且这次考试的题目我一道也不会，上了也没意思。”做戏就要做足，林涛只得把原因归到自己的学习上来。
大伯砍柴回来，听到奶奶讲的这些，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言不语，他没想到林涛会有下学的想法，虽然家里面情况不好，但是自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供林涛上学，实在不行把这些年存的低保拿出来用，但不上学是绝对不行的。
“我去和你老师讲，学是一定要上的。”思考了一下，大伯就坚定的说道
让大伯去就露陷了啊，怎么办怎么办，林涛心里很焦急，想着怎么阻止大伯去学校。
“反正我就是不上，成绩又不好，老师也不让我上，您也不用再跑一趟，没用的。”
林涛大伯被气得说不出话，林涛则进屋头盖被子就睡了。
第二天，林涛习惯性的拿出书本，刚拿出来就一阵苦笑，自己已经不上学了，还拿书做什么，不禁怀念起在学校的时光，不知道李杰他们怎么样了，还有何璐，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怪不怪自己，想起何璐，就想起李杰那些话，下次见李杰一定好好教训他，什么话都乱说，还自己误会何璐那些天。
“林涛，你同学来了。”忽然听到大伯的声音
“你在家里面躲着呢！”耳边传来李杰那熟悉的声音，说曹操曹操到啊。
“你怎么过来了?”
“老师，知道我们关系不错，让我过来劝劝你。”
“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你这个人太拗了！”
“不过你来的刚好，我有事让你帮忙。”
“说。”李杰没好气的说道
“就说我在学校成绩不好，惹了很多事，老师不让我上了，让我大伯断了去学校找老师的念头。”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帮你这一次。”知道林涛的性格，只得答应。
“还有上次你说我何璐旁边是他男朋友?你确定吗?”
“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哪知道这些。”听到这林涛忍不住给了李杰两拳
“不知道的事情你还瞎说！”
“一传十十传百，学校的人都这样讲嘛，咋，不是，你是不是真喜欢她。”
“喜欢又怎样，我已经离开学校了。”林涛无奈
“既然这样，那她就是我嫂子，我帮你照顾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听到李杰的那句嫂子，林涛脸上有些发烫。
“别瞎说，没影的事，上次离开不知道她还生不生我气呢?”
“哈哈，你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她问了我好多次你的情况，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让我见到你对你讲一句话。”
“什么话?”
“好像是什么，悄默默、相思寸肠。月转更深，凌寒等待，更倚西廓。啥意思？”
凌寒等待，更倚西廊。她愿意等我，林涛心里一阵欣喜。
“帮我照顾好她。”我会回来找你的，林涛心中说道，眼中满是柔情。
“放心吧，操，你是啥眼神。”看到林涛这种眼神，李杰心里打了一颤。
“你现在还不懂。”
“放心吧，我到时候尽量和嫂子考在一个学校，不会让其他人欺负她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那你大伯那边?”
“你看着办吧，不要让他知道我为什么下学就好，还有千万不要让他去学校找老师。”
“就会把这些难事让我做，算了，就帮你这次吧。”
不知李杰怎么和大伯讲的，但是林涛只能这样做。
“你想好了，不上了?”大伯不知被李杰的什么话一定忽悠住了，看着大伯那双失落的眼睛，林涛心中发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是，想好了”
“我再和你老师讲讲情，或许就让你继续上了。”大伯还是有点不甘心的说道。但他不知道的是，老师一直希望林涛上学，只是林涛一直不肯罢了。
“不用了。”林涛不敢再和大伯说一句话，他每次说谎自己心里就像压了千斤重石，尤其是面对大伯。
“好吧。”大伯见此无可奈何。
告别了李杰，林涛坐在村子的河边，静静地，心情就像河水般平静，想开了，就好了。或许，这就是命吧。
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清，这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少年呢?我们赤裸的来到这世间，到头来还是要赤裸的回去，不留一丝痕迹，既如此，我要活出我的精彩！
林涛在家休息了几天，就打算去外边，大伯站在他身边，眼中全是担心，林涛从未出过远门，自己也不放心啊，趁林涛不注意他转身去隔壁，他要打电话给林涛父亲。
“林涛不上学你知道吗？”
“嗯，不想上就不让他上了。”
“我想让他去你那，他没出过远门。”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但居然同意了
“你到时候去你爸那里，要不然我不放心。”
林涛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知道大伯是为自己好，只得答应。
这天，天灰蒙蒙的，一大早大伯就收拾好东西送林涛到车站，路费林父让大伯先付，到时候他再寄回来。
要走了，林涛很难受，我一定成功归来！
“在外边照顾好自己，该吃啥就吃啥，钱别乱花，有事给我打电话，别和你爸吵架，你奶奶要不舒服我就没让他过来，你在外边一定要小心啊，在社会上的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凡事多长个心眼……”听着大伯的话语，林涛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了。
“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您和奶奶也要照顾好自己。”林涛满眼噙泪
车开了，看着大伯不肯离去的身影，林涛心痛的不行，忙转过头，不想让大伯看到自己的泪水，也不想看到大伯站在那里的身影。
再见了！
半小时的路这次林涛用了足足两个小时，到了村口他也不敢再迈出一步，他怕看到大伯和奶奶那失望的面庞，虽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不想让大伯有太大的压力，但是这件事他还是不知该怎样对他们讲。
“回来了，咋站那不走了?”村民热情的向林涛打招呼
“没事，累了，休息会。”知道无法躲避的林涛慢吞吞的向家里走去
大伯还在外面忙着劈柴，奶奶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阳光下的奶奶显得是那样慈祥，奶奶的身体不太好，腰在自己小时候不小心扭到了，现在还是需要拄着拐杖，看着奶奶，林涛泪水不自觉流下，他该怎么说，奶奶可是一直在希望自己能够考上大学的啊，自己这次下学一定会伤了她的心。
“你咋回来了，放假了？累不累，快过来，这是你大伯刚从街上买的苹果，快吃一个。”看到林涛回来，奶奶忙招呼他
接过苹果，那是一颗烂了半边的苹果，每次去街上，大伯都买这种，便宜，家里没收入，用大伯的话就是不都是一样的吗，坏的削掉还是好的一样，但就是这种苹果奶奶也舍不得吃，每次都在自己这次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吃。望着奶奶，又低头看看手中的苹果，林涛终于释然，读书能改变命运不假，但是需要的时间太久了，自己等不起，自己也不想让奶奶他们继续为自己付出这么多，自己现在下学就能改变家里的情形，再说，在外边自己不一定会比别人差。
“奶，我和你说一件事。”下定决心的林涛开口了
“啥事啊？”奶奶宠爱的望着林涛
“我不想上学了，我要下学打工。”
“咋不想上了，为啥啊，你在学校惹事了。”奶奶没上学，觉得是林涛在学校惹事了，所以她希望自己这个孙子能够考上好的大学，这是老人家的心愿。
“不是……，嗯，对，在学校成绩不好，老师讲的都听不懂，和同学又处不好关系，就不想上了。”林涛编了个谎话
“让你大伯去和老师讲讲，咋能不上了呢?”奶奶急了
看着奶奶焦急的样子，林涛心里很内疚，他不该骗奶奶，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难道要说自己是因为不想让大伯压力那么大才不上的?那样大伯会内疚一辈子的。
“不用了，就是班主任不让我上的，而且这次考试的题目我一道也不会，上了也没意思。”做戏就要做足，林涛只得把原因归到自己的学习上来。
大伯砍柴回来，听到奶奶讲的这些，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言不语，他没想到林涛会有下学的想法，虽然家里面情况不好，但是自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供林涛上学，实在不行把这些年存的低保拿出来用，但不上学是绝对不行的。
“我去和你老师讲，学是一定要上的。”思考了一下，大伯就坚定的说道
让大伯去就露陷了啊，怎么办怎么办，林涛心里很焦急，想着怎么阻止大伯去学校。
“反正我就是不上，成绩又不好，老师也不让我上，您也不用再跑一趟，没用的。”
林涛大伯被气得说不出话，林涛则进屋头盖被子就睡了。
第二天，林涛习惯性的拿出书本，刚拿出来就一阵苦笑，自己已经不上学了，还拿书做什么，不禁怀念起在学校的时光，不知道李杰他们怎么样了，还有何璐，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怪不怪自己，想起何璐，就想起李杰那些话，下次见李杰一定好好教训他，什么话都乱说，还自己误会何璐那些天。
“林涛，你同学来了。”忽然听到大伯的声音
“你在家里面躲着呢！”耳边传来李杰那熟悉的声音，说曹操曹操到啊。
“你怎么过来了?”
“老师，知道我们关系不错，让我过来劝劝你。”
“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你这个人太拗了！”
“不过你来的刚好，我有事让你帮忙。”
“说。”李杰没好气的说道
“就说我在学校成绩不好，惹了很多事，老师不让我上了，让我大伯断了去学校找老师的念头。”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帮你这一次。”知道林涛的性格，只得答应。
“还有上次你说我何璐旁边是他男朋友?你确定吗?”
“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哪知道这些。”听到这林涛忍不住给了李杰两拳
“不知道的事情你还瞎说！”
“一传十十传百，学校的人都这样讲嘛，咋，不是，你是不是真喜欢她。”
“喜欢又怎样，我已经离开学校了。”林涛无奈
“既然这样，那她就是我嫂子，我帮你照顾她，不让她受别人欺负。”听到李杰的那句嫂子，林涛脸上有些发烫。
“别瞎说，没影的事，上次离开不知道她还生不生我气呢?”
“哈哈，你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她问了我好多次你的情况，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让我见到你对你讲一句话。”
“什么话?”
“好像是什么，悄默默、相思寸肠。月转更深，凌寒等待，更倚西廓。啥意思？”
凌寒等待，更倚西廊。她愿意等我，林涛心里一阵欣喜。
“帮我照顾好她。”我会回来找你的，林涛心中说道，眼中满是柔情。
“放心吧，操，你是啥眼神。”看到林涛这种眼神，李杰心里打了一颤。
“你现在还不懂。”
“放心吧，我到时候尽量和嫂子考在一个学校，不会让其他人欺负她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那你大伯那边?”
“你看着办吧，不要让他知道我为什么下学就好，还有千万不要让他去学校找老师。”
“就会把这些难事让我做，算了，就帮你这次吧。”
不知李杰怎么和大伯讲的，但是林涛只能这样做。
“你想好了，不上了?”大伯不知被李杰的什么话一定忽悠住了，看着大伯那双失落的眼睛，林涛心中发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是，想好了”
“我再和你老师讲讲情，或许就让你继续上了。”大伯还是有点不甘心的说道。但他不知道的是，老师一直希望林涛上学，只是林涛一直不肯罢了。
“不用了。”林涛不敢再和大伯说一句话，他每次说谎自己心里就像压了千斤重石，尤其是面对大伯。
“好吧。”大伯见此无可奈何。
告别了李杰，林涛坐在村子的河边，静静地，心情就像河水般平静，想开了，就好了。或许，这就是命吧。
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清，这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少年呢?我们赤裸的来到这世间，到头来还是要赤裸的回去，不留一丝痕迹，既如此，我要活出我的精彩！
林涛在家休息了几天，就打算去外边，大伯站在他身边，眼中全是担心，林涛从未出过远门，自己也不放心啊，趁林涛不注意他转身去隔壁，他要打电话给林涛父亲。
“林涛不上学你知道吗？”
“嗯，不想上就不让他上了。”
“我想让他去你那，他没出过远门。”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但居然同意了
“你到时候去你爸那里，要不然我不放心。”
林涛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知道大伯是为自己好，只得答应。
这天，天灰蒙蒙的，一大早大伯就收拾好东西送林涛到车站，路费林父让大伯先付，到时候他再寄回来。
要走了，林涛很难受，我一定成功归来！
“在外边照顾好自己，该吃啥就吃啥，钱别乱花，有事给我打电话，别和你爸吵架，你奶奶要不舒服我就没让他过来，你在外边一定要小心啊，在社会上的人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凡事多长个心眼……”听着大伯的话语，林涛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了。
“我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您和奶奶也要照顾好自己。”林涛满眼噙泪
车开了，看着大伯不肯离去的身影，林涛心痛的不行，忙转过头，不想让大伯看到自己的泪水，也不想看到大伯站在那里的身影。
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