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看望
下巴满是胡渣，双眼些许血丝，略显颓废的男子是将镇子安危与护卫队看的比自己还重的护卫队长列得无误了，看着同夏莉几分相似的面容，高文与拉莎却有几分拘谨。
列得沉默的盯着夏莉，而夏莉低头看着脚尖，双手指尖打圈。
有了一阵子，高文以为这压抑的惩罚还会继续下去，列得突然神色一缓说道。
“最近倒是麻烦你父亲了。等事情过去我会亲自去上门感谢。”
高文扬了扬眉毛，“的确有些麻烦。”
“真是抱歉了。”列得突然向高文弯腰道。
“列得叔叔，既然你和夏莉还有事，那我们先走了？”高文倒是一惊，拉着拉莎不管夏莉求救的眼神，无情的说道。
“高文……你们也是来看望艾森的吧。”列得看了高文一眼，又看了拉莎一眼，然后点点头。
拉莎抱歉的看了夏莉一眼然后继续和高文向艾森的病房前去，遥遥的听道，“我听你母亲说了，昨天怎么才半夜回来，你去了哪？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拐过走廊，列得的声音逐渐小去，拉莎长呼了一口气，对着高文俏皮的说，“深夜不归，没想到夏莉姐姐这样任性呢。”
“呵，呵呵……确实。”高文赞同的的应和道。
艾森的病房是最深的那一间，沿着走廊走走到这里光线已经有点昏暗，不过等到拉莎与高文敲门进去后里面充足的光线却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窗台摆着几束水仙花，瓶中的水仙低着脑袋，张开的白色花瓣上还有几滴露珠黏在上面，在初阳之下透露着晶莹的色彩，淡淡的香气布满了整个房间。而桌子上是早已冷了一夜的饭菜。
高文的视线拉到了病床，床上上是缠着厚厚绷带的肩膀同右腿裸露在外的艾森，半身坐起，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光，好像没有听见轻轻来访的二人一样，保持着这副姿态一动不动。而在床边是一位有着长长黑发的女人，披散在床上。她坐在椅子上把头放在艾森腿边拉着艾森的手正在沉沉睡去，她累的紧，打着轻鼾，这是这一方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拉莎与高文就站在门前安静的看着这二人，美妙的不想打扰，良久。
终于，艾森似乎发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来，“拉莎？高文……”好像思考了一下，“抱歉啊，脑子好像出了问题，转不过弯，你们来了多久了？”
高文与夏莉互视一眼，高文耸了耸肩，“我们也是刚刚来，你……”
“我已经好了很多，经过这次后我倒是想了很多事情，也看透了一些东西……”艾森慢慢说道。
“这倒是很明显。”高文接道。
“你这小子，还真不留情面啊。”艾森苦笑说道。
“嗯哼，毕竟你还欠了不少东西……”
“唔……”两人的谈话终于是惊醒了床边的女人。
“艾森～啊，”打着哈欠，长长的拖音，“不是说等我睡着后就吃饭吗？你又骗我？可真不乖哦。”
“……”
“……”
“……”
虽然艾森很想说些什么，还是沉默。拉莎和高文不知道说什么。
她有着年轻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细细的微纹在眼角浮现，细长的眉眼和俏丽的下巴，在亚登镇里有这副美丽面孔的只有……
“啊，是爱娜阿姨？”拉莎惊讶的轻轻出声询问。
“嗯？嗯嗯嗯？”正在伸懒腰的爱娜突然发现了房间里的高文和夏莉，吓了一跳，猛然跳起。一旁的艾森也羞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看着水仙花，“入神的”观察黄色的花蕊。
“拉莎！还有，你是……”
高文正想出声，“老查理的孩子，高文。”艾森率先抢声道。高文看了艾森一眼，点点头。
“啊，听你说过。今天又从那小子里赚了两铜币的那个高文？”爱娜恍然大悟道。
“……咳咳，咳咳，”艾森像是遭受锤击一样猛烈咳嗽着。
“……”高文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一旁的拉莎终于憋不住，偷笑起来。
“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下次做的饭一定要吃哦，不然你就死定了。”爱娜瞪了艾森一眼，笑着望了望高文和拉莎，提着饭盒推门而去，剩下一声默声的三人。
“真是没想到……艾森叔叔，和爱娜阿姨好恩爱啊。”拉莎捂嘴轻笑。
“哈哈，哈……”艾森尴尬笑道。
“好了，我这次来看望倒是其次，主要是……”高文看着艾森说。
“我知道，我知道，能让我和高文单独谈谈吗？”艾森看着拉莎。
拉莎扬了扬眉毛，看了高文一眼，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沉默的推门离开。
“没想到，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个小子居然这么厉害。”艾森挪了挪绷带腿，呲着牙说道。
“我也没想到你与花店的爱娜阿姨……据我所知，尽管爱娜阿姨丧夫多年但是可是有不少人追求呢，没想到却被你捷足先登，怎么看都是不协调呢。老牛吃嫩草吗。”高文面无表情的说道。
“噗！”艾森卡在喉咙的水全部喷出，“你这小鬼嘴倒是挺毒啊，不过话说回来，拉莎和夏莉，嗯？倒是围着你团团转，年纪虽然不大，可是……”
在高文眼里艾森的表情逐渐猥琐起来，真不知道爱娜阿姨看上他哪一点了，感情这东西……
“咳咳，好了，是该谈正事了。”高文握拳在嘴边一咳，正色道。
“嗯，”艾森坐起的身子又靠在床头，“之前倒是和夏莉谈过了。我首先想问一点，那些追你的匪徒……他们……”
“谁知道呢，被狼吃了。”高文面不改色道。
“我明白了。不过现场的痕迹倒不是遭遇狼群。”艾森点点头，不经意的说道。“你才九岁就站在兵阶上位……不敢想象。”
“我天资愚钝，倒是比其他人多花费了一点时间罢了。”高文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若是愚钝，那就没天才了。”艾森小声嘟囔道，“好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把剑，为什么会有人盯上他。”高文问道。
“我曾隐晦的向这种黑市去询问钢剑的来路，不久就有人指名道姓的要我祖传的这把剑，自帝国建立以来赐给克拉米尔的剑世辈传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知道在我手中，不过它于我也是无用。”艾森淡淡说道。
“我母亲告诉我，未见过面父亲被废爵的原因其实是爷爷在亚登，”艾森看了高文一眼，“种植蓝惑花。但是其他贵族也有类似甚至更过分的勾当，却依旧兴盛。这种明文规定，却可以在边缘操作的帝国发令，哼，应该是另有原因。之后……就是那片废墟，一火烧尽，连烧三日，直到现在这片领地还没有新的册封者。”
“夏莉已经告诉你了吧，相较之下，钢剑丢失的事……才更重要。”艾森抬起头看着高文。
“亚登甚至千叶城周围没有铁矿，只能从更远的城池运来，这也是不好马上补充库存的原因，而且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知道每次老查理都不计较这些，可是守卫队只有这些，已经超出极限了，每次都要从列得哪里再多拿一点去，更不用说这次的内部募捐，他更是拿出了老本来，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嗯哼，和我说这些吗，所以就压榨我父亲。”高文抱起双手。“镇子大家都不容易我知道，可是不存感恩之心就说不过去了。”
“高文……”艾森低下头，默不作声。
“本身匿藏这消息就是错误的，其一，只顾着名声不给镇民应有的警惕。其二，这是直接的纵容盗窃者，第二次的失窃也是理所当然的。还有其三，一味的把自己孤立起来，就算是解决问题，传出风声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如果这人是熟识之人有该做如何裁决？公开审判？还是会使守卫队威名扫地。还是动用私刑？如果又向发现这窃贼失踪的大家如何交待？还是会质疑守卫队的能力。”高文竖起三个指头，直直插进艾森的心头。
艾森听的一愣一愣，“唉，”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道理也都懂，我和列得他后来也发现这么做不太对，但是已经决定这么做，列得他也不好再做改变。现在大家还都不知晓情况，这种局面已经是很好了。只要在不可逆转之前将其弥补就行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钢剑不见的？”高文突然发问道。
“要说什么时候不见，毕竟隔了整整一晚，守夜的队员也只是在第二天清晨交班的时候等我打开仓库大门才会归还装备。”艾森慢慢回忆着，“第一次丢失是在二十日下午，第二次在这个月三日，相隔十四天，而且自从第一次失窃后我被被列得调查中，基本是哪儿也去不了，守卫队仓库的钥匙也交给了他，但就在列得他亲自看管中新来的钢剑也是经过这么一夜忽然不翼而飞了。镇民要这也无用，而丢失数量这么大，就连镇长列得也瞒住没有告诉……只能祈祷尽快，”艾森看了高文一眼，“老查理完成最后一批……”
“没有。”高文面无表情。
“嗯，谢谢，”艾森脱口而出，然后发现不对劲，张大嘴巴，“什……什么！”惊愕的说道。
“我说，最后那批钢剑的订单我拒绝了。”高文看着满脸不相信的艾森说道。
“那夏莉不是说……”艾森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骗你们的。”被高文无情击碎。
本已包扎好正在痊愈的伤口，艾森似乎又感觉到疼痛起来了。
“你没有仓库钥匙是吗？那可真是难办。”高文摸着下巴，低头沉思。
“你想要调查吗，哼，你这小鬼，已然到达兵阶上位的你，再发生什么也不奇怪了。”艾森摇摇头，“其实为了发生什么意外，比如钥匙被偷了丢了什么的，我早早就备份了一份来，嗯，”艾森顿了一下，“列得也不知道。就在守卫队院里，我的房间的窗台的花盆底下。”
高文扬了扬眉毛，“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
列得沉默的盯着夏莉，而夏莉低头看着脚尖，双手指尖打圈。
有了一阵子，高文以为这压抑的惩罚还会继续下去，列得突然神色一缓说道。
“最近倒是麻烦你父亲了。等事情过去我会亲自去上门感谢。”
高文扬了扬眉毛，“的确有些麻烦。”
“真是抱歉了。”列得突然向高文弯腰道。
“列得叔叔，既然你和夏莉还有事，那我们先走了？”高文倒是一惊，拉着拉莎不管夏莉求救的眼神，无情的说道。
“高文……你们也是来看望艾森的吧。”列得看了高文一眼，又看了拉莎一眼，然后点点头。
拉莎抱歉的看了夏莉一眼然后继续和高文向艾森的病房前去，遥遥的听道，“我听你母亲说了，昨天怎么才半夜回来，你去了哪？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拐过走廊，列得的声音逐渐小去，拉莎长呼了一口气，对着高文俏皮的说，“深夜不归，没想到夏莉姐姐这样任性呢。”
“呵，呵呵……确实。”高文赞同的的应和道。
艾森的病房是最深的那一间，沿着走廊走走到这里光线已经有点昏暗，不过等到拉莎与高文敲门进去后里面充足的光线却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窗台摆着几束水仙花，瓶中的水仙低着脑袋，张开的白色花瓣上还有几滴露珠黏在上面，在初阳之下透露着晶莹的色彩，淡淡的香气布满了整个房间。而桌子上是早已冷了一夜的饭菜。
高文的视线拉到了病床，床上上是缠着厚厚绷带的肩膀同右腿裸露在外的艾森，半身坐起，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光，好像没有听见轻轻来访的二人一样，保持着这副姿态一动不动。而在床边是一位有着长长黑发的女人，披散在床上。她坐在椅子上把头放在艾森腿边拉着艾森的手正在沉沉睡去，她累的紧，打着轻鼾，这是这一方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拉莎与高文就站在门前安静的看着这二人，美妙的不想打扰，良久。
终于，艾森似乎发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来，“拉莎？高文……”好像思考了一下，“抱歉啊，脑子好像出了问题，转不过弯，你们来了多久了？”
高文与夏莉互视一眼，高文耸了耸肩，“我们也是刚刚来，你……”
“我已经好了很多，经过这次后我倒是想了很多事情，也看透了一些东西……”艾森慢慢说道。
“这倒是很明显。”高文接道。
“你这小子，还真不留情面啊。”艾森苦笑说道。
“嗯哼，毕竟你还欠了不少东西……”
“唔……”两人的谈话终于是惊醒了床边的女人。
“艾森～啊，”打着哈欠，长长的拖音，“不是说等我睡着后就吃饭吗？你又骗我？可真不乖哦。”
“……”
“……”
“……”
虽然艾森很想说些什么，还是沉默。拉莎和高文不知道说什么。
她有着年轻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细细的微纹在眼角浮现，细长的眉眼和俏丽的下巴，在亚登镇里有这副美丽面孔的只有……
“啊，是爱娜阿姨？”拉莎惊讶的轻轻出声询问。
“嗯？嗯嗯嗯？”正在伸懒腰的爱娜突然发现了房间里的高文和夏莉，吓了一跳，猛然跳起。一旁的艾森也羞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看着水仙花，“入神的”观察黄色的花蕊。
“拉莎！还有，你是……”
高文正想出声，“老查理的孩子，高文。”艾森率先抢声道。高文看了艾森一眼，点点头。
“啊，听你说过。今天又从那小子里赚了两铜币的那个高文？”爱娜恍然大悟道。
“……咳咳，咳咳，”艾森像是遭受锤击一样猛烈咳嗽着。
“……”高文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一旁的拉莎终于憋不住，偷笑起来。
“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下次做的饭一定要吃哦，不然你就死定了。”爱娜瞪了艾森一眼，笑着望了望高文和拉莎，提着饭盒推门而去，剩下一声默声的三人。
“真是没想到……艾森叔叔，和爱娜阿姨好恩爱啊。”拉莎捂嘴轻笑。
“哈哈，哈……”艾森尴尬笑道。
“好了，我这次来看望倒是其次，主要是……”高文看着艾森说。
“我知道，我知道，能让我和高文单独谈谈吗？”艾森看着拉莎。
拉莎扬了扬眉毛，看了高文一眼，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沉默的推门离开。
“没想到，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个小子居然这么厉害。”艾森挪了挪绷带腿，呲着牙说道。
“我也没想到你与花店的爱娜阿姨……据我所知，尽管爱娜阿姨丧夫多年但是可是有不少人追求呢，没想到却被你捷足先登，怎么看都是不协调呢。老牛吃嫩草吗。”高文面无表情的说道。
“噗！”艾森卡在喉咙的水全部喷出，“你这小鬼嘴倒是挺毒啊，不过话说回来，拉莎和夏莉，嗯？倒是围着你团团转，年纪虽然不大，可是……”
在高文眼里艾森的表情逐渐猥琐起来，真不知道爱娜阿姨看上他哪一点了，感情这东西……
“咳咳，好了，是该谈正事了。”高文握拳在嘴边一咳，正色道。
“嗯，”艾森坐起的身子又靠在床头，“之前倒是和夏莉谈过了。我首先想问一点，那些追你的匪徒……他们……”
“谁知道呢，被狼吃了。”高文面不改色道。
“我明白了。不过现场的痕迹倒不是遭遇狼群。”艾森点点头，不经意的说道。“你才九岁就站在兵阶上位……不敢想象。”
“我天资愚钝，倒是比其他人多花费了一点时间罢了。”高文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若是愚钝，那就没天才了。”艾森小声嘟囔道，“好了你想知道什么。”
“那把剑，为什么会有人盯上他。”高文问道。
“我曾隐晦的向这种黑市去询问钢剑的来路，不久就有人指名道姓的要我祖传的这把剑，自帝国建立以来赐给克拉米尔的剑世辈传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知道在我手中，不过它于我也是无用。”艾森淡淡说道。
“我母亲告诉我，未见过面父亲被废爵的原因其实是爷爷在亚登，”艾森看了高文一眼，“种植蓝惑花。但是其他贵族也有类似甚至更过分的勾当，却依旧兴盛。这种明文规定，却可以在边缘操作的帝国发令，哼，应该是另有原因。之后……就是那片废墟，一火烧尽，连烧三日，直到现在这片领地还没有新的册封者。”
“夏莉已经告诉你了吧，相较之下，钢剑丢失的事……才更重要。”艾森抬起头看着高文。
“亚登甚至千叶城周围没有铁矿，只能从更远的城池运来，这也是不好马上补充库存的原因，而且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知道每次老查理都不计较这些，可是守卫队只有这些，已经超出极限了，每次都要从列得哪里再多拿一点去，更不用说这次的内部募捐，他更是拿出了老本来，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嗯哼，和我说这些吗，所以就压榨我父亲。”高文抱起双手。“镇子大家都不容易我知道，可是不存感恩之心就说不过去了。”
“高文……”艾森低下头，默不作声。
“本身匿藏这消息就是错误的，其一，只顾着名声不给镇民应有的警惕。其二，这是直接的纵容盗窃者，第二次的失窃也是理所当然的。还有其三，一味的把自己孤立起来，就算是解决问题，传出风声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如果这人是熟识之人有该做如何裁决？公开审判？还是会使守卫队威名扫地。还是动用私刑？如果又向发现这窃贼失踪的大家如何交待？还是会质疑守卫队的能力。”高文竖起三个指头，直直插进艾森的心头。
艾森听的一愣一愣，“唉，”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道理也都懂，我和列得他后来也发现这么做不太对，但是已经决定这么做，列得他也不好再做改变。现在大家还都不知晓情况，这种局面已经是很好了。只要在不可逆转之前将其弥补就行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钢剑不见的？”高文突然发问道。
“要说什么时候不见，毕竟隔了整整一晚，守夜的队员也只是在第二天清晨交班的时候等我打开仓库大门才会归还装备。”艾森慢慢回忆着，“第一次丢失是在二十日下午，第二次在这个月三日，相隔十四天，而且自从第一次失窃后我被被列得调查中，基本是哪儿也去不了，守卫队仓库的钥匙也交给了他，但就在列得他亲自看管中新来的钢剑也是经过这么一夜忽然不翼而飞了。镇民要这也无用，而丢失数量这么大，就连镇长列得也瞒住没有告诉……只能祈祷尽快，”艾森看了高文一眼，“老查理完成最后一批……”
“没有。”高文面无表情。
“嗯，谢谢，”艾森脱口而出，然后发现不对劲，张大嘴巴，“什……什么！”惊愕的说道。
“我说，最后那批钢剑的订单我拒绝了。”高文看着满脸不相信的艾森说道。
“那夏莉不是说……”艾森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骗你们的。”被高文无情击碎。
本已包扎好正在痊愈的伤口，艾森似乎又感觉到疼痛起来了。
“你没有仓库钥匙是吗？那可真是难办。”高文摸着下巴，低头沉思。
“你想要调查吗，哼，你这小鬼，已然到达兵阶上位的你，再发生什么也不奇怪了。”艾森摇摇头，“其实为了发生什么意外，比如钥匙被偷了丢了什么的，我早早就备份了一份来，嗯，”艾森顿了一下，“列得也不知道。就在守卫队院里，我的房间的窗台的花盆底下。”
高文扬了扬眉毛，“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