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力是缺点
周日，宫本老头要来，华七特意轮了个夜班。华七想到手里的这200万不能坐吃山空，得让它有个去处。互联网理财他是怕了，早上特意跑去银行买了个150万的理财，勾引得那个银行美眉一直朝他抛媚眼，好歹给加了个微信。
对付完中饭，华七慢悠悠地往弓道馆走。接到了李思思的前台电话。
“喂，你好。”华七应答道。
“华七吗？老板娘来了，问你人呢。”李思思在电话里说道。
“我今天夜班，不过正往道馆赶来，还有十来分钟的路。”华七说道。
“那好的，你快点啊！”听李思思的口气还挺急的。
“马上到了。”华七挂断通讯。这个李思思老是狐假虎威的，华七特烦她这一点。
进了大门，华七冲着李思思点点头，往办公室走。
华七敲敲门，里面蔡姬答道：“请进！”
华七推门进去。几天未见，蔡姬整个人又憔悴了许多。她看到华七来了，精神一振，说道：“华七，是你来了。这几天我不在，都靠你们帮衬了。”
华七说道：“那是应该的，我们是你员工嘛。大家都靠道馆捧场吃饭呢。”
蔡姬笑笑道：“你少来了，我知道你有钱，买iphone x给女友。”
“你知道了。”华七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给道馆做了这么多事，大家对你的表现都非常认可。我给你提前转正。”蔡姬摆出老板娘的身份说道：“我听郑旭辉说，宫本武藏对你很赏识，还教你射箭，是真的吗？”
华七得意地说道：“自然是真的，他要收我做弟子，我还不肯呢？”
蔡姬眼光一亮，说道：“不错，你要练出名堂来了，我给你涨工资，提拔你做副店长。”
“那你等着瞧好了。今晚宫本老师过来，我准备给他露一手。”华七哈哈一笑。
“那我是不能陪你们了，我要去照顾雯雯。”蔡姬黯然道：“你要加油。”
华七问道：“蔡姐，你女儿还好吗？家事处理好了？”
“这三天我给她重新换了个幼儿园。防着司马松去抢人！”蔡姬双肩一塌，真心很累。
“那你和老娘炮怎么样？他有来烦你吗?有事你找我。”华七往前一倾，作义愤填膺状。
“能不烦吗？我已经起诉他了。说起来今天是有事找你。”蔡姬往后一靠，腻声说道：“昨天都没睡好，肩膀酸死了。华七，你过来帮我来捏捏。”
华七扭捏着犹豫不定，蔡姬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摸都让你摸遍了，这会给我装外人了。快来帮我捏捏。我的确累死了，早上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自己提上楼去的。”
华七只得绕到椅子背后，帮蔡姬揉捏肩膀。还好蔡姬今天穿了件正经西服套裙，没有露肩露沟不会让华七那么尴尬。
蔡姬在华七的按摩下嗯啊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华七，明天中午陪我去见司马松，他约我作最后的私人谈判。我怕他到时胡来，你得给我当一回保镖。”
华七吃了一惊，说道：“你和他约的几点？我还得上班啊。还有我去这合适吗？要不带律师去？”
“合适，上次也是靠你拦住他。反正我的家丑你都知道了。他和我约的是十点钟老外滩一家私人会所。到时我安置好雯雯来接你。律师知道太多不方便。”蔡姬没精打采地说着。被男人的手揉捏着，困意一阵阵袭来，她舒服得快睡着了。
华七继续帮蔡姬按摩头部，蔡姬放倒办公椅，轻声说道：“我睡个午觉。华七你跟他们说别来打扰我。”
“好的。”华七帮蔡姬盖上外套，轻手轻脚地离开。心想：这老板娘离个婚起码老三年，为了财产互相算计都累成狗了。
华七出来和李思思说道：“蔡姐要睡个午觉，你们别去打扰她。”
李思思疑神疑鬼地看着他，趁着华七走到外面，跑去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看到蔡姬确实睡着了。这才回到前台继续上班。
华七来到训练厅。随便找个射道继续锻炼起来。这几天练下来，他的呼吸、姿态、发力、重心等已经非常稳定了。昨天夜里他的手臂大周天已通。早上在菜场他就发现自己的臂力大增。需要好好矫正发力的力度。
上次碰到宫本的时候华七差点把一把弓给拉断。所以这次他小心的试验了开弓的力道。发现只用到大概三分之二的力道就可以把弓轻松开满。这样下去，一般的竹片弓、牛角弓、复合弓都不能适用他的力气。没有好弓他也就无法训练射箭。华七的力气增长很快就超出了正常弓的受力范围。
力不能尽也是练功大忌。就好比拳法大师练拳，过轻过重都无法正常发挥。
过轻太疾，没有瞬息万变的肌肉神经即时反馈，可能自己一拳过去，先碰个骨断筋折。过犹不及，往往力不透点，中途截断，没有杀伤力。
过重则太迂，重心飘浮，身形迟钝，往往直来直去，无法变招。但凡一拳一脚，启动如大锤，发动如笨钟，如三岁小孩摆弄秤砣，很容易甩过来自己一头撞死。
武学之说有举轻若重，那必须是循序渐进，先过举重若轻，化蛮力为巧劲。接下来才有举轻若重，气劲布满全身，达到一蝇不能落，一羽不能加的真武境界。
显然华七离这种境界还远。好比拿根稻草练剑法，不得其形，不得其法，已经完全是两码事了。
华七的力量现在有点骇人了。他想了想，决定等晚上宫本来了请教他的意见。华七转到郑旭辉旁边问道：“郑师兄，我们道馆有没有铁胎弓。”
郑旭辉喘了一口气，说道：“好像有两把全钢美猎，那个是摆噱头的，要借助滑轮才能拉得开。老板娘买来装点门面的，这玩意在华夏国市场很细的。没地方施展啊！”
华七笑道：“我现在臂力比较大，能不能把这弓给我练习练习。”
郑旭辉这几天看在眼里，也知道华七这人有点神秘异常，反正那两把弓放着也是放着，要是给华七练出名堂来了，也是弓道馆的佳话，说不定能成为一块揽客的招牌。他说道：“你等着，我去找出来。”
不一会他拿来一把全身黑色的复合装甲弓。说道：“这是一把鹰眼同款霍伊特野牛70磅美猎，给你试试，不过好的弓不能空放。空放的后果，轻则伤弓、重则伤人！你最好把它买下来，可以让你用一辈子了。”
华七试了试，说道：“70磅，还是有点轻了，还有更重的吗？”
郑旭辉跳起来说道：“你神经啊，70磅已经是非人了，再重你要定制了。有90磅的霍伊特大师2美猎，不过那个我只在网上见过，俄罗斯战斗民族曾经用来单挑北极熊的。”
华七说道：“我现在力量还不够稳定，否则的确要考虑定制一把。这个郑师兄，定制一把90磅的弓要多少钱？”
郑旭辉竖起一根食指道：“这把野牛也要6000起，你定制的话准备好1万起吧。”
华七现在兜里有米心不慌，点点头说道：“还行，那等我力量稳定了你帮我订一把最强的弓。”
郑旭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能拉多少磅的弓，自己没个数吗？”
华七道：“我都不敢发力，一使劲这些公用弓都得给我拉断了。”
“你试试这把70磅，不过不能空拉，射一箭出去。记得用背发力，别扭了。”郑旭辉递过猎弓道。
华七握住弓把，架上箭。轻轻一拉，使了个满月追星，一撒箭。箭若流星，哚地一声扎到对面靶上。不过可惜窜靶了，射到左边圆靶上去了。
华七涨红着脸说道：“不好意思，射偏了。不过这弓对我来说还是轻了。”
郑旭辉吐了一口气，拍拍华七的左臂，说道：“你这臂力，让我说什么好，天生的射手。怪不得宫本老师看中你了。不过射不中说啥都是白搭。你先拿着这把弓练着，注意及时上蜡保养，不懂来问我。”
郑旭辉还是看好华七的，转身拎过来一桶箭。“好弓还得配好箭，我这里有一桶碳纤维箭，你先拿去用。尽量别射到墙上，这个磅数的射力很容易爆箭。”
“那谢谢了，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弓，我先熟悉下。谢谢了，师兄！晚上一起撸串宵夜。”华七的友谊迎来了回报，赶紧再次发出邀请。
郑旭辉说道：“好的，加油！”
华七融合心中大羿的传承和宫本、郑旭辉教导的弓道射法反复练习，渐入佳境。他现在气脉悠长，眼力臂力都是普通人的数倍。别人练一组要歇歇力，他可以练三组甚至一口气射完为止。射击练习本来就是让身体不断重复动作记忆，把射击这种连贯动作变成身体本能，最后像呼吸一样自然，让弓箭成为身体延伸的一部分。
忽然他心灵中神念一动，流出一股心悸波动。一种熟悉的身体记忆传遍全身手脚。华七只觉得膻中穴一热，一股气流从肩膀沿着右手阳明大肠经到达右食指商阳，注入箭中。华七福至心灵，瞄都不瞄，侧身甩出一箭。
这一箭化作无影没入草垛靶子中，从靶子中间穿过，钉在背面墙上深入三分之一。华七吓了一跳，看看周围，幸好周围的人都在自我练习，也没有这么好的视力能发现这一箭的异常。华七赶紧故作镇定，继续练习。
后面不时有这种悸动流过，让他体验到大羿心法的神奇之处。华七越来越感觉到大羿神念之法的妙处。好比随时有人附体给你全身心的模拟练习。这种超五官感受自然带来华七射艺的突飞猛进。一个下午下来，华七用这把霍伊特野牛已经可以十中七八到靶子红区七环以内了。
很快到了傍晚，这次蔡姬临走前帮夜班的同事都点了外卖。算是刷了一波小福利。
(本章完)
对付完中饭，华七慢悠悠地往弓道馆走。接到了李思思的前台电话。
“喂，你好。”华七应答道。
“华七吗？老板娘来了，问你人呢。”李思思在电话里说道。
“我今天夜班，不过正往道馆赶来，还有十来分钟的路。”华七说道。
“那好的，你快点啊！”听李思思的口气还挺急的。
“马上到了。”华七挂断通讯。这个李思思老是狐假虎威的，华七特烦她这一点。
进了大门，华七冲着李思思点点头，往办公室走。
华七敲敲门，里面蔡姬答道：“请进！”
华七推门进去。几天未见，蔡姬整个人又憔悴了许多。她看到华七来了，精神一振，说道：“华七，是你来了。这几天我不在，都靠你们帮衬了。”
华七说道：“那是应该的，我们是你员工嘛。大家都靠道馆捧场吃饭呢。”
蔡姬笑笑道：“你少来了，我知道你有钱，买iphone x给女友。”
“你知道了。”华七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给道馆做了这么多事，大家对你的表现都非常认可。我给你提前转正。”蔡姬摆出老板娘的身份说道：“我听郑旭辉说，宫本武藏对你很赏识，还教你射箭，是真的吗？”
华七得意地说道：“自然是真的，他要收我做弟子，我还不肯呢？”
蔡姬眼光一亮，说道：“不错，你要练出名堂来了，我给你涨工资，提拔你做副店长。”
“那你等着瞧好了。今晚宫本老师过来，我准备给他露一手。”华七哈哈一笑。
“那我是不能陪你们了，我要去照顾雯雯。”蔡姬黯然道：“你要加油。”
华七问道：“蔡姐，你女儿还好吗？家事处理好了？”
“这三天我给她重新换了个幼儿园。防着司马松去抢人！”蔡姬双肩一塌，真心很累。
“那你和老娘炮怎么样？他有来烦你吗?有事你找我。”华七往前一倾，作义愤填膺状。
“能不烦吗？我已经起诉他了。说起来今天是有事找你。”蔡姬往后一靠，腻声说道：“昨天都没睡好，肩膀酸死了。华七，你过来帮我来捏捏。”
华七扭捏着犹豫不定，蔡姬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摸都让你摸遍了，这会给我装外人了。快来帮我捏捏。我的确累死了，早上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自己提上楼去的。”
华七只得绕到椅子背后，帮蔡姬揉捏肩膀。还好蔡姬今天穿了件正经西服套裙，没有露肩露沟不会让华七那么尴尬。
蔡姬在华七的按摩下嗯啊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华七，明天中午陪我去见司马松，他约我作最后的私人谈判。我怕他到时胡来，你得给我当一回保镖。”
华七吃了一惊，说道：“你和他约的几点？我还得上班啊。还有我去这合适吗？要不带律师去？”
“合适，上次也是靠你拦住他。反正我的家丑你都知道了。他和我约的是十点钟老外滩一家私人会所。到时我安置好雯雯来接你。律师知道太多不方便。”蔡姬没精打采地说着。被男人的手揉捏着，困意一阵阵袭来，她舒服得快睡着了。
华七继续帮蔡姬按摩头部，蔡姬放倒办公椅，轻声说道：“我睡个午觉。华七你跟他们说别来打扰我。”
“好的。”华七帮蔡姬盖上外套，轻手轻脚地离开。心想：这老板娘离个婚起码老三年，为了财产互相算计都累成狗了。
华七出来和李思思说道：“蔡姐要睡个午觉，你们别去打扰她。”
李思思疑神疑鬼地看着他，趁着华七走到外面，跑去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看到蔡姬确实睡着了。这才回到前台继续上班。
华七来到训练厅。随便找个射道继续锻炼起来。这几天练下来，他的呼吸、姿态、发力、重心等已经非常稳定了。昨天夜里他的手臂大周天已通。早上在菜场他就发现自己的臂力大增。需要好好矫正发力的力度。
上次碰到宫本的时候华七差点把一把弓给拉断。所以这次他小心的试验了开弓的力道。发现只用到大概三分之二的力道就可以把弓轻松开满。这样下去，一般的竹片弓、牛角弓、复合弓都不能适用他的力气。没有好弓他也就无法训练射箭。华七的力气增长很快就超出了正常弓的受力范围。
力不能尽也是练功大忌。就好比拳法大师练拳，过轻过重都无法正常发挥。
过轻太疾，没有瞬息万变的肌肉神经即时反馈，可能自己一拳过去，先碰个骨断筋折。过犹不及，往往力不透点，中途截断，没有杀伤力。
过重则太迂，重心飘浮，身形迟钝，往往直来直去，无法变招。但凡一拳一脚，启动如大锤，发动如笨钟，如三岁小孩摆弄秤砣，很容易甩过来自己一头撞死。
武学之说有举轻若重，那必须是循序渐进，先过举重若轻，化蛮力为巧劲。接下来才有举轻若重，气劲布满全身，达到一蝇不能落，一羽不能加的真武境界。
显然华七离这种境界还远。好比拿根稻草练剑法，不得其形，不得其法，已经完全是两码事了。
华七的力量现在有点骇人了。他想了想，决定等晚上宫本来了请教他的意见。华七转到郑旭辉旁边问道：“郑师兄，我们道馆有没有铁胎弓。”
郑旭辉喘了一口气，说道：“好像有两把全钢美猎，那个是摆噱头的，要借助滑轮才能拉得开。老板娘买来装点门面的，这玩意在华夏国市场很细的。没地方施展啊！”
华七笑道：“我现在臂力比较大，能不能把这弓给我练习练习。”
郑旭辉这几天看在眼里，也知道华七这人有点神秘异常，反正那两把弓放着也是放着，要是给华七练出名堂来了，也是弓道馆的佳话，说不定能成为一块揽客的招牌。他说道：“你等着，我去找出来。”
不一会他拿来一把全身黑色的复合装甲弓。说道：“这是一把鹰眼同款霍伊特野牛70磅美猎，给你试试，不过好的弓不能空放。空放的后果，轻则伤弓、重则伤人！你最好把它买下来，可以让你用一辈子了。”
华七试了试，说道：“70磅，还是有点轻了，还有更重的吗？”
郑旭辉跳起来说道：“你神经啊，70磅已经是非人了，再重你要定制了。有90磅的霍伊特大师2美猎，不过那个我只在网上见过，俄罗斯战斗民族曾经用来单挑北极熊的。”
华七说道：“我现在力量还不够稳定，否则的确要考虑定制一把。这个郑师兄，定制一把90磅的弓要多少钱？”
郑旭辉竖起一根食指道：“这把野牛也要6000起，你定制的话准备好1万起吧。”
华七现在兜里有米心不慌，点点头说道：“还行，那等我力量稳定了你帮我订一把最强的弓。”
郑旭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能拉多少磅的弓，自己没个数吗？”
华七道：“我都不敢发力，一使劲这些公用弓都得给我拉断了。”
“你试试这把70磅，不过不能空拉，射一箭出去。记得用背发力，别扭了。”郑旭辉递过猎弓道。
华七握住弓把，架上箭。轻轻一拉，使了个满月追星，一撒箭。箭若流星，哚地一声扎到对面靶上。不过可惜窜靶了，射到左边圆靶上去了。
华七涨红着脸说道：“不好意思，射偏了。不过这弓对我来说还是轻了。”
郑旭辉吐了一口气，拍拍华七的左臂，说道：“你这臂力，让我说什么好，天生的射手。怪不得宫本老师看中你了。不过射不中说啥都是白搭。你先拿着这把弓练着，注意及时上蜡保养，不懂来问我。”
郑旭辉还是看好华七的，转身拎过来一桶箭。“好弓还得配好箭，我这里有一桶碳纤维箭，你先拿去用。尽量别射到墙上，这个磅数的射力很容易爆箭。”
“那谢谢了，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弓，我先熟悉下。谢谢了，师兄！晚上一起撸串宵夜。”华七的友谊迎来了回报，赶紧再次发出邀请。
郑旭辉说道：“好的，加油！”
华七融合心中大羿的传承和宫本、郑旭辉教导的弓道射法反复练习，渐入佳境。他现在气脉悠长，眼力臂力都是普通人的数倍。别人练一组要歇歇力，他可以练三组甚至一口气射完为止。射击练习本来就是让身体不断重复动作记忆，把射击这种连贯动作变成身体本能，最后像呼吸一样自然，让弓箭成为身体延伸的一部分。
忽然他心灵中神念一动，流出一股心悸波动。一种熟悉的身体记忆传遍全身手脚。华七只觉得膻中穴一热，一股气流从肩膀沿着右手阳明大肠经到达右食指商阳，注入箭中。华七福至心灵，瞄都不瞄，侧身甩出一箭。
这一箭化作无影没入草垛靶子中，从靶子中间穿过，钉在背面墙上深入三分之一。华七吓了一跳，看看周围，幸好周围的人都在自我练习，也没有这么好的视力能发现这一箭的异常。华七赶紧故作镇定，继续练习。
后面不时有这种悸动流过，让他体验到大羿心法的神奇之处。华七越来越感觉到大羿神念之法的妙处。好比随时有人附体给你全身心的模拟练习。这种超五官感受自然带来华七射艺的突飞猛进。一个下午下来，华七用这把霍伊特野牛已经可以十中七八到靶子红区七环以内了。
很快到了傍晚，这次蔡姬临走前帮夜班的同事都点了外卖。算是刷了一波小福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