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情感的体验
“果然是宅。”赛纳莉雅没好气的说，她伸出手，指着远处的大招牌，“没看到那个？”
楚河抬眼望去，这才看到，在远处一栋高楼的顶部，挂着四个明晃晃的大字。
。
在那一刻，楚河有些想要捂脸……
真的是宅太久和不活动了，这不就是南城前几年取代了步行街，成为第一热闹的商业街区，永恒国际广场吗？
因为离得比较远，然后自己也没恋爱，出门啥的，都只是在大学城那一带转悠，所以对于这个商业街区，楚河也只是在网上和朋友圈里看到过图片，实际上却是没来过。
但看到那四个大字，再看看周围那有些熟悉感，但又知道自己没来过的环境，楚河知道，这里确实就是永恒国际商业街区。
“复刻过来的？”
“对，不过是复刻裂缝出现前的，裂缝出现后，没那么热闹，我们去看衣服吧！”
……其实楚河很想说，你想要啥款式的自己幻化出来不就好了吗？
emmmm，反正难以理解这样的思维。
难以理解归难以理解，但楚河还是尽到了一个npc角色扮演的本分，陪着赛纳莉雅在商场和商业街逛了又逛，在这过程中，赛纳莉雅试了无数的衣服，各种风格和各式各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换来换去。
幸运的是，赛纳莉雅并没有选择买下它们，所以楚河也不用像是一个人形挂包器一样浑身上下拿满了提包。
那样会累死的吧……
额，楚河想要扶额，似乎忘记了这是在梦中，应该不会累的……也不一定。
转眼之间就来到了晚饭的时间，楚河正要等着赛纳莉雅说去哪吃饭时，赛纳莉雅却挥挥手。
“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吃饭吗？”
“不了。”
赛纳莉雅在前面停了下来，转过来看着楚河。
“环境可以制造，场景可以模拟，情绪什么的也能尝试体验，但是……五官感受什么的，那可不是我能够体验到的……”
她的话让楚河愣住了。
“你是说，你感受不到味觉？”
赛纳莉雅翻了个白眼，却仍然很好看：“这是梦啊，现在的情况是我的意识存在在你的意识里所制造的梦里，只是我能够改变你的梦来改变这一切，但不管怎么改变，这就是个梦，只有意识的存在，所以能够改变场景能够改变意识的感受，但意识就是意识，并不能感受只有具备身体的才能够感受的一切，比如味觉，嗅觉，痛觉等等啊！”
……
楚河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不是赛纳莉雅那忽然就迷人，以及因为气急败坏而显得可爱的表情和语气，而是直接抓住了她说的话里的某个关键词。
“痛觉？……味觉嗅觉我可以理解……痛觉怎么说？”
“……”
赛纳莉雅的表情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恢复了原本高冷而生人勿近的感觉，有种从轻松浪漫的恋爱剧情跳转到教学环境一般。
她看着楚河，然后伸出手，隔着几米的距离，虚空弹了一下。
楚河的额头忽然就像是被弹中一般，瞬间痛了起来。
“我艹，痛啊姐姐！”
“痛吗？”
“废话！”
“可实际上，我说过我只是把我的意识投影在你的意识里，我并没有能力，也不可能真正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我只是在意识里模拟了这样的情况，可是你为什么会觉得痛呢？”
“……”
楚河愣住了，他思考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
“因为你模拟了这样的情况，所以我的意识才会觉得痛？”
“不，我是说，‘痛’这种感受，如果你没有真正经历过因为身体受到实质上的伤害，通过你的神经反馈到你的大脑，你的大脑里通过这种损害，产生自我保护机制，诞生了名为‘疼痛’的神经感受和反应，那你永远不知道‘疼痛’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感受。”
楚河又愣住了，他在那里想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
“我明白了。”
确实，因为没有生物层面上的身体，没有所谓的细胞、神经、血肉，那也就没有所谓的“疼痛”，因为“疼痛”这种感觉，是生物受到伤害，通过神经传递，最终再产生变化和反馈的产物。
而赛纳莉雅，从诞生开始，就没有所谓的生物层面上的身体，所以所谓的疼痛，也就无从谈起。
也许可能会有意识受到伤害时产生的自保机制或者别的什么，但那不会，也不可能是“疼痛”。
只有经历过反馈，形成了记忆，才能够明白，所谓的“疼痛”到底是这样的感觉。
至于味觉嗅觉什么的，自然也是一个道理，你连身体都没有，不知道气味和味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反馈，自然也不会感受得到。
楚河沉默了一下：“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
看的是最近新上映的《侏罗纪公园：再造》，这里倒是托了赛纳莉雅的福——楚河原本是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因为刚上映，网上的资源也还没有出来。
但是赛纳莉雅是谁啊……幻想之神，本来就分管一切关于想象力的工作的人群的，所以她干脆就直接从原创人员、以及看过的人的记忆里提取了出来。
所以，楚河算是在自己的梦里，把这部电影给看了。
……也算是奇妙的体验。
在看完电影之后，走出电影院的瞬间，四周的场景，忽然就变幻起来。
这一次，仍然是那座高耸入云却空旷的宫殿，赛纳莉雅坐在那巨大的王座上，声线也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还是要感谢下你给我的体验，但是对于你可能要问的问题，关于能力，我无可奉告。”
楚河欲言又止。
“不是我要隐瞒，而是现在你知道也毫无意义，或许确实，作为因着世界意志诞生的神祗，我能够给予你一些什么。”
“所以，是的，我能够给予我的信徒和职能管辖下的人一些特定的能力，比如灵感与创造能力，但对于很可能前往另外一个世界的你来说，那是毫无意义的；而灵感之外的能力，比如你所想的异能之类的，很抱歉，它目前在现实里还是无效的，甚至有可能在另外的世界也无法生效。”
“……好吧，当我没问。”楚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赛纳莉雅，“那……作为你职能下管辖的一员，你希望我能够做什么呢？”
楚河抬眼望去，这才看到，在远处一栋高楼的顶部，挂着四个明晃晃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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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楚河有些想要捂脸……
真的是宅太久和不活动了，这不就是南城前几年取代了步行街，成为第一热闹的商业街区，永恒国际广场吗？
因为离得比较远，然后自己也没恋爱，出门啥的，都只是在大学城那一带转悠，所以对于这个商业街区，楚河也只是在网上和朋友圈里看到过图片，实际上却是没来过。
但看到那四个大字，再看看周围那有些熟悉感，但又知道自己没来过的环境，楚河知道，这里确实就是永恒国际商业街区。
“复刻过来的？”
“对，不过是复刻裂缝出现前的，裂缝出现后，没那么热闹，我们去看衣服吧！”
……其实楚河很想说，你想要啥款式的自己幻化出来不就好了吗？
emmmm，反正难以理解这样的思维。
难以理解归难以理解，但楚河还是尽到了一个npc角色扮演的本分，陪着赛纳莉雅在商场和商业街逛了又逛，在这过程中，赛纳莉雅试了无数的衣服，各种风格和各式各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换来换去。
幸运的是，赛纳莉雅并没有选择买下它们，所以楚河也不用像是一个人形挂包器一样浑身上下拿满了提包。
那样会累死的吧……
额，楚河想要扶额，似乎忘记了这是在梦中，应该不会累的……也不一定。
转眼之间就来到了晚饭的时间，楚河正要等着赛纳莉雅说去哪吃饭时，赛纳莉雅却挥挥手。
“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吃饭吗？”
“不了。”
赛纳莉雅在前面停了下来，转过来看着楚河。
“环境可以制造，场景可以模拟，情绪什么的也能尝试体验，但是……五官感受什么的，那可不是我能够体验到的……”
她的话让楚河愣住了。
“你是说，你感受不到味觉？”
赛纳莉雅翻了个白眼，却仍然很好看：“这是梦啊，现在的情况是我的意识存在在你的意识里所制造的梦里，只是我能够改变你的梦来改变这一切，但不管怎么改变，这就是个梦，只有意识的存在，所以能够改变场景能够改变意识的感受，但意识就是意识，并不能感受只有具备身体的才能够感受的一切，比如味觉，嗅觉，痛觉等等啊！”
……
楚河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不是赛纳莉雅那忽然就迷人，以及因为气急败坏而显得可爱的表情和语气，而是直接抓住了她说的话里的某个关键词。
“痛觉？……味觉嗅觉我可以理解……痛觉怎么说？”
“……”
赛纳莉雅的表情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恢复了原本高冷而生人勿近的感觉，有种从轻松浪漫的恋爱剧情跳转到教学环境一般。
她看着楚河，然后伸出手，隔着几米的距离，虚空弹了一下。
楚河的额头忽然就像是被弹中一般，瞬间痛了起来。
“我艹，痛啊姐姐！”
“痛吗？”
“废话！”
“可实际上，我说过我只是把我的意识投影在你的意识里，我并没有能力，也不可能真正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我只是在意识里模拟了这样的情况，可是你为什么会觉得痛呢？”
“……”
楚河愣住了，他思考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
“因为你模拟了这样的情况，所以我的意识才会觉得痛？”
“不，我是说，‘痛’这种感受，如果你没有真正经历过因为身体受到实质上的伤害，通过你的神经反馈到你的大脑，你的大脑里通过这种损害，产生自我保护机制，诞生了名为‘疼痛’的神经感受和反应，那你永远不知道‘疼痛’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感受。”
楚河又愣住了，他在那里想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
“我明白了。”
确实，因为没有生物层面上的身体，没有所谓的细胞、神经、血肉，那也就没有所谓的“疼痛”，因为“疼痛”这种感觉，是生物受到伤害，通过神经传递，最终再产生变化和反馈的产物。
而赛纳莉雅，从诞生开始，就没有所谓的生物层面上的身体，所以所谓的疼痛，也就无从谈起。
也许可能会有意识受到伤害时产生的自保机制或者别的什么，但那不会，也不可能是“疼痛”。
只有经历过反馈，形成了记忆，才能够明白，所谓的“疼痛”到底是这样的感觉。
至于味觉嗅觉什么的，自然也是一个道理，你连身体都没有，不知道气味和味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反馈，自然也不会感受得到。
楚河沉默了一下：“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
看的是最近新上映的《侏罗纪公园：再造》，这里倒是托了赛纳莉雅的福——楚河原本是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因为刚上映，网上的资源也还没有出来。
但是赛纳莉雅是谁啊……幻想之神，本来就分管一切关于想象力的工作的人群的，所以她干脆就直接从原创人员、以及看过的人的记忆里提取了出来。
所以，楚河算是在自己的梦里，把这部电影给看了。
……也算是奇妙的体验。
在看完电影之后，走出电影院的瞬间，四周的场景，忽然就变幻起来。
这一次，仍然是那座高耸入云却空旷的宫殿，赛纳莉雅坐在那巨大的王座上，声线也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还是要感谢下你给我的体验，但是对于你可能要问的问题，关于能力，我无可奉告。”
楚河欲言又止。
“不是我要隐瞒，而是现在你知道也毫无意义，或许确实，作为因着世界意志诞生的神祗，我能够给予你一些什么。”
“所以，是的，我能够给予我的信徒和职能管辖下的人一些特定的能力，比如灵感与创造能力，但对于很可能前往另外一个世界的你来说，那是毫无意义的；而灵感之外的能力，比如你所想的异能之类的，很抱歉，它目前在现实里还是无效的，甚至有可能在另外的世界也无法生效。”
“……好吧，当我没问。”楚河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赛纳莉雅，“那……作为你职能下管辖的一员，你希望我能够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