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张猛，摊牌，开枪
话说王宝叫的真是惨呀，连妈妈我要回家都喊出来了，至于吗？挨顿揍而已，跺头，踢胸！好痛，真是好同情啊。
我又想起了我小时候被我爸妈拿衣服撑子混合双打的年代，不过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质，看这架势，他们把王宝打死都有可能，我有些不忍心了，站起身来，走到张猛身边说道：“猛哥，你看这....”
“坐，大力你别多管闲事。”张猛没有让我说完，而是示意我坐在那里，他兀自点上一根烟，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行了，差不多了，带他去后山库房。”
李明他们在张猛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继续踢打了王宝一顿，这才将他拖起来，从后门出去了。
王宝好歹也是个大壮小伙子，被揍的居然都站不起来，像被拖一条死狗一样在地上拖着走，这时候我终于感到一丝害怕了。
tmd，当个特工总不能把命搭上呀，甚至我的腿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打架我是经常打，但这么下狠手往死里打的次数还真是没有。
“大力，怎么？看到这一幕是不是有一些害怕。”
张猛在他们都出去后，给我扔过来一根烟说道。
何止是害怕，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我接过张猛扔来的烟先点上，好歹平复下情绪。
“猛哥，说实话，我觉得不至于吧，这么点事就动手,大不了把王宝开除算了.....”
“不至于？哈哈，开除他？哈哈！”张猛打了两个哈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他的神情这时候显得有些狰狞，一个可怕的念头和我的血液一起冲到了脑子里，这家伙手上该不会是有人命吧？
“大力，那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干嘛的吗？”张猛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道。
“保健品公司啊！卖产品的，喜牌美丽素保健品是你永葆青春的秘诀！”
看到没，我这才刚来一天就把传单上的宣传词背了个透彻。“哈哈哈，行了大力，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公司并不是光卖产品这么简单，开除这个词在我们公司是件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后面库房和王宝待在一起，要么你跟着我！”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有得选吗？看到没，张猛果然是想让我当他小弟。
“猛哥，咱们公司该不会是传销吧。”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张猛在那里哈哈大笑道：“你说是就是吧，你考虑清楚没有？是去库房里面呆着呢，还是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这还用问吗？我想都不想就选择跟着张猛。
笑话，看这架势去库房还不得生不如死，搁我这暴脾气，肯定不能忍，不过他们真是太过分了，虽然我赵大力经常做一些小小的有违社会公德的事情，但是违法犯罪从来没有过，不把这帮人抓起来我就不叫赵大力！
张猛他们的行为彻底激发了我的正义感，此刻，我无比想念那台巨型摄像机，没事，我这不还有手机吗？待会找几个机会拍上几张照片，然后给小棉花发过去，实在不行我打110报警，越快越好，只要警察来了，我觉得一抓一个准。
我想好了好几个方案，就等实施了。
“走，我带你看看公司，看看我们的厂房。”
张猛看我答应的那么痛快，一下子来了兴致，领着我从美丽素公司的后门走出去，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上车后张猛连安全带都懒得系，直接一脚油门，二档起步，强烈的推背感瞬间让我死死的靠在了副驾座上。
就这一会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我居然还有时间去想张猛这个驾驶技术，我从来没有过二挡起步的经验，看来以后找机会要试试。
张猛将车开的飞起，一路上红灯限速什么的都无视了，车顺着一条盘山路，七绕八拐的钻进了一条小路，又是盘旋十八绕，终于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前停下了。
两扇被涂成暗红色的大门，门漆已经斑驳，张猛对着门口的一台摄像头招了招手，大铁门就“哐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的空间还真是大，看来这才是喜牌美丽素真正的窝点，我刚才报警的想法有些天真了，这个地方就是让我再来第二次我也找不到。
车间厂房在郊区的大山深处，荒无人烟，就是能从厂房跑出来估计也跑不出这个山头，张猛光开车就开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还是在这种极端驾驶条件下。
车间里差不多有两百人，有男有女，大都面黄肌瘦的，好久没换洗的衣服和油腻散乱的头发，以及不时散发出的馊味，与美丽素产品精美的包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车间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化学制剂的味道，比我面试的那间化肥厂还要刺鼻。
“猛哥，咱们还真是传销组织啊！”不由得我感慨了一句。
“怎么怕了吗？实话告诉你，进入这个车间你就走不了了。”张猛则丝毫不在意我的想法，继续说道，“这个车间差不多启用了有五年多的时间了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逃出去。”
“那小梅她们....”
张猛看我的样子，似乎还不信，于是继续说道。
“小梅他们也是从这里熬出去的，虽然你看她们能自由活动，但实际上公司大楼周边布满了我们的眼线，他们哪里走得出去，别说公司大楼周边了，就整个三江市，火车站汽车站，包括出租车司机都有我们的人！”
“我给你讲这些一是因为咱们是半个老乡，再一个就是我也不怕你跑。好好跟我干，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看来喜牌美丽素这个公司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残忍得多，我原以为传销组织只是在吃饭上有问题，大不了就是一顿白菜，一顿清水，没想到还需要干活。
而且干活都有监工，真的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手里都拿着棍棒，看谁动作慢了就随意的殴打一顿。
这些行为看的我真是血往上涌，这帮人真是丧尽天良，五年都没有人成功跑掉！
真的无比需要我那台巨型摄像机，要是能全拍下来，那该多好啊！
“你以后的工作就和我们一样，负责监视他们，谁要是想有逃跑的念头，看到没，就像今天对待王宝一样，往死里打就行！”
“猛哥，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跑了报警什么的！”
我内心还是愤慨，这都什么社会了，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这样？还有这么对待别人的？所以我忍不住问道。
“我只是觉得咱们是半个老乡，正好我身边缺个人，当然，你还是需要经过几天考验的，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要是跑的话，被我们抓回来，你，会被打死的！”
张猛边说边冲我笑了笑，然后这次他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腰间的那杆枪，真的是一杆手枪。
机智如我，瞬间转变了自己的思路，虽然这些人在这里生活的很惨，但要想救他们只能靠我了，所以我当前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
“哪能呢，猛哥，你让我干的活是抬举我了，我肯定不会跑，对了，我负责监视谁，具体工作是什么？”
“不错，大力你还挺上道，你有这觉悟就很好，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们车间。”
通过张猛的介绍，我发现喜牌美丽素这个组织真的是很严密的，他们所谓的1到5级员工，其实是对车间员工的划分。
一级就是像王宝这样的刚来的，还不服的，被修理一顿之后就到车间干最重的体力活，旁边有监工，手脚慢了动辄就是一顿毒打。
二级三级的就是已经干过一段时间体力活，思想态度转变很快的，经过讲师的培训，让他们打电话从家里拉人头，或者卖产品，当然卖产品也是打电话钱打过来后由公司统一发货，他们由于比较听话，不会轻易挨打，只不过完不成任务的时候没有饭吃，长时间完不成的再打回车间干活。
像他们这种二三级员工最卖力了，因为他们经历过在车间的日子，所以打死也不愿意再回去了。
四级就是像小梅那种可以在公司里正常活动，像是正规公司一样，当然是有人监视着，而且这个级别的员工一旦想跑或者想报警处罚是最厉害的，被抓住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怪不得小梅她们给我说话时让我感觉怪怪的。
五级就是老孙和红黄蓝总他们一样，有抽成，算是半个核心成员，已经死了想跑或者报警的心，完全是把这事当成一份工作来干了。
依据张猛的介绍，我觉得我这种勉强4级员工，看来他还真挺看好我的。
在跟着张猛在车间转悠的时候，我偷偷的将手机攥在手里，拍了几张照片，结合这些照片，再多来几次，我觉得警方就可以行动了。
出任务前我还批评小雀斑天真，没想到我更天真。
从车间出来后，张猛领着我到了一块空地，“大力，带手机了没？”
不是吧，难道发现了，幸好我手机有密码，要是想偷看我的手机的话打死我也不说密码。
“带了，猛哥，那个....”我还想找个借口挡一下，免得他们真的要看。
“哦，那你这么拿着手机，对。”张猛教着我捏着手机的下边，“嗯，然后将手机举到头顶。对，就是这样。”
根本搞不明白张猛要干嘛，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将手机举到头顶。
“对了，你往前走，手保持别动。”
“猛哥，这是干嘛？”
“别动啊，大力，我给你个惊....”
“砰！”一声巨响，我的整根手臂都感到了一阵，手机被一股大力击碎，打了出去，我尼玛！！
“惊不惊喜啊，大力，哈哈哈哈！”
疯子，他妈的，张猛这个家伙就是个疯子，就是个变态！
操他妈的他居然拿枪打我的手机，还让我举着，操他妈的！
那声巨响后下意识的我就蹲在地上了，差点尿裤子，待我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就真的尿裤子了。
内心无数的脏话将张猛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我又想起了我小时候被我爸妈拿衣服撑子混合双打的年代，不过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质，看这架势，他们把王宝打死都有可能，我有些不忍心了，站起身来，走到张猛身边说道：“猛哥，你看这....”
“坐，大力你别多管闲事。”张猛没有让我说完，而是示意我坐在那里，他兀自点上一根烟，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行了，差不多了，带他去后山库房。”
李明他们在张猛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继续踢打了王宝一顿，这才将他拖起来，从后门出去了。
王宝好歹也是个大壮小伙子，被揍的居然都站不起来，像被拖一条死狗一样在地上拖着走，这时候我终于感到一丝害怕了。
tmd，当个特工总不能把命搭上呀，甚至我的腿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打架我是经常打，但这么下狠手往死里打的次数还真是没有。
“大力，怎么？看到这一幕是不是有一些害怕。”
张猛在他们都出去后，给我扔过来一根烟说道。
何止是害怕，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我接过张猛扔来的烟先点上，好歹平复下情绪。
“猛哥，说实话，我觉得不至于吧，这么点事就动手,大不了把王宝开除算了.....”
“不至于？哈哈，开除他？哈哈！”张猛打了两个哈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他的神情这时候显得有些狰狞，一个可怕的念头和我的血液一起冲到了脑子里，这家伙手上该不会是有人命吧？
“大力，那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干嘛的吗？”张猛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道。
“保健品公司啊！卖产品的，喜牌美丽素保健品是你永葆青春的秘诀！”
看到没，我这才刚来一天就把传单上的宣传词背了个透彻。“哈哈哈，行了大力，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公司并不是光卖产品这么简单，开除这个词在我们公司是件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后面库房和王宝待在一起，要么你跟着我！”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有得选吗？看到没，张猛果然是想让我当他小弟。
“猛哥，咱们公司该不会是传销吧。”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张猛在那里哈哈大笑道：“你说是就是吧，你考虑清楚没有？是去库房里面呆着呢，还是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这还用问吗？我想都不想就选择跟着张猛。
笑话，看这架势去库房还不得生不如死，搁我这暴脾气，肯定不能忍，不过他们真是太过分了，虽然我赵大力经常做一些小小的有违社会公德的事情，但是违法犯罪从来没有过，不把这帮人抓起来我就不叫赵大力！
张猛他们的行为彻底激发了我的正义感，此刻，我无比想念那台巨型摄像机，没事，我这不还有手机吗？待会找几个机会拍上几张照片，然后给小棉花发过去，实在不行我打110报警，越快越好，只要警察来了，我觉得一抓一个准。
我想好了好几个方案，就等实施了。
“走，我带你看看公司，看看我们的厂房。”
张猛看我答应的那么痛快，一下子来了兴致，领着我从美丽素公司的后门走出去，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上车后张猛连安全带都懒得系，直接一脚油门，二档起步，强烈的推背感瞬间让我死死的靠在了副驾座上。
就这一会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我居然还有时间去想张猛这个驾驶技术，我从来没有过二挡起步的经验，看来以后找机会要试试。
张猛将车开的飞起，一路上红灯限速什么的都无视了，车顺着一条盘山路，七绕八拐的钻进了一条小路，又是盘旋十八绕，终于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前停下了。
两扇被涂成暗红色的大门，门漆已经斑驳，张猛对着门口的一台摄像头招了招手，大铁门就“哐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的空间还真是大，看来这才是喜牌美丽素真正的窝点，我刚才报警的想法有些天真了，这个地方就是让我再来第二次我也找不到。
车间厂房在郊区的大山深处，荒无人烟，就是能从厂房跑出来估计也跑不出这个山头，张猛光开车就开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还是在这种极端驾驶条件下。
车间里差不多有两百人，有男有女，大都面黄肌瘦的，好久没换洗的衣服和油腻散乱的头发，以及不时散发出的馊味，与美丽素产品精美的包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车间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化学制剂的味道，比我面试的那间化肥厂还要刺鼻。
“猛哥，咱们还真是传销组织啊！”不由得我感慨了一句。
“怎么怕了吗？实话告诉你，进入这个车间你就走不了了。”张猛则丝毫不在意我的想法，继续说道，“这个车间差不多启用了有五年多的时间了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逃出去。”
“那小梅她们....”
张猛看我的样子，似乎还不信，于是继续说道。
“小梅他们也是从这里熬出去的，虽然你看她们能自由活动，但实际上公司大楼周边布满了我们的眼线，他们哪里走得出去，别说公司大楼周边了，就整个三江市，火车站汽车站，包括出租车司机都有我们的人！”
“我给你讲这些一是因为咱们是半个老乡，再一个就是我也不怕你跑。好好跟我干，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看来喜牌美丽素这个公司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残忍得多，我原以为传销组织只是在吃饭上有问题，大不了就是一顿白菜，一顿清水，没想到还需要干活。
而且干活都有监工，真的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手里都拿着棍棒，看谁动作慢了就随意的殴打一顿。
这些行为看的我真是血往上涌，这帮人真是丧尽天良，五年都没有人成功跑掉！
真的无比需要我那台巨型摄像机，要是能全拍下来，那该多好啊！
“你以后的工作就和我们一样，负责监视他们，谁要是想有逃跑的念头，看到没，就像今天对待王宝一样，往死里打就行！”
“猛哥，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跑了报警什么的！”
我内心还是愤慨，这都什么社会了，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这样？还有这么对待别人的？所以我忍不住问道。
“我只是觉得咱们是半个老乡，正好我身边缺个人，当然，你还是需要经过几天考验的，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要是跑的话，被我们抓回来，你，会被打死的！”
张猛边说边冲我笑了笑，然后这次他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腰间的那杆枪，真的是一杆手枪。
机智如我，瞬间转变了自己的思路，虽然这些人在这里生活的很惨，但要想救他们只能靠我了，所以我当前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
“哪能呢，猛哥，你让我干的活是抬举我了，我肯定不会跑，对了，我负责监视谁，具体工作是什么？”
“不错，大力你还挺上道，你有这觉悟就很好，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们车间。”
通过张猛的介绍，我发现喜牌美丽素这个组织真的是很严密的，他们所谓的1到5级员工，其实是对车间员工的划分。
一级就是像王宝这样的刚来的，还不服的，被修理一顿之后就到车间干最重的体力活，旁边有监工，手脚慢了动辄就是一顿毒打。
二级三级的就是已经干过一段时间体力活，思想态度转变很快的，经过讲师的培训，让他们打电话从家里拉人头，或者卖产品，当然卖产品也是打电话钱打过来后由公司统一发货，他们由于比较听话，不会轻易挨打，只不过完不成任务的时候没有饭吃，长时间完不成的再打回车间干活。
像他们这种二三级员工最卖力了，因为他们经历过在车间的日子，所以打死也不愿意再回去了。
四级就是像小梅那种可以在公司里正常活动，像是正规公司一样，当然是有人监视着，而且这个级别的员工一旦想跑或者想报警处罚是最厉害的，被抓住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怪不得小梅她们给我说话时让我感觉怪怪的。
五级就是老孙和红黄蓝总他们一样，有抽成，算是半个核心成员，已经死了想跑或者报警的心，完全是把这事当成一份工作来干了。
依据张猛的介绍，我觉得我这种勉强4级员工，看来他还真挺看好我的。
在跟着张猛在车间转悠的时候，我偷偷的将手机攥在手里，拍了几张照片，结合这些照片，再多来几次，我觉得警方就可以行动了。
出任务前我还批评小雀斑天真，没想到我更天真。
从车间出来后，张猛领着我到了一块空地，“大力，带手机了没？”
不是吧，难道发现了，幸好我手机有密码，要是想偷看我的手机的话打死我也不说密码。
“带了，猛哥，那个....”我还想找个借口挡一下，免得他们真的要看。
“哦，那你这么拿着手机，对。”张猛教着我捏着手机的下边，“嗯，然后将手机举到头顶。对，就是这样。”
根本搞不明白张猛要干嘛，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将手机举到头顶。
“对了，你往前走，手保持别动。”
“猛哥，这是干嘛？”
“别动啊，大力，我给你个惊....”
“砰！”一声巨响，我的整根手臂都感到了一阵，手机被一股大力击碎，打了出去，我尼玛！！
“惊不惊喜啊，大力，哈哈哈哈！”
疯子，他妈的，张猛这个家伙就是个疯子，就是个变态！
操他妈的他居然拿枪打我的手机，还让我举着，操他妈的！
那声巨响后下意识的我就蹲在地上了，差点尿裤子，待我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就真的尿裤子了。
内心无数的脏话将张猛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