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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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喝酒

    “东西还给我!”慎言看着不远处的小毛贼,沉声说道。

    拥有墨色木筒的事情除了自己与大脑袋外没人知道,如果有,那就是被他杀了的那两个人知道,后者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人已经死了,慎言可以百分之百确定。

    那么还有谁会知道?对方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巧合才发现自己的秘密,应该是有计划的谋划。

    他原本怀疑这是不是宏正初派来的人,可这也没道理,对方应该不知道,因为这墨色木筒是从那个被他杀的,两人其中一人身上掉落的,而且按当时的情况来说,其中一人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的存在,反而是另一个人因为害怕被发现准备杀同袍灭口,最后却成就了慎言。

    现在却又闹出这么一回事,可真叫慎言头大,索性也不在去多想,人已经就在眼前,拿回来就好,看对方那模样,虽算的上是个练家子,但功夫不到家,他心底还是有些信心的。

    “我凭我本事拿到手的,为什么还你。再者说,你是否亲眼看到我拿了你的东西?”

    那家伙两手叉腰,一副好人遇到恶人,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慎言看着这个嘴唇上方挂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年,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嘿,你小子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天生的一副小偷模样,要不是对方平时伪装的极为巧妙,根本很少有人看到此刻那青年的如此刁钻样。

    “我不管你拿了还是没拿,今天你都别想跑,不把事情说清楚,休想走出这里!”慎言道。

    “哈哈哈!”

    “哈哈哈!”

    那青年突然发笑,不过并不像是在嘲讽慎言,反而像是遇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跑?我就站在原地,谅你也不能将我怎样,再说了,小爷要真打算跑,你那三条腿跑断了也跟不上,哈哈哈……”

    慎言不想在跟这泼皮无赖般的青年继续斗嘴,脚底生风,随之一旋,携风雷之势而来。

    反观对方根本没有要反击的意思,右脚点地,左脚朝内弯曲,整个身体顿时朝后仰去,直到距离地面还有半个身高的距离时这次提下来。

    两人的动作是同时完成的,慎言的动作迅速,力道更是十足,可偏偏被青年轻易便给化解了。

    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慎言拔地而起,如同鹰击长空,不待青年在做他想,慎言猛的冲向下方。

    如同一只盘旋已久的老鹰,看到猎物后,准备全力一击。

    可谁又曾想,那青年看似呆滞,可当慎言快要接近时,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嘴角上扬,身体整个仰到地面,随后双手撑地,跟着也窜到空中,待到慎言所处的位置,猛的双脚同时用力,那汇聚一身气力同时撞击在慎言肚子上。

    那青年看着骨瘦如柴,身高也差慎言一截,可力气却不能小觑,生生将慎言踹出几米外。

    “地域境?”慎言半跪在地,一手撑着地面说道。

    “还算有点眼力劲,你一个人域后期就想跟我动手?没人告诉你虽然这两者之间只有一字之差,可相差的距离可不是几个字能够解释的?”

    “怎么?现在还想动手?”青年一手摸着自己那两撇胡子,笑着问道。

    “没试试怎么知道!”慎言起身又冲上前去。

    他可是经历过比这危机几倍,乃至几十倍的场面,虽然多数都是靠运气使然的原因,可运气也是实力的提现,不到真正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罢休,再说,他确实看对方很不顺眼。

    “麻烦!”青年摸了摸胡子,摇头叹息。

    不同于青年的出手方式,慎言完全像是在一顿横冲直撞,他从来没有学习过一种对敌的神通攻法。

    《逍遥游》其实只是一种对境界提升的功法,也算是神通的一种,可它并没有教授传统意义上的招式,只能感悟某些东西的内在蕴含的精气神,然后从中领悟出属于自己的神通。

    慎言对比也是一知半解,只摸索出一些比较浅显的东西,因此看着生涩了很多。

    其实慎言走这条路,就像是靠他自己创造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神通。这条路很难走,可一但走上道,那未来可谓是光芒四丈。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能够真正领悟出属于自己的神通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如同凤毛菱角,所以有些时候学习他人所留下的东西更为妥当。

    这世界上不乏那些学习前人圣贤,最后成为一方巨擘的大人物,更有很多意外获得无上机遇的小人物,最终一步步走上山顶。

    自己领悟身体固然厉害,前途无量,可就是因为太过逆天,这就导致了这类人存在的几率也是很小。

    所以这也就导致了很多杀人越货,盗墓发死人财的事情。

    那青年虽然已经是地域境界,可瞧着对敌身手也不算太强,就是脚上功夫厉害的紧,根本让人摸不透他下一步会踩到何地。

    青年起初还是稍占上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落了下风。大概是因为慎言的穷追猛打,他弱小的身子有些经受不住,也或许是有意退让,青年开始不在出手,反而是在不停的躲避着慎言的每一次出击。

    两人边打边退,慎言没进攻一次,青年便退后一些距离,就像是故意在拖着慎言跟着他走。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打到了距离潘阳城很远的地方,周围空无一人,除了他们两个以外。

    “为什么引我至此?”慎言停下来问道。

    起初他还不是清楚,可慢慢的慎言觉得对方是有意引自己前行,他不想点破罢了,就是想看看对方打的什么算盘。

    “哦!没想到让你看出来了,可以啊,有两下子,还以为你跟那些毛头小子一般,只知道无谓的打斗,却不了解对手的心中盘算,这下还算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那青年随即盘腿一坐,从腰间拿出一壶酒壶,拔出壶塞饮了一口酒,随后用那宽大的袖袍胡乱擦了擦嘴唇,笑到:“别打了,我奈何不了你,你也伤不了我分毫,来,喝口酒,咱坐下来好好聊聊!”

    说着那青年将手中的酒壶向着慎言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