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阿方索
冰风谷营地的执法官就任仪式很顺利，君士坦丁二人在执法队热切的掌声中走进了塔楼，没有预料之中军纪涣散，执法队阵列整齐、斗志高昂，也没有出现什么质疑执法官太年轻无法胜任的小丑行径，君士坦丁和芙蕾雅得到了执法队全体上下的全面拥戴。
这倒是出乎了君士坦丁的预期，前任执法官因为贪赃枉法、克扣士兵薪水而被免职，却好像在冰风谷营地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很反常的情况，君士坦丁和芙蕾雅对视了一眼，俱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不过两人都会意的没有多言，在一位青年武士的介绍下来到了营地的议事厅。议事厅的地方不大，但是设施齐全，在议事厅的中央还有一座冰风谷的地图沙盘，沙盘上黑暗种族的势力据点都标注了红色，一目了然，这让君士坦丁越发惊讶，冰风谷营地的军事素养即便是和七龙城的正规骑士团相比也不落下风。
小小爱丁堡的藏龙卧虎是完全让君士坦丁意想不到的，他甚至认为有必要把七龙城的综合实力评价提高一个等级，不过尼德兰城区贵族们的糟糕表现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便七龙城的知识教育体系在都柏林时代就已经很完备了，无论是向戴梵妮政务厅输送新鲜人才血液的能力，还是军队基层指挥官的综合素质，在伊甸园大陆都是屈指可数的，但是身为尼德兰城区统治阶级的贵族们，在数千年来的奢靡生活中，早已经腐朽不堪，彻底失去了先辈们开疆拓土的勇武之气。
大局如此，不是一朝一夕，一人一剑就可以轻易逆转的。铁血执政官俾斯麦曾经在戴梵妮政务厅指着大贵族们破口大骂他们是七龙城的蛀虫，可即便是他把数以百计的吸食七龙城血液的肮脏贵族们送上了绞架，却依旧无法祛除这颗在七龙城臃肿身躯上根深蒂固的毒瘤。
“阿方索，现在冰风谷的情况如何？里面危险种有暴动的迹象吗？”君士坦丁向站姿笔挺的青年副官阿方索询问到，阿方索在上任执法官在任时就已经是冰风谷营地的副指挥官，在上任执法官不顾军务只知道寻欢作乐的情况下，他其实已经是冰风谷营地的实质负责人，不管是在日常军务上，还是安抚人心，抑或是抵御危险种的突袭，这位在爱丁堡土生土长的副官都有着最大的发言权。
令人遗憾的是，上任执法官是尼德兰贵族，身后有着一个庞大的家族，而阿方索，是爱丁堡的平民出身，他的父亲只是一个在冰风谷战死的普通士兵。
“峡谷内已经聚集了数以万计的野兽，不过大部分都是些智慧低下的普通野兽，它们不足为惧，冬季对世界之脊山脉的所有生物都是一道神罚，南下的兽潮都是被饥饿的本能所驱使，在冰风谷里，它们就会因为饥饿而开始自相残杀，只有当它们最后决出一个无人能敌的胜利者，才会在新兽王的统帅下向我们发动侵袭。弱肉强食，是丛林里永恒不变的规则！”阿方索的样貌很普通，身材也不高大，但这位金刀武士只要站在那里，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对他高看一眼。
这是一位纯粹军人独有的气质，正直，勇敢和甘于奉献。
七龙城有此人物，何其幸也。
“黑暗种族呢？生存在世界之脊山脉的他们是如何躲避冬季兽潮的？他们的日子应该比我们更加的难熬！”君士坦丁的嘴角紧紧抿着，最先面对汹涌兽潮的黑暗种族们在数千年来都一直安然无恙，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沼泽！世界之脊山脉的坎布里亚大沼泽！黑暗种族在那里建造了避难所。”阿方索眼中饱含深思的看了君士坦丁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沼泽？”君士坦丁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黑暗种族们只要在坎布里亚大沼泽的避难所熬到兽潮退却，就可以再次卷土重来，回到世代生存的家园。
“也就是说，即便安全的抵御了冬季兽潮，黑暗种族的侵扰就会马上接踵而至？”君士坦丁皱起了眉头，比起零散毫无秩序的混乱兽潮，与人类之仇不共戴天的黑暗种族无疑要危险的多。
毕竟，种族存亡的战争，从来没有什么温情可言，数千年前，黑暗种族被人类赶到了贫瘠寒冷的世界之脊山脉，在冰天雪地里，他们挣扎着在这片土地上坚强的活着，无时无刻不在望着南方的膏腴之地。
阿方索点了点头，赞同道：“毫无疑问，大人，冬季兽潮漫无目的骚扰伊甸园大陆，爱丁堡面对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以亚马逊部落为主的黑暗种族联盟不一样，他们有组织，有纪律，也有目标，尽管整体来看他们的实力远不如漫山遍野的野兽大军，但危险性却犹有胜之，黑暗种族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七龙城的边境这么长，亚马逊部落的主要攻击目标是哪些？”
“最主要的攻击目标自然是克利夫兰镇，只要突破了克利夫兰，他们的前方将是一片沃野，不过克利夫兰的旁边驻扎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奥法骑士团，也不是轻易就能突破的。咱们的爱丁堡也算是一个重要目标，碰到的麻烦也不少，不过毕竟冰风谷的一些高级危险种的巢穴和领土，亚马逊的猎手们也不敢在那里大规模的行军。”阿方索的语气不急不缓，几乎不会有废话。
一个精明干练的优秀下属！
君士坦丁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最后一个问题，按照以往的经验，亚马逊部落的联军数量大约是多少？”
“大约三千人，但主力部队亚马逊猎手只有上千，其余大部分都是些只会欺软怕硬的熊地精，倒是不足为惧。”阿方索补充道，平淡语气中的最后一丝焦虑也消失不见。
君士坦丁朝阿方索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堪称青年才俊的金刀武士会意的告辞离去，离去时的步伐要比先前轻快了不少。
芙蕾雅在两人交谈时一直心不在焉的发着呆，连阿方索离开了都没有察觉。
君士坦丁苦笑了一声，芙蕾雅在感情方面简直单纯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完全没有了一路上的聪明伶俐，这让高等精灵一阵心疼，清晨的玩笑是在是让芙蕾雅心伤了。
即便是在生气，芙蕾雅蹙眉的样子也是如此的清丽无双，君士坦丁的心突然悸动了，但他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只是安静的坐在芙蕾雅身边，陪着清雅的少女一起体验人生百态。
夜幕很快降临了，阿方索向君士坦丁汇报过一次冰风谷营地的近况，并请求他视察营地，君士坦丁委婉的表达了芙蕾雅目前身体不便，将视察的时间推迟到了明日。阿方索早就注意到了芙蕾雅的异样，虽然脸上有些忧虑，不过也知趣的同意了。
阿方索刚离开了没多久，芙蕾雅就清醒了过来，一双妙目深深的看了君士坦丁一眼，直看的高等精灵直发毛，生怕战斗修女一言不合就开打。不过芙蕾雅倒是一反常态，乌黑的双眸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最后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振振有词的说道：“君士坦丁，早上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吗？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美丽的芙蕾雅小姐，今天早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君士坦丁会意的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最后很坚定不移的下了结论。
长发飘逸的芙蕾雅满意的点了点头，骄傲的翘起来了脑袋瓜儿。
“芙蕾雅，发现了没，咱们在冰风谷营地貌似是多余的！”君士坦丁优雅的端起了一杯红茶，说起了正事。红茶自然不是产自迦勒底帝国的上好红茶，那是芙蕾雅的私藏，不过惹恼了美丽温柔的修女小姐，君士坦丁觉得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要和香甜可口的迦勒底红茶说再见了。
爱丁堡土生土长的红茶也不错嘛，入乡随俗，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君士坦丁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你是说，在上任执法官被免职后，是阿方索在安抚人心、整顿军纪和处理军务？”虽然一整个白天都在发呆，但智慧绝伦的芙蕾雅自然能从营地内外的细节上看出执法队的临时领袖一定是个谨慎且能力超卓的人物。
“阿方索刚才的脚步很纠结，在他作为一个军人的立场上，他是希望服从于执法官的权威，听从我们发号施令，但从大局上来看，我们初来乍到，执法队的士兵们肯定会心有疑虑，在让他们信任之前，饱受上任执法官之苦的士兵们即便是表面上服从我们，心中也必然是怀有怨气，对于一位指挥官而言，这是十分危险的处境。”君士坦丁分析道，在世界树王廷的对外战争中，他见过了太多这样的例子，将领如果得不到底层军士们的真心拥护，那么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你的意思是放权给阿方索？”芙蕾雅思索了一会，眼睛一亮。
“这是最明智的选择，至少可以打消士兵们的疑虑。”
“以今天的表现来看，阿方索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优秀军人，值得信任。”
“也就是说，在兽潮来临之前，我们都可以偷懒了，悠闲的日子，美丽的秘书，世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了。”君士坦丁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却惹来了战斗修女的一阵白眼。
良久。
“你这算是栽培阿方索吗？我们迟早都要回到尼德兰的。”芙蕾雅突然幽幽的问道。
艾露西娅银月的皎洁月光下，君士坦丁笑着点了点头。
这倒是出乎了君士坦丁的预期，前任执法官因为贪赃枉法、克扣士兵薪水而被免职，却好像在冰风谷营地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很反常的情况，君士坦丁和芙蕾雅对视了一眼，俱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不过两人都会意的没有多言，在一位青年武士的介绍下来到了营地的议事厅。议事厅的地方不大，但是设施齐全，在议事厅的中央还有一座冰风谷的地图沙盘，沙盘上黑暗种族的势力据点都标注了红色，一目了然，这让君士坦丁越发惊讶，冰风谷营地的军事素养即便是和七龙城的正规骑士团相比也不落下风。
小小爱丁堡的藏龙卧虎是完全让君士坦丁意想不到的，他甚至认为有必要把七龙城的综合实力评价提高一个等级，不过尼德兰城区贵族们的糟糕表现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便七龙城的知识教育体系在都柏林时代就已经很完备了，无论是向戴梵妮政务厅输送新鲜人才血液的能力，还是军队基层指挥官的综合素质，在伊甸园大陆都是屈指可数的，但是身为尼德兰城区统治阶级的贵族们，在数千年来的奢靡生活中，早已经腐朽不堪，彻底失去了先辈们开疆拓土的勇武之气。
大局如此，不是一朝一夕，一人一剑就可以轻易逆转的。铁血执政官俾斯麦曾经在戴梵妮政务厅指着大贵族们破口大骂他们是七龙城的蛀虫，可即便是他把数以百计的吸食七龙城血液的肮脏贵族们送上了绞架，却依旧无法祛除这颗在七龙城臃肿身躯上根深蒂固的毒瘤。
“阿方索，现在冰风谷的情况如何？里面危险种有暴动的迹象吗？”君士坦丁向站姿笔挺的青年副官阿方索询问到，阿方索在上任执法官在任时就已经是冰风谷营地的副指挥官，在上任执法官不顾军务只知道寻欢作乐的情况下，他其实已经是冰风谷营地的实质负责人，不管是在日常军务上，还是安抚人心，抑或是抵御危险种的突袭，这位在爱丁堡土生土长的副官都有着最大的发言权。
令人遗憾的是，上任执法官是尼德兰贵族，身后有着一个庞大的家族，而阿方索，是爱丁堡的平民出身，他的父亲只是一个在冰风谷战死的普通士兵。
“峡谷内已经聚集了数以万计的野兽，不过大部分都是些智慧低下的普通野兽，它们不足为惧，冬季对世界之脊山脉的所有生物都是一道神罚，南下的兽潮都是被饥饿的本能所驱使，在冰风谷里，它们就会因为饥饿而开始自相残杀，只有当它们最后决出一个无人能敌的胜利者，才会在新兽王的统帅下向我们发动侵袭。弱肉强食，是丛林里永恒不变的规则！”阿方索的样貌很普通，身材也不高大，但这位金刀武士只要站在那里，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对他高看一眼。
这是一位纯粹军人独有的气质，正直，勇敢和甘于奉献。
七龙城有此人物，何其幸也。
“黑暗种族呢？生存在世界之脊山脉的他们是如何躲避冬季兽潮的？他们的日子应该比我们更加的难熬！”君士坦丁的嘴角紧紧抿着，最先面对汹涌兽潮的黑暗种族们在数千年来都一直安然无恙，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沼泽！世界之脊山脉的坎布里亚大沼泽！黑暗种族在那里建造了避难所。”阿方索眼中饱含深思的看了君士坦丁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沼泽？”君士坦丁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黑暗种族们只要在坎布里亚大沼泽的避难所熬到兽潮退却，就可以再次卷土重来，回到世代生存的家园。
“也就是说，即便安全的抵御了冬季兽潮，黑暗种族的侵扰就会马上接踵而至？”君士坦丁皱起了眉头，比起零散毫无秩序的混乱兽潮，与人类之仇不共戴天的黑暗种族无疑要危险的多。
毕竟，种族存亡的战争，从来没有什么温情可言，数千年前，黑暗种族被人类赶到了贫瘠寒冷的世界之脊山脉，在冰天雪地里，他们挣扎着在这片土地上坚强的活着，无时无刻不在望着南方的膏腴之地。
阿方索点了点头，赞同道：“毫无疑问，大人，冬季兽潮漫无目的骚扰伊甸园大陆，爱丁堡面对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以亚马逊部落为主的黑暗种族联盟不一样，他们有组织，有纪律，也有目标，尽管整体来看他们的实力远不如漫山遍野的野兽大军，但危险性却犹有胜之，黑暗种族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七龙城的边境这么长，亚马逊部落的主要攻击目标是哪些？”
“最主要的攻击目标自然是克利夫兰镇，只要突破了克利夫兰，他们的前方将是一片沃野，不过克利夫兰的旁边驻扎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奥法骑士团，也不是轻易就能突破的。咱们的爱丁堡也算是一个重要目标，碰到的麻烦也不少，不过毕竟冰风谷的一些高级危险种的巢穴和领土，亚马逊的猎手们也不敢在那里大规模的行军。”阿方索的语气不急不缓，几乎不会有废话。
一个精明干练的优秀下属！
君士坦丁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最后一个问题，按照以往的经验，亚马逊部落的联军数量大约是多少？”
“大约三千人，但主力部队亚马逊猎手只有上千，其余大部分都是些只会欺软怕硬的熊地精，倒是不足为惧。”阿方索补充道，平淡语气中的最后一丝焦虑也消失不见。
君士坦丁朝阿方索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堪称青年才俊的金刀武士会意的告辞离去，离去时的步伐要比先前轻快了不少。
芙蕾雅在两人交谈时一直心不在焉的发着呆，连阿方索离开了都没有察觉。
君士坦丁苦笑了一声，芙蕾雅在感情方面简直单纯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完全没有了一路上的聪明伶俐，这让高等精灵一阵心疼，清晨的玩笑是在是让芙蕾雅心伤了。
即便是在生气，芙蕾雅蹙眉的样子也是如此的清丽无双，君士坦丁的心突然悸动了，但他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只是安静的坐在芙蕾雅身边，陪着清雅的少女一起体验人生百态。
夜幕很快降临了，阿方索向君士坦丁汇报过一次冰风谷营地的近况，并请求他视察营地，君士坦丁委婉的表达了芙蕾雅目前身体不便，将视察的时间推迟到了明日。阿方索早就注意到了芙蕾雅的异样，虽然脸上有些忧虑，不过也知趣的同意了。
阿方索刚离开了没多久，芙蕾雅就清醒了过来，一双妙目深深的看了君士坦丁一眼，直看的高等精灵直发毛，生怕战斗修女一言不合就开打。不过芙蕾雅倒是一反常态，乌黑的双眸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最后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振振有词的说道：“君士坦丁，早上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吗？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美丽的芙蕾雅小姐，今天早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君士坦丁会意的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最后很坚定不移的下了结论。
长发飘逸的芙蕾雅满意的点了点头，骄傲的翘起来了脑袋瓜儿。
“芙蕾雅，发现了没，咱们在冰风谷营地貌似是多余的！”君士坦丁优雅的端起了一杯红茶，说起了正事。红茶自然不是产自迦勒底帝国的上好红茶，那是芙蕾雅的私藏，不过惹恼了美丽温柔的修女小姐，君士坦丁觉得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要和香甜可口的迦勒底红茶说再见了。
爱丁堡土生土长的红茶也不错嘛，入乡随俗，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君士坦丁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你是说，在上任执法官被免职后，是阿方索在安抚人心、整顿军纪和处理军务？”虽然一整个白天都在发呆，但智慧绝伦的芙蕾雅自然能从营地内外的细节上看出执法队的临时领袖一定是个谨慎且能力超卓的人物。
“阿方索刚才的脚步很纠结，在他作为一个军人的立场上，他是希望服从于执法官的权威，听从我们发号施令，但从大局上来看，我们初来乍到，执法队的士兵们肯定会心有疑虑，在让他们信任之前，饱受上任执法官之苦的士兵们即便是表面上服从我们，心中也必然是怀有怨气，对于一位指挥官而言，这是十分危险的处境。”君士坦丁分析道，在世界树王廷的对外战争中，他见过了太多这样的例子，将领如果得不到底层军士们的真心拥护，那么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你的意思是放权给阿方索？”芙蕾雅思索了一会，眼睛一亮。
“这是最明智的选择，至少可以打消士兵们的疑虑。”
“以今天的表现来看，阿方索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优秀军人，值得信任。”
“也就是说，在兽潮来临之前，我们都可以偷懒了，悠闲的日子，美丽的秘书，世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了。”君士坦丁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却惹来了战斗修女的一阵白眼。
良久。
“你这算是栽培阿方索吗？我们迟早都要回到尼德兰的。”芙蕾雅突然幽幽的问道。
艾露西娅银月的皎洁月光下，君士坦丁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