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女巫的足迹
摩西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摸出一小瓶圣水，小心翼翼的朝罐子走去。
那是一截婴儿的小手，胖乎乎的手指紧握着魔力不断的拉扯，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女孩发出更大的惨叫，似乎头要被扯断了。
就是现在！
他迅捷的像一只猎豹般发起了行动，将圣光撒在里面，口中振振有词：
“主看到了污秽，主听见了痛苦，世人啊总在悲鸣，刺痛着肮脏的源头……”
“嘶！”
手臂像是遇到了天敌，在圣水的浇灌下融化成一摊黑色的液体，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驱魔人的手段么？李言若有所思的想，只用简单的圣水就能驱散恶魔，难怪魔界居民对带着圣经却堕落修女极其厌恶。
不过一般来讲这种驱魔的仪式都需要有所信仰吧，看摩西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守序阵营的老好人。
“呜呜……”女孩脸色更苍白了，血液将她破旧的衣服打湿。
“你还好吧？”很显然不好。
“我想起来了！她叫……啊！”女孩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她叫法纳雅！”
她耗尽了全部力气喊出这个名字，终于还是没熬过痛楚昏了过去。
小黑哥俯下身听了听，还有心跳，他凝重地看着女孩刺进大脑的魔力：“这是黑魔术，根源应该是……”
他对着女孩腹部做了一个切地动作，双手微微闪着魔力，径直撕开，对着黑色的胃部摸索了几番掏出一只散发着恶臭的肉块。
“这是……恶魔的肉？”
小黑哥干净的双手似乎没有一丝赃物，从腰部拿出一把银色匕首：“将充满怨念的肉混在人肉中，这些肮脏的生物还真是恶趣味。”
刀插入肉块，银白色的刀尖迅速泛起了黑丝，犹如开水沸腾了一般，肉块融化成了一滩液体，淡淡的黑丝形成一张腐烂的脸。
“法纳雅，你究竟想做什么？”
邪恶的女孩莞尔一笑，腐烂的口中死死撑开露出一张巨大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无眼面具，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用铁丝缝了起来。
地狱小丑……洛奇？
虽然只是高阶恶魔的残像，但巨大的诅咒力量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口朝他们噬来，但就要吞下的时候又变成一股黑烟不见了。
喜欢吓唬人的恶趣味么？
李言思考着，以现在的线索来看，未曾露面的巴娜拉是黑女巫，那法纳雅怎么会给贫民送肮脏的肉块呢？
而且从始至终都是她送的，说明她很可能就是在按巴娜拉的指示做事，可既然两人是一伙的，又为什么要找小黑哥驱魔呢？
不，还有另一个可能……
地上的女孩已经了无生息，摩西翻找了一下杂物，并没有新发现，只是这一罐肉……
“如果巴娜拉要虐杀这群贫民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她们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李言猜测着，吃了恶魔肉的人肯定不止这一家，想必现在整个贫民窟都是恶魔的眼睛，这样再调查下去肯定是自寻死路。
“等等，这是什么？”
他突然看着床脚，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中女孩和她的父母站在一处断崖开心的笑着，旁边的护栏写着“麦莱格山峰，请勿攀爬”，上面还写着歪歪扭扭的英文。
摩西勉强看懂字迹，念道：“纪念我们的第一次旅行，巴……娜拉？”
时空像是凝结了一般。
谁的署名？巴娜拉？
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和地上的尸体一模一样，她就是巴娜拉？
“不对！巴娜拉不是白人，我曾经调察的资料也没有同名的人。”
摩西把照片放入口袋，这张照片很有可能就藏着黑女巫的秘密。
两人走出棚屋，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万里无云的天空没有一丝星光，和周围的寂静格外相配。
“大人，有魔力的气息！”
两边的巷子忽然涌起了浓雾，这些雾气蔓延的极快，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两人涂上人鱼的眼泪，微微发蓝的视线还不至于分不清路，毫无疑问，恶魔已经发现了他们。
“kamilafadi——魔力追踪！”
雾气中一点红光忽远忽近，若隐若现，没过几秒有再也没出现过，随着邪恶的出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肉香，无数干瘪的人影循着香味走来。
“这是特性……雾之都？”
李言点头，看来这只低阶恶魔继承了洛奇的暗杀者。
其实这个特性及其鸡肋，仅仅是雾的话还不带有杀伤力，并且视力障碍是相对的，都需要消耗魔力。
可如果是一只精通暗杀的恶魔那就是如虎添翼。
双眼猩红的野兽们早已饥肠辘辘，在这雾中不断传来撕咬和野蛮的低吼，想必女孩的父母也是这样被消失的。
血腥的盛宴中跳动着一道奇怪的身影，她挥舞着一把镰刀肆意的切开这些野蛮人的胸膛，布满了诡异花纹的巨尾将挡在前面的尸体扫开。
她白嫩的双腿踏着高跟鞋，看血迹估计是从那个尸体脚上拔下来的，不过阿莉安可不在意，毕竟女性嘛，爱美可是座右铭。
好不容易被召唤来人界可得好好的玩个痛快，只是……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残渣，这里的生物也太弱了吧，一点魔力的气息都没有，好没意思。
等等，前面好像有有两个美味的食物……
李言听着什么东西正在极速滑行，脸色一变：“快卧倒！”
“砰！”
两人原来的位置瞬间石沫四溅，慵懒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一步步传来：“你们好啊，年轻的魔法师们，请问这边有没有用餐的地方？”
阿莉安眼角张扬的红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焰，在魔力的加持下墨绿色的波浪发长出无数条小蛇，一杆镰刀转出两圈漂亮的寒芒，很显然她并不只想解决温饱问题。
“洞底蛇人？”
虽然在黑曼巴的那两只只是龙套但眼前这个身高两米的御姐显然可以当个女二。
“哎呀呀，真没礼貌啊，”她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尾巴上的双腿细长圆润，“小哥的魔界语这么好，有机会一起挖心脏啊。“
李言可没空理她，回想着洞底蛇人的特性，奇怪，雾之都并不是生物种的特性啊，难道是隐性？
“shelameidu——蛇神烈焰！”
火焰缠身的巨蛇虚影洒在二人的周围，在阿莉安的控制下并没有更进一步，她双腿搭着，头撑在刀把上，想看这两只老鼠怎么解围。
“kushenlani——暴风的羽毛！”
“切，烦人的家伙来了，”阿莉安挥挥手将火蛇遣散，“喂弓箭手，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是吧？”
灵动的身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皮甲打扮的神乐桐有种干净利落的气质，她也收回魔法，反正羽毛还没扔出去。
“你受伤了？”李言看到她腰部包扎的绷带，“你们已经交过手了是吧。”
桐调皮的眨眨眼睛，没好气的说：“都怪这个女人太狡猾了，还带帮手。”
阿莉安瞪着眼：“我带个潜行者怎么了，你赖皮的跟开了挂似得，还不许我有人数优势啊。”
“不要脸，我说不过你。”
“哼哼！”
“二打一还输了，我要是你早就滚回魔界咯。”
“那干脆让你风筝死我算了……”
“好啊好啊！”
“……”
李言无语的看着两个唇枪舌战的女人，果然，不管是什么场合，女性的战争无处不在。
小黑哥拉了拉他的衣袖，指着后面：“雾散了。”
桐和阿莉安越说越大声，身边卷起大量的魔力连雾气也被冲淡了许多，而李言的身后，一条蜿蜒小路正通往贫民区的最深处。
看到自己的食物要跑，阿莉安绚丽的蛇瞳闪着冷意，镰刀的尾部甩出一条铁链朝他们抽去。
“咻！”
绿色的魔力阻止了她，身后甜美的声音响起：“你太大意了，和我对阵还敢分心。”
桐从背后拿出一根淬着毒液的箭：“真当我杀不了你吗？”
“嘶！”
磅礴的魔力从天而降形成一道风的囚牢将两人笼罩在里面，绿色的魔力像是游走的蛇群在地上划出一个奇怪的符文，致命的弯刀悬浮在阵的中心嗡嗡作响。
“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
桐伸手接过弯刀，森然的风环绕在她身旁，与在龙舌兰店内不同，这次的她十分严肃，拿着短刃的样子像极了一名女猎手。
“区区弓箭手也配玩刀？”阿莉安气极反笑，一把镰刀舞地虎虎生威，“就拿你的心脏向我赔罪吧！”
……
摩西听着刺耳的武器交锋声，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忧虑，附身魔迟迟没有现身，而现在虽然已经不用担心神乐桐的立场，但他总觉得这场阴谋远远不止这些。
更何况……
他瞄了一眼正靠着墙前进的李言，现在已经没有能相信的人了。
“神乐桐……她很强吧。”
李言被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难住了：“很强，那只恶魔也不弱，但我相信神乐小姐会平安无事的。”
从刚才蛇人小姐的魔法来看应该是火元素专精，特性的话还不清楚，不过……
生物种恶魔拥有着几项特别无解的天赋，只要不是这些，问题就不大。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她的，”李言打笑着，“看来神乐小姐实在是太漂亮了，连木头都会为之动心。”
纯情的小黑哥肯定羞红了脸吧，这历史性的一刻他一定要看到！
“摩西？”
阴暗的巷子里没有丝毫人影，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就在这时，巷子的深处伸出个狭长的影子……
那是一截婴儿的小手，胖乎乎的手指紧握着魔力不断的拉扯，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女孩发出更大的惨叫，似乎头要被扯断了。
就是现在！
他迅捷的像一只猎豹般发起了行动，将圣光撒在里面，口中振振有词：
“主看到了污秽，主听见了痛苦，世人啊总在悲鸣，刺痛着肮脏的源头……”
“嘶！”
手臂像是遇到了天敌，在圣水的浇灌下融化成一摊黑色的液体，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驱魔人的手段么？李言若有所思的想，只用简单的圣水就能驱散恶魔，难怪魔界居民对带着圣经却堕落修女极其厌恶。
不过一般来讲这种驱魔的仪式都需要有所信仰吧，看摩西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守序阵营的老好人。
“呜呜……”女孩脸色更苍白了，血液将她破旧的衣服打湿。
“你还好吧？”很显然不好。
“我想起来了！她叫……啊！”女孩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她叫法纳雅！”
她耗尽了全部力气喊出这个名字，终于还是没熬过痛楚昏了过去。
小黑哥俯下身听了听，还有心跳，他凝重地看着女孩刺进大脑的魔力：“这是黑魔术，根源应该是……”
他对着女孩腹部做了一个切地动作，双手微微闪着魔力，径直撕开，对着黑色的胃部摸索了几番掏出一只散发着恶臭的肉块。
“这是……恶魔的肉？”
小黑哥干净的双手似乎没有一丝赃物，从腰部拿出一把银色匕首：“将充满怨念的肉混在人肉中，这些肮脏的生物还真是恶趣味。”
刀插入肉块，银白色的刀尖迅速泛起了黑丝，犹如开水沸腾了一般，肉块融化成了一滩液体，淡淡的黑丝形成一张腐烂的脸。
“法纳雅，你究竟想做什么？”
邪恶的女孩莞尔一笑，腐烂的口中死死撑开露出一张巨大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无眼面具，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用铁丝缝了起来。
地狱小丑……洛奇？
虽然只是高阶恶魔的残像，但巨大的诅咒力量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口朝他们噬来，但就要吞下的时候又变成一股黑烟不见了。
喜欢吓唬人的恶趣味么？
李言思考着，以现在的线索来看，未曾露面的巴娜拉是黑女巫，那法纳雅怎么会给贫民送肮脏的肉块呢？
而且从始至终都是她送的，说明她很可能就是在按巴娜拉的指示做事，可既然两人是一伙的，又为什么要找小黑哥驱魔呢？
不，还有另一个可能……
地上的女孩已经了无生息，摩西翻找了一下杂物，并没有新发现，只是这一罐肉……
“如果巴娜拉要虐杀这群贫民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她们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李言猜测着，吃了恶魔肉的人肯定不止这一家，想必现在整个贫民窟都是恶魔的眼睛，这样再调查下去肯定是自寻死路。
“等等，这是什么？”
他突然看着床脚，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中女孩和她的父母站在一处断崖开心的笑着，旁边的护栏写着“麦莱格山峰，请勿攀爬”，上面还写着歪歪扭扭的英文。
摩西勉强看懂字迹，念道：“纪念我们的第一次旅行，巴……娜拉？”
时空像是凝结了一般。
谁的署名？巴娜拉？
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和地上的尸体一模一样，她就是巴娜拉？
“不对！巴娜拉不是白人，我曾经调察的资料也没有同名的人。”
摩西把照片放入口袋，这张照片很有可能就藏着黑女巫的秘密。
两人走出棚屋，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万里无云的天空没有一丝星光，和周围的寂静格外相配。
“大人，有魔力的气息！”
两边的巷子忽然涌起了浓雾，这些雾气蔓延的极快，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两人涂上人鱼的眼泪，微微发蓝的视线还不至于分不清路，毫无疑问，恶魔已经发现了他们。
“kamilafadi——魔力追踪！”
雾气中一点红光忽远忽近，若隐若现，没过几秒有再也没出现过，随着邪恶的出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肉香，无数干瘪的人影循着香味走来。
“这是特性……雾之都？”
李言点头，看来这只低阶恶魔继承了洛奇的暗杀者。
其实这个特性及其鸡肋，仅仅是雾的话还不带有杀伤力，并且视力障碍是相对的，都需要消耗魔力。
可如果是一只精通暗杀的恶魔那就是如虎添翼。
双眼猩红的野兽们早已饥肠辘辘，在这雾中不断传来撕咬和野蛮的低吼，想必女孩的父母也是这样被消失的。
血腥的盛宴中跳动着一道奇怪的身影，她挥舞着一把镰刀肆意的切开这些野蛮人的胸膛，布满了诡异花纹的巨尾将挡在前面的尸体扫开。
她白嫩的双腿踏着高跟鞋，看血迹估计是从那个尸体脚上拔下来的，不过阿莉安可不在意，毕竟女性嘛，爱美可是座右铭。
好不容易被召唤来人界可得好好的玩个痛快，只是……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残渣，这里的生物也太弱了吧，一点魔力的气息都没有，好没意思。
等等，前面好像有有两个美味的食物……
李言听着什么东西正在极速滑行，脸色一变：“快卧倒！”
“砰！”
两人原来的位置瞬间石沫四溅，慵懒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一步步传来：“你们好啊，年轻的魔法师们，请问这边有没有用餐的地方？”
阿莉安眼角张扬的红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焰，在魔力的加持下墨绿色的波浪发长出无数条小蛇，一杆镰刀转出两圈漂亮的寒芒，很显然她并不只想解决温饱问题。
“洞底蛇人？”
虽然在黑曼巴的那两只只是龙套但眼前这个身高两米的御姐显然可以当个女二。
“哎呀呀，真没礼貌啊，”她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尾巴上的双腿细长圆润，“小哥的魔界语这么好，有机会一起挖心脏啊。“
李言可没空理她，回想着洞底蛇人的特性，奇怪，雾之都并不是生物种的特性啊，难道是隐性？
“shelameidu——蛇神烈焰！”
火焰缠身的巨蛇虚影洒在二人的周围，在阿莉安的控制下并没有更进一步，她双腿搭着，头撑在刀把上，想看这两只老鼠怎么解围。
“kushenlani——暴风的羽毛！”
“切，烦人的家伙来了，”阿莉安挥挥手将火蛇遣散，“喂弓箭手，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是吧？”
灵动的身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皮甲打扮的神乐桐有种干净利落的气质，她也收回魔法，反正羽毛还没扔出去。
“你受伤了？”李言看到她腰部包扎的绷带，“你们已经交过手了是吧。”
桐调皮的眨眨眼睛，没好气的说：“都怪这个女人太狡猾了，还带帮手。”
阿莉安瞪着眼：“我带个潜行者怎么了，你赖皮的跟开了挂似得，还不许我有人数优势啊。”
“不要脸，我说不过你。”
“哼哼！”
“二打一还输了，我要是你早就滚回魔界咯。”
“那干脆让你风筝死我算了……”
“好啊好啊！”
“……”
李言无语的看着两个唇枪舌战的女人，果然，不管是什么场合，女性的战争无处不在。
小黑哥拉了拉他的衣袖，指着后面：“雾散了。”
桐和阿莉安越说越大声，身边卷起大量的魔力连雾气也被冲淡了许多，而李言的身后，一条蜿蜒小路正通往贫民区的最深处。
看到自己的食物要跑，阿莉安绚丽的蛇瞳闪着冷意，镰刀的尾部甩出一条铁链朝他们抽去。
“咻！”
绿色的魔力阻止了她，身后甜美的声音响起：“你太大意了，和我对阵还敢分心。”
桐从背后拿出一根淬着毒液的箭：“真当我杀不了你吗？”
“嘶！”
磅礴的魔力从天而降形成一道风的囚牢将两人笼罩在里面，绿色的魔力像是游走的蛇群在地上划出一个奇怪的符文，致命的弯刀悬浮在阵的中心嗡嗡作响。
“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
桐伸手接过弯刀，森然的风环绕在她身旁，与在龙舌兰店内不同，这次的她十分严肃，拿着短刃的样子像极了一名女猎手。
“区区弓箭手也配玩刀？”阿莉安气极反笑，一把镰刀舞地虎虎生威，“就拿你的心脏向我赔罪吧！”
……
摩西听着刺耳的武器交锋声，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忧虑，附身魔迟迟没有现身，而现在虽然已经不用担心神乐桐的立场，但他总觉得这场阴谋远远不止这些。
更何况……
他瞄了一眼正靠着墙前进的李言，现在已经没有能相信的人了。
“神乐桐……她很强吧。”
李言被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难住了：“很强，那只恶魔也不弱，但我相信神乐小姐会平安无事的。”
从刚才蛇人小姐的魔法来看应该是火元素专精，特性的话还不清楚，不过……
生物种恶魔拥有着几项特别无解的天赋，只要不是这些，问题就不大。
“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她的，”李言打笑着，“看来神乐小姐实在是太漂亮了，连木头都会为之动心。”
纯情的小黑哥肯定羞红了脸吧，这历史性的一刻他一定要看到！
“摩西？”
阴暗的巷子里没有丝毫人影，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就在这时，巷子的深处伸出个狭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