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才少年们的尬球
在一年生α班休息室外面的走廊里，绮丽儿蹲在墙边抱着头。
“我去，你真得下手啊！”绮丽儿的头被商人狠狠地敲了一下，抱住蹲下了。
绮丽儿本来就是非战斗人员，整个人的身体素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素质，塞纳尔这一敲，其感受的自然是小女孩会感受到的痛苦。
“我诅咒你单身一辈……”绮丽儿本来狠话都放出来了，可是看到塞纳尔那戏谑的眼神赶紧收了回来。
“你要是真诅咒我了，我就弄死你解咒。”极度恶狠狠。
怎么，怎么都这样？绮丽儿整个人都郁闷了，自己的能力不能对他们用，所以只能受他们欺负？什么歪理？什么鬼状态？
“我是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比赛？”婕琳娜咳嗽一声，绮丽儿感激地看着这位好室友。
“不是你们做决定么？”塞纳尔疑惑。
“不是你们邀请我们联谊吗？应该是你们决定啊？”婕琳娜没好气道，“快说吧。”
“不是，我说，我们老师说是你们租的场子的啊？”塞纳尔也来气了，大家都曾是一届，不准用这种学姐语气和我说话……嗯……在我不需要做你生意的时候。
“这个……”梅尔老师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毕竟就在这休息室门口，两个人声音还这么大，不被听到才奇怪。
“其实是我邀请你们的，租金也是我出的……嗯，就是这样。”梅尔老师尴尬地笑笑，“十点开始可以吧？”
“我们老师没来，他让我向您道个歉。”婕琳娜看到连老师都出来了，也不和塞纳尔杠了，彬彬有礼起来。
十点的铃声想起，两个休息室的人，两支队伍，汹涌澎湃，浩浩汤汤。按照立定的位置站好。
但是在出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给你个面具。”塞纳尔从戒指里拿出一个黑铁半脸面具递给莱尔。
“干嘛？”莱尔疑惑，手中的面具很是炫酷，银色的表面光滑，刻有花纹。
“那个纨绔有可能也来了，给你个面具保持一下他的神秘感。”塞纳尔贱贱地笑道，“我都不诚信地卖了假情报给他，不就是为了给你营造一个爽点戏码，别特么给我毁了。”
“……”莱尔想想也是，尽量不惹麻烦。
“不过这届其他学生没这么没用吧？都一周了，还没人完全知道α班有哪些人？”莱尔问，“可能他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对对对，他早就知道了。”塞纳尔拿出一份资料交到莱尔手上，“这就是我卖给他的全部。”
莱尔.加里曼.恩多伦，现一年生α班成员，平民出身，半人半恶魔，但是由于对以太感应弱，以太含量只有二百二，没有什么特长，骑士职业者，副职业博物学者。
“……”莱尔看着这份资料，觉得人心真得很恶毒。
“你看看你，六百三的以太，到时候我再把骑行者借你，放心玩他。”塞纳尔嘿嘿奸笑，“那家伙是他们班的前锋，到时候我们两个好好玩玩他。”
“……”
球场上，大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交流，占星术士十分自觉的站在球场最旁边。
“莱尔，你能把面具拿掉么？”克莱雅扶额。
莱尔摸摸脸上的金属面具，有些尴尬。
“嗯，那个，传讯设备还没搞到，你先凑合着喊。”塞纳尔有些不好意思，他之前表示过要弄一些传讯设备给全队，比赛是允许使用传讯炼金物品的，之前梅尔老师的禁止是笼统的说法。
“我应该能问导师借几个出来。”莱尔表示自己可以。
导师……虽然α班可以在一年生阶段就得到专属导师，不过现在大多数教授都属于观望状态啊，才一周，莱尔就有导师呢？
梅尔没多问，不代表其他人不问。
巫师自觉地问道：“谁啊？”
“弗洛利安导师……”
矮人直接扑地，作为一个炼金术士，怎么会不知道弗洛利安的大名？
“弗洛利安大师不是已经不收弟子了么？”矮人倒在地上，失去信仰有气无力地问。
“啊？这样么？”莱尔不明所以。
“朋友，你们踢不踢球啊？”对面终于看不下去了，十点都过了五分钟了。
“五分钟削掉，开始开始！”婕琳娜，作为他们的代理领队，走到旁边，对雇佣的裁判道。
二年生谦让，所以第一球莱尔方起始，塞纳尔没有急于使用妖精零式改，而是讲第一球的机会放在莱尔脚下。
莱尔跑过中场，猫人兄弟交错过来，莱尔敏捷地在猫人大哥铲球前一刻收住了脚，然后一个后传，球飞向戈蓝人。
戈蓝人嘿嘿一笑，零式改瞬间组装出单单一个脚。
精准瞄准，锁定。戈蓝人腾空一脚，球飞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向对面的球门。
结束呢？观众们想到。
“这可不是普通人的足球啊！”不知谁说了一句，只见二年生α班的山民女战士掏出一把巨大的斧头，往地上一插，一个绕旋一圈，一脚堵住塞纳尔的球，而且这颗球直接飞到了中场以后。
那里早就等待好的陨龙之裔一个凌空飞脚，球直接泄了气，炸了！
“嗯……又用大了力气。”陨龙之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没有多做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
“换球吧。”婕琳娜一直待在裁判旁边，梅尔老师也站在那里，但是并没有更快反应过来。
情商是硬伤！
不过这也让他们注意到，这个比赛不是正常的比赛，但是球确实正常的球，如果过分的话……
“黄牌！”裁判记下一笔后，从后面又拿出一个球。
一些普通人观众看得一脸懵逼，而一些职业者观众则是更加懵逼。
由于二年生α班陨龙之裔犯规黄牌，球还是到了一年生手里，戈蓝人的全身武装都已经完成，球在他脚下循着有痕迹的曲线运动。
猫人兄弟依旧是阻挡的主力，魔剑士就一直现在中场和占星术士一样。
两个人互相看着，十分尴尬。
魔剑士尴尬地挥挥手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格雷特，魔剑士。”
占星术士丝毫不觉奇怪，打了个哈欠道：“你好，学长，我是克莱雅，占星术士。”
“嗯……你也是秘密武器？”格雷特果然神经大条没头没脑，直接问。
“……不知道，没感觉有秘密武器的待遇。”克莱雅不明觉厉，“他们让我这场站着就好，什么都不用干。”
“嗯……我也是这样。”
塞纳尔的球的轨迹属于有迹可循的那种，所以还没到对面可以射击的点，就被豺狼人一锤把球震了起来。
地面凹陷一大块，球直接飞了起来，塞纳尔想要用头顶开，但是这个时候凌空一脚插在豺狼人和零式改的中间。
猫人哥哥一脚截走了球，同时球还按照一种不物理的曲线飞到了猫人弟弟的脚边。
“来来来！”巫师手里抓着一把液态铭文药水，往地上一洒。
“那都是钱吧？”一些看出门道的职业者心疼极了。
一排护盾直接堵住了猫人弟弟，这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猫人弟弟的脚边顺势踢开了球，不过差点儿踢人犯规。
但是球总算是离开了对方的脚，而且逐渐滚到了占星术士和魔剑士的中间。
“你……踢吗？”魔剑士怔怔地问道，有些想踢的欲望。
“踢球多累，不踢不踢。”占星术士不仅拒绝，甚至就地坐下了。
“那我也坐。”魔剑士跟着坐了下来。
全场哑口无言，这什么情况？
但是情况肯定不会持续下去，陨龙之裔来了，轻轻一脚，真得是轻轻一脚。
这只球从中场直接飞到了球门里。
卡卡小姐想要扑，但是反应实在是太慢，球进了一两秒，她才尴尬地扑了过去。
观众席掌声雷动，喝彩不断。
这一球从中场而出，完全直线射入，球网破了一个大洞。
“暂停，场地修复。”裁判吹哨。
这种球赛由于特殊的参赛人员，规则也有一些不同，不是时间制，而是球数制，三球定结果。
几个人坐到休息室，总共十五分钟休息。
占星术士拿着小蒲扇抱怨道：“今天太阳怎么比夏天还热？我都要出汗呢！”
众人冷冷地看着她。
“啊哈……那个，你们休息，我算算下一场的胜率！”占星术士尴尬地闭嘴。
第二场，对面守门的山民女战士竟然上了前锋的位置，而陨龙之裔坐在球门前。
魔剑士和占星术士自觉地走到中场边缘。
“嗯……好久不见。”魔剑士最先打破安静，开始尬聊。
“好久不见。”
莱尔对着观众席扫视了一眼，竟然真得看到了福兰德，但是这个家伙明显没有认出他。
他旁边坐着塞西莉亚，塞西莉亚正看着莱尔。
莱尔下意识地摸摸面具，不会被认出来了吧？
“我们这届的α班的那个不动的占星术士绝对是真得不行，我调查过，她的体力极差，而她的占星术方面也没有什么出色的成就，甚至用占星术给普通人算命。”福兰德对坐在他旁边的塞西莉亚滔滔不绝，“而且十金币一次，有哪个占星术士到了要卖的程度？”
克莱雅和魔剑士本来还在聊天，对于她这种预言科的职业者，对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可是有感应的，何况现在距离这么近？
“一次免费算命，等一下我把球给你，你帮我踢那边那个人可以吗？”克莱雅眨着眼睛问魔剑士。
“哪个？”魔剑士扫视一眼。
“我们左边第三排第九个那个男的，他刚才骂我。”占星术士静静地道。
“好，成交！”
这颗球现在还在莱尔的脚下，他在绕过山民女战士后，已经达到了有效射程。
但是这个时候球好像不听控制一般滑走。
“谢了！”陨龙之裔轻轻松松带走了球。
莱尔和一众观众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
裁判都吹哨了，但是陨龙之裔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摆摆手。
“没犯规。”陨龙之裔无力地解释道。
“天赋，这是陨龙之裔的天赋。”婕琳娜向裁判解释道，“放慢一个目标的动作，只能放慢动作。”
“算不算魔法？”规则只是禁止魔法，可是这种天赋类的东西……
“这……”裁判郁闷了。
“继续，继续！”裁判把都要拿出黄牌的手收一收，然后举起另外一只手喊了起来。
“球给我！”魔剑士在中场呼喊。
然后陨龙之裔一顿，就把球传了过去。
魔剑士把球颠起来，目光似鹰，直勾勾地看着福兰德，福兰德现在还在对着塞西莉亚不听地阐述自己的独到见解呢！
嘭！
呼啸一声，这只球从魔剑士的等头高处，一个凌空飞踢，球倒着飞去。
啪！福兰德的脸与球接触的一瞬间，福兰德的眼神五味杂陈，有对飞来的球的恐惧，有想要拦截的急切，有动作迟钝的无力，还有……一腔纨绔的怒火。
脸与球的接触，球弹飞起来，落到旁边，福兰德直接背着阶梯倒下去。
“说话注意点！”魔剑士一股“勇者”的气息。
克莱雅会心地笑了，开心极了。
戈蓝人直接走到莱尔旁边，调侃起来。
“瞧瞧，贱人就是这样，总是招惹事端。”戈蓝人还不忘挪愉他爸，“可惜了，福兰德的父亲奥尼尔，一腔热血为民造福，却没养好儿子。”
“说说他就算了，别扯人家家里人。”莱尔总得来说，并不觉得福兰德多么可恶，只是觉得这个纨绔除了帅以外，智商极低，所以也用容忍小孩子的宽广胸怀理解他。
现在他带着面具，完全是客观因素促成。
而且莱尔本人对奥尼尔还有一些钦佩。
“你干嘛？不是说好不把球给那个家伙么？”山民女战士走到陨龙之裔身边。
“嗯……”
“就知道他要出事，这家伙……”猫人弟弟笑笑，对于没头没脑的魔剑士，他们这些朝夕相处的怎么可能不了解。
“我只是觉得……”陨龙之裔可能真的像资料上说得一样隐忍不苟言辞，“他撩了这么久都没成功。”
“所以我想帮帮他。”
“我去，你真得下手啊！”绮丽儿的头被商人狠狠地敲了一下，抱住蹲下了。
绮丽儿本来就是非战斗人员，整个人的身体素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素质，塞纳尔这一敲，其感受的自然是小女孩会感受到的痛苦。
“我诅咒你单身一辈……”绮丽儿本来狠话都放出来了，可是看到塞纳尔那戏谑的眼神赶紧收了回来。
“你要是真诅咒我了，我就弄死你解咒。”极度恶狠狠。
怎么，怎么都这样？绮丽儿整个人都郁闷了，自己的能力不能对他们用，所以只能受他们欺负？什么歪理？什么鬼状态？
“我是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比赛？”婕琳娜咳嗽一声，绮丽儿感激地看着这位好室友。
“不是你们做决定么？”塞纳尔疑惑。
“不是你们邀请我们联谊吗？应该是你们决定啊？”婕琳娜没好气道，“快说吧。”
“不是，我说，我们老师说是你们租的场子的啊？”塞纳尔也来气了，大家都曾是一届，不准用这种学姐语气和我说话……嗯……在我不需要做你生意的时候。
“这个……”梅尔老师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毕竟就在这休息室门口，两个人声音还这么大，不被听到才奇怪。
“其实是我邀请你们的，租金也是我出的……嗯，就是这样。”梅尔老师尴尬地笑笑，“十点开始可以吧？”
“我们老师没来，他让我向您道个歉。”婕琳娜看到连老师都出来了，也不和塞纳尔杠了，彬彬有礼起来。
十点的铃声想起，两个休息室的人，两支队伍，汹涌澎湃，浩浩汤汤。按照立定的位置站好。
但是在出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给你个面具。”塞纳尔从戒指里拿出一个黑铁半脸面具递给莱尔。
“干嘛？”莱尔疑惑，手中的面具很是炫酷，银色的表面光滑，刻有花纹。
“那个纨绔有可能也来了，给你个面具保持一下他的神秘感。”塞纳尔贱贱地笑道，“我都不诚信地卖了假情报给他，不就是为了给你营造一个爽点戏码，别特么给我毁了。”
“……”莱尔想想也是，尽量不惹麻烦。
“不过这届其他学生没这么没用吧？都一周了，还没人完全知道α班有哪些人？”莱尔问，“可能他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对对对，他早就知道了。”塞纳尔拿出一份资料交到莱尔手上，“这就是我卖给他的全部。”
莱尔.加里曼.恩多伦，现一年生α班成员，平民出身，半人半恶魔，但是由于对以太感应弱，以太含量只有二百二，没有什么特长，骑士职业者，副职业博物学者。
“……”莱尔看着这份资料，觉得人心真得很恶毒。
“你看看你，六百三的以太，到时候我再把骑行者借你，放心玩他。”塞纳尔嘿嘿奸笑，“那家伙是他们班的前锋，到时候我们两个好好玩玩他。”
“……”
球场上，大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交流，占星术士十分自觉的站在球场最旁边。
“莱尔，你能把面具拿掉么？”克莱雅扶额。
莱尔摸摸脸上的金属面具，有些尴尬。
“嗯，那个，传讯设备还没搞到，你先凑合着喊。”塞纳尔有些不好意思，他之前表示过要弄一些传讯设备给全队，比赛是允许使用传讯炼金物品的，之前梅尔老师的禁止是笼统的说法。
“我应该能问导师借几个出来。”莱尔表示自己可以。
导师……虽然α班可以在一年生阶段就得到专属导师，不过现在大多数教授都属于观望状态啊，才一周，莱尔就有导师呢？
梅尔没多问，不代表其他人不问。
巫师自觉地问道：“谁啊？”
“弗洛利安导师……”
矮人直接扑地，作为一个炼金术士，怎么会不知道弗洛利安的大名？
“弗洛利安大师不是已经不收弟子了么？”矮人倒在地上，失去信仰有气无力地问。
“啊？这样么？”莱尔不明所以。
“朋友，你们踢不踢球啊？”对面终于看不下去了，十点都过了五分钟了。
“五分钟削掉，开始开始！”婕琳娜，作为他们的代理领队，走到旁边，对雇佣的裁判道。
二年生谦让，所以第一球莱尔方起始，塞纳尔没有急于使用妖精零式改，而是讲第一球的机会放在莱尔脚下。
莱尔跑过中场，猫人兄弟交错过来，莱尔敏捷地在猫人大哥铲球前一刻收住了脚，然后一个后传，球飞向戈蓝人。
戈蓝人嘿嘿一笑，零式改瞬间组装出单单一个脚。
精准瞄准，锁定。戈蓝人腾空一脚，球飞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向对面的球门。
结束呢？观众们想到。
“这可不是普通人的足球啊！”不知谁说了一句，只见二年生α班的山民女战士掏出一把巨大的斧头，往地上一插，一个绕旋一圈，一脚堵住塞纳尔的球，而且这颗球直接飞到了中场以后。
那里早就等待好的陨龙之裔一个凌空飞脚，球直接泄了气，炸了！
“嗯……又用大了力气。”陨龙之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没有多做解释。
众人面面相觑。
“换球吧。”婕琳娜一直待在裁判旁边，梅尔老师也站在那里，但是并没有更快反应过来。
情商是硬伤！
不过这也让他们注意到，这个比赛不是正常的比赛，但是球确实正常的球，如果过分的话……
“黄牌！”裁判记下一笔后，从后面又拿出一个球。
一些普通人观众看得一脸懵逼，而一些职业者观众则是更加懵逼。
由于二年生α班陨龙之裔犯规黄牌，球还是到了一年生手里，戈蓝人的全身武装都已经完成，球在他脚下循着有痕迹的曲线运动。
猫人兄弟依旧是阻挡的主力，魔剑士就一直现在中场和占星术士一样。
两个人互相看着，十分尴尬。
魔剑士尴尬地挥挥手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格雷特，魔剑士。”
占星术士丝毫不觉奇怪，打了个哈欠道：“你好，学长，我是克莱雅，占星术士。”
“嗯……你也是秘密武器？”格雷特果然神经大条没头没脑，直接问。
“……不知道，没感觉有秘密武器的待遇。”克莱雅不明觉厉，“他们让我这场站着就好，什么都不用干。”
“嗯……我也是这样。”
塞纳尔的球的轨迹属于有迹可循的那种，所以还没到对面可以射击的点，就被豺狼人一锤把球震了起来。
地面凹陷一大块，球直接飞了起来，塞纳尔想要用头顶开，但是这个时候凌空一脚插在豺狼人和零式改的中间。
猫人哥哥一脚截走了球，同时球还按照一种不物理的曲线飞到了猫人弟弟的脚边。
“来来来！”巫师手里抓着一把液态铭文药水，往地上一洒。
“那都是钱吧？”一些看出门道的职业者心疼极了。
一排护盾直接堵住了猫人弟弟，这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猫人弟弟的脚边顺势踢开了球，不过差点儿踢人犯规。
但是球总算是离开了对方的脚，而且逐渐滚到了占星术士和魔剑士的中间。
“你……踢吗？”魔剑士怔怔地问道，有些想踢的欲望。
“踢球多累，不踢不踢。”占星术士不仅拒绝，甚至就地坐下了。
“那我也坐。”魔剑士跟着坐了下来。
全场哑口无言，这什么情况？
但是情况肯定不会持续下去，陨龙之裔来了，轻轻一脚，真得是轻轻一脚。
这只球从中场直接飞到了球门里。
卡卡小姐想要扑，但是反应实在是太慢，球进了一两秒，她才尴尬地扑了过去。
观众席掌声雷动，喝彩不断。
这一球从中场而出，完全直线射入，球网破了一个大洞。
“暂停，场地修复。”裁判吹哨。
这种球赛由于特殊的参赛人员，规则也有一些不同，不是时间制，而是球数制，三球定结果。
几个人坐到休息室，总共十五分钟休息。
占星术士拿着小蒲扇抱怨道：“今天太阳怎么比夏天还热？我都要出汗呢！”
众人冷冷地看着她。
“啊哈……那个，你们休息，我算算下一场的胜率！”占星术士尴尬地闭嘴。
第二场，对面守门的山民女战士竟然上了前锋的位置，而陨龙之裔坐在球门前。
魔剑士和占星术士自觉地走到中场边缘。
“嗯……好久不见。”魔剑士最先打破安静，开始尬聊。
“好久不见。”
莱尔对着观众席扫视了一眼，竟然真得看到了福兰德，但是这个家伙明显没有认出他。
他旁边坐着塞西莉亚，塞西莉亚正看着莱尔。
莱尔下意识地摸摸面具，不会被认出来了吧？
“我们这届的α班的那个不动的占星术士绝对是真得不行，我调查过，她的体力极差，而她的占星术方面也没有什么出色的成就，甚至用占星术给普通人算命。”福兰德对坐在他旁边的塞西莉亚滔滔不绝，“而且十金币一次，有哪个占星术士到了要卖的程度？”
克莱雅和魔剑士本来还在聊天，对于她这种预言科的职业者，对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可是有感应的，何况现在距离这么近？
“一次免费算命，等一下我把球给你，你帮我踢那边那个人可以吗？”克莱雅眨着眼睛问魔剑士。
“哪个？”魔剑士扫视一眼。
“我们左边第三排第九个那个男的，他刚才骂我。”占星术士静静地道。
“好，成交！”
这颗球现在还在莱尔的脚下，他在绕过山民女战士后，已经达到了有效射程。
但是这个时候球好像不听控制一般滑走。
“谢了！”陨龙之裔轻轻松松带走了球。
莱尔和一众观众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
裁判都吹哨了，但是陨龙之裔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摆摆手。
“没犯规。”陨龙之裔无力地解释道。
“天赋，这是陨龙之裔的天赋。”婕琳娜向裁判解释道，“放慢一个目标的动作，只能放慢动作。”
“算不算魔法？”规则只是禁止魔法，可是这种天赋类的东西……
“这……”裁判郁闷了。
“继续，继续！”裁判把都要拿出黄牌的手收一收，然后举起另外一只手喊了起来。
“球给我！”魔剑士在中场呼喊。
然后陨龙之裔一顿，就把球传了过去。
魔剑士把球颠起来，目光似鹰，直勾勾地看着福兰德，福兰德现在还在对着塞西莉亚不听地阐述自己的独到见解呢！
嘭！
呼啸一声，这只球从魔剑士的等头高处，一个凌空飞踢，球倒着飞去。
啪！福兰德的脸与球接触的一瞬间，福兰德的眼神五味杂陈，有对飞来的球的恐惧，有想要拦截的急切，有动作迟钝的无力，还有……一腔纨绔的怒火。
脸与球的接触，球弹飞起来，落到旁边，福兰德直接背着阶梯倒下去。
“说话注意点！”魔剑士一股“勇者”的气息。
克莱雅会心地笑了，开心极了。
戈蓝人直接走到莱尔旁边，调侃起来。
“瞧瞧，贱人就是这样，总是招惹事端。”戈蓝人还不忘挪愉他爸，“可惜了，福兰德的父亲奥尼尔，一腔热血为民造福，却没养好儿子。”
“说说他就算了，别扯人家家里人。”莱尔总得来说，并不觉得福兰德多么可恶，只是觉得这个纨绔除了帅以外，智商极低，所以也用容忍小孩子的宽广胸怀理解他。
现在他带着面具，完全是客观因素促成。
而且莱尔本人对奥尼尔还有一些钦佩。
“你干嘛？不是说好不把球给那个家伙么？”山民女战士走到陨龙之裔身边。
“嗯……”
“就知道他要出事，这家伙……”猫人弟弟笑笑，对于没头没脑的魔剑士，他们这些朝夕相处的怎么可能不了解。
“我只是觉得……”陨龙之裔可能真的像资料上说得一样隐忍不苟言辞，“他撩了这么久都没成功。”
“所以我想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