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燕子飞
一进黄金酒馆，热浪式的酒温迎面逼来，里面喧闹嘈杂，时不时传出一声大汉的怒喊，但却比那些舞厅迪厅的通天音乐声舒服多了，起码充满了人情热闹。
“老板，来一杯啤酒。”马明在吧台上挤了一个位置。
“这不是马明吗？”铁拳老板正和顾客有说有笑，看到马明回了个招呼。
老板递上一大杯啤酒，说：“我以为你晚上不出门呢。”
马明抿了一口酒，抬头看看挂在墙壁上的旧钟，发现已经快9点了，但人群似乎才刚刚嗨起来。
此时，一声爽朗的女笑声传来，坐在马明后面的一个卡座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脸庞俏丽，红唇似火，一身宽松休闲装，吸引了一大群油腻大汉围着。
酒吧里鱼龙混杂，顾客大多地下层人士，少廉寡耻，但是对着她却恭敬三分，谦让有礼，让马明实属好奇。
“小心那个女人。”铁拳一边调着酒，沉下声对马明说到。
“为什么？”
“她有毒。”
“她是蛇？”马明笑了。
“你可以这么说。”老板嘴角一扬。
马明最后望了一眼，又对老板说：“你听说过，海棠四好汉吗？”
“你是说……六王黎他们？”
马明回想一下，那五个牌子，的确有一个叫六王黎。
“对，你认识吗？”
“江湖传说，很多人都知道。”老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朗姆。“六王黎，拐子财，还有什么……谁来着？”
老板一脸苦涩的回想。
“太师，公爵。”马明接上。
“对！太师和公爵，这两个人不太出名。”老板一拍脑门。
“你有听说过，燕子飞吗？”马明问。
“燕子飞？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他们的跟班吧。”老板说。
老板找了一张高凳坐了下来，后面吧台刚来了一个匆忙的女人。
“不好意思迟到了，老板，今天老师拖堂了。”女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挂在了酒吧橱壁上。
“我新请的女服务生。”老板介绍到，那个女人礼貌的像马明打了个招呼。
她应该是一个大学生，穿着一身紧身蓝牛仔裤，把整个又翘又饱满的臀部，包裹出来，上身穿着一件白t恤，居然和马明一样穿着一双拖鞋。
“我以为你要请我呢。”马明不满的说。
“等你忙完，可以过来上班。”
“当真？”
“当然。”随后，老板怔了怔，说：“你不会是看我员工漂亮，特意来泡我的员工吧？事先说明了，那可不行。”
女员工一边清理这桌子，一边对着两人嫣然微笑。
老板：“很多人都不愿意来这上班，坏人太多，唯一就这姑娘厉害了，谁都不怕。”
“我也谁都不怕。”马明说。“还是赶紧说说燕子飞的事吧。”
老板顿了顿，说：“那些事都是90年代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年轻，大概在二三十年前了。”
“你年轻的时候？”
“这是什么话？我看起来很老吗？”
“好吧，当我没说。他们都死了对吧？”
“额……应该是。”
老板继续：“我想想怎么说先，首先，改革开放前，海棠市只是一个小村落，附近都是大山，丛林密布，但位于交通要道，有很多从事抢劫行业的山贼。”
“狼山那一片还有海贼，所谓的海棠‘四大强盗’说的就是他们。”
马明：“他们的事迹呢？”
老板喝了一口酒，理清了一下思路，说：“燕子飞，我还是很熟悉的，因为他就是易门东街出来的飞贼。”
“飞贼？”
老板：“恩，原名我不知道，江湖的人都叫他燕子飞，他有一双好腿，噌的一声就能跃出好几米，以前的那种平房瓦房，他能直接上去，偷完东西就走，鲜有被抓住的时候，慢慢就在这一片地方混出名堂。”
“他这个人啊，为人仗义，我接手这间店的时候，前任老板还特意提醒我，如果燕子飞回来，要给他折扣。”
马明：“结果呢？你有见过他吗？”
老板：“他老糊涂了，燕子飞早就被人抓了，现在估计已经死在监狱了。”
马明：“怎么被抓了的？”
老板：“他对待朋友仗义，但是为人心黑手狠，听说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而且出了名之后，他疑心愈发加重。有一次，行完盗之后，发现鞋子坏了，特意去找人补回来，补鞋的人多说了两句，‘怎么弄成这样？’，燕子飞当场拿出枪一炮把他毙了。”
“他怎么被抓，还是一件趣事。以前的房子都很矮很挤，不好抓他，他躲在城市里，翻屋揭瓦逃窜得快，加上他人也聪明狡猾。几乎所有的人都拿他没办法，而且那个年代，不想现在到处有摄像头。”
“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据说，有一家人刚刚买的新锅，一口大锅煮几十人的饭，正在烧水消毒，燕子飞被追捕的时候，直接越过院子里的围墙，没有看到下面的热水沸腾大锅，直接当场被煮得稀巴烂，像条鱼一样啪啪跳，然后当场被抓了。”
马明：“燕子飞成了燕子汤。”
“很久以前的事咯，我都是听说的。”
马明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仔细回味了老板说的故事。
吧台上的新服务生擦着酒台，外边的几个不正经的中年男人，时不时伸出手来，想要撩这位姑娘，每一次都被她圆滑化解掉。
后面那个狐媚女人也不见了，马明几乎喝到了凌晨三四点才收杯。
酒馆外，零星飞虫不断的滋扰昏黄的路灯，马明走出小巷撒尿，刚好女服务生出来抽烟。
她吐出一口烟，笑着说：“喂，随地小便跺唧唧。”
马明实在急，加上有点微醉，也不在乎有个女人在看。
“你们酒馆的厕所太脏了。”
“是么，我没进去过，听说你也要来黄金酒馆工作？”
“恩。”
“那洗厕所的事，就交给你了。”女人脸有点红，有油光，但是皮肤看起来十分光洁精致。
她不仅年轻，而且极度妩媚，身材完美。一股风尘味但是又拒人千里。
马明知道她偷喝酒，也许根本就是铁拳老板默认的福利，不然他实在想不到她要这里工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女人又吸了一口烟。
“想什么？”马明完事抽抽裤裆。
“这里给的工资很高。”
“多高？”
“好几万呢。”她慢慢的吐了一口烟圈。“我读书要钱。”
马明看了看酒馆后门的招牌，心想这么旧的酒馆，也能付这么高的人工？
“那到时候见。”马明想要经过她的时候，她用夹烟的手指了指马明裤裆。
“你没拉。”
“额……谢谢。”马明尴尬拉好之后，离去被叫了一声。
“喂！”
“额？”
“你叫什么名字。”
“马明。你呢？”
“我叫陆瑶。很高兴认识你，马明。”
她伸出手来，马明犹豫要不要和她握手，毕竟他刚刚上完厕所。
不管了，她都不在意，自己在意什么呢。
很高兴认识你，陆瑶。
“老板，来一杯啤酒。”马明在吧台上挤了一个位置。
“这不是马明吗？”铁拳老板正和顾客有说有笑，看到马明回了个招呼。
老板递上一大杯啤酒，说：“我以为你晚上不出门呢。”
马明抿了一口酒，抬头看看挂在墙壁上的旧钟，发现已经快9点了，但人群似乎才刚刚嗨起来。
此时，一声爽朗的女笑声传来，坐在马明后面的一个卡座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脸庞俏丽，红唇似火，一身宽松休闲装，吸引了一大群油腻大汉围着。
酒吧里鱼龙混杂，顾客大多地下层人士，少廉寡耻，但是对着她却恭敬三分，谦让有礼，让马明实属好奇。
“小心那个女人。”铁拳一边调着酒，沉下声对马明说到。
“为什么？”
“她有毒。”
“她是蛇？”马明笑了。
“你可以这么说。”老板嘴角一扬。
马明最后望了一眼，又对老板说：“你听说过，海棠四好汉吗？”
“你是说……六王黎他们？”
马明回想一下，那五个牌子，的确有一个叫六王黎。
“对，你认识吗？”
“江湖传说，很多人都知道。”老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朗姆。“六王黎，拐子财，还有什么……谁来着？”
老板一脸苦涩的回想。
“太师，公爵。”马明接上。
“对！太师和公爵，这两个人不太出名。”老板一拍脑门。
“你有听说过，燕子飞吗？”马明问。
“燕子飞？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他们的跟班吧。”老板说。
老板找了一张高凳坐了下来，后面吧台刚来了一个匆忙的女人。
“不好意思迟到了，老板，今天老师拖堂了。”女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挂在了酒吧橱壁上。
“我新请的女服务生。”老板介绍到，那个女人礼貌的像马明打了个招呼。
她应该是一个大学生，穿着一身紧身蓝牛仔裤，把整个又翘又饱满的臀部，包裹出来，上身穿着一件白t恤，居然和马明一样穿着一双拖鞋。
“我以为你要请我呢。”马明不满的说。
“等你忙完，可以过来上班。”
“当真？”
“当然。”随后，老板怔了怔，说：“你不会是看我员工漂亮，特意来泡我的员工吧？事先说明了，那可不行。”
女员工一边清理这桌子，一边对着两人嫣然微笑。
老板：“很多人都不愿意来这上班，坏人太多，唯一就这姑娘厉害了，谁都不怕。”
“我也谁都不怕。”马明说。“还是赶紧说说燕子飞的事吧。”
老板顿了顿，说：“那些事都是90年代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年轻，大概在二三十年前了。”
“你年轻的时候？”
“这是什么话？我看起来很老吗？”
“好吧，当我没说。他们都死了对吧？”
“额……应该是。”
老板继续：“我想想怎么说先，首先，改革开放前，海棠市只是一个小村落，附近都是大山，丛林密布，但位于交通要道，有很多从事抢劫行业的山贼。”
“狼山那一片还有海贼，所谓的海棠‘四大强盗’说的就是他们。”
马明：“他们的事迹呢？”
老板喝了一口酒，理清了一下思路，说：“燕子飞，我还是很熟悉的，因为他就是易门东街出来的飞贼。”
“飞贼？”
老板：“恩，原名我不知道，江湖的人都叫他燕子飞，他有一双好腿，噌的一声就能跃出好几米，以前的那种平房瓦房，他能直接上去，偷完东西就走，鲜有被抓住的时候，慢慢就在这一片地方混出名堂。”
“他这个人啊，为人仗义，我接手这间店的时候，前任老板还特意提醒我，如果燕子飞回来，要给他折扣。”
马明：“结果呢？你有见过他吗？”
老板：“他老糊涂了，燕子飞早就被人抓了，现在估计已经死在监狱了。”
马明：“怎么被抓了的？”
老板：“他对待朋友仗义，但是为人心黑手狠，听说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而且出了名之后，他疑心愈发加重。有一次，行完盗之后，发现鞋子坏了，特意去找人补回来，补鞋的人多说了两句，‘怎么弄成这样？’，燕子飞当场拿出枪一炮把他毙了。”
“他怎么被抓，还是一件趣事。以前的房子都很矮很挤，不好抓他，他躲在城市里，翻屋揭瓦逃窜得快，加上他人也聪明狡猾。几乎所有的人都拿他没办法，而且那个年代，不想现在到处有摄像头。”
“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据说，有一家人刚刚买的新锅，一口大锅煮几十人的饭，正在烧水消毒，燕子飞被追捕的时候，直接越过院子里的围墙，没有看到下面的热水沸腾大锅，直接当场被煮得稀巴烂，像条鱼一样啪啪跳，然后当场被抓了。”
马明：“燕子飞成了燕子汤。”
“很久以前的事咯，我都是听说的。”
马明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仔细回味了老板说的故事。
吧台上的新服务生擦着酒台，外边的几个不正经的中年男人，时不时伸出手来，想要撩这位姑娘，每一次都被她圆滑化解掉。
后面那个狐媚女人也不见了，马明几乎喝到了凌晨三四点才收杯。
酒馆外，零星飞虫不断的滋扰昏黄的路灯，马明走出小巷撒尿，刚好女服务生出来抽烟。
她吐出一口烟，笑着说：“喂，随地小便跺唧唧。”
马明实在急，加上有点微醉，也不在乎有个女人在看。
“你们酒馆的厕所太脏了。”
“是么，我没进去过，听说你也要来黄金酒馆工作？”
“恩。”
“那洗厕所的事，就交给你了。”女人脸有点红，有油光，但是皮肤看起来十分光洁精致。
她不仅年轻，而且极度妩媚，身材完美。一股风尘味但是又拒人千里。
马明知道她偷喝酒，也许根本就是铁拳老板默认的福利，不然他实在想不到她要这里工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女人又吸了一口烟。
“想什么？”马明完事抽抽裤裆。
“这里给的工资很高。”
“多高？”
“好几万呢。”她慢慢的吐了一口烟圈。“我读书要钱。”
马明看了看酒馆后门的招牌，心想这么旧的酒馆，也能付这么高的人工？
“那到时候见。”马明想要经过她的时候，她用夹烟的手指了指马明裤裆。
“你没拉。”
“额……谢谢。”马明尴尬拉好之后，离去被叫了一声。
“喂！”
“额？”
“你叫什么名字。”
“马明。你呢？”
“我叫陆瑶。很高兴认识你，马明。”
她伸出手来，马明犹豫要不要和她握手，毕竟他刚刚上完厕所。
不管了，她都不在意，自己在意什么呢。
很高兴认识你，陆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