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学第一节课
历史课上，“凌恒，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马罗伊坐在凌恒旁，痛心疾首。“看看班上的女生，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有做什么吗？”凌恒已经接受了现实，马罗伊现在不仅是他室友，还是同桌，徐老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凌恒现在只希望今年年末考试能取得60分以上的成绩。
“你看看你，身为一个男人，皮肤如此之好，简直像宝石造就的，简直让班上那些可爱的妹子们失去信心，如果我是巨龙的话，一定会把你掳到藏宝室里的。”
“本就如此，而且她们的信心与我无关，反倒是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
“你要怎么滴？我可是你的前辈，放尊重点。”马罗伊依然用手指戳着凌恒的脸。
“……”
“砰”的一声，马罗伊脸貼桌子，桌子贴地，惊了教室里的其他人，“凌恒，我需要一个解释。”爱尔奎特?斯蒂芬，这个班的历史老师，46岁的女学士，在历史研究上有着她独特的见解。
“我想，可能需要可能要换桌子了。”凌恒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而，“换桌子？”爱尔奎特女士笑容有点诡异，不仅嘴角上扬幅度大，而且只有一边。凌恒心想，长知识了，嘴角抽搐就是这个样子吧。
“凌恒！”
“哎。”
“皇家施法者学院的院长起初创建了多少个研究院分院？”
“九个。”
“具体哪些？按先后顺序回答。”
“元素施法分院、精神力应用分院、文学与艺术分院、数学分院、历史考察分院、炼金分院、魔法阵研究及改造分院、外族语分院、种族特性研究分院、医疗医药分院共计10个分院。”
“帝国驱逐精灵族、龙族、毛皮族、斯特族的战争发生时间及在位君主。”
“第二任君主威廉?迪亚在位期间进行了对毛皮族的驱逐战争，暮年还进行了对精灵族的驱逐战争，并未完成，由第三任君主凯尔?迪亚继续，同时还对斯特族发动了战争。第四任君主在位期间无战事，第五任君主文森?迪亚因惧怕龙族的威胁，发动了驱逐龙族的战争…”
“停！”爱尔奎特女士找到茬了，“谁告诉你是因为惧怕龙族而发动的战争，课本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龙族担心塞克族不断壮大，而主动对帝国发动了进攻，帝国进行的是正义的反侵略战争。”
额？我脑中的信息难不成还有错的？看来不知道来源的东西还是不可信啊。凌恒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如果找到了那个欺骗他的存在，一定要好好打一顿。
“上课不认真听讲，把历史书抄一遍，后天我就要见到，不准用法术，还有15000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可以坐下了。”
“叫你打我哇，这就是不尊重前辈的下场。”马罗伊得意不了多久的，因为爱尔奎特女士已经将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马罗伊，你也一样。”
“可是…”
“不接受狡辩。”
“好吧，”幽怨的看向凌恒，“被你害惨了。”
“现在，继续上课。”
—————————————————————
“还有15分钟下课，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丹尼尔。”
“爱尔奎特女士，您刚才讲到远古时代生存的生物体型巨大，有什么证据吗？”
“在国都修建时曾挖出巨大的生物遗骸，通过拼接还原，最小的也远远超出普通巨龙。”
“但这些遗骸并不能说明它们是远古时期的生物。”
“事实上可以，它们的遗骸没有任何元素因子附着，”
“但是…”
“丹尼尔，施法者的起源是什么？”
“巨龙的传授？”
“巨龙也是施法者。根据考古研究，远古时期因为一场灾难导致了生物灭绝，进入冰河世纪。在此之后，世界发生巨大变动，冰川融化，并出现了元素和能够驱使元素的生物，巨龙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远古时期生物灭绝的原因呢？”
“这个谁知道呢？可能是气温下降，可能是海洋淹没大陆，可能是陨石撞击，可能是火山爆发，可能是病毒感染，这些就需要你们以后去探索了。”
“元素又是如何产生的呢？总不会是凭空产生的吧？”
“根据研究，确实是这样。”
“哎？！”不仅仅是丹尼尔，全班同学包括凌恒都感到了震惊。
“施法者议会几百年来都在探究这个问题，十三年前，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的世界是个天生残废，它不完善，且漏洞百出，不论是日月昼夜的光亮的变化，还是完全平坦的草原，还是海底那个薄薄的保护膜，都在说明我们的世界是一片海洋包裹着的大陆，如果到达海洋的尽头，一步迈出，就踏足了星空。”
“……”同学们集体懵逼中。
“所以，施法者议会认为元素的出现，是世界的自我完善，元素就是凭空出现的。这也就导致了古往今来数不胜数的远超塞克族现存人口的上位施法者们，都没有更进一步。”
“但是，有一小部分上位施法者认为，如此残缺的世界没有自我完善的能力，元素的出现是因为世界中出现了位格高于它的存在，导致世界不得不去适应，他们推测这个存在极有可能就是导致远古时期生物灭绝的罪魁祸首。”
”那么，这个高位格的存在是否还存活着？“凌恒站起来，直愣愣的看向爱尔奎特女士。
”如果说祂的位格真的高于我们的这个世界，那么祂绝不会在这里死去，我们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没有能够给祂造成伤害的能力，祂可能是隐藏了起来，可能是在沉睡，也可能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为什么低位格的存在不能对高位格存在造成伤害？”丹尼尔6年的施法者启蒙教育从未讲述过这些知识，“即使是低等的魔蚁，一旦汇聚起足够多的数量，也一样能够消灭巨龙，强大的上位施法者们，更是可以对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危害。”
“不论是魔蚁，巨龙，还是塞克族人，在位格上都是相同的，即便在同位格的存在之间，也存在着强大与弱小、猎物与猎人的区别；而且，你以为上位施法者真的能够对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吗？”
“不论是将草原化作冰原也好，将一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消灭也罢，世界依然是那个世界，即便有一天，塞克族、精灵族、巨龙族都灭绝了，世界仍然在那里。对吗?爱尔奎特女士。”
“答得不错，凌恒，你让我对你的印象有了改变，能够具备这样的认识，或许上位施法者才是你的起点我非常期待你日后的表现。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如果低位格的存在拥有或研究出高位格的武器，对高位格者仍然具备威胁。”
“我有做什么吗？”凌恒已经接受了现实，马罗伊现在不仅是他室友，还是同桌，徐老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凌恒现在只希望今年年末考试能取得60分以上的成绩。
“你看看你，身为一个男人，皮肤如此之好，简直像宝石造就的，简直让班上那些可爱的妹子们失去信心，如果我是巨龙的话，一定会把你掳到藏宝室里的。”
“本就如此，而且她们的信心与我无关，反倒是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
“你要怎么滴？我可是你的前辈，放尊重点。”马罗伊依然用手指戳着凌恒的脸。
“……”
“砰”的一声，马罗伊脸貼桌子，桌子贴地，惊了教室里的其他人，“凌恒，我需要一个解释。”爱尔奎特?斯蒂芬，这个班的历史老师，46岁的女学士，在历史研究上有着她独特的见解。
“我想，可能需要可能要换桌子了。”凌恒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而，“换桌子？”爱尔奎特女士笑容有点诡异，不仅嘴角上扬幅度大，而且只有一边。凌恒心想，长知识了，嘴角抽搐就是这个样子吧。
“凌恒！”
“哎。”
“皇家施法者学院的院长起初创建了多少个研究院分院？”
“九个。”
“具体哪些？按先后顺序回答。”
“元素施法分院、精神力应用分院、文学与艺术分院、数学分院、历史考察分院、炼金分院、魔法阵研究及改造分院、外族语分院、种族特性研究分院、医疗医药分院共计10个分院。”
“帝国驱逐精灵族、龙族、毛皮族、斯特族的战争发生时间及在位君主。”
“第二任君主威廉?迪亚在位期间进行了对毛皮族的驱逐战争，暮年还进行了对精灵族的驱逐战争，并未完成，由第三任君主凯尔?迪亚继续，同时还对斯特族发动了战争。第四任君主在位期间无战事，第五任君主文森?迪亚因惧怕龙族的威胁，发动了驱逐龙族的战争…”
“停！”爱尔奎特女士找到茬了，“谁告诉你是因为惧怕龙族而发动的战争，课本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龙族担心塞克族不断壮大，而主动对帝国发动了进攻，帝国进行的是正义的反侵略战争。”
额？我脑中的信息难不成还有错的？看来不知道来源的东西还是不可信啊。凌恒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如果找到了那个欺骗他的存在，一定要好好打一顿。
“上课不认真听讲，把历史书抄一遍，后天我就要见到，不准用法术，还有15000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可以坐下了。”
“叫你打我哇，这就是不尊重前辈的下场。”马罗伊得意不了多久的，因为爱尔奎特女士已经将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马罗伊，你也一样。”
“可是…”
“不接受狡辩。”
“好吧，”幽怨的看向凌恒，“被你害惨了。”
“现在，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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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15分钟下课，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丹尼尔。”
“爱尔奎特女士，您刚才讲到远古时代生存的生物体型巨大，有什么证据吗？”
“在国都修建时曾挖出巨大的生物遗骸，通过拼接还原，最小的也远远超出普通巨龙。”
“但这些遗骸并不能说明它们是远古时期的生物。”
“事实上可以，它们的遗骸没有任何元素因子附着，”
“但是…”
“丹尼尔，施法者的起源是什么？”
“巨龙的传授？”
“巨龙也是施法者。根据考古研究，远古时期因为一场灾难导致了生物灭绝，进入冰河世纪。在此之后，世界发生巨大变动，冰川融化，并出现了元素和能够驱使元素的生物，巨龙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远古时期生物灭绝的原因呢？”
“这个谁知道呢？可能是气温下降，可能是海洋淹没大陆，可能是陨石撞击，可能是火山爆发，可能是病毒感染，这些就需要你们以后去探索了。”
“元素又是如何产生的呢？总不会是凭空产生的吧？”
“根据研究，确实是这样。”
“哎？！”不仅仅是丹尼尔，全班同学包括凌恒都感到了震惊。
“施法者议会几百年来都在探究这个问题，十三年前，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的世界是个天生残废，它不完善，且漏洞百出，不论是日月昼夜的光亮的变化，还是完全平坦的草原，还是海底那个薄薄的保护膜，都在说明我们的世界是一片海洋包裹着的大陆，如果到达海洋的尽头，一步迈出，就踏足了星空。”
“……”同学们集体懵逼中。
“所以，施法者议会认为元素的出现，是世界的自我完善，元素就是凭空出现的。这也就导致了古往今来数不胜数的远超塞克族现存人口的上位施法者们，都没有更进一步。”
“但是，有一小部分上位施法者认为，如此残缺的世界没有自我完善的能力，元素的出现是因为世界中出现了位格高于它的存在，导致世界不得不去适应，他们推测这个存在极有可能就是导致远古时期生物灭绝的罪魁祸首。”
”那么，这个高位格的存在是否还存活着？“凌恒站起来，直愣愣的看向爱尔奎特女士。
”如果说祂的位格真的高于我们的这个世界，那么祂绝不会在这里死去，我们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没有能够给祂造成伤害的能力，祂可能是隐藏了起来，可能是在沉睡，也可能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为什么低位格的存在不能对高位格存在造成伤害？”丹尼尔6年的施法者启蒙教育从未讲述过这些知识，“即使是低等的魔蚁，一旦汇聚起足够多的数量，也一样能够消灭巨龙，强大的上位施法者们，更是可以对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危害。”
“不论是魔蚁，巨龙，还是塞克族人，在位格上都是相同的，即便在同位格的存在之间，也存在着强大与弱小、猎物与猎人的区别；而且，你以为上位施法者真的能够对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吗？”
“不论是将草原化作冰原也好，将一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消灭也罢，世界依然是那个世界，即便有一天，塞克族、精灵族、巨龙族都灭绝了，世界仍然在那里。对吗?爱尔奎特女士。”
“答得不错，凌恒，你让我对你的印象有了改变，能够具备这样的认识，或许上位施法者才是你的起点我非常期待你日后的表现。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如果低位格的存在拥有或研究出高位格的武器，对高位格者仍然具备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