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查马纸
易门东街，里面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一个玩笑话，这里10个人抓起来，9个人都是没有身份的。
里面的门道、黑话、暗语、窍门都太多，马明想要打听一个人，也得要有人门路，所以他去找了师父逍遥。
逍遥依旧天天呆在黄金酒馆，哪怕是和马明分了75万，每天也都是喝劣质酒，赌几块底的牌。
似乎天塌下来，他也照常过日子。
来到黄金酒馆，马明没来得及询问，他就一手拉住了马明。
“来，今天师父带你去吃点好东西。”
师父搓着双手，舌头不断舔着嘴唇，领着马明出去。
马明心想，自己刚好也饿了，黄金酒馆人也复杂，不好乱说话，就答应了。
两人东拐西拐，来到一个小店门前。
没有招牌，木门又小又旧，延边都被腐朽了，如果不说，没人知道这是一间店面。
马明隐约听到里面嘈杂聊天声，果真，一打开门，里面黑压压全是人。
环境拥挤，闹闹哄哄，显然不适合说话的地方，马明刚开始并不愿意逗留，可是那一股香味让人垂涎三尺。
“师父，什么东西这么香。”
“你挤个位置坐着，我去点菜。”逍遥看到这么多人，如临大敌。
马明瞬间饿的不行，这香味肥美鲜甜，应该炖有肉和海鲜，而且油水应该很多，莫非这是佛跳墙？
马明环视周围，里面什么人都有，乞丐模样，衣着光鲜的都不在其数。
零零星星有几桌有菜，大部分人都是敲着筷子干等，而且周围服务员也没一个，桌子都是自己擦的，有些人还自带酒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他师父一声。
“哎呦！来咯，你们赶紧让让！”
周围的人纷纷礼让并羡慕的表情，老逍遥捧着一大锅端在马明面前。
“来，今天你是有福了，我刚好有门道，不然得像这些人一样等到晚上，来来，赶紧来盛一碗。”
逍遥二话没说，拿起碗和勺子，盛了慢慢的一碗。
这一锅一看，果真厚厚一层油，香气四溢，底层全是肉汤。
“师父这是什么肉？”
“香吧！好吃不？”
“太好吃了。”马明夹起一块大肉，也不管烫，直接一口。
“好吃就行，管他什么肉啊。”师父窸一声，又吸了一块肉，又滑又油。
马明也算是美食大家，当下分析出来，就有牛肉，羊肉，狗肉，鱼肉，虾，蟹。
还有很多没吃出来，这些大杂烩熬出一锅精油，再用荠菜，蕨菜，把这些油腻都吸了，吃起来又香又鲜。
逍遥还拿出一壶酒，给马明盛了碗，两人忘我的吃了起来。
“师父，我有事要问你。”
“说呗。”
“如果我要打听一个人，找谁去？”
“打听谁啊。”
“无名无姓，只有特征。”
“哦？”逍遥停下筷子，嚼着肉，“可以去134号问问。”
老逍遥再也没说话了，两人灌了一壶酒，把锅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之后，马明从后巷走的时候，嘟囔一句“不是吧！！”，他发现店后边养了一笼老鼠，脏兮兮的挤成一团，差点没吐出来。
要知道，马明上辈子也没吃过老鼠肉，他师父介绍的这间店到底是什么鬼……
难受过后，马明一个人来到东街134号。
眼前是一间当铺，走进去商品琳琅满目，小件如明珠，大件有一整尺寸的铜马。
当铺招牌简单几个字，东街当铺。
马明推门进去。
“师傅，我是来查马纸的。”
马纸是当铺用语，是一张号码纸，系在押物上的纸条，有了纸条才能找到相应货物，这是老逍遥教他的术语。
查马纸就是找人，这是江湖黑话。
“哦？”当铺有一票台，票台里有一掌柜低头仔细打量马明。“没见过你，新口？”
马明：“额……我师父是逍遥道人。”
果真逍遥这名字，就是人际关系利器，掌柜一听，顿时防备全无。
“那酒鬼也有徒弟？”
“恩……”
“哈哈哈哈哈！”掌柜大笑。“跟我来，小子。”
马明跟着他，沿着狭窄的通道，走入了一间暗房。
这房间只能容纳一个人，里面有一张椅子，门一关，对面墙壁响起了声音。
“你要查马纸？”
隔壁房间明显也有一个人，通过相隔的一个小口传递声音，声音低沉迟缓，让人摸不着情绪。
“对的。”
这个人说：“有名？”
马明说：“无名无姓，光头，有一纹身，我想知道他是谁，他在哪？”
对面那头良久不出声，过了很久才问了一句。
“你是谁？”
马明一愣，这声音变了，但还是同一个人，只是语气变了。
“我叫马明。”
“地铁的那个马明？”
马明想起了，自己的英雄救人的事，曾经被媒体报道过。
“对！”
“你为什么要找他？”
马明有种感觉，在墙对面的那个人，已经知道光头是谁了。
他正在考虑要说多少真话的时候，对方先出声。
“小子，这个信息很贵。”
“哦？多少？”
“75万，外加8斤3两2的仙玄铁。”
这话一出，马明简直跳起来，这刚好是他全副身家。
8斤3两的仙玄铁，是马明专门委托粱雨兰帮他收集的。75万是他和师父分的酬劳。
对面的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他又开口：“我们店做长线生意，细水长流，一般查马纸都会给不少优惠。”
马明：“这已经是优惠了？”
他说：“不是，你不一样！”
马明：“为什么？”
对面那头一声低沉婉转的声音传来：“你是个死人，自然要收贵，再说你死了，那钱和材料也浪费了，不是么？”
马明笑了，这家店铺果真神通广大，不仅知道他的底细，而且知道他的目的。
马明：“他区区内劲强者，能杀得了我？”
神秘人：“他杀不了你，可是他不是一个人。”
马明：“他和那头怪物？”
“怪物？”神秘人似乎不知道那头怪物。“什么怪物？”
“哈哈哈。”马明笑了，“这条信息也很贵。”
对面沉默了，马明听力很好，仔细听，甚至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马明认真的说：“我们交换信息怎样？”
“可以，事先说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行概不负责，而且我们的规矩是，不能泄露信息来源。一旦泄露了，再无第二次合作。”那头声音响起。
不久后，马明走出了当铺，好消息是，他知道了一些线索。
不好的消息是，他开始意识到，从杂锅烩开始，就有人一直跟着他。
一个玩笑话，这里10个人抓起来，9个人都是没有身份的。
里面的门道、黑话、暗语、窍门都太多，马明想要打听一个人，也得要有人门路，所以他去找了师父逍遥。
逍遥依旧天天呆在黄金酒馆，哪怕是和马明分了75万，每天也都是喝劣质酒，赌几块底的牌。
似乎天塌下来，他也照常过日子。
来到黄金酒馆，马明没来得及询问，他就一手拉住了马明。
“来，今天师父带你去吃点好东西。”
师父搓着双手，舌头不断舔着嘴唇，领着马明出去。
马明心想，自己刚好也饿了，黄金酒馆人也复杂，不好乱说话，就答应了。
两人东拐西拐，来到一个小店门前。
没有招牌，木门又小又旧，延边都被腐朽了，如果不说，没人知道这是一间店面。
马明隐约听到里面嘈杂聊天声，果真，一打开门，里面黑压压全是人。
环境拥挤，闹闹哄哄，显然不适合说话的地方，马明刚开始并不愿意逗留，可是那一股香味让人垂涎三尺。
“师父，什么东西这么香。”
“你挤个位置坐着，我去点菜。”逍遥看到这么多人，如临大敌。
马明瞬间饿的不行，这香味肥美鲜甜，应该炖有肉和海鲜，而且油水应该很多，莫非这是佛跳墙？
马明环视周围，里面什么人都有，乞丐模样，衣着光鲜的都不在其数。
零零星星有几桌有菜，大部分人都是敲着筷子干等，而且周围服务员也没一个，桌子都是自己擦的，有些人还自带酒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他师父一声。
“哎呦！来咯，你们赶紧让让！”
周围的人纷纷礼让并羡慕的表情，老逍遥捧着一大锅端在马明面前。
“来，今天你是有福了，我刚好有门道，不然得像这些人一样等到晚上，来来，赶紧来盛一碗。”
逍遥二话没说，拿起碗和勺子，盛了慢慢的一碗。
这一锅一看，果真厚厚一层油，香气四溢，底层全是肉汤。
“师父这是什么肉？”
“香吧！好吃不？”
“太好吃了。”马明夹起一块大肉，也不管烫，直接一口。
“好吃就行，管他什么肉啊。”师父窸一声，又吸了一块肉，又滑又油。
马明也算是美食大家，当下分析出来，就有牛肉，羊肉，狗肉，鱼肉，虾，蟹。
还有很多没吃出来，这些大杂烩熬出一锅精油，再用荠菜，蕨菜，把这些油腻都吸了，吃起来又香又鲜。
逍遥还拿出一壶酒，给马明盛了碗，两人忘我的吃了起来。
“师父，我有事要问你。”
“说呗。”
“如果我要打听一个人，找谁去？”
“打听谁啊。”
“无名无姓，只有特征。”
“哦？”逍遥停下筷子，嚼着肉，“可以去134号问问。”
老逍遥再也没说话了，两人灌了一壶酒，把锅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之后，马明从后巷走的时候，嘟囔一句“不是吧！！”，他发现店后边养了一笼老鼠，脏兮兮的挤成一团，差点没吐出来。
要知道，马明上辈子也没吃过老鼠肉，他师父介绍的这间店到底是什么鬼……
难受过后，马明一个人来到东街134号。
眼前是一间当铺，走进去商品琳琅满目，小件如明珠，大件有一整尺寸的铜马。
当铺招牌简单几个字，东街当铺。
马明推门进去。
“师傅，我是来查马纸的。”
马纸是当铺用语，是一张号码纸，系在押物上的纸条，有了纸条才能找到相应货物，这是老逍遥教他的术语。
查马纸就是找人，这是江湖黑话。
“哦？”当铺有一票台，票台里有一掌柜低头仔细打量马明。“没见过你，新口？”
马明：“额……我师父是逍遥道人。”
果真逍遥这名字，就是人际关系利器，掌柜一听，顿时防备全无。
“那酒鬼也有徒弟？”
“恩……”
“哈哈哈哈哈！”掌柜大笑。“跟我来，小子。”
马明跟着他，沿着狭窄的通道，走入了一间暗房。
这房间只能容纳一个人，里面有一张椅子，门一关，对面墙壁响起了声音。
“你要查马纸？”
隔壁房间明显也有一个人，通过相隔的一个小口传递声音，声音低沉迟缓，让人摸不着情绪。
“对的。”
这个人说：“有名？”
马明说：“无名无姓，光头，有一纹身，我想知道他是谁，他在哪？”
对面那头良久不出声，过了很久才问了一句。
“你是谁？”
马明一愣，这声音变了，但还是同一个人，只是语气变了。
“我叫马明。”
“地铁的那个马明？”
马明想起了，自己的英雄救人的事，曾经被媒体报道过。
“对！”
“你为什么要找他？”
马明有种感觉，在墙对面的那个人，已经知道光头是谁了。
他正在考虑要说多少真话的时候，对方先出声。
“小子，这个信息很贵。”
“哦？多少？”
“75万，外加8斤3两2的仙玄铁。”
这话一出，马明简直跳起来，这刚好是他全副身家。
8斤3两的仙玄铁，是马明专门委托粱雨兰帮他收集的。75万是他和师父分的酬劳。
对面的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他又开口：“我们店做长线生意，细水长流，一般查马纸都会给不少优惠。”
马明：“这已经是优惠了？”
他说：“不是，你不一样！”
马明：“为什么？”
对面那头一声低沉婉转的声音传来：“你是个死人，自然要收贵，再说你死了，那钱和材料也浪费了，不是么？”
马明笑了，这家店铺果真神通广大，不仅知道他的底细，而且知道他的目的。
马明：“他区区内劲强者，能杀得了我？”
神秘人：“他杀不了你，可是他不是一个人。”
马明：“他和那头怪物？”
“怪物？”神秘人似乎不知道那头怪物。“什么怪物？”
“哈哈哈。”马明笑了，“这条信息也很贵。”
对面沉默了，马明听力很好，仔细听，甚至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马明认真的说：“我们交换信息怎样？”
“可以，事先说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行概不负责，而且我们的规矩是，不能泄露信息来源。一旦泄露了，再无第二次合作。”那头声音响起。
不久后，马明走出了当铺，好消息是，他知道了一些线索。
不好的消息是，他开始意识到，从杂锅烩开始，就有人一直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