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明了
某龙套：在攻打山寨事件之后，我明白到了老大的不足之处了，不是老大做得不够好，而是他的位置不够高。尽管在城里大多数人都要买老大几分面子，也没谁敢故意挑衅我们，但老大终究不是这座城的最了不起的人物，面对城主府的人，我们谁都要低头。那次攻打山寨时，多少弟兄白白牺牲了，以往日老大的性格定然要叫上剩余的弟兄把那指挥给劈了，结果也只敢在背后咒骂着，就是因为指挥军事城主的儿子。所以他可以叫谁去送死，谁就要送死，下达的命令再愚蠢，也没有人敢提出一点异议，他有权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老大拥有不到这种权利，那他已经不够资格做我的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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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芒依旧十分眷恋地在凌夜身上流动，在月芒的映衬之下，凌夜那因平时努力锻炼下变成小麦色的肤色，也稍微褪去了不少暗色，皮肤变得偏淡黄色，褪去上衣而裸露出的上半身，那棱角分明的肌肉看上去养眼极了，可惜被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其上鲜血淋漓破坏了腹肌的美感。
“注意了，这止血剂喷上去时还挺痛。”说着龙套便将止血喷雾喷出，喷雾沿着血痕”哧“地一路喷下来，凌夜也就仅仅抿了抿嘴唇，身体连抖都没抖一下。龙套是知道这喷雾喷到伤口时，那滋味是有都痛快的，当时手痛的像个帕金森病人一抖得不行，幸亏伤口不大，要想凌夜的这般长，怕是龙套折腾个半天也止不了血。看到凌夜这般硬气，龙套心里也是敬佩不已。
凌夜伸手摸了摸血痕，指尖传来血块的触感，只是这么一小会，刚刚还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就这么凝血了，出于好奇，凌夜加大了些力道，手指一压，结果一下子戳破了伤口上的血块板，手指还陷入进伤口之中，血液又再一次溢出，凌夜疼痛刺得”嘶“了一声，连忙抽出手指。
龙套见到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无语，在凌夜抽出手指后，连忙用止血喷雾补喷，这时也忍不住骂道：“你这人啊，怕不是个傻子哦！不怕痛，还是怎么的，还有这么用力戳自己伤口的，这好好的身体非要糟蹋了不成？“
凌夜被龙套说的不好意思，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道：“抱歉，抱歉，我见那伤口上的血都凝结了，就像看看药效如何，没想到就只是表层结住了，里面还没愈合。“
龙套没好气地说道：“我这药只用于止血消毒，并无很好的疗伤效果，你问问我嘛，何必那自己身体试验呢。“
凌夜不好反驳，尴尬地笑了笑，而后拿出一圆盒，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些棕色的膏状物，远远传来一股中药的味道。凌夜手上粘上些膏药就在血痕闪涂抹起来，见龙套一面好奇，就介绍到：“这是家里治疗外伤的药膏，药效极好，需要吗？“
应该是注意到龙套身上的纱布，凌夜把圆盒往龙套伸去。比起凌夜的伤势，龙套的要轻得多，加上小红药的效果不错，于是龙套示意不必了。待到凌夜涂抹好了，龙套拿出绷带问：“我帮你绑点绷带，如何？“
“再好不过了。“
绑完后，凌夜又一次对龙套表达救命之恩的感激，龙套示意不必放在心上。毕竟，龙套的想法很简单，主角这种生物这么可能倒在这种地方。先前放袖箭的时候，龙套心里其实没有底的，平时没怎么练习很难有准头，结果射出去就爆头了，这就明显是主角光环的效果了。
龙套估计自己没赶到，也会有其他救兵出现，所以也没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多高。现在回头一想，当时应该在一旁在观察一会，大抵会有些神奇的展开。
方才的战斗中凌夜体内的精气和体力都消耗的七七八八，现在不得不好好调息一阵子，大抵是无聊或心中早有疑惑，问道：“沃昂你怎么一个人跑过这里来？”
“阴差阳错吧，我也没想到就这么遇上了，突然被吵醒，说有人夜袭兵营了，伙夫长带人去迎敌，我这手上没称手的武器，上不了战场，自己一个去找武器了。“
“那沃昂你这一路上应该遇敌不少吧，除了最后的六个敌人，我击杀的那几十人的平均水平来看，少于三人合击应该是无法伤害到你才对，杀敌几人呢？“
“看你已经习惯了鲜血的味道了。”
“怎么了。”
“我击杀了两个敌人后，杀人的负罪感一时间令我动弹不得，人血的味道嗅着极为刺鼻，现在我也不确定自己面对敌人时，是否能下杀手。”
凌夜听了龙套的话后，面上露出奇异的神色，像是重新认识龙套，沉默了一阵子后，犹豫着说道：“沃昂还真是个奇特的人啊，我见过不少善良之人，他们也不曾对击杀敌人而感到负罪感。我记起第一次杀人时，也不曾有过后悔，我认为那一刻才真正成为一名战士，为此自豪不已。死于战斗是每一名战士的最高葬礼，死于你剑下的敌人都是以一名光荣的战士身份死去的，你已经给予了足够的敬意了，所以不必有负罪感。“
“这是大家的价值观不同吧，在我家乡那儿，人命是最珍贵的，再高的荣誉，再多的钱财都不如活着好，只有活着才能享受到一切美好的事物，死了便什么都存在了，所以我对夺去他人性命会有所耿耿于怀。既然你们的观念是这般的，那我也好看开些了。“
“那，当时你出手救我而杀人时，心里也一定十分难受吧。“
“当时其实没想太多，见你身处危险，下意识的就出手了，没想到就击杀了。感觉比起之前要好受些吧，毕竟人很容易就麻木了，习惯了就没事了，就当做是平常处理食材一样，血液的味道其实也差不多。”
“抱歉。”
“嗯，不必太过在意，我很多过去的想法确实都要改变，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回想起来，会会为自己的不成熟而发笑。其实我觉能为夺去他人性命而感到罪恶，其实也不失为人性的闪光点，只可惜这个世界不允许，在自己无力改变世界的时候，自然要改变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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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芒依旧十分眷恋地在凌夜身上流动，在月芒的映衬之下，凌夜那因平时努力锻炼下变成小麦色的肤色，也稍微褪去了不少暗色，皮肤变得偏淡黄色，褪去上衣而裸露出的上半身，那棱角分明的肌肉看上去养眼极了，可惜被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其上鲜血淋漓破坏了腹肌的美感。
“注意了，这止血剂喷上去时还挺痛。”说着龙套便将止血喷雾喷出，喷雾沿着血痕”哧“地一路喷下来，凌夜也就仅仅抿了抿嘴唇，身体连抖都没抖一下。龙套是知道这喷雾喷到伤口时，那滋味是有都痛快的，当时手痛的像个帕金森病人一抖得不行，幸亏伤口不大，要想凌夜的这般长，怕是龙套折腾个半天也止不了血。看到凌夜这般硬气，龙套心里也是敬佩不已。
凌夜伸手摸了摸血痕，指尖传来血块的触感，只是这么一小会，刚刚还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就这么凝血了，出于好奇，凌夜加大了些力道，手指一压，结果一下子戳破了伤口上的血块板，手指还陷入进伤口之中，血液又再一次溢出，凌夜疼痛刺得”嘶“了一声，连忙抽出手指。
龙套见到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无语，在凌夜抽出手指后，连忙用止血喷雾补喷，这时也忍不住骂道：“你这人啊，怕不是个傻子哦！不怕痛，还是怎么的，还有这么用力戳自己伤口的，这好好的身体非要糟蹋了不成？“
凌夜被龙套说的不好意思，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道：“抱歉，抱歉，我见那伤口上的血都凝结了，就像看看药效如何，没想到就只是表层结住了，里面还没愈合。“
龙套没好气地说道：“我这药只用于止血消毒，并无很好的疗伤效果，你问问我嘛，何必那自己身体试验呢。“
凌夜不好反驳，尴尬地笑了笑，而后拿出一圆盒，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些棕色的膏状物，远远传来一股中药的味道。凌夜手上粘上些膏药就在血痕闪涂抹起来，见龙套一面好奇，就介绍到：“这是家里治疗外伤的药膏，药效极好，需要吗？“
应该是注意到龙套身上的纱布，凌夜把圆盒往龙套伸去。比起凌夜的伤势，龙套的要轻得多，加上小红药的效果不错，于是龙套示意不必了。待到凌夜涂抹好了，龙套拿出绷带问：“我帮你绑点绷带，如何？“
“再好不过了。“
绑完后，凌夜又一次对龙套表达救命之恩的感激，龙套示意不必放在心上。毕竟，龙套的想法很简单，主角这种生物这么可能倒在这种地方。先前放袖箭的时候，龙套心里其实没有底的，平时没怎么练习很难有准头，结果射出去就爆头了，这就明显是主角光环的效果了。
龙套估计自己没赶到，也会有其他救兵出现，所以也没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多高。现在回头一想，当时应该在一旁在观察一会，大抵会有些神奇的展开。
方才的战斗中凌夜体内的精气和体力都消耗的七七八八，现在不得不好好调息一阵子，大抵是无聊或心中早有疑惑，问道：“沃昂你怎么一个人跑过这里来？”
“阴差阳错吧，我也没想到就这么遇上了，突然被吵醒，说有人夜袭兵营了，伙夫长带人去迎敌，我这手上没称手的武器，上不了战场，自己一个去找武器了。“
“那沃昂你这一路上应该遇敌不少吧，除了最后的六个敌人，我击杀的那几十人的平均水平来看，少于三人合击应该是无法伤害到你才对，杀敌几人呢？“
“看你已经习惯了鲜血的味道了。”
“怎么了。”
“我击杀了两个敌人后，杀人的负罪感一时间令我动弹不得，人血的味道嗅着极为刺鼻，现在我也不确定自己面对敌人时，是否能下杀手。”
凌夜听了龙套的话后，面上露出奇异的神色，像是重新认识龙套，沉默了一阵子后，犹豫着说道：“沃昂还真是个奇特的人啊，我见过不少善良之人，他们也不曾对击杀敌人而感到负罪感。我记起第一次杀人时，也不曾有过后悔，我认为那一刻才真正成为一名战士，为此自豪不已。死于战斗是每一名战士的最高葬礼，死于你剑下的敌人都是以一名光荣的战士身份死去的，你已经给予了足够的敬意了，所以不必有负罪感。“
“这是大家的价值观不同吧，在我家乡那儿，人命是最珍贵的，再高的荣誉，再多的钱财都不如活着好，只有活着才能享受到一切美好的事物，死了便什么都存在了，所以我对夺去他人性命会有所耿耿于怀。既然你们的观念是这般的，那我也好看开些了。“
“那，当时你出手救我而杀人时，心里也一定十分难受吧。“
“当时其实没想太多，见你身处危险，下意识的就出手了，没想到就击杀了。感觉比起之前要好受些吧，毕竟人很容易就麻木了，习惯了就没事了，就当做是平常处理食材一样，血液的味道其实也差不多。”
“抱歉。”
“嗯，不必太过在意，我很多过去的想法确实都要改变，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回想起来，会会为自己的不成熟而发笑。其实我觉能为夺去他人性命而感到罪恶，其实也不失为人性的闪光点，只可惜这个世界不允许，在自己无力改变世界的时候，自然要改变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