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天道感悟
此刻的杨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只是身边全是一片混沌，无数光点悬浮其中，还有乳白色的气体将自己包裹，伸手摸不到任何东西，只看见白色气体和光点从自己的手心穿过去。
“轰！”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杨凡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光点瞬间爆炸，原本萤火虫般大小的光点急速扩张，渐渐变得拳头大，脑袋大，光点之中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火焰滔天，其后阴云密布，雨水瓢泼，大江大河，高耸的山峰被冲蚀出来，然后草木生发，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眼前的一切让杨凡感到震撼的同时，一点亮光自他的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杨凡却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暂时也没有去管，继续盯着眼前的巨大光球看，此时光球之中已经是生机盎然，虫鸟走兽漫山遍野，繁衍生息。
杨凡也不知道怎么会盯上一头新生的小鹿，看它从小到大再到死亡，一个轮回过去了，杨凡感觉自己度过了几十年的时间，但光球却也没增长多少。
“时间，时间！”杨凡好像抓住了什么，“若这是真实，那么周围的时间流速便不相同，如果我所猜不错，我所处的与光球之中的是不同空间！”
即便杨凡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但也明白自己的眼前放着一个天大的机缘，所以认认真真观看着光团之中的变化。
岁月匆匆，即便是光团也有衰败的时候，只待杨凡眼前猛一阵强光闪过，却见光团中出现一个强过所有生灵的存在，一掌下去天崩地裂，光团因此无限扩大，然后瞬间回缩，继续缩小到了一个光点大小，静静的悬浮在混沌之中。
杨凡的内心可是没有混沌看上去这么平静，或者说早已翻起惊天大浪，他曾经记得无尽医书说过，天地之初，世间本无生灵，天地生出万皇，各自有各自擅长，这才有了各种各样的划分，这与之前光球之中的变化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天地本是一个空间，然后在空间之下有时间的流动，先有土地承载，再有烈焰焚世，此为土，火，水克火，相较之下孕育出生命，此为木，木生风雷，风雷演变天威，生灵得见天威竞相模仿，便有修士诞生，此时有力量区分，世界便开始向更高进化。”
杨凡想到最后，光团内的世界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啊，修士动辄移山填海，自然逼得世界崩坏，空间一旦崩坏，大道时间什么的，都归于虚无，就像杨凡现在所处的地方。
“这也许是修士能够飞升的一个原因，当修士的能力超过世界的承受能力，世界要自我保护，便将过于强大的修士排斥出去。”
“空间为万物基础，即便是存在于这片混沌之中的天道，也要依靠空间为介质，否则没办法显化其存在，在混沌之中，我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
杨凡低头看看自己，发觉自己并没有形体，而是透明的，好像是只有自己的精神力在这里一样，而风雨楼中的杨凡，周身的空间已经开始坍缩，也许是杨凡无意识的情况下影响到了周围的空间，一道道缝隙自杨凡周围出现，黑漆漆的，看得苏云清和他身边的老者都头皮发麻。
“老祖宗，怎么办，要不要把这小混蛋叫醒？”苏云清心里很不安定，若是杨凡在风雨楼中出了事情，那可就不好交代了，不单单对上面，还要面对苏雨，所以他是丝毫不敢冒险，想着拼上自己的一只手也要将杨凡拉出来。
“不可，你没看见空间道意在护持杨凡小家伙吗？若你插手，空间裂隙能够瞬间将你搅碎，反而这小子周围是最安全的，我想一会还要扩大威力，我们后退五丈。”
苏云清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跟着自家老祖后撤，前脚刚走，下一瞬他自己原来所在的地方便出现裂痕，空间扭曲已然蔓延开来。
“这小子哪是在领悟空间啊，若再任他这般下去，想必我们和魔天会的人都要死在这里，无所谓输赢了！”
杨凡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独自在混沌之中看着光球幻化幻灭，生生死死几个轮回，以旁观者的身份却是看到了不少以前没见过的景象。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杨凡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何止是看了万里的景象啊，若把杨凡放入光团中，他所见到的景象应该足有几万里方圆。
“生是道，死是道，万法皆是道，行是道，坐是道，一言一动都是道，若是问我什么为道，我便说我是道！大道！”
莫名其妙想到这一句话，杨凡骤然转醒，身边的空间也是同时恢复自然，杨凡略微感觉不太自然，似乎有一种相当饥饿的感觉，这个感觉以前出现过，补天花与火煅金心，于是睁开自己的眼睛，却见到满屋子的狼藉，还有不远处站着的苏云清和老者。
杨凡瞳孔微微一缩，连忙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晚辈杨凡，见过前辈，之前实属意外，对风雨楼造成的损失小子一人承担。”
杨凡为什么说一人承担？因为不知情的情况下，地上摆着的道器被杨凡毁的乱七八糟，有些还能补救，但有些便废了，粗略一看，至少有六七把道器需要重新炼制，想想就是头皮发麻。
“看来你小子还能压制住修为，倒让老头子我白白担心了半天，老夫苏秦，皇朝第一代应龙长老，我想你应该知道，毕竟你更想要的是我的拐杖。”
杨凡咽了一口唾沫，尴尬一笑，可不是嘛，苏秦手中的拐杖便是一节长生木，虽然看上去品相一般，但其中蕴含的灵气生机可是浩瀚如海，凭借杨凡的定力都忍不住想要冲上去了。
“强行控制本能，定力不错，我也不逗你了，给你便是，另外几样东西也一起交给你，另外，我让你们宗门长老回去云州拿阴煞泉了，如此一来，你差的便只剩风雷，打算怎么办？”
苏秦的话让杨凡半晌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没说的东西，别人已经替自己想好了，这种照顾可不是随便开口说说能够还得了的恩情。
“晚辈打算引动风雷劫来获取一品灵气，前辈不必为晚辈的事情劳心，”杨凡抬头看了一眼苏秦，“倒是前辈体内残留的土之力，晚辈有办法祛除，以后便不用长生木压制了。”
“哦？”苏秦笑道：“我就知道这一次出关定会有所收获，没想到困扰我万年的伤患竟被一个小辈一眼看穿，你这小辈当真优秀。”
“前辈谬赞，我只是看前辈的气息稍有斑驳，但生机无损，且前辈并不是修炼火法，却时时将长生木握在手中，以此判断，定是为了克制土法，若晚辈猜的没错，前辈体内残留的土法是飞升境界强者所留，所幸小子修炼的功法可以克制土法，故而冒失了。”
苏秦看着杨凡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孙子，欣赏之意无法掩饰，“小雨果然没有看错人，胆大心细，懂得感恩，天赋人品俱佳，当属大陆第一天骄，不过我的事情不急，你先完成突破，之后再谈老夫的道伤。”
被老牌虚仙强者称赞，杨凡也不得不生出一丝自豪，连忙躬身，“小子本命道树生有九根，若是不想突破，也不必强压修为，只等时机成熟便可，而现在小子还未完成与风雨楼的承诺，断然不会接受风雨楼赠予的东西。”
“好好好！”苏秦连说三个好字，开怀大笑，更喜欢杨凡几分，“你有你的坚持，老夫也不强求，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忙完之后来找我，老夫亲自为你护法。”
“咚咚咚。”苏秦说完这番话，便直接拄着拐杖离开了，杨凡则起身将密室收拾了一番，清点了一下损失，开始修补炼制损坏的道器，有模版在，杨凡炼制起来相当轻松，原本损坏的道器器灵并未受损，只需添加一点材料，重铸一番便好，普通的炼器手段杨凡施展起来就像隔空打针，没难度。
又十天时间过去了，杨凡将所有道器全部铭刻上铭文，交还给苏云清，没有去找苏秦，而是回到密室之中闭关感悟。
“唉，小家伙，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从当初主上记录三千铭文到现在，你是第一个引发天道感悟的人。”
“天道感悟是什么？”
“与天道赐福一般，不过层次更高一点，天道赐福能够让你更亲近自然，感悟自然之道，而天道感悟的触发条件更为苛刻，需要在极短的时间里对大道本源有所触动，之前你铭文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进入悟道状态，引发三千铭文共振，得以见到大道本源，你现在感悟还剩几分？”
“几分？”杨凡愣了一下，赶快静心回想，脸色却是微微一变，“似乎，快忘了。”
“正常，一次天道感悟，除了悟出来的东西，其余的你都记不住的，本源岂是那么好触碰的？”
杨凡伸出手指，轻轻往前戳了一指头，没有动用灵力，而他的手指却仿佛是穿过了千山万水，在远处的墙上留下一个指痕。
“空间，似乎只剩空间……”杨凡有点失落，感觉像是错过了什么一样。
“随着你领悟的加深，迟早会想起来的，现在的你，等于是抱着一个宝箱，只要找到钥匙便能将其打开，再此之前，里面的东西没人能够动的了。”
“这样啊，这就不用可惜了。”杨凡立马收了自己的失落，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的道理杨凡是明白的，但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自己记不起来却也难受，好像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谁都不喜欢，杨凡自然也不例外。
“小凡弟弟，听说父亲已经把你做好铭文的道器还给应龙的诸位长老了，那些老家伙都在问你需要什么，他们负责给你找，尤其是有些老家伙，想让你把他们的道器弄坏，重新铸造一番，说说看，你究竟干了什么，让他们这样激动。”
杨凡无奈的捂住自己的头，“因为之前感悟弄坏的道器，我重新炼制了一番，稍微做了一点调整，兴许是因为这个吧。”
“稍微做了一点调整便让那些老家伙开心成这样？”苏雨把一张绝美的脸凑近杨凡，大眼睛盯着杨凡的眼睛，四目相对，“你给我的道器也做点调整，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杨凡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苏姐姐，你本身就是大炼器师宗师，境界比我这个半吊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哪用得着我来调整，再说了，你炼制出来的道器我都没见过，怎么调整？”
“啊？”苏雨不由的脸红了一下，指着杨凡的法衣，“你早就见过了，你不是一直在身上穿着么？”
这回轮到杨凡惊愕了，这个让无尽器书都出言专门评论过的法衣，竟然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绝美女子炼制出来的？
“这不是你家传承的么？”
“骗你的，不过只有我认可的人才能穿上这倒是真的。”
杨凡满脸的黑线，无奈摇头，自己真的是江湖阅历不够，竟然一次也斗不过苏雨。
“好吧，你想让我调整什么？”
苏雨从腰间抽出一段彩绫，放到杨凡手中，“这是我常用的道器，你看看需要调整什么？”
这段彩绫杨凡曾经见过，充满灵性，想必诞生已久，也是苏雨心爱之物。
“极品道器，各方面都已经接近完美，似乎不是这一世炼器手法炼制，我也没有更好的改进手段，便刻画几个铭文在上面吧。”
说罢，杨凡拿起铭文笔，摩挲着彩绫细细的花边，开始小心翼翼的刻画，大的铭文很好刻画，但是像彩绫这般道器能够刻画铭文的地方实在太小，所以刻画难度也是相当的大，杨凡趴在上面仔仔细细的观察刻画，一丝不苟的认真表情，让一旁的苏雨都看的有些痴了。
“轰！”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杨凡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光点瞬间爆炸，原本萤火虫般大小的光点急速扩张，渐渐变得拳头大，脑袋大，光点之中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火焰滔天，其后阴云密布，雨水瓢泼，大江大河，高耸的山峰被冲蚀出来，然后草木生发，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眼前的一切让杨凡感到震撼的同时，一点亮光自他的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杨凡却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暂时也没有去管，继续盯着眼前的巨大光球看，此时光球之中已经是生机盎然，虫鸟走兽漫山遍野，繁衍生息。
杨凡也不知道怎么会盯上一头新生的小鹿，看它从小到大再到死亡，一个轮回过去了，杨凡感觉自己度过了几十年的时间，但光球却也没增长多少。
“时间，时间！”杨凡好像抓住了什么，“若这是真实，那么周围的时间流速便不相同，如果我所猜不错，我所处的与光球之中的是不同空间！”
即便杨凡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但也明白自己的眼前放着一个天大的机缘，所以认认真真观看着光团之中的变化。
岁月匆匆，即便是光团也有衰败的时候，只待杨凡眼前猛一阵强光闪过，却见光团中出现一个强过所有生灵的存在，一掌下去天崩地裂，光团因此无限扩大，然后瞬间回缩，继续缩小到了一个光点大小，静静的悬浮在混沌之中。
杨凡的内心可是没有混沌看上去这么平静，或者说早已翻起惊天大浪，他曾经记得无尽医书说过，天地之初，世间本无生灵，天地生出万皇，各自有各自擅长，这才有了各种各样的划分，这与之前光球之中的变化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天地本是一个空间，然后在空间之下有时间的流动，先有土地承载，再有烈焰焚世，此为土，火，水克火，相较之下孕育出生命，此为木，木生风雷，风雷演变天威，生灵得见天威竞相模仿，便有修士诞生，此时有力量区分，世界便开始向更高进化。”
杨凡想到最后，光团内的世界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啊，修士动辄移山填海，自然逼得世界崩坏，空间一旦崩坏，大道时间什么的，都归于虚无，就像杨凡现在所处的地方。
“这也许是修士能够飞升的一个原因，当修士的能力超过世界的承受能力，世界要自我保护，便将过于强大的修士排斥出去。”
“空间为万物基础，即便是存在于这片混沌之中的天道，也要依靠空间为介质，否则没办法显化其存在，在混沌之中，我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
杨凡低头看看自己，发觉自己并没有形体，而是透明的，好像是只有自己的精神力在这里一样，而风雨楼中的杨凡，周身的空间已经开始坍缩，也许是杨凡无意识的情况下影响到了周围的空间，一道道缝隙自杨凡周围出现，黑漆漆的，看得苏云清和他身边的老者都头皮发麻。
“老祖宗，怎么办，要不要把这小混蛋叫醒？”苏云清心里很不安定，若是杨凡在风雨楼中出了事情，那可就不好交代了，不单单对上面，还要面对苏雨，所以他是丝毫不敢冒险，想着拼上自己的一只手也要将杨凡拉出来。
“不可，你没看见空间道意在护持杨凡小家伙吗？若你插手，空间裂隙能够瞬间将你搅碎，反而这小子周围是最安全的，我想一会还要扩大威力，我们后退五丈。”
苏云清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跟着自家老祖后撤，前脚刚走，下一瞬他自己原来所在的地方便出现裂痕，空间扭曲已然蔓延开来。
“这小子哪是在领悟空间啊，若再任他这般下去，想必我们和魔天会的人都要死在这里，无所谓输赢了！”
杨凡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独自在混沌之中看着光球幻化幻灭，生生死死几个轮回，以旁观者的身份却是看到了不少以前没见过的景象。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杨凡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何止是看了万里的景象啊，若把杨凡放入光团中，他所见到的景象应该足有几万里方圆。
“生是道，死是道，万法皆是道，行是道，坐是道，一言一动都是道，若是问我什么为道，我便说我是道！大道！”
莫名其妙想到这一句话，杨凡骤然转醒，身边的空间也是同时恢复自然，杨凡略微感觉不太自然，似乎有一种相当饥饿的感觉，这个感觉以前出现过，补天花与火煅金心，于是睁开自己的眼睛，却见到满屋子的狼藉，还有不远处站着的苏云清和老者。
杨凡瞳孔微微一缩，连忙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晚辈杨凡，见过前辈，之前实属意外，对风雨楼造成的损失小子一人承担。”
杨凡为什么说一人承担？因为不知情的情况下，地上摆着的道器被杨凡毁的乱七八糟，有些还能补救，但有些便废了，粗略一看，至少有六七把道器需要重新炼制，想想就是头皮发麻。
“看来你小子还能压制住修为，倒让老头子我白白担心了半天，老夫苏秦，皇朝第一代应龙长老，我想你应该知道，毕竟你更想要的是我的拐杖。”
杨凡咽了一口唾沫，尴尬一笑，可不是嘛，苏秦手中的拐杖便是一节长生木，虽然看上去品相一般，但其中蕴含的灵气生机可是浩瀚如海，凭借杨凡的定力都忍不住想要冲上去了。
“强行控制本能，定力不错，我也不逗你了，给你便是，另外几样东西也一起交给你，另外，我让你们宗门长老回去云州拿阴煞泉了，如此一来，你差的便只剩风雷，打算怎么办？”
苏秦的话让杨凡半晌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没说的东西，别人已经替自己想好了，这种照顾可不是随便开口说说能够还得了的恩情。
“晚辈打算引动风雷劫来获取一品灵气，前辈不必为晚辈的事情劳心，”杨凡抬头看了一眼苏秦，“倒是前辈体内残留的土之力，晚辈有办法祛除，以后便不用长生木压制了。”
“哦？”苏秦笑道：“我就知道这一次出关定会有所收获，没想到困扰我万年的伤患竟被一个小辈一眼看穿，你这小辈当真优秀。”
“前辈谬赞，我只是看前辈的气息稍有斑驳，但生机无损，且前辈并不是修炼火法，却时时将长生木握在手中，以此判断，定是为了克制土法，若晚辈猜的没错，前辈体内残留的土法是飞升境界强者所留，所幸小子修炼的功法可以克制土法，故而冒失了。”
苏秦看着杨凡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孙子，欣赏之意无法掩饰，“小雨果然没有看错人，胆大心细，懂得感恩，天赋人品俱佳，当属大陆第一天骄，不过我的事情不急，你先完成突破，之后再谈老夫的道伤。”
被老牌虚仙强者称赞，杨凡也不得不生出一丝自豪，连忙躬身，“小子本命道树生有九根，若是不想突破，也不必强压修为，只等时机成熟便可，而现在小子还未完成与风雨楼的承诺，断然不会接受风雨楼赠予的东西。”
“好好好！”苏秦连说三个好字，开怀大笑，更喜欢杨凡几分，“你有你的坚持，老夫也不强求，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忙完之后来找我，老夫亲自为你护法。”
“咚咚咚。”苏秦说完这番话，便直接拄着拐杖离开了，杨凡则起身将密室收拾了一番，清点了一下损失，开始修补炼制损坏的道器，有模版在，杨凡炼制起来相当轻松，原本损坏的道器器灵并未受损，只需添加一点材料，重铸一番便好，普通的炼器手段杨凡施展起来就像隔空打针，没难度。
又十天时间过去了，杨凡将所有道器全部铭刻上铭文，交还给苏云清，没有去找苏秦，而是回到密室之中闭关感悟。
“唉，小家伙，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从当初主上记录三千铭文到现在，你是第一个引发天道感悟的人。”
“天道感悟是什么？”
“与天道赐福一般，不过层次更高一点，天道赐福能够让你更亲近自然，感悟自然之道，而天道感悟的触发条件更为苛刻，需要在极短的时间里对大道本源有所触动，之前你铭文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进入悟道状态，引发三千铭文共振，得以见到大道本源，你现在感悟还剩几分？”
“几分？”杨凡愣了一下，赶快静心回想，脸色却是微微一变，“似乎，快忘了。”
“正常，一次天道感悟，除了悟出来的东西，其余的你都记不住的，本源岂是那么好触碰的？”
杨凡伸出手指，轻轻往前戳了一指头，没有动用灵力，而他的手指却仿佛是穿过了千山万水，在远处的墙上留下一个指痕。
“空间，似乎只剩空间……”杨凡有点失落，感觉像是错过了什么一样。
“随着你领悟的加深，迟早会想起来的，现在的你，等于是抱着一个宝箱，只要找到钥匙便能将其打开，再此之前，里面的东西没人能够动的了。”
“这样啊，这就不用可惜了。”杨凡立马收了自己的失落，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的道理杨凡是明白的，但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自己记不起来却也难受，好像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谁都不喜欢，杨凡自然也不例外。
“小凡弟弟，听说父亲已经把你做好铭文的道器还给应龙的诸位长老了，那些老家伙都在问你需要什么，他们负责给你找，尤其是有些老家伙，想让你把他们的道器弄坏，重新铸造一番，说说看，你究竟干了什么，让他们这样激动。”
杨凡无奈的捂住自己的头，“因为之前感悟弄坏的道器，我重新炼制了一番，稍微做了一点调整，兴许是因为这个吧。”
“稍微做了一点调整便让那些老家伙开心成这样？”苏雨把一张绝美的脸凑近杨凡，大眼睛盯着杨凡的眼睛，四目相对，“你给我的道器也做点调整，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杨凡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苏姐姐，你本身就是大炼器师宗师，境界比我这个半吊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哪用得着我来调整，再说了，你炼制出来的道器我都没见过，怎么调整？”
“啊？”苏雨不由的脸红了一下，指着杨凡的法衣，“你早就见过了，你不是一直在身上穿着么？”
这回轮到杨凡惊愕了，这个让无尽器书都出言专门评论过的法衣，竟然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绝美女子炼制出来的？
“这不是你家传承的么？”
“骗你的，不过只有我认可的人才能穿上这倒是真的。”
杨凡满脸的黑线，无奈摇头，自己真的是江湖阅历不够，竟然一次也斗不过苏雨。
“好吧，你想让我调整什么？”
苏雨从腰间抽出一段彩绫，放到杨凡手中，“这是我常用的道器，你看看需要调整什么？”
这段彩绫杨凡曾经见过，充满灵性，想必诞生已久，也是苏雨心爱之物。
“极品道器，各方面都已经接近完美，似乎不是这一世炼器手法炼制，我也没有更好的改进手段，便刻画几个铭文在上面吧。”
说罢，杨凡拿起铭文笔，摩挲着彩绫细细的花边，开始小心翼翼的刻画，大的铭文很好刻画，但是像彩绫这般道器能够刻画铭文的地方实在太小，所以刻画难度也是相当的大，杨凡趴在上面仔仔细细的观察刻画，一丝不苟的认真表情，让一旁的苏雨都看的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