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仙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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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卧龙村!

    那是一个在奔跑的少年,飞快穿梭在这座浮躁的城市。

    绽放的霓虹灯下,少年已经满头大汗,快要跑断气。

    洒落在身后的不是汗水,也不是雨水,而是少年的泪水。

    刚才邻居张叔告诉魏河,他的父亲魏均自自杀了!

    虽然魏均自穷困潦倒,一事无成,还饮酒成性,但始终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此刻魏河感觉仿佛天塌地陷一般,难道上天真的连他唯一的依靠,也抢走了么?

    魏河的家在棚户区,与繁华的市区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张叔!”魏河跑到家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张叔,以及另外几位邻居。

    “孩子,你爸……”张叔于心不忍。

    魏河顾不得喘息,已经夺门而入。

    原本整洁的家里,一片狼藉,连最值钱的电视机都被砸了粉碎。

    而魏均自此刻就安静地躺在床上,额头一片血瘀,甚至连额骨都凹下去。

    “爸!”魏河扑到父亲身前,失声痛哭。

    可是魏均自身体已经没有了温度,也没了呼吸,没了心跳,一切生命迹象都没了。

    “孩子,节哀顺变吧!”张叔走过来,红着眼眶安慰道。

    “张叔,你告诉我,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魏河忽然冷静下来,双眼却又布满猩红之色,消瘦的身体里,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量,恨不得毁天灭地。

    “你爸吧,就是酒喝多了,不小心跌倒了。”张叔不敢直视魏河,说的犹犹豫豫,含糊其辞。

    “不可能!”魏河霍然起身,家里一片狼藉,父亲身上又有明显的伤痕,怎么可能是跌倒致死?

    “张叔,如果你想让我爸安息,请如实告诉我,好吗?”魏河身体颤抖着,指甲已经渗入肉里,流出一丝丝殷红。

    “孩子,我就是想让你爸安息,所以才……”张叔左右为难,最后一声叹气,坐到沙发上连抽了好几根闷烟,才说道:“刚才周天那个王八蛋来过!”

    “周天?!”魏河眼中瞬间迸射出一道犹如实质的寒芒。

    周天是这片棚户区的大混混,手底下又纠集一群小混混,作威作福,嚣张跋扈,鲜少有人胆敢招惹。

    周天同时又是放高利贷的,这才是重点!

    魏均自向周天借过一次高利贷,不过魏均自并非是为了吃喝玩乐,而是为魏河交纳学费!

    后来魏均自因为超出偿还期限,以至于这笔钱就像是滚雪球一样,从原本的一两千块钱,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三万!

    “老爸,等儿子送完您最后一程,再去找周天,让他血债血偿!”魏河忍着心里的悲痛和仇恨,为父亲盖上白布。

    张叔一把抓住魏河的左手臂,又生怕魏河会挣开,几乎用尽身体里所有力量。

    “孩子,周天就是一个目无王法的恶徒,你万万不可能去找他啊,不然你也会没命的!”张叔哽咽中,又满含无奈。

    魏河抬起头,冲张叔微微一笑,说道:“张叔,您放心吧,我会好好保重自己!”

    张叔却忍不住心头一颤,他感觉魏河的笑容好狰狞,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邪气。

    “张叔,接下来还要麻烦您帮我料理父亲的身后事!”

    魏河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邪魅的笑容,他会好好保重自己。

    但——

    也一定会让周天血债血偿!

    隔天晚上十点钟,魏河擦去家中墙上的血迹,这是父亲留下的,连墙面都裂开了。

    魏河可以想象周天拉着父亲的头撞墙时,有多么用力!

    半个时辰后,魏河的身影出现在皇家ktv门口。

    恰好有一拨客人进去,魏河便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魏河刚走进大厅,便看得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外号叫地鼠,人如其名,长得贼眉鼠眼。

    曾经周天去魏河家里要债时,魏河就见过地鼠。

    于是,魏河便悄悄跟在地鼠身后进了电梯。

    到了六楼时,电梯里只剩下了魏河和地鼠。

    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忽然,地鼠斜了魏河一眼,说道:“小子,还在上学吧,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来这里快活了?我告诉你,这儿可有俄罗斯妞儿,价钱也不贵,等会儿记得叫一个!”

    地鼠自顾自地说着,全然没发现魏河手中寒光一闪。

    直到魏河把锋利的短刀,抵在地鼠的颈部时,地鼠感到脖子一阵凉意,才通过电梯镜面照出来的花面里,看清楚自己颈部架了一把刀子。

    地鼠定了定心神,谄笑着说道:“小兄弟,刀剑无眼,这游戏可不好玩!”

    魏河抬起头来,只是他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依旧遮着他半张脸,地鼠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游戏?”魏河狞笑一下,摘下了鸭舌帽。

    地鼠定睛一看,不禁脸色一变,用力吞了下口水,喊道:“你你你……是魏均自的儿子?!”

    “不错!”魏河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

    “害死魏均自的又不是我,是周天,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啊!”地鼠欲哭无泪,无论是他,还是周天,可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个少年敢找上门来。

    “你也在场?”魏河歪了下脑袋。

    “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地鼠拼命的解释,他在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逼人的杀气,所以这个少年一定是敢杀人的罢。

    “哦!我本来只想让周天一个人血债血偿,不过……”魏河又勾起嘴角,短刀已经绕到地鼠的喉部。

    “凡是与周天同流合污者,全部陪葬!”

    哧——

    魏河果断一划,锋利的刀刃便割开地鼠的喉部,喷出一道血箭。

    这一刀,割开了地鼠的喉管。

    虽然地鼠还没死,但已经无法呼吸,连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一倒,倒在地上的同时,正好转过身来。

    地鼠看着魏河,眼中有痛苦,绝望,还有难以置信。

    一个少年竟然真的胆敢杀人!

    且,直接割喉,手段何其残忍!

    就算是周天,也做不到这么狠。

    这哪里是一个少年,分明就是一个野兽!

    哧——

    魏河却一脸漠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竟又把刀子插进地鼠的喉部。

    魏河拔出刀子,又喷出一道血花。

    地鼠抽搐了没几下,便断了气,一命呜呼!

    八楼到了,电梯门打开,魏河仿若无事人一般,踩着地鼠的尸体走出了电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