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平凡的曙光（8）
那尖锐的警报声摩擦着耳膜，吓了小白一大跳。他不解地看着周围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保安们，那一张张脸上都是如临大敌的兴奋。
而小白也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看着那一个个身着制服的保安，那都是些生面孔，正兴奋地摩拳擦掌着，好似好久没有活动过一样，掰得骨头咔咔作响。
“小海，怎么了，大早上的就按警报，有人入侵？”一个显得资格有点老的保安缓缓地走了过来，仿佛只是路过一般，随意地问道。
“报告高队，这个可疑的人一直跟在小曦丫头的后面，还想混进来，结果被探测仪检测到了危险信号……”
那个被称为高队的人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穿着古怪黑色长风衣的小白，还戴着一副墨镜。眼前被团团围住的小白，让高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好像有点面熟啊！
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小白手上的被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杖吸引了，好像有一股锐利的气息从里面透出来，切割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这感觉，不简单啊！绝对不会是手杖而已，很危险的气息。
“当心点，先拿下，带去审讯室，你们爱咋咋地，别弄死就好！”高队严肃地挥了挥手，向着凌曦的方向走过去，“小曦丫头，怎么不上学跑到这里来玩了啊，不是说这里不好玩吗？”他的脸庞笑得简直像朵盛开的菊花。
“额，高叔叔，那是我哥……”凌曦说着，带着些尴尬的的表情。
“啊？哪个哥？你家不就只有你一个吗？”高队还没有反应过来，眉头拧紧，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崔珏那老家伙难道外面有私生子？”
“额……”凌曦有些无语。
“嗨，老高，是我啊，我是小……”小白认出了那是一年多没见的高云天，摘下了墨镜，想凑上去打招呼。
结果保安小海脸色剧变，在他看来，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男子提着刀一样地走向自己的队长，那还得了！他看过电影，那些特工们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每次在接近目标之时总是在瞬间就发起袭击，等到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
“小心，高队！！！”
他连忙按下警棍上的一个按钮，“呲呲”声响起，那根不起眼的黑色警棍上闪着幽蓝的电弧，明显是改装过的警棍，猛地向着小白的腰部捅过去……
“等等!”高云天看见那张无比灿烂并且傻兮兮的笑脸，一下子就想起了小白，看着小海手中蓝色的电弧，大吼道。
“啊？”小白还有些不明就里，以为是叫他停下，那他就停下了，一点防备都没有。然后那根蓝莹莹的警棍，就这么径直捅进了他的腰间。
没有惨叫，因为小白的全身瞬间就麻木了，包括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头发全部倒竖了起来，整个人跳着霹雳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哥！”凌曦惊呼一声，丢下画板就跑了过去，然后站在小白的身边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小白的身体，在地上像只蚯蚓一般扭动着。
“oh，holy shit……”高云天一拍脑袋，捂着眼睛，一个词一个词地爆着粗口。
只有保安小海一脸懵逼地看着捂着眼睛，面部肌肉抖动着的高云天，然后再看看地上欢快地扭动着的小白，以及满脸都是焦急的凌曦，摸不着头脑……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小白再一次哆嗦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周围是一片洁白，除了仪器的“滴答”声，还有一种铅笔在画纸上“沙沙”的摩挲声。
额，我好像只是被警棍电迷糊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小白很艰难地坐了起来，想把身上的各种仪器贴在他身上的导线与管子扯下来。他浑身肌肉都有些酸胀，十分地难受。这个警棍的电力真得劲，都有点上头了。
“老哥，你醒啦！”凌曦熟悉的声音响起，她就一直坐在小白的床位边上，之前她一直提着一个大画板安静地描绘着线条，全然没有在学校里的那个模样，在他身边乖巧得像一只猫，“你怎么样啦？老爸说还要给你全身检查一下。”
凌曦看见了小白醒了，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
“我肚子好饿……”小白显得很委屈，用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
凌曦无奈地笑了，放下画笔和画板，从柜子里拿出了好几盒豚骨味味噌拉面，“这个怎么样，小时候我和你最喜欢吃的哦！”
看见凌曦手上的包装，小白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吧唧着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老哥你坐好，别下来！”凌曦拆开两盒拉面的包装，倒入热水，香气顿时就弥漫了整个房间，勾引着小白即将爆发的食欲。
“别急别急，等五分钟，这样味道才会更好！”凌曦不客气地打掉了小白偷偷摸摸伸过去的贼手，嗔怪道。
“我肚子饿死了嘛……”小白委屈地低下了脑袋。
凌曦装成小白以前的样子，抚摸着他的脑袋，就像在撸一只毛发柔顺的猫，“乖，听话啊！”
小白感到很舒服，也并没有反抗，只是嘴上哼哼了几下。
他的头发与之前有所不同，眉间的几缕淡金色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苍白的颜色所侵染，已经是纯白的色彩……
他抬起头，刚好与凌曦的目光相撞，对视了还不到五秒，后者的脸莫名就飘红了，他却还是一脸呆滞地望着她，大脑一片空白，连饥饿都被暂时遗忘了。
良久，小白肚子发出很响的咕咕声，他这才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上便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面料很足，鲜香的白色雾气钻进了他的鼻子，腹中的饥饿感被无限放大。
“给，趁热吃啦！”凌曦很快地转过身，捧起自己的那一碗明显少了一半的拉面，很快地就转过身，走了回去，把脸埋在大画板后面，只留出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对着小白眨啊眨的。
小白再也忍不住了，“哧溜哧溜”，一根根面条随着无比的鲜香滑进了他的胃……
另一个房间，却是有点严肃的气氛，这是一个办公室的模样。
“小海啊，你的性子可真是有够急躁的了，每次行动的时候都很冲动，所以才把你调到安保岗位上想磨炼一下你的性子。我知道你急于表现的心情，可是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莽撞了啊！像这次，你就太冲动电伤了自己人……”高云天对着眼前穿着制度的耷拉着脑袋的小海，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谁叫他大白天穿的跟个詹姆斯邦德一样，我还以为他要对高队你下手了……”小海小声嘟囔着，以为高云天没有听见。
“哎……”高云天明显愣了一会儿，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朝着小海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总的来说你的表现还是好的，尽到了一个安保的职责，还不错的！”
小海有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脸上是惊喜的表情。能得到高队的赞扬，可是很不容易的。
“真的？！”
“真的，还可以的。小海，你先下去吧，不然那边巡查队少人了。”高云天的语气波动很小，但依旧不会影响小海开始兴奋起来的心情。
“是！”小海应道，转身飞快地就出门跑了。
“哎，年轻就是好啊！”高云天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他瞥了一眼病房的监控画面。
等小海的脚步声远了，他站了起来，向一个卡槽插了一张纯黑色的卡，然后缓缓地推开这个房间里的另一扇门。
门后面别有洞天，墙壁上没了白色的油漆，被金属的色彩所代替，这里的单一的颜色搭配完全可以用来形容，可是这样的目的只是为了能高效利用罢了，美观在这里一文不值。
这里才是守夜人基地的核心，金属色的走廊没有几个来往的人，灯光也比较昏暗。
这条走廊很长，简直就是一座迷宫，压抑的金属色是很好的误导因素。高云天却轻车熟路地在这里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找到一个不起眼的门。
这扇门却没有任何锁之类的东西，他直接就推开了，里面是一堆复杂的仪器，还有很多瓶瓶罐罐各种颜色的样本，像是一个实验室，充斥着一股复杂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也不能说难闻。
一个人在一个发着光的显示屏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份分析报告，仪器上是一支淡红色的液体。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高云天的进入，眉头紧锁，自言自语着。
“奇怪了，另一个他不是精神层面的吗？怎么会影响到物质的世界，影响到他的身体……”
高云天轻咳一声，那个人回过神来，却头都没有回，“老高啊，你过来看看，小白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老崔，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怪吗？有什么好奇怪的。”高云天走近了老崔，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戴着厚重的眼镜。
“哦还有，小白他醒了，和你女儿在吃拉面，你不过去看看？”
“等下。”老崔递给他一张打印好的分析报告，“你先看看。”他的语气有点凝重的味道。
高云天接过报告，快速浏览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眉头和老崔一样拧成了一团麻花，“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这样？”老崔接着说道，“γ酶的浓度为零，其他的一些东西也凭空消失了，他现在的血液除了颜色，都和你我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现在，完完全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了……”
而小白也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看着那一个个身着制服的保安，那都是些生面孔，正兴奋地摩拳擦掌着，好似好久没有活动过一样，掰得骨头咔咔作响。
“小海，怎么了，大早上的就按警报，有人入侵？”一个显得资格有点老的保安缓缓地走了过来，仿佛只是路过一般，随意地问道。
“报告高队，这个可疑的人一直跟在小曦丫头的后面，还想混进来，结果被探测仪检测到了危险信号……”
那个被称为高队的人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穿着古怪黑色长风衣的小白，还戴着一副墨镜。眼前被团团围住的小白，让高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好像有点面熟啊！
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小白手上的被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杖吸引了，好像有一股锐利的气息从里面透出来，切割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这感觉，不简单啊！绝对不会是手杖而已，很危险的气息。
“当心点，先拿下，带去审讯室，你们爱咋咋地，别弄死就好！”高队严肃地挥了挥手，向着凌曦的方向走过去，“小曦丫头，怎么不上学跑到这里来玩了啊，不是说这里不好玩吗？”他的脸庞笑得简直像朵盛开的菊花。
“额，高叔叔，那是我哥……”凌曦说着，带着些尴尬的的表情。
“啊？哪个哥？你家不就只有你一个吗？”高队还没有反应过来，眉头拧紧，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崔珏那老家伙难道外面有私生子？”
“额……”凌曦有些无语。
“嗨，老高，是我啊，我是小……”小白认出了那是一年多没见的高云天，摘下了墨镜，想凑上去打招呼。
结果保安小海脸色剧变，在他看来，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男子提着刀一样地走向自己的队长，那还得了！他看过电影，那些特工们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每次在接近目标之时总是在瞬间就发起袭击，等到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
“小心，高队！！！”
他连忙按下警棍上的一个按钮，“呲呲”声响起，那根不起眼的黑色警棍上闪着幽蓝的电弧，明显是改装过的警棍，猛地向着小白的腰部捅过去……
“等等!”高云天看见那张无比灿烂并且傻兮兮的笑脸，一下子就想起了小白，看着小海手中蓝色的电弧，大吼道。
“啊？”小白还有些不明就里，以为是叫他停下，那他就停下了，一点防备都没有。然后那根蓝莹莹的警棍，就这么径直捅进了他的腰间。
没有惨叫，因为小白的全身瞬间就麻木了，包括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头发全部倒竖了起来，整个人跳着霹雳舞，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哥！”凌曦惊呼一声，丢下画板就跑了过去，然后站在小白的身边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小白的身体，在地上像只蚯蚓一般扭动着。
“oh，holy shit……”高云天一拍脑袋，捂着眼睛，一个词一个词地爆着粗口。
只有保安小海一脸懵逼地看着捂着眼睛，面部肌肉抖动着的高云天，然后再看看地上欢快地扭动着的小白，以及满脸都是焦急的凌曦，摸不着头脑……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小白再一次哆嗦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周围是一片洁白，除了仪器的“滴答”声，还有一种铅笔在画纸上“沙沙”的摩挲声。
额，我好像只是被警棍电迷糊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小白很艰难地坐了起来，想把身上的各种仪器贴在他身上的导线与管子扯下来。他浑身肌肉都有些酸胀，十分地难受。这个警棍的电力真得劲，都有点上头了。
“老哥，你醒啦！”凌曦熟悉的声音响起，她就一直坐在小白的床位边上，之前她一直提着一个大画板安静地描绘着线条，全然没有在学校里的那个模样，在他身边乖巧得像一只猫，“你怎么样啦？老爸说还要给你全身检查一下。”
凌曦看见了小白醒了，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东西。
“我肚子好饿……”小白显得很委屈，用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
凌曦无奈地笑了，放下画笔和画板，从柜子里拿出了好几盒豚骨味味噌拉面，“这个怎么样，小时候我和你最喜欢吃的哦！”
看见凌曦手上的包装，小白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吧唧着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老哥你坐好，别下来！”凌曦拆开两盒拉面的包装，倒入热水，香气顿时就弥漫了整个房间，勾引着小白即将爆发的食欲。
“别急别急，等五分钟，这样味道才会更好！”凌曦不客气地打掉了小白偷偷摸摸伸过去的贼手，嗔怪道。
“我肚子饿死了嘛……”小白委屈地低下了脑袋。
凌曦装成小白以前的样子，抚摸着他的脑袋，就像在撸一只毛发柔顺的猫，“乖，听话啊！”
小白感到很舒服，也并没有反抗，只是嘴上哼哼了几下。
他的头发与之前有所不同，眉间的几缕淡金色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苍白的颜色所侵染，已经是纯白的色彩……
他抬起头，刚好与凌曦的目光相撞，对视了还不到五秒，后者的脸莫名就飘红了，他却还是一脸呆滞地望着她，大脑一片空白，连饥饿都被暂时遗忘了。
良久，小白肚子发出很响的咕咕声，他这才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上便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面料很足，鲜香的白色雾气钻进了他的鼻子，腹中的饥饿感被无限放大。
“给，趁热吃啦！”凌曦很快地转过身，捧起自己的那一碗明显少了一半的拉面，很快地就转过身，走了回去，把脸埋在大画板后面，只留出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对着小白眨啊眨的。
小白再也忍不住了，“哧溜哧溜”，一根根面条随着无比的鲜香滑进了他的胃……
另一个房间，却是有点严肃的气氛，这是一个办公室的模样。
“小海啊，你的性子可真是有够急躁的了，每次行动的时候都很冲动，所以才把你调到安保岗位上想磨炼一下你的性子。我知道你急于表现的心情，可是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莽撞了啊！像这次，你就太冲动电伤了自己人……”高云天对着眼前穿着制度的耷拉着脑袋的小海，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谁叫他大白天穿的跟个詹姆斯邦德一样，我还以为他要对高队你下手了……”小海小声嘟囔着，以为高云天没有听见。
“哎……”高云天明显愣了一会儿，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朝着小海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总的来说你的表现还是好的，尽到了一个安保的职责，还不错的！”
小海有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脸上是惊喜的表情。能得到高队的赞扬，可是很不容易的。
“真的？！”
“真的，还可以的。小海，你先下去吧，不然那边巡查队少人了。”高云天的语气波动很小，但依旧不会影响小海开始兴奋起来的心情。
“是！”小海应道，转身飞快地就出门跑了。
“哎，年轻就是好啊！”高云天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他瞥了一眼病房的监控画面。
等小海的脚步声远了，他站了起来，向一个卡槽插了一张纯黑色的卡，然后缓缓地推开这个房间里的另一扇门。
门后面别有洞天，墙壁上没了白色的油漆，被金属的色彩所代替，这里的单一的颜色搭配完全可以用来形容，可是这样的目的只是为了能高效利用罢了，美观在这里一文不值。
这里才是守夜人基地的核心，金属色的走廊没有几个来往的人，灯光也比较昏暗。
这条走廊很长，简直就是一座迷宫，压抑的金属色是很好的误导因素。高云天却轻车熟路地在这里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找到一个不起眼的门。
这扇门却没有任何锁之类的东西，他直接就推开了，里面是一堆复杂的仪器，还有很多瓶瓶罐罐各种颜色的样本，像是一个实验室，充斥着一股复杂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也不能说难闻。
一个人在一个发着光的显示屏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份分析报告，仪器上是一支淡红色的液体。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高云天的进入，眉头紧锁，自言自语着。
“奇怪了，另一个他不是精神层面的吗？怎么会影响到物质的世界，影响到他的身体……”
高云天轻咳一声，那个人回过神来，却头都没有回，“老高啊，你过来看看，小白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老崔，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怪吗？有什么好奇怪的。”高云天走近了老崔，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戴着厚重的眼镜。
“哦还有，小白他醒了，和你女儿在吃拉面，你不过去看看？”
“等下。”老崔递给他一张打印好的分析报告，“你先看看。”他的语气有点凝重的味道。
高云天接过报告，快速浏览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眉头和老崔一样拧成了一团麻花，“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这样？”老崔接着说道，“γ酶的浓度为零，其他的一些东西也凭空消失了，他现在的血液除了颜色，都和你我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现在，完完全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