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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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末日归来(一) 日常

    一片光,从混沌中渗出,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蔓延了眼前的这个世界。

    一个光彩夺目的世界。

    紫金色光芒的充满了整个梦中世界,由于太过强烈、刺眼,周浩然反而看不清周围的情形,只感觉到一股闭上眼都觉得刺眼的光,和一个空旷无比的世界。

    “艹,超人,你这技术……又变强了~。”一个有点贱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滚犊子,这只是意外罢了。”一个浑厚粗犷的声音回答道。

    意识渐渐回到脑子里,周浩然从晚导前的小憩中醒了过来。

    “意外你妹啊,在意外也不带这么玩的,果然超人的想法我们普通人根本不懂。”一个有点贱贱的声音继续从周浩然身后传来。

    又是这两个家伙,周浩然无奈的想到,自己才刚刚睡着就被吵醒了,罪魁祸首就是身后的这两个家伙,超人和郭海洋。

    “算了吧,超人,你地主,上家出俩六手里剩一张,你手里剩仨十,俩j,一个q、k、a。你居然出俩j,此处应该有掌声,是不是各位。”郭海洋对着周围围观斗地主的同学们大喊到。

    大家纷纷的给超人撒盐,都洋溢着笑容,拍手称快。

    被吵醒的周浩然揉了揉眼睛,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什么东西有点忘了,反正只记得一片光,紫金色的强光,像是旭日东升般的猛烈。

    “丁铃铃铃铃铃铃”大的有点吓人的铃声从走廊传来,离晚自习开始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大家唠嗑的热情不减,仅仅是减小了音量,谁都没有停嘴的意思。

    周浩然决定再睡一觉,想法很好,但是趴下的时候,周围的声音总是拼命的钻进耳朵里,干扰着那时有时无的睡意。

    “喂,听说了吗?咱们学校有魔术演出啊~~~”某海洋说。

    “嗯,听说了,是世界末日那天吧,以我对咱们学校的理解程度来看,还是别抱有太大期盼的好。”某超人说。

    这两个人的对话中的“魔术表演”指的是于2012年12月21日莅临此校、具体名讳不详的魔术师的表演。当然,在这所学校的宣传中必须是“著名的、年轻的、有很大影响力的”最后再顺带一提是本校的往届毕业生。

    周浩然所在的学校是一所大专,在一个群山环绕,风景如画的……大山沟里。像这种在郊区建校的大专,地理位置一般都会选在“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样的村附近,村叫大魏家,离城里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学院的名字实在太长,所以就简称“大装院”。这大装院里的学生由于环境原因,几乎一个比一个闷骚,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像这样“给你一千块钱,一天内花完,你都没地方花出去”的地方对于有着美好青春却又无处发泄的莘莘学子们来说,闷骚似乎是必然结果。

    可能是理科院校的缘故吧,男女比例达到了夸张的12:1当听到有魔术表演时,大家的心情都激动了起来。“听说魔术师的助手都是衣着暴露的美女啊”“所不定有好几个”“很可能是兔女郎啊”等等等等。总之大家都充满了期待。然而美好事物的怦然心动来得快,没得也快。

    “最后给大家一个惊喜”年轻的导员在晚导时正式公布了世界末日那天的魔术表演,还一脸神秘的和大家卖起了关子。

    根本就没有人搭茬,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想搭茬。

    这种时候似乎需要高手来打破这安静。于是,超人就举手示意了。

    导员很高兴有人能接茬,“王琳,你有什么问题?”

    写作王琳读作超人的人问到:“那礼拜五放不放假。”

    魔术表演那天是周五,十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玛雅预言世界末日的那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到底放不放假简直成了大家心中仅次于魔术师助手的问题。

    “礼拜五上午正常上课,下午集体上操场看表演。”导员表情尴尬的说到。

    “好吧”超人放下了手。

    “还有人再猜猜看惊喜是什么吗?”导员单手扶额,心想果然不能对这帮闷骚抱有多大期待,根本就不跟着节奏走,无奈之下只好向班长求助“刘阳同学,你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么……下午看到几点,两点能放学么?”身为班长的刘阳问到。

    “算了我直接说吧,惊喜就是这位魔术师是你们前两届的学长”导员说完后,最后一点期待的看着学生们的的反映。

    果然,学生们的反应相当精彩。

    “我艹,瞎了”“本来还有一点点期待的”“妈蛋,还真是咱们学校的,果然还是不要抱有太大期望的好”从“前两届的学长”只一点来看,同学们已经对这位未曾谋面的魔术师有了一个简单又深刻的认识。

    “唉,咱们学校的啊,还是前两届的,能干啥?”某海洋说到。

    “可也是,助手什么的根本不用想了,都是假的。”某超人说。

    浩然转过头对超人说:“超人,你就不敢对表演稍微的抱有一点期待么?”

    超人兴致勃勃地回答道;“当然,我对这位学长到底会演砸多少个魔术,到底能不能让我们揭穿把戏,到底会不会被我们轰下台之类的事情非常期待!总之非常的有感觉!!!!!”

    “有感觉”“有感觉”“有感觉”最后三个字在浩然大脑中不可思议的出现了回音,超人的这句回答,居然将浩然成功的沉默了。

    超人这种人,浩然还是头一次遇到,再此之前的二十年里,浩然一直认为,这种人只能存在在小说漫画电影中。所以,在寝室里第一天与见超人之后,浩然险些就动摇了世界观。

    超人的实力并不止表现在“军训第一天晚上,大家刚分到一个宿舍,就要和大家‘坦诚相见’脱得只剩一条殷虹如血的内裤”的行为或“一个月连续吃了一百多包方便面跟没事人一样”的强悍体魄,以及种种注定长久流传的传说轶事中,最重要的特色是他的话。

    超人那张嘴不是特别贱的那种,也不是非常变态的那种。而是时不时的从字里行间中透出一种“古怪感”。就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从他的母星——氪星上艰难的用百度翻译下来的一样。

    “超人,你这么一说,我还挺期待的~~~”超人的同桌,同样和浩然一个宿舍的郭海洋说,他是兴城人,说话带有葫芦岛附近特有的句尾上扬方式。

    “那当然,说不定我还得带上鸡蛋西红柿。”超人说。

    “带上吧,‘从大装院出来的’这点不会错,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吼吼吼吼吼吼~~~”海洋已经进入了某种节奏。

    超人:“额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导员带着一腔忧郁离开了教室,年轻的导员以为闷骚是那么好带节奏的?现实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

    不久之后,时间快到八点了,虽然离回寝室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但是由于“大家对某些约定俗成总是非常默契的不约而同(超人语)”所以就一起提前回寝室了。

    浩然,海洋,超人以及另外几个同寝的打道回府。

    浩然与超人的寝室是十人大寝室,住九人,空一床位,五张上下铺,两张桌子、两个立柜。以及罗新锐的各种重型装备,几乎连走路都极为困难。

    罗新锐,绰号叫锐锐,这破外号是超人给起的,锐锐在机械系里是数一数二的学神。

    浩然一行人回到124的时候九人只回来了五人。

    “其他人呢?怎么还没回来?”超人问。

    “刘洋和李龙应该在外边撩小姑娘,老大还在食堂,锐锐应该还在修床子。”浩然一一道来。

    “希望锐锐快点回来,赶紧把电拉上。”超人说。

    锐锐对数控1102班的学生宿舍做了一点调整,本来10点断电,但只要在十点之前把一条“辅助线”接上就会保持通宵有电,第二天早上六点来电之前再把这条“辅助线”拿掉就不会被发现。

    五人进屋后就直接扑到床上,支上桌子,打开笔记本,联网,上号,各上各的,超人上地下城,海洋上梦三国,,显梁上qq斗地主,小红上cf。

    浩然自己单独住一个下铺,位置在门边,他脱下鞋棉袄外裤毛衣毛裤,直接往铺上一坐,支起小桌开始玩电脑。

    “我靠,浩然你脱得够多的,门边上这么冷也不怕变冰棍”同一寝室的张洪键说。

    “没事,不冷。”浩然微微一笑,然后靠在了枕头上。他的脊椎开始变热,从尾椎骨一直暖到了后脖梗。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浩然的脊椎就会默默的发热,由于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浩然也懒得上医院,一开始的时候只是隐隐约约的发热,但是慢慢地温度越来越高,在某些时候甚至变得滚烫。

    还好没有任何异常,那脊椎只是会发热,其他都正常。

    “嗯,我知道,浩然很热,浩然不怕冷。”超人也微微一笑。

    浩然听到这句话,打了一个激灵,一种思想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的脊椎会变热这件事,浩然对谁也没说,就算对关系最好的超人都没说。但他有一种感觉,超人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或者没兴趣说,自己的保密行为仅仅是为了让超人知道,这是一个私人秘密。

    门开了,一股冷风拍到浩然脸上。李龙、刘洋、老大宋亚东,锐锐都回来了。

    “锐锐,电拉上了么?”超人问。

    “拉完了,回来的时候顺手就拉了。”锐锐。

    “咔嚓”一声外面的电闸传出了被拉下的声音,为了掩饰寝室没断电,浩然用迅雷会员加速通道般的速度把灯关了。

    “说起来明天就是礼拜五了。”锐锐打开台灯开始整理工具,他的铺位在门的另一边,也冷得很,为此他做了很多供暖的设备。

    “明天早上就是世界末日了。”

    “明天咱们都在河里漂着啦”

    “说点好听的,明天就是半天课了”

    “下午还得在冰天雪地里看魔术。”寝室里的众人们纷纷议论,2012到底是什么东西,网上众说纷纭,都是从各种不同的角度,用很符合逻辑的理论来瞎编。但对于这座学校里的学生们来说,2012就是一个快乐的周五。

    “没事,这位前辈要是演得好咱就看一会,要是演得不好,就直接起哄,把他轰下来,然后走人,这样下午不就等于是放假了么。”超人充满热情地说。

    “超人真牛叉~~~~”

    “好想法。”

    “跟我想的一样。”

    “超人我爱你。”

    “明天我带鸡蛋。”

    大家都被超人的想法所震撼,附和声此起彼伏。

    第二天中午,午饭时间减少半个小时,把昨天晚上下的雪除净,然后全校把凳子搬到操场,等待“学长”演砸把他轰下去然后赶紧解散。

    全校两千来人,食堂提前关门,使得很多人没吃上饭,但是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比如说像浩然寝室,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黑袋子,锐锐还带着两个暖壶。等到院长讲话的时候每个人都把黑袋子里的泡面和香肠拿出来,锐锐挨个倒上水,开始准备观赏。

    “尼玛,那魔术师该不会没来吧,领导们用讲话来拖延时间。”听了半个多小时的院长的大连话演讲之后,锐锐的暖壶都空了。124所有人陷入寒冷之中。

    可能是无聊所致,早就陷入寒冷之中的隔壁寝126的学生开始闲谈了起来。“据说这学长是咱们前两届的,学校才成立四年,咱们是第三届,虽然咱们学校是三年制大专,可是第三年就离校了,大三顶岗实习,咱们总共也就只能在学校呆两年,也就是说这位学长是前年才实习,去年才毕业的首届学长。”

    超人赶紧搭茬:“也就是说这位前辈很可能是个根本没参加过高考,甚至小学没毕业的主?”

    “有可能,学校第一届招的学生,只要是个人就能进。”隔壁寝126的孙世乐外号小乐的家伙充满戏谑的感慨道。

    “第二届也没好到那里去,咱们第三届已经是咱们学校素质的顶峰了。”对门寝室125的关兴盛,外号叫老关的说。

    “就这个熊样的学校毕业的,能不是人才吗?”浩然也无奈的苦笑到,自己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是闷骚者说话的标准就是要笑着说出自己的悲哀。

    就在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一辆银色面包车从校门进入学校,里面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众人的议论停止了,都齐刷刷的看向面包车,难道说大家实际上对这位首届学长很期待?

    魔术师学长下车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也不怕冻死,一个高礼帽,被风吹的摇摇欲坠,身后还有一个大箱子,相貌一般,但是气质却很高冷的样子,一看就是不怕冻的主。

    他略怀念的看了看学校,然后又看向坐在椅子上等待自己的学弟学妹们,微微一笑,颤抖的嘴角暴露了室外零下二十一度的气温。

    “真没想到啊,突然就变天了,冷空气把气温下降了十多度,很冷了吧,孩子,赶紧上台吧,大家都等着呢。”台上的院长慈祥的说到。

    只见魔术师深吸一口气,瑟瑟发抖的走上了讲台,表演开始了。

    首先他在台上放置了好些乱七八糟的道具,都是用钢丝编成的几何框架、桌子之类的,布置好之后,走到台中间,深呼吸。

    呆了能有两分钟吧,就在浩然寝室已经把方便面盒子往台上扔的时候,魔术师终于动了。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弓膝弯腰使劲往上一蹦,把身体蹦离地面。

    下一秒,本来应该出现的自由落体没有出现,他就那么静静的飘在了凛冽寒风肆虐的半空中。

    他居然飘了起来。

    全场寂静,掌声雷动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有少数人随便的跟拍蚊子似的拍了几下。

    魔术师面对这种从未遇到过的冷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底下的人在窃窃私语。

    “超人,你说他表演得怎样?”浩然对超人说。

    “一般,就这个水平的,再演五分钟差不多就可以开轰了。”超人依然坚定不移的把起哄当做第一要务。

    “……不是吧超人,人家几乎是来了就表演,什么都没准备,还能表演出这种高难度魔术,这应该是很了不得的吧?你不觉得露天表演飞行魔术很有难度吗?”浩然替魔术师鸣不平。

    “浩然要是能多参加一些校内的集体活动就能了解了,你看大家的反应不都和我一样吗。”超人说。

    浩然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大多数人都和超人一样,随时要把魔术师轰下台的样子。就好像魔术师在台上表演的是相声,而段子还是在电视上播过几百遍的那种。

    “你们看到这个难道觉得很平常吗?”浩然不敢相信的问到。周围124、125、126三个寝室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一副鄙视的表情。

    “并不是很少见吧,这有什么难的,咱们学校里有很多人都做得到。”超人好像真的经常见到一样淡定的说。

    “‘并不是很少见吧’还有‘咱们学校里有很多人都做得到’这两句话什么意思?超人求解释。”浩然实在是无法理解,三个寝室,不,整个学校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态度,其余的也都是一副“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也不怎么样”的表情。一种坐错片场的感觉油然而生。

    超人旁边的郭海洋对浩然说:“你不用着急,也快了~~~,估计也就最近几天,你也就明白为什么大家会把他轰下台了。”说完骚气的一笑。

    浩然表示理解不能,难道由于食堂关闭,学生们没吃饱的原因,集体愤世嫉俗了?还是说学校里出了什么邪教,到底谁能告诉我~~~~~!!!!!!浩然的内心呐喊着。

    忽然,大家就“对某些约定俗成总是非常默契的不约而同(超人语)”的起哄了起来。

    “哦~~、哦~~、下去吧!”

    “太垃圾啦!!!”

    “在学几年吧,渣渣!!”

    “我用菊花表演的都比你好~~~~~~!!!!!”等等此起彼伏。

    真不愧是此校的第一代学长,心里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在这种情况下依然镇定自若的进行表演,从飞行魔术到大变活人,从物体浮空到扑克魔术。就算离舞台近的把冻成冰柱一样的矿泉水瓶砸上来,学长也依然淡定自若的接住再扔回去。一边和学生们战斗着,一边与大自然战斗着,果然不是一般战士。

    导员和老师们在操场边缘,在魔术师刚开场就走的差不多了,所以根本无法控制局面,冰天雪地的操场上和过节一样热闹。

    就在魔术师表演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异常的情景出现了,一片黑幕似的东西,铺天盖地的侵占天空,眨眼间就占据了整个天空,四周漆黑一片。操场上一下子炸了锅,谁也看不到谁,谁说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日~~~,日食?”

    “眼睛跑肚啊!你家日食先黑天后黑太阳啊。”

    “地形魔法,暗黑领域,发动!!!!!”

    “是谁召唤了黑暗大法师~~???”

    “超人救我~~~~~~!!!”

    浩然有些奇怪,操场差不多两千人,难道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今天是2012么?正在奇怪的时候,身后有人把浩然拽了起来,不让他坐下。

    浩然吓了一跳,闭上眼下意识的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了能有半分多钟,才睁开眼。

    天亮了???

    冬日的阳光照耀在两千多人聚集的操场上,一切跟刚才好像没有什么区别。除了……

    咦~~~~~~!!!!!为什么全场两千多人的凳子都不见了!!!!

    “浩然,原来你还有这种才能,真不愧是我124寝室的人啊”超人从身后拍了拍浩然的肩膀,安慰似的说道。

    “浩然,校园歌手大赛我决定让你代表咱们班参赛了,你就唱《青藏高原》就行。”班长也是124寝的刘阳说到。

    “浩然那,三班体委说听你叫了半分钟他硬了,他觉得你的声音很性感。”125的王闯一脸期待的说到。

    那个~~~~~没人跟我解释一下凳子的事情吗?浩然内心疯狂吐槽。一分钟之内两千多凳子全没了,你们做的么?你们才是魔术师吧。舞台上的那位都呆住了。

    “浩然,走,上广场内边吃麻辣烫去。还有谁要去?”超人拉着浩然就往校外走。

    大概俩分钟后,学生们像放学一样鱼贯而出走了个干净,根本没人看那在台上呆立的魔术师。

    “哎,你们说他表演的怎么样?”回到寝室里浩然表示非常不理解,飞行魔术啊!这位学长的表演已经是相当高水准了,为什么全校同学没几个买账呢?

    “不咋地,真的不咋地,表演的如果是魔术也就罢了,不但不是魔术,还没有一点‘掩饰’,‘咱们的人’一眼就什么都看穿了,再加上没有兔女郎,没把他打下台算客气的了。”超人说话还是那么云里雾里的。

    “他表演的不是魔术?”浩然疑问更大了,“那你认为他表演的是什么?小品?”

    这时候刚滚回超人上铺的海洋说道:“浩然啊~~,敢不敢信我一次,我就说他表演的很垃圾,我表演的都比他好,具体原因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诶对了,超人,浩然什么时候能觉醒?”海洋向下铺的超人问到。

    超人看了一会浩然,对海洋说:“快了,就差一点点。最晚不超过今天晚上十二点。”

    寝室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浩然,就像是在欣赏什么看不懂的抽象派油画一样。

    “那个~~~~超人,你刚才说的‘觉醒’是什么意思?”浩然感受到寝室八人的目光,打了一个冷战。

    “呵呵呵呵,就是~~~~~~变成和我们一样啊~~~~你会开心的浩然,吼吼吼吼~~~~”海洋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身体。

    脊椎又变热了起来,暖洋洋的感觉让浩然昏昏欲睡,浩然什么也没说,手机充上电、脱鞋、直接躺在床上盖上被睡下了,心里想着这一觉能睡到晚上,朦朦胧胧中听到海洋的贱笑声以及超人可怕的祝福,“浩然,我们会让你幸福的。”

    讲述迟钝者自己的故事,来自于稳如松的迟钝者,忠实的一更党。

    所谓的“一更”是指一天只更一章的人,比如说我,但是,并不是因为懒才这样做的,真正的原因是,想要改善网络小说重视字数、章节的数量、而不注重质量,导致模版泛滥,千文一面的现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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