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害羞的王储殿下
格兰特老师对整个皇宫都很熟悉，这点虽然让他们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没必要都知道不是么？
参观的对象有三个个，除了现在他们所在的藏品楼——如今是莫兰朵的宫殿，另一个是皇帝陛下的的藏书室，它很大，有两层，莱尔先他们一步进去第二层，然后在二楼对那个看管的老人问道：“您是守夜人？”
“你是谁？”老人有些警觉，因为莱尔看着他，而且说出了那个隐藏在无数地区黑夜下的职业名称。
“我是学士府大图书馆候选守夜人。”莱尔小心地回答道，“我想知道守夜人协会在哪里，我想去认证……”
“你现在只是青铜阶级而已，等你白银阶级了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你问的问题。”老人说完，莱尔身后就来了一票人。
塞纳尔从身后窜出，看着前面的莱尔，有些责备的意思道：“走那么快干嘛？”
“没什么，我来问问有没有我想要的一本书，我在大图书馆找不到……”莱尔尴尬地笑笑，归队。
国王陛下的图书馆后面就是会客室，巨大的会客室中间现在放着一张二十人座的大理石长桌，每一个位置处，都摆着一瓶鲜花，整个会客室金碧辉煌，每一块瓷砖，一块地板，一张毯子，一张桌椅，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价值连城，不过这样珍贵的场所，竟然还比不上大图书馆地下的守夜人密室豪奢，这让莱尔更加好奇群星之眼的来历。
“这将是你们面见国王陛下的地方。”布兰特老师示意道，然后他一个一个翻开了每个人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每个人的请柬，“按请柬入座。”
现在差不多五点钟了，也就是说，快要到晚宴了，作为受邀参加皇宴的客人，他们有必要先入座，等待王储殿下和国王陛下前来。
没等片刻，国王陛下和他的儿子特梅尔从后面出来了。
国王陛下穿着便服，银色的领子上面纹着一头金色的狮子，他手持黄金的权杖，四五个鹅卵石大小的宝石镶嵌在上面，分外宝贵。
王储殿下穿着很庄重的礼服，腰间别着一把细剑，胸口有一枚学生胸章，但表情不是很好，似乎有些……卡卡小姐的感觉。
“参见国王陛下。”众人自觉站了起来行礼。
“你们好。”国王陛下笑呵呵的，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他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女仆们开始上菜。
这个时候我们的公主殿下才姗姗来迟，手里拿着本来属于巫师的顶级食材，在巫师面前招招摇摇，砸吧砸吧吃掉了。
“莫兰朵，你这是在做什么？”国王陛下觉得有些尴尬，把她拉到身边，小声说道，“人前至少装成淑女……”
“他们都是自己人！”莫兰朵插着腰，理直气壮。
众人一头黑线。
“你是切尔西的剑厅侍卫长梅尔吧？很高兴见到你。”国王陛下端起酒杯，向梅尔老师敬酒。
这酒莱尔仔细地摇动了一下，发现至少有一百年的年份，而且还是南安德尔的果浆原酿。
“是的，陛下。”梅尔老师将眼睛摘掉放进口袋，然后站了起来，微微弯身。
“切尔西还好么？”国王陛下问道。
“切尔西大人还好，谢谢陛下关心。”龙的寿命成千上万年，是最为长寿的生命。
“你是天空的选民吧？”国王陛下眼光转到坐在梅尔老师边上的卡卡小姐身上。
卡卡小姐脸红了红，怯怯地道：“我……是，国王陛下……”
“害羞的小丫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国王陛下和蔼地摇摇头。
但是这种紧张局促的感觉，可不是一句话可以解决的，这儿大多数人都束手束脚的，除了布兰特老师和克莱雅。
“占星术士，你的老师还好吧？”国王陛下问道。
“老师已经过世了。”克莱雅微微欠身，“老师临终时说，如果陛下您需要占卜，让我试着给您占一次。”
“但是原则是。”克莱雅顿住，“十金币一次！”
众人惊掉下巴。
塞纳尔在桌子底下向莱尔竖起大拇指，表示滔滔不绝的敬意。
“那么晚宴过后，就劳烦您了。”国王陛下目光转到巫师身上。
“你的食物被小女给偷食了，深感抱歉。”国王陛下竟然如此真诚地向一个庶民道歉，这让国王陛下的形象在莱尔心中又升了一格。
“没，没关系。”巫师受宠若惊。
“你是新月秩序的传承者吧？”他看向矮人，矮人显得有些拘束，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礼服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奇怪。
“陛下，我会入乡随俗的！”矮人答不及题。
国王陛下和朗的笑了，最后才看向莱尔。
“你是伊莉安推荐的那个平民骑士吧？”
“是的。”莱尔站了起来，微微鞠躬。
“不用这么客气，伊莉安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国王陛下似乎回忆起往昔岁月，有些感慨。
莱尔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可是你现在感觉像伊莉安小姐的爸爸。
“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推荐人选来学士府的黑石之战的传奇英雄。”国王陛下道，“你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陛下。”莱尔半天还是决定说清楚九月环蛇的事情。
“九月环蛇现在正在王都为所欲为……”塞纳尔复杂地看了一眼莱尔。
“我知道。”国王陛下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切我也都会知道。”
话题跳过，国王陛下把自己的儿子拉到自己身边，介绍道：“我的儿子，特梅尔，刚刚结束试炼回来，第一次和大家见面。”
“大，大家好，我是特梅尔。”王储殿下一点都不像猫猫老师说的那样正光伟，他似乎极其羞涩，赶紧九十度鞠躬，介绍道，低头可以看见他脸上的微红。
“你好，王储殿下。”梅尔老师向着这个即将的学生报之以温和的微笑。
大家都是一样，温和地看着他。
“殿下，等你踢下一场球赛呢！”克莱雅是最不懂得尴尬的，她似乎缺少这一类系列的情感神经。
“嗯，谢谢大家。”一说话就鞠躬，是多么怕生啊……
塞纳尔转移话题道：“大家开心一点，下场比赛一大把钱等着我们。”
这儿到底哪个不开心，不觉得这样的话有些突兀么？
莱尔默默地摇摇头，然后道：“下一场比赛按照我们的策略，是认输，这样我们就不用被车轮了。”
梅尔老师点点头，看着国王陛下，恭敬地道：“这是我们的比赛策略，尽量避开高强度的连续比赛。”
也难为了梅尔老师，避战还要找这样正当的理由——正，光，伟。
“确实不能盲目的踢下去。”国王陛下表示理解，不过一看就知道梅尔老师的话就是给“避战”装裱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加上我的儿子，就是八个人了，好像多了一个人吧？”
这个问题还是来了。
莱尔起身，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弗洛利安导师那里为炼金大赛学习。”
意思很明确，我的位置让给您的儿子，这不是问题。
“你还是弗洛利安的弟子啊……那个家伙我让他来王宫好多次了，也没来过一趟，天天拿实验搪塞我。”国王陛下笑笑，作为和他并列的十二英雄之一，这种挪愉的语气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怎么样？还是那样邋遢？”国王陛下好奇地问。
莱尔实事求是地回答：“是的。”
“给我带句问候。”
“到了炼金大赛的时候，你的师兄大概也要回来了。”国王陛下道。“那家伙去北安德尔几年了，终于要回来了。”
莱尔没有冒昧地问他的师兄是谁，只是简单地点点头，然后坐下。
晚宴接下来默默无声地开始并结束了，国王陛下说是还有很多事情处理就离开了。
留下王储殿下和他们一号人。
“那个……大家好！”王储殿下略微有些尴尬，脸上的绯红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一点点。
“不要害羞啊，特梅尔殿下！”巫师立马原型毕露，这种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态度，实在是可爱。
特梅尔殿下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巫师前进了一步。
“那个，谢谢！”特梅尔殿下向莱尔鞠躬道谢。
“不用谢，殿下，我们的试炼资格就看你呢！”莱尔投以微笑，然后问道，“您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跟我讲讲国王陛下和其他黑石之战英雄的故事？”
“这个啊……抱歉，父亲不让我透露。”特梅尔面露难色。
莱尔也更加彻底地明白过来很多事情。
当年黑石之战由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战斗，根本没有办法隐藏它的发生，但是由于基本死光了，十二英雄也对那场战斗只字不提，所以渐渐地有些被忘却。
但是他们同时的闭口不提，反而让人意识到，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目前和莱尔牵扯上的黑石之战的英雄已经有四个——国王陛下，伊莉安小姐，弗洛利安导师，还有已经逝去的修伊思。
莱尔之所以申请退出让位，并不真的是为了什么学习，只是在那种尴尬的时候，给个台阶下而已。
“莱尔，你还是继续前锋吧，我们把矮人踢了。”巫师自作主张，“反正他也没什么用。”
“你这话，我可比你有用的多！”矮人不屑。
“诶？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巫师的话应该反过来问自己，“我的液态铭文药剂是发挥了多么大的作用，你自己没有一点数？”
“哼，我的炼金药剂和锁方，可是发挥了关键的作用！”矮人哼道。
“你真是缺少自知之明。”接下来的互怼莱尔真的是一句也不想听。
反而是克莱雅举起手来。
“命运告诉我，接下来几场我完全没有必要出场。”
他们认输这一局后，会和μ，ζ两个班一起面对β班，可能更快淘汰掉β班，但是β班不可能三局一局不输。
这一局将会由于α班的认输导致比分为2:3:2:2（α：β：ζ：μ），这样没有最少分的队伍，没有被淘汰的队伍。
“但是没有达到五分的β班是不可能直接晋级决赛。”梅尔老师道。“我们接下来与μ，ζ与β班的车轮，必须赢。”
这样至少保证我方胜场分为三分。
“克莱雅你的命运是指什么？”唐古拉同学问道。
“我的命运，当然是这个！”她拿起腰间的星盘，理所当然道，“接下来的三场以内，我根本不需要出手。”
“信了你的邪。”矮人吐吐舌头，这样的艾顿劳尔矮人让人发渗，尤其是那浓密的大胡子，就像从泥坑里爬出了一只红色的蠕动的虫子。
“真是的，吐舌头是艾顿劳尔人的杀人技能！”巫师扶额。
“所以接下来三场，占星术士作为替补，塞纳尔退为中场，王储殿下弥补塞纳尔的空位，其他人依旧保持原样，没有什么异议吧？”梅尔老师关键时候，就是要敲定他们的决议。
“没有，老师。”
“王储殿下，下一场比赛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塞纳尔感觉自己混熟了，赶紧靠近，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什么……什么想法？”特梅尔被这么靠近，不自然地后退一步，有些害怕。
“赌球啊！”塞纳尔拍拍手，“我向来不是一个人吃肉不给大家喝汤的人，你们不知道面前有碗汤的，我一定会亲自端到你的面前，让你清楚！”
“父亲大人不让赌球，对不起！”特梅尔听到赌球，一下子就觉得塞纳尔是个“坏孩子”，躲得更远了。
“那么大家呢？”塞纳尔看着其他的所有人。
“我们赢面大很多，这场如果赚了，绝对不少。”巫师压下满满的一包金币，“一万枚。”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暴发户的样子？”塞纳尔嘀咕一句，这么大数字的钱，还用这种包装，塞纳尔觉得很丢脸又这么一个同学，“一万枚金币，买个空间戒指装个丢出来不是更高大上么？”
莱尔笑了笑，把自己的戒指下了下来，交到塞纳尔手里，道：“加上所有的我剩下的取个整，大概是一万枚。”
莱尔连家当都掏了出来，可见对于这次赢面的信心，他们可不是去踢球的啊，他们是去让分的！
“自己购买肯定要被质疑打假球，所以我们需要找人代压。”
“谁？”现在是在会宿舍的路上，莱尔问。
“当然是学姐大人啦！”
参观的对象有三个个，除了现在他们所在的藏品楼——如今是莫兰朵的宫殿，另一个是皇帝陛下的的藏书室，它很大，有两层，莱尔先他们一步进去第二层，然后在二楼对那个看管的老人问道：“您是守夜人？”
“你是谁？”老人有些警觉，因为莱尔看着他，而且说出了那个隐藏在无数地区黑夜下的职业名称。
“我是学士府大图书馆候选守夜人。”莱尔小心地回答道，“我想知道守夜人协会在哪里，我想去认证……”
“你现在只是青铜阶级而已，等你白银阶级了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你问的问题。”老人说完，莱尔身后就来了一票人。
塞纳尔从身后窜出，看着前面的莱尔，有些责备的意思道：“走那么快干嘛？”
“没什么，我来问问有没有我想要的一本书，我在大图书馆找不到……”莱尔尴尬地笑笑，归队。
国王陛下的图书馆后面就是会客室，巨大的会客室中间现在放着一张二十人座的大理石长桌，每一个位置处，都摆着一瓶鲜花，整个会客室金碧辉煌，每一块瓷砖，一块地板，一张毯子，一张桌椅，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价值连城，不过这样珍贵的场所，竟然还比不上大图书馆地下的守夜人密室豪奢，这让莱尔更加好奇群星之眼的来历。
“这将是你们面见国王陛下的地方。”布兰特老师示意道，然后他一个一个翻开了每个人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每个人的请柬，“按请柬入座。”
现在差不多五点钟了，也就是说，快要到晚宴了，作为受邀参加皇宴的客人，他们有必要先入座，等待王储殿下和国王陛下前来。
没等片刻，国王陛下和他的儿子特梅尔从后面出来了。
国王陛下穿着便服，银色的领子上面纹着一头金色的狮子，他手持黄金的权杖，四五个鹅卵石大小的宝石镶嵌在上面，分外宝贵。
王储殿下穿着很庄重的礼服，腰间别着一把细剑，胸口有一枚学生胸章，但表情不是很好，似乎有些……卡卡小姐的感觉。
“参见国王陛下。”众人自觉站了起来行礼。
“你们好。”国王陛下笑呵呵的，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他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女仆们开始上菜。
这个时候我们的公主殿下才姗姗来迟，手里拿着本来属于巫师的顶级食材，在巫师面前招招摇摇，砸吧砸吧吃掉了。
“莫兰朵，你这是在做什么？”国王陛下觉得有些尴尬，把她拉到身边，小声说道，“人前至少装成淑女……”
“他们都是自己人！”莫兰朵插着腰，理直气壮。
众人一头黑线。
“你是切尔西的剑厅侍卫长梅尔吧？很高兴见到你。”国王陛下端起酒杯，向梅尔老师敬酒。
这酒莱尔仔细地摇动了一下，发现至少有一百年的年份，而且还是南安德尔的果浆原酿。
“是的，陛下。”梅尔老师将眼睛摘掉放进口袋，然后站了起来，微微弯身。
“切尔西还好么？”国王陛下问道。
“切尔西大人还好，谢谢陛下关心。”龙的寿命成千上万年，是最为长寿的生命。
“你是天空的选民吧？”国王陛下眼光转到坐在梅尔老师边上的卡卡小姐身上。
卡卡小姐脸红了红，怯怯地道：“我……是，国王陛下……”
“害羞的小丫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国王陛下和蔼地摇摇头。
但是这种紧张局促的感觉，可不是一句话可以解决的，这儿大多数人都束手束脚的，除了布兰特老师和克莱雅。
“占星术士，你的老师还好吧？”国王陛下问道。
“老师已经过世了。”克莱雅微微欠身，“老师临终时说，如果陛下您需要占卜，让我试着给您占一次。”
“但是原则是。”克莱雅顿住，“十金币一次！”
众人惊掉下巴。
塞纳尔在桌子底下向莱尔竖起大拇指，表示滔滔不绝的敬意。
“那么晚宴过后，就劳烦您了。”国王陛下目光转到巫师身上。
“你的食物被小女给偷食了，深感抱歉。”国王陛下竟然如此真诚地向一个庶民道歉，这让国王陛下的形象在莱尔心中又升了一格。
“没，没关系。”巫师受宠若惊。
“你是新月秩序的传承者吧？”他看向矮人，矮人显得有些拘束，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礼服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奇怪。
“陛下，我会入乡随俗的！”矮人答不及题。
国王陛下和朗的笑了，最后才看向莱尔。
“你是伊莉安推荐的那个平民骑士吧？”
“是的。”莱尔站了起来，微微鞠躬。
“不用这么客气，伊莉安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国王陛下似乎回忆起往昔岁月，有些感慨。
莱尔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可是你现在感觉像伊莉安小姐的爸爸。
“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推荐人选来学士府的黑石之战的传奇英雄。”国王陛下道，“你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陛下。”莱尔半天还是决定说清楚九月环蛇的事情。
“九月环蛇现在正在王都为所欲为……”塞纳尔复杂地看了一眼莱尔。
“我知道。”国王陛下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切我也都会知道。”
话题跳过，国王陛下把自己的儿子拉到自己身边，介绍道：“我的儿子，特梅尔，刚刚结束试炼回来，第一次和大家见面。”
“大，大家好，我是特梅尔。”王储殿下一点都不像猫猫老师说的那样正光伟，他似乎极其羞涩，赶紧九十度鞠躬，介绍道，低头可以看见他脸上的微红。
“你好，王储殿下。”梅尔老师向着这个即将的学生报之以温和的微笑。
大家都是一样，温和地看着他。
“殿下，等你踢下一场球赛呢！”克莱雅是最不懂得尴尬的，她似乎缺少这一类系列的情感神经。
“嗯，谢谢大家。”一说话就鞠躬，是多么怕生啊……
塞纳尔转移话题道：“大家开心一点，下场比赛一大把钱等着我们。”
这儿到底哪个不开心，不觉得这样的话有些突兀么？
莱尔默默地摇摇头，然后道：“下一场比赛按照我们的策略，是认输，这样我们就不用被车轮了。”
梅尔老师点点头，看着国王陛下，恭敬地道：“这是我们的比赛策略，尽量避开高强度的连续比赛。”
也难为了梅尔老师，避战还要找这样正当的理由——正，光，伟。
“确实不能盲目的踢下去。”国王陛下表示理解，不过一看就知道梅尔老师的话就是给“避战”装裱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加上我的儿子，就是八个人了，好像多了一个人吧？”
这个问题还是来了。
莱尔起身，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弗洛利安导师那里为炼金大赛学习。”
意思很明确，我的位置让给您的儿子，这不是问题。
“你还是弗洛利安的弟子啊……那个家伙我让他来王宫好多次了，也没来过一趟，天天拿实验搪塞我。”国王陛下笑笑，作为和他并列的十二英雄之一，这种挪愉的语气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怎么样？还是那样邋遢？”国王陛下好奇地问。
莱尔实事求是地回答：“是的。”
“给我带句问候。”
“到了炼金大赛的时候，你的师兄大概也要回来了。”国王陛下道。“那家伙去北安德尔几年了，终于要回来了。”
莱尔没有冒昧地问他的师兄是谁，只是简单地点点头，然后坐下。
晚宴接下来默默无声地开始并结束了，国王陛下说是还有很多事情处理就离开了。
留下王储殿下和他们一号人。
“那个……大家好！”王储殿下略微有些尴尬，脸上的绯红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一点点。
“不要害羞啊，特梅尔殿下！”巫师立马原型毕露，这种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态度，实在是可爱。
特梅尔殿下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巫师前进了一步。
“那个，谢谢！”特梅尔殿下向莱尔鞠躬道谢。
“不用谢，殿下，我们的试炼资格就看你呢！”莱尔投以微笑，然后问道，“您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跟我讲讲国王陛下和其他黑石之战英雄的故事？”
“这个啊……抱歉，父亲不让我透露。”特梅尔面露难色。
莱尔也更加彻底地明白过来很多事情。
当年黑石之战由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战斗，根本没有办法隐藏它的发生，但是由于基本死光了，十二英雄也对那场战斗只字不提，所以渐渐地有些被忘却。
但是他们同时的闭口不提，反而让人意识到，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目前和莱尔牵扯上的黑石之战的英雄已经有四个——国王陛下，伊莉安小姐，弗洛利安导师，还有已经逝去的修伊思。
莱尔之所以申请退出让位，并不真的是为了什么学习，只是在那种尴尬的时候，给个台阶下而已。
“莱尔，你还是继续前锋吧，我们把矮人踢了。”巫师自作主张，“反正他也没什么用。”
“你这话，我可比你有用的多！”矮人不屑。
“诶？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巫师的话应该反过来问自己，“我的液态铭文药剂是发挥了多么大的作用，你自己没有一点数？”
“哼，我的炼金药剂和锁方，可是发挥了关键的作用！”矮人哼道。
“你真是缺少自知之明。”接下来的互怼莱尔真的是一句也不想听。
反而是克莱雅举起手来。
“命运告诉我，接下来几场我完全没有必要出场。”
他们认输这一局后，会和μ，ζ两个班一起面对β班，可能更快淘汰掉β班，但是β班不可能三局一局不输。
这一局将会由于α班的认输导致比分为2:3:2:2（α：β：ζ：μ），这样没有最少分的队伍，没有被淘汰的队伍。
“但是没有达到五分的β班是不可能直接晋级决赛。”梅尔老师道。“我们接下来与μ，ζ与β班的车轮，必须赢。”
这样至少保证我方胜场分为三分。
“克莱雅你的命运是指什么？”唐古拉同学问道。
“我的命运，当然是这个！”她拿起腰间的星盘，理所当然道，“接下来的三场以内，我根本不需要出手。”
“信了你的邪。”矮人吐吐舌头，这样的艾顿劳尔矮人让人发渗，尤其是那浓密的大胡子，就像从泥坑里爬出了一只红色的蠕动的虫子。
“真是的，吐舌头是艾顿劳尔人的杀人技能！”巫师扶额。
“所以接下来三场，占星术士作为替补，塞纳尔退为中场，王储殿下弥补塞纳尔的空位，其他人依旧保持原样，没有什么异议吧？”梅尔老师关键时候，就是要敲定他们的决议。
“没有，老师。”
“王储殿下，下一场比赛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塞纳尔感觉自己混熟了，赶紧靠近，眯着眼睛笑着问道。
“什么……什么想法？”特梅尔被这么靠近，不自然地后退一步，有些害怕。
“赌球啊！”塞纳尔拍拍手，“我向来不是一个人吃肉不给大家喝汤的人，你们不知道面前有碗汤的，我一定会亲自端到你的面前，让你清楚！”
“父亲大人不让赌球，对不起！”特梅尔听到赌球，一下子就觉得塞纳尔是个“坏孩子”，躲得更远了。
“那么大家呢？”塞纳尔看着其他的所有人。
“我们赢面大很多，这场如果赚了，绝对不少。”巫师压下满满的一包金币，“一万枚。”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暴发户的样子？”塞纳尔嘀咕一句，这么大数字的钱，还用这种包装，塞纳尔觉得很丢脸又这么一个同学，“一万枚金币，买个空间戒指装个丢出来不是更高大上么？”
莱尔笑了笑，把自己的戒指下了下来，交到塞纳尔手里，道：“加上所有的我剩下的取个整，大概是一万枚。”
莱尔连家当都掏了出来，可见对于这次赢面的信心，他们可不是去踢球的啊，他们是去让分的！
“自己购买肯定要被质疑打假球，所以我们需要找人代压。”
“谁？”现在是在会宿舍的路上，莱尔问。
“当然是学姐大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