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嗖！”
血色巨剑轰然而至，直接轰碎他的身体。
“残影？”苏九明哇得一声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面目更加狰狞。
接着，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头顶的血色巨剑迎风暴涨，较之刚才巨大了五六倍之多。
“死吧！！！”苏九明张着满是鲜血的大口，疯狂怒吼。
随即，那血剑直接一分为四，轮番攻击向石然的身体。
然而每一次击中都会让那道身体破碎，化为虚影。
苏九明有些疯魔了，手脚疯狂乱舞，口中发出低吼声。
那四道血剑再次分化，霎时间变为十数把，围绕着整个擂台无差别劈砍。
不多时，整个擂台的地面都布满了划痕，深深的沟壑遍布中央擂台。
如若不是那些早先设立下的阵法保护的话，恐怕此时的擂台早已被轰成齑粉了！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见到石然的身影。
看着如此疯狂的苏九明，整场的人都说不出话来，暗暗惊叹这禁术的破坏力。
然而令他们更加惊叹的是，一共被轰碎的几十道石然的身体，竟都是残影！
“你可知道灯下黑？”
石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苏九明的头顶上，静静站在那柄血色巨剑之上。
“你！！啊！！！”苏九明怪叫，张牙舞爪地扑向头顶上方的石然，已经全然被这禁术吞了理智，不管不顾了。
“哎……”石然叹了口气，一个反复横跳之后直接来在了苏九明的身后。
“死在我的千年杀之下，也算你死的光荣！”
“蓬！”
一声刺耳的闷响，石然那包裹着深紫色煞气的手指直接顶向苏九明的屁股。
然后……他就炸了！
禁术被强行终止，爆体而亡！
夹杂着骨肉脏器的血污，崩的石然满身满脸都是，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煞气升腾而起，不过眨眼间就将他身上的这些血肉全部燃尽，而他也恢复成了一开始的模样，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收集情绪值，震惊+125689，杀意+1245、+2035……喜悦+3621、+4215……”
杀意，自然是内门中依旧对他饱含恨意的那些人，见到他如今竟强到了如此的地步，反而是更加想把他置于死地！
而那些喜悦的来源，应该就是外门中受到过苏九明欺辱的弟子了吧……
观赏席上，那些来自不同门派的女子，以及一些从未见过此等场面的人开始脸色发白，呕吐起来。
一些见惯了厮杀的，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甚至神色颇有些激动，舔着嘴唇。
余下的，不是惊叹石然惊人的实力，就是感叹一条生命的消逝……
主持长老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宣布：“石然胜！本次外门大赏，头名产生！”
没有人鼓掌，也没有人喝彩，所有人都神色复杂地望着擂台之上。
散落一地的一大滩血红之物，在阳光的映衬下反射着刺眼的猩红。
石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接着，他仰起头，微笑着看了一眼柳擎，然后将视线扫向其他那些一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狂妄之色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
他张口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每一个人都可以从他嘴唇的形状判断出来，他在说：“蜉蝣世界见！”
柳擎紧咬着牙，死死盯着擂台之上，一股落败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这小子真邪乎！到底怎么才能杀了他！”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膝盖，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每每想起曾在内门受到的羞辱，想起被石然当着所有长老与弟子的面追着锤了三天，他就恨不得把石然轰成碎片！
内务长老见场面有些紧张了，起身来到石然的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严肃地高声道：“苏九明，视我门规于无物，强行使用禁术，死有余辜！石然，已经获得此次外门大赏的头名，同时获得进入蜉蝣世界的第一个名额！”
宣布之后，内务长老微笑着看向他，温声道：“表现不错，先去休息吧。”
“先把奖励给我呗？”石然伸出手，挑了挑眉毛。
内务长老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接着，他手腕一翻，一个雕刻精致的小木盒出现在他的手中，一股浓烈到极致的药香也迅速蔓延开来。
位于观赏席前排的人最先闻到了这股药香，顿时间一阵心旷神怡。
“好东西！”石然也不客气，直接将其抓进手中，一路小跑下了台。
内务长老叹了口气，暗道石然还是老样子，颇有些无奈，“今日的大赏暂时就到这里，明日将举行这外门的二三名争夺，并确定余下两个进入蜉蝣世界的资格。”
顿了顿，他的神情油然地自豪起来，继续宣布：“两日后，将举行内门弟子的比斗大赏！届时，欢迎诸位前来观赏！”
言罢，他大手一挥，山顶的铜钟轰响，那覆盖了整个演武场的护罩缓缓消散。
观赏席上的众人也开始有序地离场，他们的脸上皆是写着兴奋二字，对于今天所见的一切十分满足。
照此可见，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清尘古门的名字绝对会出现在很多人的茶余饭后，也绝对会声名大噪起来。
……
出了演武场，石然的思绪一直有些飘忽。
苏九明临死之前虽然是不清醒的，但他在那一瞬间又仿若恢复了一丝理智，低语了几个字：“救我……”
他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口齿就有些不清晰了，致使石然也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救我？”石然捏着下巴，紧皱着眉头。
苏九明当时的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死志，应该不是让石然救他的性命。
或许是……
“让我救他的什么人？”石然挠挠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苏九明的眼神时不时地望向观赏席的方向，而那个方向坐着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柳擎。
这两人背后有联系的事情石然是知道的，因为仅凭苏九明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高阶的宝贝。
而那血灵噬元剑，更加不可能是苏九明自己的东西，肯定是别人交给他的。
但他明知道这玩意用了之后会九死一生，却为什么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嗯……有问题！”
石然决定，一定要一探究竟！
虽然苏九明一直针对他，还想杀了他，本不应该去管这样的破事！
但石然本性却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要追根究底的人，搞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的话，他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
“你俩好好准备明天的比斗，务必将那两个名额拿到手！”石然看向邬钰二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放心吧，大哥！”
“霍可天而已，没问题的！”
他二人倒是信心满满，拍着胸脯保证。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石然点点头，“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一趟，就不去看你俩的比斗了，别让我失望！”
“大哥，你要去哪？”
“我们陪你一起吧！”
二人生怕石然遇到了什么问题，赶忙出言。
然而石然此时的内心疑惑重重，仅是摇了摇头之后就直奔山门跑去。
一路之上，许多认出了石然的人，都有些惊喜。
更是有着不少的人意欲阻拦，想要攀谈一番，然而大多都是想收购那枚九转易筋丸的。
石然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一言不发地直接使用反复横跳，留下一路残影，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
外门大赏结束之后，演武场很快就一个观众都没有了。
一些长老还在医治那些受伤的弟子，尽量使他们不留下什么后遗症。
还有些弟子已经开始打扫杂乱的现场，修复受损的擂台。
一众长老们围在一起，神色各不相同地谈论着些什么。
“你们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纯紫色的煞气！”
“很惊人！”
内务长老负着手，抿着嘴唇，思忱了一会儿之后皱眉问道：“确定查询过煞气池的使用记录了？没有？”
听到问话，一名长老缓缓摇头，“没有，近三个月都没有弟子突破到地煞境的，使用记录是空的！”
“怪了……”内务长老不停摇头，神色复杂，“却又不奇怪！”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浓烈的煞气了！”一名长老同样有些不解，“我门的煞气池，虽说比一些小宗小派的浓烈一些，但也绝对不会出现这么浓烈的煞气！”
“是啊……”一名长老捋了捋胡子，老神在在地说道：“可他从小在宗门内长大，不在我门引煞气入体，又是去了哪里呢？”
“莫非……他与其他宗门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
这名长老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其他人的同意，点头道：“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我还从未见过可以在渡劫失败之后还能重新修炼的！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没错，加之他最近的表现有些太过惊人，我也怀疑是不是有别的宗门觊觎我门的弟子！”一名长老紧皱眉头。
血色巨剑轰然而至，直接轰碎他的身体。
“残影？”苏九明哇得一声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面目更加狰狞。
接着，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头顶的血色巨剑迎风暴涨，较之刚才巨大了五六倍之多。
“死吧！！！”苏九明张着满是鲜血的大口，疯狂怒吼。
随即，那血剑直接一分为四，轮番攻击向石然的身体。
然而每一次击中都会让那道身体破碎，化为虚影。
苏九明有些疯魔了，手脚疯狂乱舞，口中发出低吼声。
那四道血剑再次分化，霎时间变为十数把，围绕着整个擂台无差别劈砍。
不多时，整个擂台的地面都布满了划痕，深深的沟壑遍布中央擂台。
如若不是那些早先设立下的阵法保护的话，恐怕此时的擂台早已被轰成齑粉了！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见到石然的身影。
看着如此疯狂的苏九明，整场的人都说不出话来，暗暗惊叹这禁术的破坏力。
然而令他们更加惊叹的是，一共被轰碎的几十道石然的身体，竟都是残影！
“你可知道灯下黑？”
石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苏九明的头顶上，静静站在那柄血色巨剑之上。
“你！！啊！！！”苏九明怪叫，张牙舞爪地扑向头顶上方的石然，已经全然被这禁术吞了理智，不管不顾了。
“哎……”石然叹了口气，一个反复横跳之后直接来在了苏九明的身后。
“死在我的千年杀之下，也算你死的光荣！”
“蓬！”
一声刺耳的闷响，石然那包裹着深紫色煞气的手指直接顶向苏九明的屁股。
然后……他就炸了！
禁术被强行终止，爆体而亡！
夹杂着骨肉脏器的血污，崩的石然满身满脸都是，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煞气升腾而起，不过眨眼间就将他身上的这些血肉全部燃尽，而他也恢复成了一开始的模样，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收集情绪值，震惊+125689，杀意+1245、+2035……喜悦+3621、+4215……”
杀意，自然是内门中依旧对他饱含恨意的那些人，见到他如今竟强到了如此的地步，反而是更加想把他置于死地！
而那些喜悦的来源，应该就是外门中受到过苏九明欺辱的弟子了吧……
观赏席上，那些来自不同门派的女子，以及一些从未见过此等场面的人开始脸色发白，呕吐起来。
一些见惯了厮杀的，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甚至神色颇有些激动，舔着嘴唇。
余下的，不是惊叹石然惊人的实力，就是感叹一条生命的消逝……
主持长老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宣布：“石然胜！本次外门大赏，头名产生！”
没有人鼓掌，也没有人喝彩，所有人都神色复杂地望着擂台之上。
散落一地的一大滩血红之物，在阳光的映衬下反射着刺眼的猩红。
石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接着，他仰起头，微笑着看了一眼柳擎，然后将视线扫向其他那些一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狂妄之色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
他张口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每一个人都可以从他嘴唇的形状判断出来，他在说：“蜉蝣世界见！”
柳擎紧咬着牙，死死盯着擂台之上，一股落败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这小子真邪乎！到底怎么才能杀了他！”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膝盖，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每每想起曾在内门受到的羞辱，想起被石然当着所有长老与弟子的面追着锤了三天，他就恨不得把石然轰成碎片！
内务长老见场面有些紧张了，起身来到石然的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严肃地高声道：“苏九明，视我门规于无物，强行使用禁术，死有余辜！石然，已经获得此次外门大赏的头名，同时获得进入蜉蝣世界的第一个名额！”
宣布之后，内务长老微笑着看向他，温声道：“表现不错，先去休息吧。”
“先把奖励给我呗？”石然伸出手，挑了挑眉毛。
内务长老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接着，他手腕一翻，一个雕刻精致的小木盒出现在他的手中，一股浓烈到极致的药香也迅速蔓延开来。
位于观赏席前排的人最先闻到了这股药香，顿时间一阵心旷神怡。
“好东西！”石然也不客气，直接将其抓进手中，一路小跑下了台。
内务长老叹了口气，暗道石然还是老样子，颇有些无奈，“今日的大赏暂时就到这里，明日将举行这外门的二三名争夺，并确定余下两个进入蜉蝣世界的资格。”
顿了顿，他的神情油然地自豪起来，继续宣布：“两日后，将举行内门弟子的比斗大赏！届时，欢迎诸位前来观赏！”
言罢，他大手一挥，山顶的铜钟轰响，那覆盖了整个演武场的护罩缓缓消散。
观赏席上的众人也开始有序地离场，他们的脸上皆是写着兴奋二字，对于今天所见的一切十分满足。
照此可见，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清尘古门的名字绝对会出现在很多人的茶余饭后，也绝对会声名大噪起来。
……
出了演武场，石然的思绪一直有些飘忽。
苏九明临死之前虽然是不清醒的，但他在那一瞬间又仿若恢复了一丝理智，低语了几个字：“救我……”
他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口齿就有些不清晰了，致使石然也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救我？”石然捏着下巴，紧皱着眉头。
苏九明当时的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死志，应该不是让石然救他的性命。
或许是……
“让我救他的什么人？”石然挠挠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苏九明的眼神时不时地望向观赏席的方向，而那个方向坐着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柳擎。
这两人背后有联系的事情石然是知道的，因为仅凭苏九明的身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高阶的宝贝。
而那血灵噬元剑，更加不可能是苏九明自己的东西，肯定是别人交给他的。
但他明知道这玩意用了之后会九死一生，却为什么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嗯……有问题！”
石然决定，一定要一探究竟！
虽然苏九明一直针对他，还想杀了他，本不应该去管这样的破事！
但石然本性却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要追根究底的人，搞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的话，他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
“你俩好好准备明天的比斗，务必将那两个名额拿到手！”石然看向邬钰二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放心吧，大哥！”
“霍可天而已，没问题的！”
他二人倒是信心满满，拍着胸脯保证。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石然点点头，“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一趟，就不去看你俩的比斗了，别让我失望！”
“大哥，你要去哪？”
“我们陪你一起吧！”
二人生怕石然遇到了什么问题，赶忙出言。
然而石然此时的内心疑惑重重，仅是摇了摇头之后就直奔山门跑去。
一路之上，许多认出了石然的人，都有些惊喜。
更是有着不少的人意欲阻拦，想要攀谈一番，然而大多都是想收购那枚九转易筋丸的。
石然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一言不发地直接使用反复横跳，留下一路残影，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
外门大赏结束之后，演武场很快就一个观众都没有了。
一些长老还在医治那些受伤的弟子，尽量使他们不留下什么后遗症。
还有些弟子已经开始打扫杂乱的现场，修复受损的擂台。
一众长老们围在一起，神色各不相同地谈论着些什么。
“你们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纯紫色的煞气！”
“很惊人！”
内务长老负着手，抿着嘴唇，思忱了一会儿之后皱眉问道：“确定查询过煞气池的使用记录了？没有？”
听到问话，一名长老缓缓摇头，“没有，近三个月都没有弟子突破到地煞境的，使用记录是空的！”
“怪了……”内务长老不停摇头，神色复杂，“却又不奇怪！”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浓烈的煞气了！”一名长老同样有些不解，“我门的煞气池，虽说比一些小宗小派的浓烈一些，但也绝对不会出现这么浓烈的煞气！”
“是啊……”一名长老捋了捋胡子，老神在在地说道：“可他从小在宗门内长大，不在我门引煞气入体，又是去了哪里呢？”
“莫非……他与其他宗门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
这名长老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其他人的同意，点头道：“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我还从未见过可以在渡劫失败之后还能重新修炼的！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没错，加之他最近的表现有些太过惊人，我也怀疑是不是有别的宗门觊觎我门的弟子！”一名长老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