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4 对策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格拉海德点点头。学院图书馆最机密的古籍区，他见到过关于那支妖族血裔的记载，但在现实中，那支血统极为强大的族裔在一万年的时间里经过了几十代的混血，早已经隐匿得悄无声息。
“这是您之前的研究课题，”罗德里格斯隔着面罩凝视着格拉海德，“五十年前，一只或者是一族血统纯度极高的族裔开启了血统进化，但是他们触碰到了某些不该触碰的领域，引得灵粒子剧烈变化——日本本就靠近马里亚纳海沟，地质层极不稳定，所以最后引起岛屿脱离日本，在剧烈的雷暴天气中滑入马里亚纳海沟，坠入八千米深的岩浆里。”
“是的。”船舱里气息沉重起来，格拉海德点头，“我们都知道妖怪的寿命悠久，从古籍记载里面，我们推测妖族之所以覆灭的，是因为在一万两千年前各大妖族相互背叛，妖族互相残杀，开启战争。无数妖怪在这个世界上死亡，他们以无上伟力摧毁了自己的对手，将他们的尸骸用极寒冻成碎屑，又用极热将其焚为灰尘，最后掀起海潮恍如灭世一般将整个地球淹没了一遍。直至如今我们诸位仍然可以找到历史的断层点，以及那场淹没整个世界的大洪水的痕迹。”
“可是——”格拉海德双手撑在桌沿上，环视四周，“诸君，妖，真的那么容易覆灭吗？如果妖真的覆灭了，那我们诸位身上为什么还会留存着妖族的血统？也许那些拥有远超人类认知以及力量的家伙，其实还活着，他们只是沉睡着，等待着卷土重来的那天。他们会竖起遮天蔽日战旗，而人类的鲜血则会沿着战旗的顶端一直流淌三天三夜，最终汇入我们脚下的土地与海洋。”
格拉海德的手握紧成拳状，手背上青筋暴起，就像是紧握钢枪即将走上战场的战士，“先生们女士们，我们的家族自古时代起，就开始讲妖族与人类断绝开，我们的祖先为此流淌了无数的鲜血。如今我们的家族联合成为了学院，依旧义无反顾的继承了祖先肩上的责任，所以，我们决不允许祖先的荣耀蒙尘。这段心跳声，只是关于妖族的一部分，但就算是一部分，我们也决不允许它重新走入人类之中。”
“当然了，这当然是我们的责任。”罗德里格斯咧开嘴笑笑，“当然，我们知道它对人类的危害，但是您大可不必那么的惊慌。这只是个胚胎——我们已经用深潜器确认过了，这也是学院安排您过来的原因。如果是具备足够的危害的话……您应该清楚的，要是有危害装备部早就将爆破毁灭那个心跳源头的方案书放在院长的办公桌以及床头柜上了。”
“什么意思？”格拉海德皱起眉头，他并不是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每个字的意思，但是这些字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明白了。既然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远古妖族的心跳，但为什么研究部这个老疯子又跟他说完全不必要慌张？
“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个胚胎，仅仅是血统比较接近远古妖族的胚胎。所以它对我们是没有危险的，至少暂时是这样。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将它解剖掉，虽然已经可以监听到它的心跳，但是它的心跳才在开始增强，不至于立即浮出水面——虽然完全孵化是早晚的事情。”罗德里格斯目露凶光，就像是饿狼望着小绵羊——实际上应该是拿着注射器的实验员望着小白鼠。
“这可是远古妖族的胚胎！”格拉海德脑袋上暴起x形的青筋，“如果它孵化之后对我们的威胁比核弹还严重！你要知道，我们的血统在遇到高等级血统时，通常会被碾压！你能保证它不会立即孵化？”
“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越强大的生物妊娠期越长，神话里哪吒的血统已经很高了，所以他的妊娠期足足有三年半，不过根据我们的判断他的血统等级也就在a级左右。这个胚胎我们判断它应该有接近s级的血统，所以至少一年以内它是绝对安全的。想想看，s级的血统幼生体，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宝贵的研究成果？”
“能确定目标的级别吗？能确定种代吗？是原始种还是初代种亦或是混血次代种？就算是s级，也有s1级s2级之分吧？”
“唔，目前我们还做不到。只能在它孵化后——或者我们捕获到它之后，才能确认它的级别。”科研部的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笑。
“所以说这就是个未知数，甚至有可能是古龙或者古神级的高危目标？而你们这群疯子准备抓一个龙或者神的胎儿来当小白鼠？”格拉海德嘴角抽搐。
而旁边的装备部则趁机讥笑：“就好比你得了脑癌，好在是初期，但医生说不要急让我先研究研究它变成晚期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一样。”
罗德里格斯用杀伤力十足的眼神让这个装备部成员闭嘴，他说：“眼下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将这枚正在发育中的胚胎捕获，也许它以后不会发育成一个凹凸有致的姑娘，但它会是个很好的实验体也是很好的研究对象，它能让我们读懂更多的关于血统的东西，也能让我们更为了解妖族。”
顿了顿，罗德里格斯继续说：“我们的科研部的技术实力只是比装备部的稍弱，所以我们目前可以监控这片海域。另外，装备部改装的一辆c17运输机正在离这里不算远的中国待命，我们可以直接从中国将载人深潜器运过来，在两天内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深海捕获到这枚胚胎。”
“不不不，指挥官阁下，科研部怎么能与我们装备部媲美呢？我们所做的事情他们一百次也做不到！我们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喜欢红着眼睛熬夜玩网游，吃油炸食品当夜宵，一起讨论关于b站哲学的事情……但是，我们已经把状态调整回来了！我们可以最大程度的激发我们的创造力。”
“然而你们的创造力就是创造更多更危险的炸弹。”罗德里格斯讥笑道。
“那么，你们有什么好的意见吗，装备部的先生们。”格拉海德微微点头，“要在数千米深的海沟深处抹除掉一颗缘故妖族的胚胎，也会有很大的风险的。你们有绝对安全的办法抹除掉这枚胚胎吗？”
这次装备部的疯子们彼此沉默了一分钟，直到格拉海德望向他们这一组的组长，“指挥官阁下，绝对安全的办法在理论上是不存在的，但我们有两个安全系数很高的思路供您选择，当然，去执行的还是指挥官阁下的执行部下属们。”
“哦？这次居然有参考方案了？”格拉海德面露笑容，“以往你们只会丢几个炸弹给我，告诉我让执行专员带炸弹去炸了它就行了。”
“额……那啥，指挥官阁下，遗憾的是我们这次的方案还是炸掉他。当然也依旧要派专员去执行……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组长说，“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主要专业是水下爆破，我会协助执行部在深海中炸掉这枚胚胎。”
“你们装备部的都是炸弹人吗？”格拉海德低声吐槽。
但是这位干将露出睥睨群雄的姿态，他在这方面是翘楚：“我们目前为止只能用声呐观察它，所以只能确定它的大概范围，应该是在直径五公里的圆圈内，要是想抹杀它还是需要执行部专员搭乘深潜器，将它的位置锁定在两公里范围以内——然后我们就把这片海床炸平。”
“我是不是该高兴这枚胚胎没有选择日本诸岛或者台湾作为孵化场？否则您就可以直接一挥手把台湾岛炸沉到太平洋里？”格拉海德嘴角再次抽搐起来，“况且你有什么把握可以把炸弹送到八千米深的海底，并且还要炸一个直径两公里的弹坑？”
“我们手里有b61-11钻地核弹，它能钻入至少五十米深的花岗岩中——当然它钻不透我们装备部的基地。”他站起来，“我们已经改进了它，十五万吨tnt当量的核弹头足以在海底炸平两公里的海床，为了防止它被海压压毁，我们加固的弹体外壳使他能抗住压力，并且我们加装了鱼雷推进器，可以直接将它射入深海中，在水深7000米以后二级喷气式推进器点火启动，弹头脱离鱼雷推进器扎入海床之中。我们连续发射二三十枚钻地核弹，然后同时引爆它们，轰隆隆……”
“停停停，这种方法能彻底炸毁这枚胚胎吗？”
“我们有足够的信心以及理论认证可以彻底毁灭这枚胚胎。”装备部的成员信心十足。
“那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格拉海德问。
“唔……这个……”组长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最后罗德里格斯讥笑道：“关于不良后果方面……操作不当会拉着整个日本跟那个可爱的还未孵化的小妖怪陪葬。”
“为什么会这样？”格拉海德有点震惊，盯着装备部的小组长，“能解释解释吗？”
“唔，”组长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日本的地基相当不稳固，这也不能怪我啊。日本诸岛好巧不巧的刚好坐落在亚洲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交界处，马里亚纳海沟就相当于两片大陆的交界沟，所以日本实在是太脆弱了，火山地震不断，五十年前那座岛屿也会沉入海沟中。我们要想毁灭那枚胚胎，至少需要十万吨当量以上的核爆才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毁灭那枚胚胎，所以当然会引起剧烈地震，日本诸岛被炸沉到马里亚纳海沟也就很正常了吧？”
“停停停，我们是为了阻止妖怪给人类创造幸福，要不我们早就统治世界里，我不是本·**，我不会批准这份计划。”格拉海德用力敲着桌子。
“本·**只想炸沉曼哈顿岛，我们又不炸纽约，要炸纽约的时候我会有更完美的计划书供指挥官阁下选择的……日本就坐落在这种脆弱的地基上，用不了多少年就会直接滑落坠入马里亚纳海沟中，还不如我们先把它炸成，顺便还能解决掉一只危险的古妖胚胎。”
“打住打住，您赶紧打住。回头我会给is恐怖分子写一份推荐信，并且让专机将你送到恐怖组织那里任职的，现在我只想听听b方案。如果b方案还是会波及日本诸岛的话，那就不用提了。”
“当然不会，b方案只会炸沉俄罗斯和美国在太平洋上的海军基地而已，比起炸沉日本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也很高，当然，可能会牺牲掉一两个执行部的精英……毕竟如果不能做到核爆级的范围性攻击，要想毁灭一个至少拥有s级血统的古妖胚胎，就只能精确爆破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损失一两位执行部精英，我们学院是可以承担这个代价的。”
格拉海德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至于一拳砸在那张藏在防化服面罩背后的脸上，“感谢您的提议先生，我忽然觉得炸掉这样一枚血统优异的胚胎导致研究部失去研究对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当然我也理解了，我们学院完全具备毁灭整个世界的能力，您能加入nidhogg学院真是让我们学院诸位感到高兴。当然，下一届的联合国理事长要是和诸常任理事国敢不给我们发放教育执照的话，我会向他们公布这两份计划威胁一下他们的，现在还是请您回坐吧。”
接着格拉海德把头转向一脸得意的罗德里格斯：“那么先生，告诉我您的计划书吧，我相信您的计划更为稳妥——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不是吗？”
“我的计划很简单，从中国把载人深潜器运过来，装备部改造一番，再让执行部的精英去海床上搜索到那枚胚胎，确认位置之后我们可以配合执行部将那枚胚胎捕获。”
“这是您之前的研究课题，”罗德里格斯隔着面罩凝视着格拉海德，“五十年前，一只或者是一族血统纯度极高的族裔开启了血统进化，但是他们触碰到了某些不该触碰的领域，引得灵粒子剧烈变化——日本本就靠近马里亚纳海沟，地质层极不稳定，所以最后引起岛屿脱离日本，在剧烈的雷暴天气中滑入马里亚纳海沟，坠入八千米深的岩浆里。”
“是的。”船舱里气息沉重起来，格拉海德点头，“我们都知道妖怪的寿命悠久，从古籍记载里面，我们推测妖族之所以覆灭的，是因为在一万两千年前各大妖族相互背叛，妖族互相残杀，开启战争。无数妖怪在这个世界上死亡，他们以无上伟力摧毁了自己的对手，将他们的尸骸用极寒冻成碎屑，又用极热将其焚为灰尘，最后掀起海潮恍如灭世一般将整个地球淹没了一遍。直至如今我们诸位仍然可以找到历史的断层点，以及那场淹没整个世界的大洪水的痕迹。”
“可是——”格拉海德双手撑在桌沿上，环视四周，“诸君，妖，真的那么容易覆灭吗？如果妖真的覆灭了，那我们诸位身上为什么还会留存着妖族的血统？也许那些拥有远超人类认知以及力量的家伙，其实还活着，他们只是沉睡着，等待着卷土重来的那天。他们会竖起遮天蔽日战旗，而人类的鲜血则会沿着战旗的顶端一直流淌三天三夜，最终汇入我们脚下的土地与海洋。”
格拉海德的手握紧成拳状，手背上青筋暴起，就像是紧握钢枪即将走上战场的战士，“先生们女士们，我们的家族自古时代起，就开始讲妖族与人类断绝开，我们的祖先为此流淌了无数的鲜血。如今我们的家族联合成为了学院，依旧义无反顾的继承了祖先肩上的责任，所以，我们决不允许祖先的荣耀蒙尘。这段心跳声，只是关于妖族的一部分，但就算是一部分，我们也决不允许它重新走入人类之中。”
“当然了，这当然是我们的责任。”罗德里格斯咧开嘴笑笑，“当然，我们知道它对人类的危害，但是您大可不必那么的惊慌。这只是个胚胎——我们已经用深潜器确认过了，这也是学院安排您过来的原因。如果是具备足够的危害的话……您应该清楚的，要是有危害装备部早就将爆破毁灭那个心跳源头的方案书放在院长的办公桌以及床头柜上了。”
“什么意思？”格拉海德皱起眉头，他并不是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每个字的意思，但是这些字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明白了。既然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远古妖族的心跳，但为什么研究部这个老疯子又跟他说完全不必要慌张？
“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个胚胎，仅仅是血统比较接近远古妖族的胚胎。所以它对我们是没有危险的，至少暂时是这样。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将它解剖掉，虽然已经可以监听到它的心跳，但是它的心跳才在开始增强，不至于立即浮出水面——虽然完全孵化是早晚的事情。”罗德里格斯目露凶光，就像是饿狼望着小绵羊——实际上应该是拿着注射器的实验员望着小白鼠。
“这可是远古妖族的胚胎！”格拉海德脑袋上暴起x形的青筋，“如果它孵化之后对我们的威胁比核弹还严重！你要知道，我们的血统在遇到高等级血统时，通常会被碾压！你能保证它不会立即孵化？”
“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越强大的生物妊娠期越长，神话里哪吒的血统已经很高了，所以他的妊娠期足足有三年半，不过根据我们的判断他的血统等级也就在a级左右。这个胚胎我们判断它应该有接近s级的血统，所以至少一年以内它是绝对安全的。想想看，s级的血统幼生体，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宝贵的研究成果？”
“能确定目标的级别吗？能确定种代吗？是原始种还是初代种亦或是混血次代种？就算是s级，也有s1级s2级之分吧？”
“唔，目前我们还做不到。只能在它孵化后——或者我们捕获到它之后，才能确认它的级别。”科研部的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笑。
“所以说这就是个未知数，甚至有可能是古龙或者古神级的高危目标？而你们这群疯子准备抓一个龙或者神的胎儿来当小白鼠？”格拉海德嘴角抽搐。
而旁边的装备部则趁机讥笑：“就好比你得了脑癌，好在是初期，但医生说不要急让我先研究研究它变成晚期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一样。”
罗德里格斯用杀伤力十足的眼神让这个装备部成员闭嘴，他说：“眼下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将这枚正在发育中的胚胎捕获，也许它以后不会发育成一个凹凸有致的姑娘，但它会是个很好的实验体也是很好的研究对象，它能让我们读懂更多的关于血统的东西，也能让我们更为了解妖族。”
顿了顿，罗德里格斯继续说：“我们的科研部的技术实力只是比装备部的稍弱，所以我们目前可以监控这片海域。另外，装备部改装的一辆c17运输机正在离这里不算远的中国待命，我们可以直接从中国将载人深潜器运过来，在两天内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深海捕获到这枚胚胎。”
“不不不，指挥官阁下，科研部怎么能与我们装备部媲美呢？我们所做的事情他们一百次也做不到！我们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喜欢红着眼睛熬夜玩网游，吃油炸食品当夜宵，一起讨论关于b站哲学的事情……但是，我们已经把状态调整回来了！我们可以最大程度的激发我们的创造力。”
“然而你们的创造力就是创造更多更危险的炸弹。”罗德里格斯讥笑道。
“那么，你们有什么好的意见吗，装备部的先生们。”格拉海德微微点头，“要在数千米深的海沟深处抹除掉一颗缘故妖族的胚胎，也会有很大的风险的。你们有绝对安全的办法抹除掉这枚胚胎吗？”
这次装备部的疯子们彼此沉默了一分钟，直到格拉海德望向他们这一组的组长，“指挥官阁下，绝对安全的办法在理论上是不存在的，但我们有两个安全系数很高的思路供您选择，当然，去执行的还是指挥官阁下的执行部下属们。”
“哦？这次居然有参考方案了？”格拉海德面露笑容，“以往你们只会丢几个炸弹给我，告诉我让执行专员带炸弹去炸了它就行了。”
“额……那啥，指挥官阁下，遗憾的是我们这次的方案还是炸掉他。当然也依旧要派专员去执行……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组长说，“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主要专业是水下爆破，我会协助执行部在深海中炸掉这枚胚胎。”
“你们装备部的都是炸弹人吗？”格拉海德低声吐槽。
但是这位干将露出睥睨群雄的姿态，他在这方面是翘楚：“我们目前为止只能用声呐观察它，所以只能确定它的大概范围，应该是在直径五公里的圆圈内，要是想抹杀它还是需要执行部专员搭乘深潜器，将它的位置锁定在两公里范围以内——然后我们就把这片海床炸平。”
“我是不是该高兴这枚胚胎没有选择日本诸岛或者台湾作为孵化场？否则您就可以直接一挥手把台湾岛炸沉到太平洋里？”格拉海德嘴角再次抽搐起来，“况且你有什么把握可以把炸弹送到八千米深的海底，并且还要炸一个直径两公里的弹坑？”
“我们手里有b61-11钻地核弹，它能钻入至少五十米深的花岗岩中——当然它钻不透我们装备部的基地。”他站起来，“我们已经改进了它，十五万吨tnt当量的核弹头足以在海底炸平两公里的海床，为了防止它被海压压毁，我们加固的弹体外壳使他能抗住压力，并且我们加装了鱼雷推进器，可以直接将它射入深海中，在水深7000米以后二级喷气式推进器点火启动，弹头脱离鱼雷推进器扎入海床之中。我们连续发射二三十枚钻地核弹，然后同时引爆它们，轰隆隆……”
“停停停，这种方法能彻底炸毁这枚胚胎吗？”
“我们有足够的信心以及理论认证可以彻底毁灭这枚胚胎。”装备部的成员信心十足。
“那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格拉海德问。
“唔……这个……”组长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最后罗德里格斯讥笑道：“关于不良后果方面……操作不当会拉着整个日本跟那个可爱的还未孵化的小妖怪陪葬。”
“为什么会这样？”格拉海德有点震惊，盯着装备部的小组长，“能解释解释吗？”
“唔，”组长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日本的地基相当不稳固，这也不能怪我啊。日本诸岛好巧不巧的刚好坐落在亚洲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交界处，马里亚纳海沟就相当于两片大陆的交界沟，所以日本实在是太脆弱了，火山地震不断，五十年前那座岛屿也会沉入海沟中。我们要想毁灭那枚胚胎，至少需要十万吨当量以上的核爆才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毁灭那枚胚胎，所以当然会引起剧烈地震，日本诸岛被炸沉到马里亚纳海沟也就很正常了吧？”
“停停停，我们是为了阻止妖怪给人类创造幸福，要不我们早就统治世界里，我不是本·**，我不会批准这份计划。”格拉海德用力敲着桌子。
“本·**只想炸沉曼哈顿岛，我们又不炸纽约，要炸纽约的时候我会有更完美的计划书供指挥官阁下选择的……日本就坐落在这种脆弱的地基上，用不了多少年就会直接滑落坠入马里亚纳海沟中，还不如我们先把它炸成，顺便还能解决掉一只危险的古妖胚胎。”
“打住打住，您赶紧打住。回头我会给is恐怖分子写一份推荐信，并且让专机将你送到恐怖组织那里任职的，现在我只想听听b方案。如果b方案还是会波及日本诸岛的话，那就不用提了。”
“当然不会，b方案只会炸沉俄罗斯和美国在太平洋上的海军基地而已，比起炸沉日本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也很高，当然，可能会牺牲掉一两个执行部的精英……毕竟如果不能做到核爆级的范围性攻击，要想毁灭一个至少拥有s级血统的古妖胚胎，就只能精确爆破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损失一两位执行部精英，我们学院是可以承担这个代价的。”
格拉海德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至于一拳砸在那张藏在防化服面罩背后的脸上，“感谢您的提议先生，我忽然觉得炸掉这样一枚血统优异的胚胎导致研究部失去研究对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当然我也理解了，我们学院完全具备毁灭整个世界的能力，您能加入nidhogg学院真是让我们学院诸位感到高兴。当然，下一届的联合国理事长要是和诸常任理事国敢不给我们发放教育执照的话，我会向他们公布这两份计划威胁一下他们的，现在还是请您回坐吧。”
接着格拉海德把头转向一脸得意的罗德里格斯：“那么先生，告诉我您的计划书吧，我相信您的计划更为稳妥——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不是吗？”
“我的计划很简单，从中国把载人深潜器运过来，装备部改造一番，再让执行部的精英去海床上搜索到那枚胚胎，确认位置之后我们可以配合执行部将那枚胚胎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