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再见灰影
阿羽呆呆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坐到了自己对面的那个男子…一身熟悉的灰色长袍，那张显得有些苍老的脸孔，那双暗黄、色的瞳孔…宛如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那时候阿羽和叶颜卿被一群黑衣强盗挟持，要不是自己的老师来了…后果不堪设想，叶颜卿甚至可能失去一条胳膊…而且后来自己的老师，灰影，对自己尽心传授，自己对这个人非常感激，非常尊敬。
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为什么自己的老师会出现在这里？阿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久别重逢，还是很兴奋的自己的老师，灰影，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面带微笑…
“老师，您…真的是您吗？”阿羽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暂时把叶颜卿放在了一边，因为现在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开了。
灰影看着阿羽，瞳孔中倒映着阿羽的脸庞，慢慢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阿羽的脸，轻叹道：“你长大了，阿羽，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阿羽感受到那真实的触摸感觉，那双手…略微有些粗糙，但是很修长，就是那双手，不会错的，无数次自己训练中犯错误或者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就是那双手瞧着自己的脑袋，或者…安慰灰心的自己的时候，就是那双手，应该不会错了。
“老师…您…”阿羽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发现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阿羽啊…我知道你你很奇怪，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同时你的心理也一定有很多疑问吧…说实话，你这些日子，经历的那么多事情，从选拔赛开始，你就走上了一条属于你自己的道路，那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能责怪别的什么。”
阿羽点点头，道：“是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可是…”
灰影轻轻抬起手，道：“阿羽，从恶魔废墟，到白火冰原，再到天源国，再到萌眠之森…你的确是经历了太多，而且，你的身体还有力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能感觉到，你的体内…已经不存在丝毫的我熟悉的力量了。”
阿羽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道：“这一点我一直很…感觉对不起您老人家，我身上的这一身魔力加上内气，是您老人家一点一点传授给我的，我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得到的，而且我本以为我的实力会稳步上升，达到我期望的境界，可是事与愿违…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我感觉很对不起您。”
灰影微微皱眉，道：“你呀，看来有些地方还是没变，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传授给你力量，我教给你这些东西，那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自己用学吗？那还不是为了你吗，现在，你虽然失去了我交给你的全部力量，但是你的经验和知识不是还在吗？你的见识也越来越广，这就足够了，力量什么的…呵呵，其实不用那么看中，我也能看出来，你是一个不看重力量，甚至有些排斥的人，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阿羽心中暗暗感慨，还是自己的老师了解自己，点点头，道：“的确，从一开始，我的内心深处，就有些排斥那种力量，尤其是那种类似于火的毁灭性的力量，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反倒是光的治愈力量让我比较容易接受，所以我一开始的志向就是当一名普通的光术师嘛，然后开一家酒馆加医馆，就那么过一辈子，也是不错呢。”阿羽笑着道，吐了吐舌头，在灰影面前，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出了原形一样…或者说，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呢，需要别人的安慰和精神支持…卿儿就是一个…
“但是阿羽…命运这种东西，是我们无法违抗的。”灰影低沉地道，阿羽轻轻叹道：“是啊，毕竟我们是凡人啊…无法——”
“你错了，阿羽，命运并不是什么神，什么别的什么东西创造出来的，命运啊，恰恰就是我们自己亲手编织出来的一张网啊，其中包括了无数的有意的和无意的选择，于是构成了命运的网，那是我们自己编织的，我们自己决定的，所以，我们之所以无法违抗，那是因为，我们无法违抗自己，试问，人也好，恶魔也罢，怎么能违抗自己呢？你说是吗？”
阿羽愣愣地看着灰影，微微点头，灰影摸了摸阿羽的头发，眼中显出了慈爱的神色，道：“阿羽，你是个好孩子，你本不该承受那么多的苦痛和疑惑…那会把一个人逼疯的…可是…这张命运之网，是你自己编织的，你注定…要去承受的，阿羽，但是，你一定可以坚持下来的，不是吗？”
阿羽脑袋还是有些发愣，从灰影的突然出现道给自己说了那么多的道理…脑袋有些蒙了，灰影笑了笑，道：“你有什么疑问吗，可以问我，或许这样的方式，更能让你舒服一些，但是，有些问题，我也不清楚，还有些问题，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看着灰影，阿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老师，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灰影毫不犹豫地道：“如你所想，我们现在就是在遗忘海峡的海域深处，你们是由那个巨大的不明生物带进来的，这里个地方，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它是怎么形成的，但是，我对遗忘海峡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这个地方，被称作：‘遗忘之渊’。”
“遗忘之渊？”阿羽问道，灰影点点头，道：“是的，遗忘之渊，这里是一个被所有人以往的深渊，这里被无穷无尽的悲伤充斥着，这里是生命的禁区，但是又是生机勃勃的地区…因为这里充满了那种扭曲的生命。”
阿羽点点头，道：“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扭曲的生物，究竟是怎么来的？它们是在远古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还是…怎么形成的吗？”
灰影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伤感，叹了口气，道：“这个问题…我只能大概地告诉你…它并不是远古时期就有的，甚至别说是恶魔，它的诞生的历史，还没有我们人类那年轻的历史长。”
阿羽很是惊讶，道：“那也就是说，它是最近几百年才出现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是谁创造了它们吗？”
灰影面露难色，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好呢…这么说吧，这些东西，其实早就存在了，从智慧生命诞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它们也就如影随形了，但是，他们的具体化，血肉化，却是最近几百年才出现的…也就是说，它们的概念早就存在，但是…具体地真实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却是最近的事情。”
阿羽愣了一会，低头思考了一会，灰影也不说话，就看着阿羽…让他去想。
“那么…它们为什么会具体化？”阿羽问道，灰影的叹息声更加沉重了，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相信你继续深入，机会找到答案了。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
阿羽似懂非懂，但是灰影不知道，那么也没办法了…
“老师，迷雾组织，您知道吗？”阿羽问道，灰影笑了笑，道：“你问这个组织，我就知道了你要问什么了，的确，他么夺取的，源之冰晶，永绿之心，就是为了复活以为名为‘恐棺’的恶魔领主，然后，通过那名恶魔领主，打开恶魔之门，实现恶魔的第三次入侵。”
阿羽脸色凝重，比起这些扭曲的生物，但是它们出不去啊，可是那些恶魔可是活生生的威胁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羽，可是，那个和你们一起的迷雾组织的人，不是也暗示你不少了吗。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问题的所在吗，”
阿羽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灰影微微摇头，道：“人呐…其实都是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其实，那不过是撕下表皮下面的另一层表皮罢了…普通的民众现在对于恶魔的复活一无所知，而你们，从一开始的恶魔废墟就开始警惕恶魔的复活，白火冰原之后，你们开始意识到那个组织似乎在组织着某个对整片大陆非常有害的活动，现在你们终于知道，他们要复活恶魔领主，所以，你们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上面。”
“可是这不是很正确吗，以往的历史记载，都是两次圣战，恶魔入侵，恶魔才是最大的威胁，可是这种生物没有国际在，也没有过造成什么重大伤亡的记录…它们出不去…”
“可是，阿羽，小萱，那个恶魔领主，她为什么在你们要和迷雾组织决战的时候，突然就让你和叶颜卿来这里呢？你没想过原因吗？”
阿羽呆住了，看着灰影，喃喃道：“您…您怎么知道？”
“呵呵，这个你先不用管。我只是问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羽摇头，灰影轻轻一叹，道：“阿羽，很多事情，需要你静下心来，自己想一想…”
阿羽点点头，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算是有很大的收获了。
“阿羽，我时间不多了，你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灰影微笑着看着阿羽，阿羽一惊，刚要说什么，灰影摇摇头，阿羽明白了，于是想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看着灰影，一字字问道：“老师…您当初，为什么选我呢？为什么，要传授我这个身体羸弱，单纯又傻的人呢？”
灰影笑了，看着阿羽，然后，缓缓伸出手，摸着阿羽的手，温和地道：“因为…阿羽，你是个好孩子啊。”说完，灰影缓缓起身，看样子要走，阿羽愣坐在椅子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回应来到房间的一边，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一扇门，阿羽起身，道：“老师，您要去哪里！”
灰影没回头，缓缓道：“阿羽，记住我说的，请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自己选择的路，就一定要走完。”说完，打开了那扇门，阿羽瞳孔猛地收缩，因为那扇鲜红的门后面…是无数的触须的眼睛…
“老师！——别去啊——”
“阿羽…很高兴再见到你…能有你这么个徒弟，真好。”说完，灰影慢慢进入了门丽，门，随之关上，阿羽冲了过去，可是门就像是融化了一样，消失了…只剩下阿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不知何去何从。
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为什么自己的老师会出现在这里？阿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久别重逢，还是很兴奋的自己的老师，灰影，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面带微笑…
“老师，您…真的是您吗？”阿羽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暂时把叶颜卿放在了一边，因为现在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开了。
灰影看着阿羽，瞳孔中倒映着阿羽的脸庞，慢慢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阿羽的脸，轻叹道：“你长大了，阿羽，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阿羽感受到那真实的触摸感觉，那双手…略微有些粗糙，但是很修长，就是那双手，不会错的，无数次自己训练中犯错误或者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就是那双手瞧着自己的脑袋，或者…安慰灰心的自己的时候，就是那双手，应该不会错了。
“老师…您…”阿羽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发现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阿羽啊…我知道你你很奇怪，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同时你的心理也一定有很多疑问吧…说实话，你这些日子，经历的那么多事情，从选拔赛开始，你就走上了一条属于你自己的道路，那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能责怪别的什么。”
阿羽点点头，道：“是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可是…”
灰影轻轻抬起手，道：“阿羽，从恶魔废墟，到白火冰原，再到天源国，再到萌眠之森…你的确是经历了太多，而且，你的身体还有力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能感觉到，你的体内…已经不存在丝毫的我熟悉的力量了。”
阿羽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道：“这一点我一直很…感觉对不起您老人家，我身上的这一身魔力加上内气，是您老人家一点一点传授给我的，我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得到的，而且我本以为我的实力会稳步上升，达到我期望的境界，可是事与愿违…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我感觉很对不起您。”
灰影微微皱眉，道：“你呀，看来有些地方还是没变，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传授给你力量，我教给你这些东西，那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自己用学吗？那还不是为了你吗，现在，你虽然失去了我交给你的全部力量，但是你的经验和知识不是还在吗？你的见识也越来越广，这就足够了，力量什么的…呵呵，其实不用那么看中，我也能看出来，你是一个不看重力量，甚至有些排斥的人，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阿羽心中暗暗感慨，还是自己的老师了解自己，点点头，道：“的确，从一开始，我的内心深处，就有些排斥那种力量，尤其是那种类似于火的毁灭性的力量，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反倒是光的治愈力量让我比较容易接受，所以我一开始的志向就是当一名普通的光术师嘛，然后开一家酒馆加医馆，就那么过一辈子，也是不错呢。”阿羽笑着道，吐了吐舌头，在灰影面前，他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出了原形一样…或者说，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呢，需要别人的安慰和精神支持…卿儿就是一个…
“但是阿羽…命运这种东西，是我们无法违抗的。”灰影低沉地道，阿羽轻轻叹道：“是啊，毕竟我们是凡人啊…无法——”
“你错了，阿羽，命运并不是什么神，什么别的什么东西创造出来的，命运啊，恰恰就是我们自己亲手编织出来的一张网啊，其中包括了无数的有意的和无意的选择，于是构成了命运的网，那是我们自己编织的，我们自己决定的，所以，我们之所以无法违抗，那是因为，我们无法违抗自己，试问，人也好，恶魔也罢，怎么能违抗自己呢？你说是吗？”
阿羽愣愣地看着灰影，微微点头，灰影摸了摸阿羽的头发，眼中显出了慈爱的神色，道：“阿羽，你是个好孩子，你本不该承受那么多的苦痛和疑惑…那会把一个人逼疯的…可是…这张命运之网，是你自己编织的，你注定…要去承受的，阿羽，但是，你一定可以坚持下来的，不是吗？”
阿羽脑袋还是有些发愣，从灰影的突然出现道给自己说了那么多的道理…脑袋有些蒙了，灰影笑了笑，道：“你有什么疑问吗，可以问我，或许这样的方式，更能让你舒服一些，但是，有些问题，我也不清楚，还有些问题，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看着灰影，阿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老师，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灰影毫不犹豫地道：“如你所想，我们现在就是在遗忘海峡的海域深处，你们是由那个巨大的不明生物带进来的，这里个地方，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它是怎么形成的，但是，我对遗忘海峡也是有一定的研究的，这个地方，被称作：‘遗忘之渊’。”
“遗忘之渊？”阿羽问道，灰影点点头，道：“是的，遗忘之渊，这里是一个被所有人以往的深渊，这里被无穷无尽的悲伤充斥着，这里是生命的禁区，但是又是生机勃勃的地区…因为这里充满了那种扭曲的生命。”
阿羽点点头，道：“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扭曲的生物，究竟是怎么来的？它们是在远古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还是…怎么形成的吗？”
灰影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伤感，叹了口气，道：“这个问题…我只能大概地告诉你…它并不是远古时期就有的，甚至别说是恶魔，它的诞生的历史，还没有我们人类那年轻的历史长。”
阿羽很是惊讶，道：“那也就是说，它是最近几百年才出现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是谁创造了它们吗？”
灰影面露难色，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好呢…这么说吧，这些东西，其实早就存在了，从智慧生命诞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它们也就如影随形了，但是，他们的具体化，血肉化，却是最近几百年才出现的…也就是说，它们的概念早就存在，但是…具体地真实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却是最近的事情。”
阿羽愣了一会，低头思考了一会，灰影也不说话，就看着阿羽…让他去想。
“那么…它们为什么会具体化？”阿羽问道，灰影的叹息声更加沉重了，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相信你继续深入，机会找到答案了。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
阿羽似懂非懂，但是灰影不知道，那么也没办法了…
“老师，迷雾组织，您知道吗？”阿羽问道，灰影笑了笑，道：“你问这个组织，我就知道了你要问什么了，的确，他么夺取的，源之冰晶，永绿之心，就是为了复活以为名为‘恐棺’的恶魔领主，然后，通过那名恶魔领主，打开恶魔之门，实现恶魔的第三次入侵。”
阿羽脸色凝重，比起这些扭曲的生物，但是它们出不去啊，可是那些恶魔可是活生生的威胁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羽，可是，那个和你们一起的迷雾组织的人，不是也暗示你不少了吗。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问题的所在吗，”
阿羽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灰影微微摇头，道：“人呐…其实都是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其实，那不过是撕下表皮下面的另一层表皮罢了…普通的民众现在对于恶魔的复活一无所知，而你们，从一开始的恶魔废墟就开始警惕恶魔的复活，白火冰原之后，你们开始意识到那个组织似乎在组织着某个对整片大陆非常有害的活动，现在你们终于知道，他们要复活恶魔领主，所以，你们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上面。”
“可是这不是很正确吗，以往的历史记载，都是两次圣战，恶魔入侵，恶魔才是最大的威胁，可是这种生物没有国际在，也没有过造成什么重大伤亡的记录…它们出不去…”
“可是，阿羽，小萱，那个恶魔领主，她为什么在你们要和迷雾组织决战的时候，突然就让你和叶颜卿来这里呢？你没想过原因吗？”
阿羽呆住了，看着灰影，喃喃道：“您…您怎么知道？”
“呵呵，这个你先不用管。我只是问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羽摇头，灰影轻轻一叹，道：“阿羽，很多事情，需要你静下心来，自己想一想…”
阿羽点点头，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算是有很大的收获了。
“阿羽，我时间不多了，你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灰影微笑着看着阿羽，阿羽一惊，刚要说什么，灰影摇摇头，阿羽明白了，于是想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看着灰影，一字字问道：“老师…您当初，为什么选我呢？为什么，要传授我这个身体羸弱，单纯又傻的人呢？”
灰影笑了，看着阿羽，然后，缓缓伸出手，摸着阿羽的手，温和地道：“因为…阿羽，你是个好孩子啊。”说完，灰影缓缓起身，看样子要走，阿羽愣坐在椅子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回应来到房间的一边，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一扇门，阿羽起身，道：“老师，您要去哪里！”
灰影没回头，缓缓道：“阿羽，记住我说的，请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自己选择的路，就一定要走完。”说完，打开了那扇门，阿羽瞳孔猛地收缩，因为那扇鲜红的门后面…是无数的触须的眼睛…
“老师！——别去啊——”
“阿羽…很高兴再见到你…能有你这么个徒弟，真好。”说完，灰影慢慢进入了门丽，门，随之关上，阿羽冲了过去，可是门就像是融化了一样，消失了…只剩下阿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