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未来还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
春节，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大街小巷人流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大街上张灯结彩，处处都挂着象征喜庆的大红灯笼，或者鲜艳的彩旗，街道两边满是兜售年货和购买年货的人们，个个都发自内心的洋溢着笑容。
大年三十，余洋和季暖歌在门口贴春联，挂喜庆的红灯笼，季暖歌还在阳台的栏杆上，卧室的窗帘上挂了许许多多的小彩灯，只要开灯，便会发出斑斑点点的灯光，像夜空一样。
家里的张妈也回到了自己亲人身边过节，两个人收拾好后，主动请缨去超市买东西，准备做年夜饭。
街道上十分热闹，几乎每家商户面前都贴着“倒福”，挂着红灯笼，一片热烈祥和、繁华喜庆的氛围。
超市里，人挤人，连小推车都没有了，余洋正准备提菜篮，却见季暖歌推着一个小车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哪里来的？”余洋还挺好奇。
季暖歌指了指另一边的出口处，“车库跟出口正挨着，在那等一下，要人家用完的就好了。”
余洋嘴角一扬，从她手中接过小推车，两个人龟速在超市里逛着，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女人推着购物车走了过来，一个三四岁的小朋友坐在车里，指着一旁的棒棒糖，奶声奶气地说，“麻麻，糖糖，要。”然后女人笑着给他拿了一个棒棒糖。
余洋看着季暖歌看的认真，轻声问，“你想坐进来吗？”
季暖歌“啊”了一声，虽然季暖歌是很想坐进去，但还是连连推辞，“才不要，我又不是小朋友。”
“好，你是大朋友。”余洋一笑，轻轻一抱，将季暖歌抱在了购物车里，周围汇聚了不少目光，季暖歌一惊，只见余洋也拿过几个棒棒糖，塞到季暖歌手里，笑着说，“季三岁，吃糖。”
季暖歌盘腿坐在车里，捂住了脸，“你是余三岁，幼稚鬼。”
“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余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晚上，余洋和余妈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余家的一些亲戚朋友也到了他家，一同庆祝新春。
一家人开饭之前，举杯庆祝，有说有笑的格外热闹。
季暖歌似乎有些不习惯，吃完年夜饭后，匆匆的跑上了楼。
又从柜子里搬出那个炭盆，一旁是今天新买好的香和纸钱，季暖歌将桌上摆了两碟水果，这还是余洋买的，又换了新香，自己坐在地上，烧着纸钱，如果周佳佳此时在这，一定会说瘆得慌。
季暖歌倒在床上睡着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通，“喂。”
那边听到季暖歌有些干涩的声音，顿了一下：“是我。”
季暖歌完全清醒了：“我知道，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还打电话。”
余洋：“嗯，没有，我在外面，你来找我。”
季暖歌不解，他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干嘛？到哪找你呀？”
“我在烟花最美的地方等你。”余洋说完就挂了。
季暖歌把手机放在一旁，思索片刻，烟花？哪里会放烟花呢？啊，江边。
季暖歌立马拿过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一下楼，姨妈巾就喊住了她，匆匆说了一句出去找余洋就跑出去了。
别墅区本就人少，季暖歌顶着一轮明亮的满月走了出去，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耀眼，树上挂满了彩灯，将周围映的像白天一般。
季暖歌打车到了江边，一下车，迎面而来一阵冷冽夹杂着水汽的寒风，但江边已经是聚满了人群，一旁的广场上，巨大的电子屏正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季暖歌穿过人群走在江边，四处寻找余洋，心中默想：他不会在逗我玩，根本不在这吧。
正想着，季暖歌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余洋的电话。
“哥，你在哪呢？这么多人，我没看到你。”
“回头。”
江面上传来“嘭嘭嘭”的声音，筹备了许久的烟花在季暖歌回头的一刹那尽数绽放。
余洋就这么拿着手机，缓缓向季暖歌走来，身后是一飞冲天的烟花，绚烂而迷人。
烟花还在绽放，消失，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怎么？看傻了？”余洋站到季暖歌面前，眉眼带笑认真看着她。
季暖歌上前花痴的一笑：“哥，你刚刚好帅啊！”
余洋笑着点头：“我一直都很帅。”
“自恋。”季暖歌翻了翻白眼。
又是烟花一飞冲天的声音，季暖歌拉过余洋和他并肩一起，指了指天上的烟花，兴奋地说，“你快看那个，真好看。”
“你看，那里还有心形的。”季暖歌激动的拉着余洋朝着江边走去。
“快许愿，有人说对着烟花许愿也是可以实现的。”季暖歌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徐下下了自己的愿望。
余洋无奈一笑，这丫头永远这么天真，这样真好。
一睁眼，只见余洋正看着她，季暖歌着急的问，“你许了吗？”
“没有，你是听谁说的？”余洋有些怀疑。
但是季暖歌非要余洋许愿才肯罢休，余洋只好许了一个愿，一睁眼，季暖歌就问他许的什么愿。
“在这等我一下。”余洋转移话题，拉住季暖歌，大步朝一旁走去。
季暖歌只好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仰头看着这江面上绚丽的烟火。
“给。”余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根烟花棒，递给了季暖歌。
季暖歌拿着烟花棒，余洋给她点燃，一刹那，烟花四散，滋滋的发出耀眼的光芒，季暖歌拿着在一旁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子一般，笑得格外灿烂，余洋就在一旁看着她笑，看着她闹。
“两位，请你们等一下。”
季暖歌余洋看了看时间，准备去广场上倒数钟声的时候，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拦住了他们，大学生一般的模样，男孩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镜，女生也是眉清目秀，面带笑容。
“是要我们帮你们拍照吗？”季暖歌看着他们拿的拍立得。
女生连忙摆手，男生递过来几张照片，女孩子笑着说：“刚刚你们在放烟花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一旁，画面太美，没忍住偷偷拍了几张你们的照片，送给你们。”
季暖歌接过一看，照片上是她拿着烟花棒冲着余洋笑，余洋也笑着陪她一起闹，还有两人一起并肩看烟花的照片。
“可能最好的样子就是，你在闹，他看着你笑，陪着你闹。”女生说完，便和她男朋友冲着两人挥手告别了。
“哎，你们误会了，他是我哥。”可惜，季暖歌的解释被人群的嘈杂声盖住了，他们没有听到，余洋脸色却变了变。
“有好几张呢，都很好看啊。”季暖歌给了余洋，余洋看了看，“拿回家放起来吧。”
“好，快走啦，要倒计时了。”季暖歌拿过匆匆收起来，拉着余洋挤过人群，朝着广场中间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的钟楼跑去。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
广场上认识的不认识的陌生人都一起倒数，呼喊起来，高挂的机械钟也在正点的一刻敲响了钟声。
人们纷纷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以及对来年的期盼。
“哥，春节快乐！”季暖歌跳起来，对了余洋大声吼。
余洋笑了，仿佛烟花一样绚烂多彩，也大声说，“小暖，春节快乐。”
热闹之后，人群散去，江边除了海浪声，嘈杂声也随之褪去。
你见过了凌晨的夜空吗？月朗星稀，也许是一起并肩前行，这条路，才没有那么黑。
两个人并肩走在街道上，余洋忽然问：“未来你打算做什么？想过吗？”
季暖歌转过身来，倒着走看着余洋，笑了笑，“还没有想过，未来太遥远了，也许还没到未来，就已经没有了未来了我。”
余洋取下自己的围巾挂到季暖歌脖子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呵一声：“不许胡说，未来还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
两人本就隔得格外近，季暖歌的心跳砰砰加速，余洋已经将围巾给她围好，摸了摸她的头，“记住了吗？”
季暖歌呆呆的点点头，“记住了。”
两个人悠着小步，回了家，客厅已经摆了麻将机，两桌人正玩的开心。
到家已经凌晨两点了，季暖歌洗漱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恍惚间，手机响了几声，季暖歌摸过手机，看到了周佳佳发在四个人群里一张照片，正是江边的烟花展，还有她和苏南的合照。
季暖歌眯着眼睛回了一句：“我们也去了江边。”
周佳佳：“真的吗？我们还偶遇了曼婷学姐，她一个人。”
季暖歌发了个大笑的表情：“那肯定是因为苏南了。”
周佳佳发了个吃惊的表情：“不会吧！今天可是大年三十。”
苏南冒出一句：“禁止流言蜚语，朕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季暖歌说：“一个人如果在乎另一个人，就会不顾一切都要出现在他面前，陪着他度过每一个时刻，远远看一眼也好。”
季暖歌说完手机扔一边睡着了。
周佳佳：“真有哲理，一看就没少看偶像剧。”
苏南：“……余总呢？”
周佳佳：“这么晚了，睡了吧！暖歌？”
群里只剩下苏南周佳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本章完)
大年三十，余洋和季暖歌在门口贴春联，挂喜庆的红灯笼，季暖歌还在阳台的栏杆上，卧室的窗帘上挂了许许多多的小彩灯，只要开灯，便会发出斑斑点点的灯光，像夜空一样。
家里的张妈也回到了自己亲人身边过节，两个人收拾好后，主动请缨去超市买东西，准备做年夜饭。
街道上十分热闹，几乎每家商户面前都贴着“倒福”，挂着红灯笼，一片热烈祥和、繁华喜庆的氛围。
超市里，人挤人，连小推车都没有了，余洋正准备提菜篮，却见季暖歌推着一个小车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哪里来的？”余洋还挺好奇。
季暖歌指了指另一边的出口处，“车库跟出口正挨着，在那等一下，要人家用完的就好了。”
余洋嘴角一扬，从她手中接过小推车，两个人龟速在超市里逛着，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女人推着购物车走了过来，一个三四岁的小朋友坐在车里，指着一旁的棒棒糖，奶声奶气地说，“麻麻，糖糖，要。”然后女人笑着给他拿了一个棒棒糖。
余洋看着季暖歌看的认真，轻声问，“你想坐进来吗？”
季暖歌“啊”了一声，虽然季暖歌是很想坐进去，但还是连连推辞，“才不要，我又不是小朋友。”
“好，你是大朋友。”余洋一笑，轻轻一抱，将季暖歌抱在了购物车里，周围汇聚了不少目光，季暖歌一惊，只见余洋也拿过几个棒棒糖，塞到季暖歌手里，笑着说，“季三岁，吃糖。”
季暖歌盘腿坐在车里，捂住了脸，“你是余三岁，幼稚鬼。”
“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余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晚上，余洋和余妈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余家的一些亲戚朋友也到了他家，一同庆祝新春。
一家人开饭之前，举杯庆祝，有说有笑的格外热闹。
季暖歌似乎有些不习惯，吃完年夜饭后，匆匆的跑上了楼。
又从柜子里搬出那个炭盆，一旁是今天新买好的香和纸钱，季暖歌将桌上摆了两碟水果，这还是余洋买的，又换了新香，自己坐在地上，烧着纸钱，如果周佳佳此时在这，一定会说瘆得慌。
季暖歌倒在床上睡着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通，“喂。”
那边听到季暖歌有些干涩的声音，顿了一下：“是我。”
季暖歌完全清醒了：“我知道，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还打电话。”
余洋：“嗯，没有，我在外面，你来找我。”
季暖歌不解，他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干嘛？到哪找你呀？”
“我在烟花最美的地方等你。”余洋说完就挂了。
季暖歌把手机放在一旁，思索片刻，烟花？哪里会放烟花呢？啊，江边。
季暖歌立马拿过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一下楼，姨妈巾就喊住了她，匆匆说了一句出去找余洋就跑出去了。
别墅区本就人少，季暖歌顶着一轮明亮的满月走了出去，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耀眼，树上挂满了彩灯，将周围映的像白天一般。
季暖歌打车到了江边，一下车，迎面而来一阵冷冽夹杂着水汽的寒风，但江边已经是聚满了人群，一旁的广场上，巨大的电子屏正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季暖歌穿过人群走在江边，四处寻找余洋，心中默想：他不会在逗我玩，根本不在这吧。
正想着，季暖歌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余洋的电话。
“哥，你在哪呢？这么多人，我没看到你。”
“回头。”
江面上传来“嘭嘭嘭”的声音，筹备了许久的烟花在季暖歌回头的一刹那尽数绽放。
余洋就这么拿着手机，缓缓向季暖歌走来，身后是一飞冲天的烟花，绚烂而迷人。
烟花还在绽放，消失，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怎么？看傻了？”余洋站到季暖歌面前，眉眼带笑认真看着她。
季暖歌上前花痴的一笑：“哥，你刚刚好帅啊！”
余洋笑着点头：“我一直都很帅。”
“自恋。”季暖歌翻了翻白眼。
又是烟花一飞冲天的声音，季暖歌拉过余洋和他并肩一起，指了指天上的烟花，兴奋地说，“你快看那个，真好看。”
“你看，那里还有心形的。”季暖歌激动的拉着余洋朝着江边走去。
“快许愿，有人说对着烟花许愿也是可以实现的。”季暖歌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徐下下了自己的愿望。
余洋无奈一笑，这丫头永远这么天真，这样真好。
一睁眼，只见余洋正看着她，季暖歌着急的问，“你许了吗？”
“没有，你是听谁说的？”余洋有些怀疑。
但是季暖歌非要余洋许愿才肯罢休，余洋只好许了一个愿，一睁眼，季暖歌就问他许的什么愿。
“在这等我一下。”余洋转移话题，拉住季暖歌，大步朝一旁走去。
季暖歌只好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仰头看着这江面上绚丽的烟火。
“给。”余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根烟花棒，递给了季暖歌。
季暖歌拿着烟花棒，余洋给她点燃，一刹那，烟花四散，滋滋的发出耀眼的光芒，季暖歌拿着在一旁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子一般，笑得格外灿烂，余洋就在一旁看着她笑，看着她闹。
“两位，请你们等一下。”
季暖歌余洋看了看时间，准备去广场上倒数钟声的时候，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拦住了他们，大学生一般的模样，男孩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镜，女生也是眉清目秀，面带笑容。
“是要我们帮你们拍照吗？”季暖歌看着他们拿的拍立得。
女生连忙摆手，男生递过来几张照片，女孩子笑着说：“刚刚你们在放烟花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一旁，画面太美，没忍住偷偷拍了几张你们的照片，送给你们。”
季暖歌接过一看，照片上是她拿着烟花棒冲着余洋笑，余洋也笑着陪她一起闹，还有两人一起并肩看烟花的照片。
“可能最好的样子就是，你在闹，他看着你笑，陪着你闹。”女生说完，便和她男朋友冲着两人挥手告别了。
“哎，你们误会了，他是我哥。”可惜，季暖歌的解释被人群的嘈杂声盖住了，他们没有听到，余洋脸色却变了变。
“有好几张呢，都很好看啊。”季暖歌给了余洋，余洋看了看，“拿回家放起来吧。”
“好，快走啦，要倒计时了。”季暖歌拿过匆匆收起来，拉着余洋挤过人群，朝着广场中间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的钟楼跑去。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
广场上认识的不认识的陌生人都一起倒数，呼喊起来，高挂的机械钟也在正点的一刻敲响了钟声。
人们纷纷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以及对来年的期盼。
“哥，春节快乐！”季暖歌跳起来，对了余洋大声吼。
余洋笑了，仿佛烟花一样绚烂多彩，也大声说，“小暖，春节快乐。”
热闹之后，人群散去，江边除了海浪声，嘈杂声也随之褪去。
你见过了凌晨的夜空吗？月朗星稀，也许是一起并肩前行，这条路，才没有那么黑。
两个人并肩走在街道上，余洋忽然问：“未来你打算做什么？想过吗？”
季暖歌转过身来，倒着走看着余洋，笑了笑，“还没有想过，未来太遥远了，也许还没到未来，就已经没有了未来了我。”
余洋取下自己的围巾挂到季暖歌脖子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呵一声：“不许胡说，未来还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
两人本就隔得格外近，季暖歌的心跳砰砰加速，余洋已经将围巾给她围好，摸了摸她的头，“记住了吗？”
季暖歌呆呆的点点头，“记住了。”
两个人悠着小步，回了家，客厅已经摆了麻将机，两桌人正玩的开心。
到家已经凌晨两点了，季暖歌洗漱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恍惚间，手机响了几声，季暖歌摸过手机，看到了周佳佳发在四个人群里一张照片，正是江边的烟花展，还有她和苏南的合照。
季暖歌眯着眼睛回了一句：“我们也去了江边。”
周佳佳：“真的吗？我们还偶遇了曼婷学姐，她一个人。”
季暖歌发了个大笑的表情：“那肯定是因为苏南了。”
周佳佳发了个吃惊的表情：“不会吧！今天可是大年三十。”
苏南冒出一句：“禁止流言蜚语，朕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季暖歌说：“一个人如果在乎另一个人，就会不顾一切都要出现在他面前，陪着他度过每一个时刻，远远看一眼也好。”
季暖歌说完手机扔一边睡着了。
周佳佳：“真有哲理，一看就没少看偶像剧。”
苏南：“……余总呢？”
周佳佳：“这么晚了，睡了吧！暖歌？”
群里只剩下苏南周佳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