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调查（下）
“啊！”夏莉来到塔下掩嘴轻呼，与躲在塔上的高文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的观察眼前一众情况。
“咯咯咯咯咯，”站在五人之前的领头人发出令人不舒服的笑声，他也达到了目的，连同身后的队友也一齐与艾森一样打了个冷颤，“艾森副队长，来的似乎晚了一些，”得亏艾森慢悠悠的性子才让高文同夏莉没错过这场好戏。
“哼，我照你们的要求在镇里拐了三圈，还要翻过你们的陷阱，能不费时间？”艾森挑起眉毛，含着有一股怨气。
“呃……你……”那蒙面的领头人面对艾森的直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交易，却要弄得这么麻烦。赶紧点。我下午还有事。”艾森将身后的布袋立在地上，一扯，露出包裹其中的东西……
“呼，”夏莉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但是高文却眯起了双眼，艾森袋子里的东西可不简单啊……
那是一柄没有剑鞘的长剑，准确的来说那是一柄贵族华丽佩剑，展现在阳光下的一刹那吸引来所有人的视线。佩剑稍长与纤细的剑身并不适合用去战斗，但是却更能尽情舒展它的美感。其上刻满剑身的看不清楚的铭文，同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不同于普通钢剑的冷辉色泽产生一种莫名的庄严之感，众人一时为其所着迷。但美中不足的是在其剑柄上方却只有镶孔，叹息之余领头人从怀中拿出一页羊皮纸，拉下面巾，那是一张饱遭摧残的脸，其上一道引人注目的疤痕印在左脸之上，那是奴隶的印记……仔细在两者之间反复打量，缓缓说道，“看来是克拉米尔家族的宝剑无误了。果然是贵族的风格，哈，不是吗？咯咯咯。鲍勃，你说是不是，嗯？”他弯腰拍着旁边的同伙肩膀笑着问去，却得不到回应，只有他怪异的笑声回荡，众人一时沉默。
“赫菲斯托斯之钢。”高文轻道。
“什么？”被华剑吸引的夏莉没有听清高文的细语。
看着脚下的夏莉还没有回过神来，高文叹了口气，用两者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看来情况有些不对啊。”
从高文视角看去，站在最后的弓箭手露给艾森的上半身没有反常的地方，但是下面被挡住的双手却已经悄悄把弓弦拉满，这种距离只消稍稍一抬手，就算是初学者也不会有太大失误。
“那我要的东西呢。”艾森强忍着身体对微妙气氛的反常反应，沉声问道。
“咯咯，嗯？抱歉，抱歉。老爷，我一时忘了这茬。”领头人不容易的直起笑弯的腰，向艾森露出黑黄的牙齿。然后对鲍勃点头示意。鲍勃一招手便和身后一人一同往后走去，从一旁废墟中抬出了一只叮铃作响的不小的木箱，哪怕是看起来壮实的两人抬着木箱也是颇为吃力的感觉，“咚”的一声丟落在艾森面前。
那领头人一脚踢开箱子，踩在箱边上，“四十二柄上等钢剑，都在这里。那么……”他指了指艾森手中的华剑。
“艾森叔叔……”夏莉担心的说道，高文和夏莉看着这一场地下交易，似乎一切都明朗起来……
“不急，我先检查检查。”艾森不为所动。
那人后退，摇摆着敞开双臂，示意艾森前来检查。“你真是贵族后代吗，艾森？”在艾森弯腰放下那剑检查钢剑之际，领头人突然发问，“贵族都说自己的血统高贵，可是我看着艾森你，哈哈，和我们没什么区别嘛！”领头人回头向众人笑了笑。
“一样的低贱，一样的为生计奔波，像只野狗一样的苟延残喘，汪，汪！”他一边慢慢说着狂语一边向艾森靠近。
艾森低着头不作言语，专心的从箱子里拿出轻耀的钢剑仔细检查着，而右手握着钢剑的手不觉间又紧了几分。
“别紧张，别紧张，咯咯咯，我只是好奇，开个玩笑嘛。既然都没问题，那这剑我就拿走了？”盯着艾森，领头人右手负在背后，向长剑伸出左手。
看那人拿起贵族华剑，艾森没有动作。领头人就举起长剑迎着阳光近距离细细打量。
“等等，这是什么？”艾森站起身子左手把一柄锈迹斑斑的钢剑举出来，这柄剑身上边的缺口像被蛀虫噬咬一般充满刃边全部，让人怀疑这是否能抵挡一击。
“哼，真是华美，他们就喜欢搞这样的东西，”那人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转着圈往同伙方向走去。
“混蛋，给我站住。”艾森把锈剑扔在地上，然后抽出钢剑，跨过箱子，就要追身上前而来。
领头人“咯咯”一笑，叹息道，“啊呀，艾森，艾森。我原以为你和我们一样，没想到还是那可憎的贵族的一份子。哼，不识时务，还不懂得满足，就会欺压我们这些惨苦的平民，而且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总想着榨干我们这些贱民的血。”领头人拿着长剑用食指轻轻一划，一道浅浅的口子赫然出现，流下几滴血珠，他用嘴吸住伤口，狠狠的咂了一口。“嗯，我突然好奇起来，也许，贵族的血真的有什么稀奇之处？你说呢，艾森？”脸上浮现恐怖的笑容。
“动手。”领头人轻轻说道。
众人露出一个缺口，站在最后的弓箭手开弓的两手猛的一抬。一声破空之音却先一步遥遥响在几人耳中。领头人奇怪得回头往残塔看去，“库克？”
“啊！”没等他看个明白，一声惨叫在耳边乍起，却是那弓箭手的大腿被一箭贯穿，但手中之矢却离弓而发，直指艾森而去，“噗”的入肉声响，那箭射入艾森左肩深处。“嗯”，艾森一声闷哼，将箭折断，然后双手持剑对着面前恶徒，肩部鲜血直流，浸湿了深色的斗篷。
“搞什么鬼？库克？”领头人拿剑退到众人之间，向后喊去，眯着眼却发现持弓的高文和塔下双手捂嘴的夏莉。“什么情况？哼，艾森副队长也让小鬼头当后援了吗？”
“你说什……夏莉！高文？”艾森向后望去，看着两只矮小的身影震惊道。
高文瞟了头上金灿灿的太阳一眼，果然还是有点看不清啊。“嗖”又是一声快箭，射向那战立不稳按住大腿惨叫的弓箭手，然而却听见“叮”一声箭矢被凭空斩落，轻盈的响声从那华美的剑身发出，领头人将艾森的华剑换手后立于胸前，“你们去搞定那两个小鬼，他交给我。”然后侧身面对艾森挡住微微颤抖着的左手……
“艾森叔叔！”看着艾森突然中箭，夏莉连忙从塔侧跳出，左手按剑，右手紧握剑柄向前方跑去。
“啊！”夏莉突然一声尖叫，却是被一跃而下的高文扑倒在地，“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啊，艾森叔叔他正等着我去……”
“闭嘴，你连这点疼痛都不能忍受更别说战斗了，而且，”高文压住夏莉，贴在夏莉耳边说道，“你杀过人吗？”
身下挣扎的柔软身躯突然僵住，“杀……”夏莉一时说不出话来。
高文将夏莉身子翻过来，盯着呛满泪水的眼睛，“和你在草人上刺刺戳戳不同，这是真正的生死战斗，这也和平时的狩猎不同，这是诛杀你的同族，你，有这种觉悟吗？”高文不留情面道，“他们可是有。穷凶极恶之人可不会看着我们是孩子就有所手软，而且若是活捉在他们手里，下场也许更为凄惨。所以，不要再来碍事了，非要惹得我和艾森为你分心才行？你去搬救兵才是真正的选择，如果快一点的话，就真是帮大忙了。”高文不再言语，起身把夏莉拉起。
“我明白了，高文，你……和艾森叔叔一定要活着等到我回来啊！”夏莉咬住嘴唇，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看着往前去的高文，大声说道。
“放心，没那么容易。我可是，还没活够啊。而且，我保证，我们都会活下来。”高文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道。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高文从背后抽出一枝箭矢，眯起眼拉紧弓弦，遥遥向逼近的四人瞄去。
几人见此不禁脚下步伐缓了一缓，现前那一箭的确给几人留下了阴影。
高文轻笑，拉弓之手忽然一松，众人惊愕，立马四散扑倒，然而很快发现，这斜斜的一箭依旧是奔那在地上颤抖着的弓箭手而去！这一次，却没了为这活靶子挡箭的人。
高文的动作很清晰，明目张胆。“啊啊啊！啊……”看着缓慢而迅疾的飞矢，那弓箭手惊叫道，然后戛然而止……一人毙命。
看着脖颈中箭的手下，隐隐怨气产生。这小混蛋……“难道他能一箭射四个不成？”招架住艾森突然的剑劈，领头人大声吼道。
听到老大一声狂呼，似乎反应过来的四人咬牙准备继续冲锋，却发现高文向一侧林间跑去。
四人在原地互视一眼，“我要拔下那小鬼的皮！”又是一声传来，几人才迈开步伐追向快要没入林中的高文。这群笨蛋完全不知道弓箭手有多难招募培养，还有就是，那小鬼在一旁我怎么放下心来和这傻子战斗呢。既然周围已经没有干扰，倒是可以全身心的享受这场战斗了呢。
领头人忽然诡异一笑，一剑甩出，长剑向艾森头颅奔去。艾森将飞驰而来的长剑打落，看着赤手的领头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要干什么？
领头人弯下腰，双手从背后掏出两只短匕，像一只野兽般露出了尖牙，忽然散发出与现前完全不同的气势，“战斗才刚刚开始。”
“咯咯咯咯咯，”站在五人之前的领头人发出令人不舒服的笑声，他也达到了目的，连同身后的队友也一齐与艾森一样打了个冷颤，“艾森副队长，来的似乎晚了一些，”得亏艾森慢悠悠的性子才让高文同夏莉没错过这场好戏。
“哼，我照你们的要求在镇里拐了三圈，还要翻过你们的陷阱，能不费时间？”艾森挑起眉毛，含着有一股怨气。
“呃……你……”那蒙面的领头人面对艾森的直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交易，却要弄得这么麻烦。赶紧点。我下午还有事。”艾森将身后的布袋立在地上，一扯，露出包裹其中的东西……
“呼，”夏莉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但是高文却眯起了双眼，艾森袋子里的东西可不简单啊……
那是一柄没有剑鞘的长剑，准确的来说那是一柄贵族华丽佩剑，展现在阳光下的一刹那吸引来所有人的视线。佩剑稍长与纤细的剑身并不适合用去战斗，但是却更能尽情舒展它的美感。其上刻满剑身的看不清楚的铭文，同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不同于普通钢剑的冷辉色泽产生一种莫名的庄严之感，众人一时为其所着迷。但美中不足的是在其剑柄上方却只有镶孔，叹息之余领头人从怀中拿出一页羊皮纸，拉下面巾，那是一张饱遭摧残的脸，其上一道引人注目的疤痕印在左脸之上，那是奴隶的印记……仔细在两者之间反复打量，缓缓说道，“看来是克拉米尔家族的宝剑无误了。果然是贵族的风格，哈，不是吗？咯咯咯。鲍勃，你说是不是，嗯？”他弯腰拍着旁边的同伙肩膀笑着问去，却得不到回应，只有他怪异的笑声回荡，众人一时沉默。
“赫菲斯托斯之钢。”高文轻道。
“什么？”被华剑吸引的夏莉没有听清高文的细语。
看着脚下的夏莉还没有回过神来，高文叹了口气，用两者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看来情况有些不对啊。”
从高文视角看去，站在最后的弓箭手露给艾森的上半身没有反常的地方，但是下面被挡住的双手却已经悄悄把弓弦拉满，这种距离只消稍稍一抬手，就算是初学者也不会有太大失误。
“那我要的东西呢。”艾森强忍着身体对微妙气氛的反常反应，沉声问道。
“咯咯，嗯？抱歉，抱歉。老爷，我一时忘了这茬。”领头人不容易的直起笑弯的腰，向艾森露出黑黄的牙齿。然后对鲍勃点头示意。鲍勃一招手便和身后一人一同往后走去，从一旁废墟中抬出了一只叮铃作响的不小的木箱，哪怕是看起来壮实的两人抬着木箱也是颇为吃力的感觉，“咚”的一声丟落在艾森面前。
那领头人一脚踢开箱子，踩在箱边上，“四十二柄上等钢剑，都在这里。那么……”他指了指艾森手中的华剑。
“艾森叔叔……”夏莉担心的说道，高文和夏莉看着这一场地下交易，似乎一切都明朗起来……
“不急，我先检查检查。”艾森不为所动。
那人后退，摇摆着敞开双臂，示意艾森前来检查。“你真是贵族后代吗，艾森？”在艾森弯腰放下那剑检查钢剑之际，领头人突然发问，“贵族都说自己的血统高贵，可是我看着艾森你，哈哈，和我们没什么区别嘛！”领头人回头向众人笑了笑。
“一样的低贱，一样的为生计奔波，像只野狗一样的苟延残喘，汪，汪！”他一边慢慢说着狂语一边向艾森靠近。
艾森低着头不作言语，专心的从箱子里拿出轻耀的钢剑仔细检查着，而右手握着钢剑的手不觉间又紧了几分。
“别紧张，别紧张，咯咯咯，我只是好奇，开个玩笑嘛。既然都没问题，那这剑我就拿走了？”盯着艾森，领头人右手负在背后，向长剑伸出左手。
看那人拿起贵族华剑，艾森没有动作。领头人就举起长剑迎着阳光近距离细细打量。
“等等，这是什么？”艾森站起身子左手把一柄锈迹斑斑的钢剑举出来，这柄剑身上边的缺口像被蛀虫噬咬一般充满刃边全部，让人怀疑这是否能抵挡一击。
“哼，真是华美，他们就喜欢搞这样的东西，”那人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转着圈往同伙方向走去。
“混蛋，给我站住。”艾森把锈剑扔在地上，然后抽出钢剑，跨过箱子，就要追身上前而来。
领头人“咯咯”一笑，叹息道，“啊呀，艾森，艾森。我原以为你和我们一样，没想到还是那可憎的贵族的一份子。哼，不识时务，还不懂得满足，就会欺压我们这些惨苦的平民，而且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总想着榨干我们这些贱民的血。”领头人拿着长剑用食指轻轻一划，一道浅浅的口子赫然出现，流下几滴血珠，他用嘴吸住伤口，狠狠的咂了一口。“嗯，我突然好奇起来，也许，贵族的血真的有什么稀奇之处？你说呢，艾森？”脸上浮现恐怖的笑容。
“动手。”领头人轻轻说道。
众人露出一个缺口，站在最后的弓箭手开弓的两手猛的一抬。一声破空之音却先一步遥遥响在几人耳中。领头人奇怪得回头往残塔看去，“库克？”
“啊！”没等他看个明白，一声惨叫在耳边乍起，却是那弓箭手的大腿被一箭贯穿，但手中之矢却离弓而发，直指艾森而去，“噗”的入肉声响，那箭射入艾森左肩深处。“嗯”，艾森一声闷哼，将箭折断，然后双手持剑对着面前恶徒，肩部鲜血直流，浸湿了深色的斗篷。
“搞什么鬼？库克？”领头人拿剑退到众人之间，向后喊去，眯着眼却发现持弓的高文和塔下双手捂嘴的夏莉。“什么情况？哼，艾森副队长也让小鬼头当后援了吗？”
“你说什……夏莉！高文？”艾森向后望去，看着两只矮小的身影震惊道。
高文瞟了头上金灿灿的太阳一眼，果然还是有点看不清啊。“嗖”又是一声快箭，射向那战立不稳按住大腿惨叫的弓箭手，然而却听见“叮”一声箭矢被凭空斩落，轻盈的响声从那华美的剑身发出，领头人将艾森的华剑换手后立于胸前，“你们去搞定那两个小鬼，他交给我。”然后侧身面对艾森挡住微微颤抖着的左手……
“艾森叔叔！”看着艾森突然中箭，夏莉连忙从塔侧跳出，左手按剑，右手紧握剑柄向前方跑去。
“啊！”夏莉突然一声尖叫，却是被一跃而下的高文扑倒在地，“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啊，艾森叔叔他正等着我去……”
“闭嘴，你连这点疼痛都不能忍受更别说战斗了，而且，”高文压住夏莉，贴在夏莉耳边说道，“你杀过人吗？”
身下挣扎的柔软身躯突然僵住，“杀……”夏莉一时说不出话来。
高文将夏莉身子翻过来，盯着呛满泪水的眼睛，“和你在草人上刺刺戳戳不同，这是真正的生死战斗，这也和平时的狩猎不同，这是诛杀你的同族，你，有这种觉悟吗？”高文不留情面道，“他们可是有。穷凶极恶之人可不会看着我们是孩子就有所手软，而且若是活捉在他们手里，下场也许更为凄惨。所以，不要再来碍事了，非要惹得我和艾森为你分心才行？你去搬救兵才是真正的选择，如果快一点的话，就真是帮大忙了。”高文不再言语，起身把夏莉拉起。
“我明白了，高文，你……和艾森叔叔一定要活着等到我回来啊！”夏莉咬住嘴唇，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看着往前去的高文，大声说道。
“放心，没那么容易。我可是，还没活够啊。而且，我保证，我们都会活下来。”高文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道。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高文从背后抽出一枝箭矢，眯起眼拉紧弓弦，遥遥向逼近的四人瞄去。
几人见此不禁脚下步伐缓了一缓，现前那一箭的确给几人留下了阴影。
高文轻笑，拉弓之手忽然一松，众人惊愕，立马四散扑倒，然而很快发现，这斜斜的一箭依旧是奔那在地上颤抖着的弓箭手而去！这一次，却没了为这活靶子挡箭的人。
高文的动作很清晰，明目张胆。“啊啊啊！啊……”看着缓慢而迅疾的飞矢，那弓箭手惊叫道，然后戛然而止……一人毙命。
看着脖颈中箭的手下，隐隐怨气产生。这小混蛋……“难道他能一箭射四个不成？”招架住艾森突然的剑劈，领头人大声吼道。
听到老大一声狂呼，似乎反应过来的四人咬牙准备继续冲锋，却发现高文向一侧林间跑去。
四人在原地互视一眼，“我要拔下那小鬼的皮！”又是一声传来，几人才迈开步伐追向快要没入林中的高文。这群笨蛋完全不知道弓箭手有多难招募培养，还有就是，那小鬼在一旁我怎么放下心来和这傻子战斗呢。既然周围已经没有干扰，倒是可以全身心的享受这场战斗了呢。
领头人忽然诡异一笑，一剑甩出，长剑向艾森头颅奔去。艾森将飞驰而来的长剑打落，看着赤手的领头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要干什么？
领头人弯下腰，双手从背后掏出两只短匕，像一只野兽般露出了尖牙，忽然散发出与现前完全不同的气势，“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