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情难自已
张扬陶醉在双方父母间达成的默契里，高兴地去找方圆，哪知见到方圆却遭到了冷眼。方圆一脸的不悦对他视而不见，他就还是一直耐心等着，方圆忙完了拿把椅子坐在张扬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们喝酒的事情是你对你父母说的’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说的，我本想拿你来压压她们，哪成想她们就和你爸妈说了，你知道她们一直都很关心我俩的事情，私下少不了议论我们的’
‘呵呵议论，只怕说多了是拔苗助长会适得其反呀，我还是比较喜欢顺其自然的好’
‘可不是嘛，我也比较赞同，这老一辈人就是爱瞎操心’
‘你呀给我听着，以后还敢发动家人来掺和，我就直接踢你出局’
‘好好——，我记住了，你别生气啊，晚上请你吃饭去’张扬做出委屈的样子。
‘鉴于你的行为最近几天不想跟你接触，你回去好好反省下自己，看你表现再说吧’
‘啊不要了吧，这样对我不公平呀，那天我们都喝酒了你偏罚我，除非你也不见王小建才公平’
‘人家王小建又没能力发动我父母给我找麻烦，我干嘛要罚人家？你呀还不好好反省自己’
‘可是这本来就是我俩的事情嘛，他王小建就是个跑龙套的嘛’
‘呵呵，到底谁是跑龙套的还不一定呢，你也高兴的为时过早吧’
‘嗨你呀是不了解我们父母那代人的心思，你以为她们真的会由着你胡来’
‘哼难怪呐，你的自信是来至对父辈们的心里预判，我明确告诉过你这一套在我这不灵，你如果还执迷不悟，基本可以判定你出局是一定的了，不信走着瞧’方圆有点严肃地说。
‘我信——信，我一定听你的，按你说的办’张扬有些紧张。
‘那好，先回去吧，反省三天再过来，我再看你表现’
‘要不今晚先吃个饭，从明天开始反省好吗’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要不我在这陪你到下班一起走，怎样’
‘唉好吧，不过给我老实呆着，别出声啊’
‘是——是’
张扬答应的很爽快，就是为了能留在方圆身边，哪怕远远地看着她也好。感情到了这个地步，张扬已处于失去自我的状态，被主宰那是肯定的了。苦巴巴地熬到晚上方圆离开，他才离去各自上路，场面有些尴尬，他还是坚持住了。
回去的路上张扬想着方圆几天不让他出现很是失落，又担心这几天方圆会不会去找王小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想像上次一样找李丽来做一下情感宣泄，可惜这会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只得一个人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里闷闷不乐。
张扬的老妈发现了端倪，进去询问情况张扬有意瞒着不说，搞的他父母也跟着担心起来，一个欢乐的家庭气氛也陷入了沉闷之中。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活于世欢乐相同，痛苦各有不同。
王小飞的家庭则是另一个痛苦的极端，王小飞对陈敏这种口头的承诺毕竟难以持久奏效，陈敏看不到王小飞父母买房的实际动作，感觉到被欺骗了心中很是恼火。对王小飞就是一顿讽刺挖苦，然后就搬离了她们的出租屋。这对王小飞来说可算是晴天霹雳，他的幸福生活就此终结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留住这点眼前的幸福。王小飞感觉自己就是家庭的牺牲品，他将满腔的怨恨都撒在父母身上。
他先是跟父母打了个生离死别的电话，然后就不顾一切地去找陈敏。陈敏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是搬回了女生宿舍，王小飞买通了宿舍管理员，厚着脸皮在女生宿舍里软磨硬泡，最终陈敏答应他给他一次机会，条件是他必须立即买房，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真心。王小飞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口答应的倒是爽快。陈敏这次吸取了教训，说啥时候看到他买房证明才搬回去。
王小飞总算是留住了一点念想，折腾了大半夜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看到门口蹲着两个人，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爸妈，接到他的恐吓电话担心赶过来了。王小飞看到她们气不打一处来；就大声吼道：
‘你们还来干什么？叫你们借钱买房推老是三阻四的，这下我不结婚你们满意了吧’
‘不——不是，孩子你听我说我们一直在努力借钱，还差几万块钱就凑齐了，一直在等人家回信，这借钱的事情我们又不能太催人家，就快了你跟陈敏丫头说说，再宽限我们几天行吗’他爸近乎哀求道。
‘老是这么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家女孩生气了，都不相信我了，你叫我怎么办’
‘好孩子你再去跟陈敏丫头好好说说去，就说我们一定为你买房子，我们说到做到’
‘好了，你们也别在这说空话了，赶紧回去凑够那剩下的钱我才好去跟人家说’
‘那行，不过你可要稳住人家丫头啊’
‘行，主要就看你们凑钱的情况了’
‘那行，我们应该差不多了’
‘那就别在这干耗了，明早抓紧回去吧’
王小飞让他的父母在他的出租屋里打了个地铺，一大早就把她们送到了车站回去借钱去了。
两位老人抱着拯救自己孩子的决心，不顾一切的到处哀求借钱；一帮穷亲戚也经不起这样的苦情戏，最终还是都借了些钱给她们，算是勉强凑够了房子的首付。两位老人带着存折连夜赶到城里送给王小飞，王小飞接到这个存折高兴地简直快要疯了；他紧紧地拥抱了他的爸妈，然后拿着存折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手舞足蹈，看的二老以为这孩子受到了什么打击，精神失常了呢？慌忙上前询问，才止住了王小飞的狂喜状态。
王小飞拿了钱打发走了二老，赶忙打电话给陈敏报喜，陈敏将信将疑和王小飞见了面。王小飞故作神秘地掏出存折给陈敏看，陈敏见到存折上的数字两眼放光，啊的一声大叫着扑到王小飞怀里。俩人随即载歌载舞，庆祝起来。自己憧憬的无限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了，此刻就是梦想成真的感觉，王小飞激动地说：
‘这感觉真好，如果能够一直留住这种感觉就好了’
‘呵呵傻蛋，买了房子，以后我们就能永远这样幸福地在一起了’陈敏说。
‘真的吗？这样也就不枉我爸妈为我受罪这一场了’
‘瞧你说的大人为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人家不都这样吗’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父母都是种地出身，这次能凑到这些钱太不容易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好了，现在的社会大家都这样，结了婚好好生活就对得起她们了’
‘嗯也是，那咱们明天就去选房吧，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好呀，我们喝红酒配烛光晚餐’
‘好叻，没问题’
当晚王小飞和陈敏有样学样地搞起烛光晚餐，好生快活。在几百公里外的乡下，他的父母正一脸愁容地坐在饭桌前，想着欠了亲戚们这些钱，这些人情，该怎么还？当下虽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后面的这些事情想来，还是让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忧心忡忡。以至于寝食难安，恨不得不睡觉也要去挣钱来还债。
从此两位老人平静的晚年生活被打破了，第二天她们收拾了地里庄稼，双双背上行囊进城到建筑工地打工去了。工厂里不要年龄大的人，年轻人又不去工地干活；工地虽苦但收入尚可，他夫妻二人就一起在工地打杂当小工。这就形成了当下大朝独特的风景：农村年轻的男女在工厂，年老的男女在工地。小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个路子，如满地草芥无声无息地生长、繁衍。这种喜悲没人在意，确是最为普遍的存在。
王小建回家见到堂叔家原本风光的房子大门紧锁，人去楼空。心中不觉有些凄凉之感；想想老人们原本打算的晚年生活规划，而今被子女闹得面目全非，又感慨人在时代洪流中的渺小。在时代洪流面前人很难决定自己的命运，大多数人都是误打误撞。少数弄潮儿本质上出至洪流的泄洪者，对于大多数摸不到头脑的人来说，他们往往都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风吹起，貌似风急浪高，实则他们早已心知肚明；财富的洪流被轻轻松松地各归其位，最后的买单者就是这些最基层的劳苦大众。
王小建带着有些失落的情绪回到城里，刚好方圆约他见面他本想拒绝，但禁不住方圆的游说就答应了。方圆选了个清静的茶馆，里面焚香弹琴倒与他心情很适合，心里不觉对方圆增加些好感。走进房间方圆已经在那里摆弄茶道，方圆一改往日的职场精英形象；一身青衣白纱，黑发如瀑垂在一边，面容洁白玲珑剔透，屋内香气缭绕，好似清水芙蓉，让他一时看得目瞪口呆。方圆扑哧一笑道：
‘来了，怎么样好看吗’
‘啊好看！我还以为见到仙女了呢，还以为做梦呐’
‘呵呵——真的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献媚了’
‘哈哈，这不是献媚是实事求是’
‘好那我们今天就来个实事求是的谈话，你是怎么看我的’
‘这个我没想过，算一气质美女吧’
‘那么对我所做的事业呢’
‘现在的年轻人有做一番事业的理想，很了不起了’
‘我是必须要做成的，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但愿如此，那我恭喜你’
‘你也应该恭喜你自己，咱们也算半个知己了’
‘不是，咱们都是张扬的朋友，我们不能越界更不能对不起张扬’
‘呵呵我能理解你的这份男人间的义气，可惜你这并不是你一贯提倡的实事求是的作法，你这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良知上的安稳，于事实情况无济于事’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和张扬实际上我觉得并不适合，只是他有了你这个朋友，我还想了解一下你，所以才又给了他一些机会，这就是实际情况，你说咱俩单独说说话过分吗’
‘啊你这样只会害了他，也害了我，最终叫咱们兄弟为了你反目成仇’
‘哈哈——没那么严重，王小建你还挺能自保的，自古以来都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看来我还没有美到令你动心的地步啊’方圆故意说道。
‘此情此景我已经心驰神往了，动心了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人还是要有些礼义廉耻的，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是说着玩的，这把刀，不杀自己就杀别人’
‘呵呵，说的还像那么回事，可是感情的事哪能完全凭理性去控制呢？不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还是听从一下自己的情感，人活着会有意思些你说对吗’
‘嗯这个我认同，人要活的开心，光计算物质那是不行的，但是物质会很大程度上影响情感’
‘呵呵其实人真正需要的东西是很少的，情感的陪伴是主要的’
‘到了你这个阶段有这感悟我相信，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脱离俗气了’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看来咱俩这个知己是交定了’
‘哈哈难得你这么抬举我，我求之不得，可是一定不能破坏到张扬的利益，这是底线’
‘感情的事情不是利益，也很难解释，我们都是凡人只有听从命运的指引，可能才是正道’
‘欣赏你的这种觉悟，生活是世俗的，我们还是按照世俗的标准生活会顺利些’
‘好吧既然来了，谈谈你的生活理想吧’
‘现阶段的我谈理想太奢侈了，只能是干好工作多挣点钱吧’
‘呵呵理解，很务实的想法，以后想挣钱可以考虑加入我的公司，我给你干股’
‘哈哈好主意，可以考虑，不过要等你和张扬有了结果再说’
‘没关系，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
‘行了，别啰嗦了，安心品尝下我泡的茶，一般人可是没机会喝到的’
‘好叻，我一定用心品尝’
方圆叫人换了一种茶叶，又换了音乐，开始全神贯注地泡起茶来。只见她动作轻盈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加之人貌美如花，看得王小建真是心花怒放。不由从心里发出一种感叹；这真是一种美的享受。进而生出一些联想；若能与此女共度今生，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俩人听着音乐细细品着茶，四目相对时又不觉哑然一笑。无边风月，人生至情也不过如此了。可谓良宵苦短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散场，其个中滋味在俩人心中潜滋暗长。
刘明和周静的感情得到快速升温，要不怎么说同阶级间好办事呢。她们先是去看了场电影，接着去步行街逛了一大圈，累了就找个小店吃饭。日子倒也清闲，没有海誓山盟、不离不弃，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像是在走一个司空见惯的流程一样。也许好的婚姻就是这样寻常无奇，彼此认为对方就是最合适的人，没有追赶没有浮夸，就是两个人死心塌地的往一个方向奔走。她们吃完饭手拉着手，开始畅想未来了，刘明说：
‘要是我们能天天在一起就好了’
‘也不难呀，结婚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周静说。
‘对呀，要不咱们结婚吧’
‘哼这么随意，我才不要呢’
‘啊那你说怎么才算不随意’
‘你最起码要有个婚房吧’
‘嗯你说的是，我明天就跟家里说计划婚房的事情，怎么样’
‘随便你，我反正又不着急’
‘呵呵，那行就这么说，我要抓紧把你娶过来一起长相厮守’
‘想得美你，才恋爱多久就想着结婚，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嘛’
‘不是事业感情不分先后，那个来了先办哪个，这俗话还说成家立业呢’
‘算你会说，我考虑考虑啊’
‘你可要快点考虑，慢了可不行啊’
‘去你的，呵呵——’
她们沉浸在幸福里相拥前行，再平淡如水的感情也有令人情不自禁的时刻，何况那些魂牵梦萦的感情呢？
张扬自从被方圆勒令几天不准来见她后，一直处于痛苦之中，成了名副其实的情种。他头脑中胡乱猜想着各种可能，以至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最后忍无可忍还是去找了方圆，当他一脸憔悴地出现在方圆面前时，方圆也有些吃惊，毕竟是女人也动了些恻隐之心，就答应他一起去喝杯咖啡。张扬满腹相思总算是找到了出处，心情即刻就变好了，坐在咖啡馆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开口说道：
‘这几天没见你我真是苦不堪言，什么事都不想干，就想着见你’
‘唉你呀叫我怎么说呢？你这过早地进入这种状态，不觉得有些一厢情愿吗’方圆有些为难地说。
‘呵呵，我知道这样有些不合适，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说明你太有魅力了’
‘张扬我告诉你，一个完全被情感控制的人是很危险的，你这样不是感情而是占有你知道吗’
‘什么感情占有的，有区别吗？反正不都得占有吗’
‘唉当然不一样，感情是互相的关照、在意，占有是单方面的低级欲望’
‘嗨我不会那么多名词解释，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我就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有什么不妥吗’
‘那是你的自由，但别人也有不接受你的好的自由，凡事要顺其自然知道吗’
‘那是这个我知道，我不是在努力嘛，不是说事在人为嘛’
‘嗯好吧，你就跟我谈谈你的事业规划吧’
‘哦我的事业很简单呀，就我目前的公司每年进账个几百万那是很平常的，还有什么好规划的呢’
‘你认为你目前的运作模式正常吗？能持续下去吗’
‘哈哈，我们这样的家庭还会缺钱吗？即使不干了也无所谓，开公司不过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你除了钱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了吗？无所事事你觉得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但也没办法这就是咱们有钱人的烦恼啊’
‘我不这么认为，钱只是生活的一个基础，在这层基础上很多有情趣的值得去做’
‘就你开的那个工作室，可不是我打击你，你营业以后就知道了；没有人会为你的所谓技艺买单，大家看中的只是你手中的权利带给他的方便，其他的只是幌子’
‘你说的这个我承认，可是我认为这个社会最终会越来越好的，这种改变应该从我们年轻人做起，慢慢的去带领大家跟着改变’
‘嗨你这留学太久被国外的那些理想主义影响太深，那一套拿到国内行不通的，你想我们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岂能这么轻易改变？你这么做是自讨苦吃’
‘我知道可我就是要这么做，哪怕给这个社会带来一点好的改变，也是值得的’
‘好呀！我支持你算我一个，我愿当你坚实的后盾’张扬又开始拍胸脯了。
‘真的吗？你真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情’方圆有些高兴。
‘理解——理解，你们女孩子嘛都天生善良，有普度众生的情怀’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只是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打发此生而已’
‘那你更应该带上我了，我与你有共同的生活基础，王小建这一点还不具备’
‘没关系呀，每一个层次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欢乐，可以共同奋斗呀’
‘唉碰上你我算是赊了，你这好端端的，搞什么改造生活之类的，纯属没事找别扭’
‘哎呦你还真说对了，就是要找这一成不变的生活别扭，这种庸碌的生活我很反感’
‘你们女人呀真是贪婪；没钱的时候要钱，有了钱又追求什么精神意义之类的，难怪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还真是这样’张扬若有所悟地说。
‘你呀难怪我说你，平时也不多读点数加强一下精神修养，我说咱俩不是一路人你现在相信了吧’
‘什么不是一路人？没有谁和谁是天生一路人的，都是一个磨合的过程’
‘唉要不是先前答应过跟你打个赌局，我现在就不跟磨合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是——什么意思？你这几天是不是又跟那王小建见面了’
‘是呀，我们聊得还挺投机的’
‘哎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男人呐在美色面前没一个靠的住的’
‘呵呵既然是赌局，就应该公平竞争，靠打压对手即使你赢了，也难以让人信服吧’
‘呵呵，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从来就不公平，个人的能力是微不足道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早点认清这个现实才是，王小建与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跨阶层的交往男人对女人还行，女对男是很难的’
‘哈哈——你对这些人情世故吃的够透啊，我就是要做不一样的自己，怎么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只有让现实来慢慢教育你了’
‘好呀我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什么叫现实’
‘嘿嘿，你还别不信，你首先要过的就是你家人那一关，想想吧她们会同意吗’
‘这就是我和你的根本区别，她们也许不会同意，但不会像你家人那样包办，因为我可以完全不靠她们生活，你认为你离开她们，行吗’
‘哼怎么不行？我现在公司开的不是挺好的嘛’
‘呵呵——你现在的公司没有她们，你还开的下去，大家心照不宣了吧’
‘说什么呐你，你这是对我的偏见，你不公平’
‘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本事，但很遗憾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你的什么优点’
‘你总要给我多接近你的机会呀，你这动不动就搞不准见面的，哪能有机会表现呢’
‘呵呵，那是因为你表现不好，怨不得别人，就你这样觉悟不罚你才怪’
‘啊——不要再罚了，几天不见你，我可受不了’
‘呵那要看你表现了，没事不要老关注别人，多提升一下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张扬表现的很顺从，方圆好像并不买账白了他一眼，打算离去了。任凭张扬怎么挽留也无济于事，方圆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张扬一脸的落寞，无助地摇头叹息；他觉得好生憋屈，想要再找王小建说说呢，又觉得有些没面子，更怕被方圆知道，情到深处只有为难自己了。
(本章完)
‘我们喝酒的事情是你对你父母说的’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说的，我本想拿你来压压她们，哪成想她们就和你爸妈说了，你知道她们一直都很关心我俩的事情，私下少不了议论我们的’
‘呵呵议论，只怕说多了是拔苗助长会适得其反呀，我还是比较喜欢顺其自然的好’
‘可不是嘛，我也比较赞同，这老一辈人就是爱瞎操心’
‘你呀给我听着，以后还敢发动家人来掺和，我就直接踢你出局’
‘好好——，我记住了，你别生气啊，晚上请你吃饭去’张扬做出委屈的样子。
‘鉴于你的行为最近几天不想跟你接触，你回去好好反省下自己，看你表现再说吧’
‘啊不要了吧，这样对我不公平呀，那天我们都喝酒了你偏罚我，除非你也不见王小建才公平’
‘人家王小建又没能力发动我父母给我找麻烦，我干嘛要罚人家？你呀还不好好反省自己’
‘可是这本来就是我俩的事情嘛，他王小建就是个跑龙套的嘛’
‘呵呵，到底谁是跑龙套的还不一定呢，你也高兴的为时过早吧’
‘嗨你呀是不了解我们父母那代人的心思，你以为她们真的会由着你胡来’
‘哼难怪呐，你的自信是来至对父辈们的心里预判，我明确告诉过你这一套在我这不灵，你如果还执迷不悟，基本可以判定你出局是一定的了，不信走着瞧’方圆有点严肃地说。
‘我信——信，我一定听你的，按你说的办’张扬有些紧张。
‘那好，先回去吧，反省三天再过来，我再看你表现’
‘要不今晚先吃个饭，从明天开始反省好吗’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要不我在这陪你到下班一起走，怎样’
‘唉好吧，不过给我老实呆着，别出声啊’
‘是——是’
张扬答应的很爽快，就是为了能留在方圆身边，哪怕远远地看着她也好。感情到了这个地步，张扬已处于失去自我的状态，被主宰那是肯定的了。苦巴巴地熬到晚上方圆离开，他才离去各自上路，场面有些尴尬，他还是坚持住了。
回去的路上张扬想着方圆几天不让他出现很是失落，又担心这几天方圆会不会去找王小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想像上次一样找李丽来做一下情感宣泄，可惜这会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只得一个人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里闷闷不乐。
张扬的老妈发现了端倪，进去询问情况张扬有意瞒着不说，搞的他父母也跟着担心起来，一个欢乐的家庭气氛也陷入了沉闷之中。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活于世欢乐相同，痛苦各有不同。
王小飞的家庭则是另一个痛苦的极端，王小飞对陈敏这种口头的承诺毕竟难以持久奏效，陈敏看不到王小飞父母买房的实际动作，感觉到被欺骗了心中很是恼火。对王小飞就是一顿讽刺挖苦，然后就搬离了她们的出租屋。这对王小飞来说可算是晴天霹雳，他的幸福生活就此终结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留住这点眼前的幸福。王小飞感觉自己就是家庭的牺牲品，他将满腔的怨恨都撒在父母身上。
他先是跟父母打了个生离死别的电话，然后就不顾一切地去找陈敏。陈敏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是搬回了女生宿舍，王小飞买通了宿舍管理员，厚着脸皮在女生宿舍里软磨硬泡，最终陈敏答应他给他一次机会，条件是他必须立即买房，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真心。王小飞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口答应的倒是爽快。陈敏这次吸取了教训，说啥时候看到他买房证明才搬回去。
王小飞总算是留住了一点念想，折腾了大半夜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看到门口蹲着两个人，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爸妈，接到他的恐吓电话担心赶过来了。王小飞看到她们气不打一处来；就大声吼道：
‘你们还来干什么？叫你们借钱买房推老是三阻四的，这下我不结婚你们满意了吧’
‘不——不是，孩子你听我说我们一直在努力借钱，还差几万块钱就凑齐了，一直在等人家回信，这借钱的事情我们又不能太催人家，就快了你跟陈敏丫头说说，再宽限我们几天行吗’他爸近乎哀求道。
‘老是这么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家女孩生气了，都不相信我了，你叫我怎么办’
‘好孩子你再去跟陈敏丫头好好说说去，就说我们一定为你买房子，我们说到做到’
‘好了，你们也别在这说空话了，赶紧回去凑够那剩下的钱我才好去跟人家说’
‘那行，不过你可要稳住人家丫头啊’
‘行，主要就看你们凑钱的情况了’
‘那行，我们应该差不多了’
‘那就别在这干耗了，明早抓紧回去吧’
王小飞让他的父母在他的出租屋里打了个地铺，一大早就把她们送到了车站回去借钱去了。
两位老人抱着拯救自己孩子的决心，不顾一切的到处哀求借钱；一帮穷亲戚也经不起这样的苦情戏，最终还是都借了些钱给她们，算是勉强凑够了房子的首付。两位老人带着存折连夜赶到城里送给王小飞，王小飞接到这个存折高兴地简直快要疯了；他紧紧地拥抱了他的爸妈，然后拿着存折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手舞足蹈，看的二老以为这孩子受到了什么打击，精神失常了呢？慌忙上前询问，才止住了王小飞的狂喜状态。
王小飞拿了钱打发走了二老，赶忙打电话给陈敏报喜，陈敏将信将疑和王小飞见了面。王小飞故作神秘地掏出存折给陈敏看，陈敏见到存折上的数字两眼放光，啊的一声大叫着扑到王小飞怀里。俩人随即载歌载舞，庆祝起来。自己憧憬的无限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了，此刻就是梦想成真的感觉，王小飞激动地说：
‘这感觉真好，如果能够一直留住这种感觉就好了’
‘呵呵傻蛋，买了房子，以后我们就能永远这样幸福地在一起了’陈敏说。
‘真的吗？这样也就不枉我爸妈为我受罪这一场了’
‘瞧你说的大人为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人家不都这样吗’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父母都是种地出身，这次能凑到这些钱太不容易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好了，现在的社会大家都这样，结了婚好好生活就对得起她们了’
‘嗯也是，那咱们明天就去选房吧，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好呀，我们喝红酒配烛光晚餐’
‘好叻，没问题’
当晚王小飞和陈敏有样学样地搞起烛光晚餐，好生快活。在几百公里外的乡下，他的父母正一脸愁容地坐在饭桌前，想着欠了亲戚们这些钱，这些人情，该怎么还？当下虽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后面的这些事情想来，还是让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忧心忡忡。以至于寝食难安，恨不得不睡觉也要去挣钱来还债。
从此两位老人平静的晚年生活被打破了，第二天她们收拾了地里庄稼，双双背上行囊进城到建筑工地打工去了。工厂里不要年龄大的人，年轻人又不去工地干活；工地虽苦但收入尚可，他夫妻二人就一起在工地打杂当小工。这就形成了当下大朝独特的风景：农村年轻的男女在工厂，年老的男女在工地。小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个路子，如满地草芥无声无息地生长、繁衍。这种喜悲没人在意，确是最为普遍的存在。
王小建回家见到堂叔家原本风光的房子大门紧锁，人去楼空。心中不觉有些凄凉之感；想想老人们原本打算的晚年生活规划，而今被子女闹得面目全非，又感慨人在时代洪流中的渺小。在时代洪流面前人很难决定自己的命运，大多数人都是误打误撞。少数弄潮儿本质上出至洪流的泄洪者，对于大多数摸不到头脑的人来说，他们往往都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风吹起，貌似风急浪高，实则他们早已心知肚明；财富的洪流被轻轻松松地各归其位，最后的买单者就是这些最基层的劳苦大众。
王小建带着有些失落的情绪回到城里，刚好方圆约他见面他本想拒绝，但禁不住方圆的游说就答应了。方圆选了个清静的茶馆，里面焚香弹琴倒与他心情很适合，心里不觉对方圆增加些好感。走进房间方圆已经在那里摆弄茶道，方圆一改往日的职场精英形象；一身青衣白纱，黑发如瀑垂在一边，面容洁白玲珑剔透，屋内香气缭绕，好似清水芙蓉，让他一时看得目瞪口呆。方圆扑哧一笑道：
‘来了，怎么样好看吗’
‘啊好看！我还以为见到仙女了呢，还以为做梦呐’
‘呵呵——真的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献媚了’
‘哈哈，这不是献媚是实事求是’
‘好那我们今天就来个实事求是的谈话，你是怎么看我的’
‘这个我没想过，算一气质美女吧’
‘那么对我所做的事业呢’
‘现在的年轻人有做一番事业的理想，很了不起了’
‘我是必须要做成的，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但愿如此，那我恭喜你’
‘你也应该恭喜你自己，咱们也算半个知己了’
‘不是，咱们都是张扬的朋友，我们不能越界更不能对不起张扬’
‘呵呵我能理解你的这份男人间的义气，可惜你这并不是你一贯提倡的实事求是的作法，你这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良知上的安稳，于事实情况无济于事’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和张扬实际上我觉得并不适合，只是他有了你这个朋友，我还想了解一下你，所以才又给了他一些机会，这就是实际情况，你说咱俩单独说说话过分吗’
‘啊你这样只会害了他，也害了我，最终叫咱们兄弟为了你反目成仇’
‘哈哈——没那么严重，王小建你还挺能自保的，自古以来都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看来我还没有美到令你动心的地步啊’方圆故意说道。
‘此情此景我已经心驰神往了，动心了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人还是要有些礼义廉耻的，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是说着玩的，这把刀，不杀自己就杀别人’
‘呵呵，说的还像那么回事，可是感情的事哪能完全凭理性去控制呢？不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还是听从一下自己的情感，人活着会有意思些你说对吗’
‘嗯这个我认同，人要活的开心，光计算物质那是不行的，但是物质会很大程度上影响情感’
‘呵呵其实人真正需要的东西是很少的，情感的陪伴是主要的’
‘到了你这个阶段有这感悟我相信，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脱离俗气了’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看来咱俩这个知己是交定了’
‘哈哈难得你这么抬举我，我求之不得，可是一定不能破坏到张扬的利益，这是底线’
‘感情的事情不是利益，也很难解释，我们都是凡人只有听从命运的指引，可能才是正道’
‘欣赏你的这种觉悟，生活是世俗的，我们还是按照世俗的标准生活会顺利些’
‘好吧既然来了，谈谈你的生活理想吧’
‘现阶段的我谈理想太奢侈了，只能是干好工作多挣点钱吧’
‘呵呵理解，很务实的想法，以后想挣钱可以考虑加入我的公司，我给你干股’
‘哈哈好主意，可以考虑，不过要等你和张扬有了结果再说’
‘没关系，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
‘行了，别啰嗦了，安心品尝下我泡的茶，一般人可是没机会喝到的’
‘好叻，我一定用心品尝’
方圆叫人换了一种茶叶，又换了音乐，开始全神贯注地泡起茶来。只见她动作轻盈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加之人貌美如花，看得王小建真是心花怒放。不由从心里发出一种感叹；这真是一种美的享受。进而生出一些联想；若能与此女共度今生，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俩人听着音乐细细品着茶，四目相对时又不觉哑然一笑。无边风月，人生至情也不过如此了。可谓良宵苦短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散场，其个中滋味在俩人心中潜滋暗长。
刘明和周静的感情得到快速升温，要不怎么说同阶级间好办事呢。她们先是去看了场电影，接着去步行街逛了一大圈，累了就找个小店吃饭。日子倒也清闲，没有海誓山盟、不离不弃，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像是在走一个司空见惯的流程一样。也许好的婚姻就是这样寻常无奇，彼此认为对方就是最合适的人，没有追赶没有浮夸，就是两个人死心塌地的往一个方向奔走。她们吃完饭手拉着手，开始畅想未来了，刘明说：
‘要是我们能天天在一起就好了’
‘也不难呀，结婚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周静说。
‘对呀，要不咱们结婚吧’
‘哼这么随意，我才不要呢’
‘啊那你说怎么才算不随意’
‘你最起码要有个婚房吧’
‘嗯你说的是，我明天就跟家里说计划婚房的事情，怎么样’
‘随便你，我反正又不着急’
‘呵呵，那行就这么说，我要抓紧把你娶过来一起长相厮守’
‘想得美你，才恋爱多久就想着结婚，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嘛’
‘不是事业感情不分先后，那个来了先办哪个，这俗话还说成家立业呢’
‘算你会说，我考虑考虑啊’
‘你可要快点考虑，慢了可不行啊’
‘去你的，呵呵——’
她们沉浸在幸福里相拥前行，再平淡如水的感情也有令人情不自禁的时刻，何况那些魂牵梦萦的感情呢？
张扬自从被方圆勒令几天不准来见她后，一直处于痛苦之中，成了名副其实的情种。他头脑中胡乱猜想着各种可能，以至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最后忍无可忍还是去找了方圆，当他一脸憔悴地出现在方圆面前时，方圆也有些吃惊，毕竟是女人也动了些恻隐之心，就答应他一起去喝杯咖啡。张扬满腹相思总算是找到了出处，心情即刻就变好了，坐在咖啡馆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开口说道：
‘这几天没见你我真是苦不堪言，什么事都不想干，就想着见你’
‘唉你呀叫我怎么说呢？你这过早地进入这种状态，不觉得有些一厢情愿吗’方圆有些为难地说。
‘呵呵，我知道这样有些不合适，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说明你太有魅力了’
‘张扬我告诉你，一个完全被情感控制的人是很危险的，你这样不是感情而是占有你知道吗’
‘什么感情占有的，有区别吗？反正不都得占有吗’
‘唉当然不一样，感情是互相的关照、在意，占有是单方面的低级欲望’
‘嗨我不会那么多名词解释，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我就一心一意的对你好，有什么不妥吗’
‘那是你的自由，但别人也有不接受你的好的自由，凡事要顺其自然知道吗’
‘那是这个我知道，我不是在努力嘛，不是说事在人为嘛’
‘嗯好吧，你就跟我谈谈你的事业规划吧’
‘哦我的事业很简单呀，就我目前的公司每年进账个几百万那是很平常的，还有什么好规划的呢’
‘你认为你目前的运作模式正常吗？能持续下去吗’
‘哈哈，我们这样的家庭还会缺钱吗？即使不干了也无所谓，开公司不过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你除了钱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了吗？无所事事你觉得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但也没办法这就是咱们有钱人的烦恼啊’
‘我不这么认为，钱只是生活的一个基础，在这层基础上很多有情趣的值得去做’
‘就你开的那个工作室，可不是我打击你，你营业以后就知道了；没有人会为你的所谓技艺买单，大家看中的只是你手中的权利带给他的方便，其他的只是幌子’
‘你说的这个我承认，可是我认为这个社会最终会越来越好的，这种改变应该从我们年轻人做起，慢慢的去带领大家跟着改变’
‘嗨你这留学太久被国外的那些理想主义影响太深，那一套拿到国内行不通的，你想我们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岂能这么轻易改变？你这么做是自讨苦吃’
‘我知道可我就是要这么做，哪怕给这个社会带来一点好的改变，也是值得的’
‘好呀！我支持你算我一个，我愿当你坚实的后盾’张扬又开始拍胸脯了。
‘真的吗？你真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情’方圆有些高兴。
‘理解——理解，你们女孩子嘛都天生善良，有普度众生的情怀’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只是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打发此生而已’
‘那你更应该带上我了，我与你有共同的生活基础，王小建这一点还不具备’
‘没关系呀，每一个层次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欢乐，可以共同奋斗呀’
‘唉碰上你我算是赊了，你这好端端的，搞什么改造生活之类的，纯属没事找别扭’
‘哎呦你还真说对了，就是要找这一成不变的生活别扭，这种庸碌的生活我很反感’
‘你们女人呀真是贪婪；没钱的时候要钱，有了钱又追求什么精神意义之类的，难怪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还真是这样’张扬若有所悟地说。
‘你呀难怪我说你，平时也不多读点数加强一下精神修养，我说咱俩不是一路人你现在相信了吧’
‘什么不是一路人？没有谁和谁是天生一路人的，都是一个磨合的过程’
‘唉要不是先前答应过跟你打个赌局，我现在就不跟磨合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是——什么意思？你这几天是不是又跟那王小建见面了’
‘是呀，我们聊得还挺投机的’
‘哎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男人呐在美色面前没一个靠的住的’
‘呵呵既然是赌局，就应该公平竞争，靠打压对手即使你赢了，也难以让人信服吧’
‘呵呵，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从来就不公平，个人的能力是微不足道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早点认清这个现实才是，王小建与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跨阶层的交往男人对女人还行，女对男是很难的’
‘哈哈——你对这些人情世故吃的够透啊，我就是要做不一样的自己，怎么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只有让现实来慢慢教育你了’
‘好呀我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什么叫现实’
‘嘿嘿，你还别不信，你首先要过的就是你家人那一关，想想吧她们会同意吗’
‘这就是我和你的根本区别，她们也许不会同意，但不会像你家人那样包办，因为我可以完全不靠她们生活，你认为你离开她们，行吗’
‘哼怎么不行？我现在公司开的不是挺好的嘛’
‘呵呵——你现在的公司没有她们，你还开的下去，大家心照不宣了吧’
‘说什么呐你，你这是对我的偏见，你不公平’
‘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本事，但很遗憾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你的什么优点’
‘你总要给我多接近你的机会呀，你这动不动就搞不准见面的，哪能有机会表现呢’
‘呵呵，那是因为你表现不好，怨不得别人，就你这样觉悟不罚你才怪’
‘啊——不要再罚了，几天不见你，我可受不了’
‘呵那要看你表现了，没事不要老关注别人，多提升一下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张扬表现的很顺从，方圆好像并不买账白了他一眼，打算离去了。任凭张扬怎么挽留也无济于事，方圆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张扬一脸的落寞，无助地摇头叹息；他觉得好生憋屈，想要再找王小建说说呢，又觉得有些没面子，更怕被方圆知道，情到深处只有为难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