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碰瓷
华七处理好个人卫生，打算出去找个早点摊吃早饭。
他想了想：今天最重要的事是去领奖，早点落袋为安，否则卡里就真没钱了。
华七掏出手机，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
“唔，谁啊？”蔡姬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估计还在床上呢。
“老板娘，我是华七。今天我想请个假，处理下私人事情。”华七请示道。
“嗯，你怎么才上了两天班就请假。怎么搞的？”蔡姬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华七赔笑道：“有很重要的私事，一定要我去处理下。要不我多上几趟夜班。”
蔡姬沉吟道：“那这样，那你下午4点半回来上夜班。”
“谢谢老板娘。不打扰你了。”华七赶紧致谢道。
华七给郝蕾微信留言道：“宝贝，醒了吗？今天等会我去领奖，你一起去吗？”
郝蕾回道：“不行啊，我昨天就是临时请假的。再请假的话，会被领导难看掉的。我们护士请假都要提前2天的，否则排班要乱套的。你等等，我试试看啊。”
过了一会郝蕾回道：“请假没请出，没人和我换班啊，不能陪你去了。（郁闷表情）”
华七打字道：“要不你请个病假。”
“不行的，护士长会问我室友的。昨天晚上听说病人爆满，连走廊都住满了。科室人手不够，再说请病假要病历卡的。”郝蕾还是很敬业的。
郝蕾发过来一段语音：“华七，对不起，不能陪你去了。晚上再陪你。爱你~”
华七只能道：“好吧，那晚上见。”
华七打开手机查了查，本市的彩票管理中心要到9:30才开门。还早呢，华七决定顺路走到菜场附近去吃牛肉拉面。马上就有钱了，要吃点好的。那些糟心事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一路走来，刚好是江滨公园。公园里最多的是老年人。东边一堆人在跳广场舞，西边一堆人在打功夫扇。五六个老头练起来太极拳，一个中年人在用半人高的毛笔写水字。河边一字排开五张石桌，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一只金毛和两只泰迪对上了，正在张牙舞爪地狂吠，然后被各自的主人一顿痛骂，灰溜溜地分开了。几只莺飞燕舞，几丛鲜花绿叶。一派众生欢乐的景象。
华七来到小河边一处空地上，玩了一会健身器材。又找了个象棋摊看起象棋来。看了一会，突然一股食物的香气飘过，华七肚子咕的一响，这才想起来我是来吃面的。华七赶紧退出人群，往公园对面的菜场走去。
公园和菜场之间隔着一条马路，中间划了几道人行道。华七正待举步，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扑了出去，一下子倒在一辆缓缓开来的宝马车前。华七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要玩什么幺蛾子！华七飞快的掏出手机，按下拍摄键。
吱的一声，宝马车一个急刹，总算还有几公分没撞到那个老太。谁知道地上的老太往上一凑，自己把头往车上一撞，再把腿一伸，索性半个身子钻到车子底下，开始嚎起来了。
蔡姬赶着去弓道馆上班，车子刚到滨江路菜场口，突然一个老太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扑倒在她车前。蔡姬一脚急刹车，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撞上，蔡姬知道这是遇到专业碰瓷的了。
蔡姬打开车门下车一看，一个穿着灰色外套，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钻在她的宝马车底，正哭喊着叫着“疼死了，救命啊。”
蔡姬小心地靠近她，问道：“老太太，你还好吗？哪里疼？”蔡姬看了看地面和老太太的身体，没发现什么血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
老太太一看车主下来了。立刻不嚎了，说道：“你瞎啊，怎么开车的。哎呀，我的头被你撞到了，头疼死了。”老太一边说一边捂着头哭喊。
蔡姬说道：“老太太，你能起来吗？要不我帮你叫救护车。”
那老太太一听叫救护车，赶紧说道：“我不去医院，你陪我点钱，我自己去看病。”她开始暴露碰瓷的嘴脸来了。
旁边的人都围上来看热闹，一些人纷纷指责那个老太太，“那就是个专业碰瓷的，我经常看到她在附近碰瓷讹钱。”也有不明真相的人指责宝马车太不小心了，有钱了不起啊，撞人就要负责。
蔡姬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这年头老太太扶不得、惹不起啊。
蔡姬说道：“好了，老太婆，给你500块，够了吗，你赶紧给我走人！”
老太婆眼珠一转，嚎得更大声了。这是个暗号，遇到不好惹的，碰瓷党就偃旗息鼓，拿点小费走人，遇到一头奶羊，他们就要玩大的了。这一段路没有监控，正是碰瓷的好地方。
这时候突然从旁边的面馆里冲出两个彪形大汉来，嘴里叫道：“妈，怎么了！”
蔡姬一看，坏了，这事情没法善了了。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夹住蔡姬，其中一个胖子说道：“美女，你撞到我妈了，怎么办吧？”
另外一人蹲下身去，装模作样地扶着老太婆，喊道：“妈，你怎么了，还好吗？撞到哪里了。”
蔡姬说道：“你们这是碰瓷，你想怎么样？要是讹诈我，我现在打110。”她扬起手机就要拨号。
胖子一把抢过蔡姬的手机，很猖狂地笑道：“打110？吓唬老子啊！撞人了还有理了。准备2万块，否则今天别想走。”
另外一个帮凶恐吓道：“美女，你撞的人别想抵赖。老子现在打120，我老妈要是去医院，她浑身是病，一躺两个月，你等着出医药费好了，起码几万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抬到你家去住。”
车子底下的老太婆两手一环，抱住蔡姬的大腿，嚎哭道：“宝马撞人了，救命啊！”这是个老戏骨了。
蔡姬猝不及防，一下子手机被夺，底下被老太婆一双鬼爪子缠着，有点慌了。她定了定神，说道：“我身上没钱，把手机还给我，我打个电话叫朋友送钱过来。”
胖子狞笑道：“没钱，可以，打个欠条。”胖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扬起来啪地按在汽车前盖上，说道：“你按个手印，签个名字我们就放你走。”他们这是做戏做全套，连欠条都准备好了。
蔡姬知道，这个字绝对签不的，谁知道这张欠条会生出来什么事端来。她也没了主意，一下子呆在那里。
胖子看了看蔡姬的打扮，蔡姬今天穿了件短袖丝绸旗袍，胸脯鼓囊囊的，雪白丰腴的藕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胖子咽了下口水，说道：“不写欠条，那把手表项链拿来相抵吧。”说完毛手毛脚地就摸了上来。
蔡姬双手护住胸部，挡住胖子的淫爪。胖子一把拉住蔡姬的手臂，要去撸左手的手表。这一个手表好几万呢。
蔡姬扬起右手，啪的打了他一巴掌。喊道：“抢劫了，救命啊！”蔡姬也是豁出去了。
胖子一愣，火了。骂道：“臭娘们，竟敢打我。”他一扯蔡姬，挥手朝蔡姬的脸上打去。
蔡姬被他扯了个踉跄，眼一闭，泪水就出来了，心想这巴掌是逃不过去了。
啪的一声，并没有手掌落在脸上。蔡姬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只手掌从身后伸过来牢牢抓住了胖子的手。
身后一个声音说道：“老板娘，别怕。我来了。”蔡姬回头一看，怎么是华七这个小子。
华七手一扭，胖子受不住，哎呀一声就软倒在华七脚下。
旁边的帮凶正要上来，华七兜头一脚，直接把他踹飞到路边，砰地一声撞在路边树上，闭过气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那个老太婆一看来了个架梁子的人，就要上来厮打。华七冲着她大喝一声：“滚！”，声如霹雳，振动心神。老太婆被他一吼，神魄为之一夺，软倒在地，小便都失禁了。
胖子梗着脖子说道：“哎呀，哎呀。你们撞了人了还打人。我跟你没完。”地上的老太婆开始哭嚎起来：“宝马撞人了，宝马打人了。”。
围观的众人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如此有戏剧性，文戏变武戏了。讨论得更热闹了。
华七冷笑道：“你没完，我跟你才没完呢！老板娘，打电话报警。我刚才把死老太婆碰瓷和他们讹诈你的视频都拍下来了。”
他转头对周围的人说道：“等会大家帮我们做个证，不能便宜了这些碰瓷党。这是西单菜场的害群之马，今天碰瓷我们，明天就会碰瓷你们。搞得这里乌烟瘴气！”
周围的人轰然叫好。
胖子脸色煞白，想不到华七还有这招。连忙求饶道：“好汉，有话好说，我们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地下的老太婆一看，也慢慢收声了。
蔡姬这时回过神来，擦去眼泪，扶住华七的胳膊说道：“华七，我们也没损失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她急着去单位见个人。
华七拒绝道：“不行，老板娘，你要走了，他们万一报警说你肇事逃逸，你就和他们扯不清了。”华七一边说一边手里一使劲。那个胖子刚有点松口气，被华七一扭，又哀嚎一声，跪在地上。
华七这么说，就是要胖子自己表态。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大声说道：“大哥，不会的，我们不敢报警的。你放心好了。”
华七俯下身问道：“你怎么保证？”手里一催，拧的胖子手臂咯吱作响。
胖子满头大汗，说道：“叫老板娘录个视频，我承认是我们的错，和你们无关。”
华七绕到胖子身后，把自己藏好，叫蔡姬拿着手机，胖子对着手机把事情说了一遍。
待胖子说完，华七说道：“快滚，不要在菜场这里让我看到你们。看到一次打一次。”这是赤果果的武力恫吓啊。
胖子哀嚎一声，说道“不敢了，我们马上走。”他急着去树下救人。今天算是栽了，遇到个煞星。偷鸡不着蚀把米。
周围的人一看华七武力值这么高，都有点惊呆了。这位小爷大隐隐于市啊，咱们西单菜场这里居然有这号华夏奇人。
华七朝大家拱拱手道：“今天的事拜托大家了，万一叫动警察了，老少爷们一起做个证。务必把这帮人赶走为止。”
旁边的几个老头说道：“做得好，小伙子。有事找我们。我们每天都在这里锻炼的。”
华七说道：“谢谢大家了了”。他转身冲着胖子说道：“滚吧。”
胖子出师不利，赶紧跑去拯救他的兄弟。那个老太婆焉焉地跟在后面，三人钻进一辆破车跑了。
蔡姬问道：“华七，你怎么在这里啊？”
华七说道：“你忘了，我住在文庙路啊，我来菜场这里吃早饭的。结果刚好碰到这件事。”
蔡姬说道：“那太谢谢你了，我今天急着去店里见个人，就不耽误你了。不好意思啊，下次我单独请你吃饭。”
华七说道：“你有事，赶紧去忙。我去吃个早饭。”
后面的车子被堵着，按了几下喇叭。蔡姬赶紧上车，启动宝马。朝着华七摆摆手，走了。
华七走到面店，冲着店里喊道：“老板，大碗拉面，加牛肉，放香菜。”
旁边的一个老头说道：“小伙子，刚才好样的。这帮碰瓷党在这里好几个月了。不光碰瓷，还敲诈勒索，强买强卖，昨天还打了一个商贩。”
华七怒道：“这样啊，我这几天多来转转，见一顿打一顿，一定把他们赶走。”
另外一个老头说道：“老王，别说了。这帮东北人不只这三个人。小心他们回来报复。”
那个王老头大声说道：“怕什么，你没看到刚才这个小伙子的武力。依我看，他一个人能打他们十个。”
华七朝王老头点点头。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吃完了牛肉面。华七掏出手机准备刷二维码付账。那个包着头巾的拉面店老板娘悄悄说道：“我们当家的说了，不用付了。那两个人经常来这里白吃。打得好！”
华七一愣，这好人有好报啊。他说道：“那谢谢了。”为了这碗面，华七决定多来来菜场，把这帮碰瓷党清理干净。
华七出了门，施施然地打了一辆车往魔都彩票管理中心去了。
(本章完)
他想了想：今天最重要的事是去领奖，早点落袋为安，否则卡里就真没钱了。
华七掏出手机，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
“唔，谁啊？”蔡姬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估计还在床上呢。
“老板娘，我是华七。今天我想请个假，处理下私人事情。”华七请示道。
“嗯，你怎么才上了两天班就请假。怎么搞的？”蔡姬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华七赔笑道：“有很重要的私事，一定要我去处理下。要不我多上几趟夜班。”
蔡姬沉吟道：“那这样，那你下午4点半回来上夜班。”
“谢谢老板娘。不打扰你了。”华七赶紧致谢道。
华七给郝蕾微信留言道：“宝贝，醒了吗？今天等会我去领奖，你一起去吗？”
郝蕾回道：“不行啊，我昨天就是临时请假的。再请假的话，会被领导难看掉的。我们护士请假都要提前2天的，否则排班要乱套的。你等等，我试试看啊。”
过了一会郝蕾回道：“请假没请出，没人和我换班啊，不能陪你去了。（郁闷表情）”
华七打字道：“要不你请个病假。”
“不行的，护士长会问我室友的。昨天晚上听说病人爆满，连走廊都住满了。科室人手不够，再说请病假要病历卡的。”郝蕾还是很敬业的。
郝蕾发过来一段语音：“华七，对不起，不能陪你去了。晚上再陪你。爱你~”
华七只能道：“好吧，那晚上见。”
华七打开手机查了查，本市的彩票管理中心要到9:30才开门。还早呢，华七决定顺路走到菜场附近去吃牛肉拉面。马上就有钱了，要吃点好的。那些糟心事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一路走来，刚好是江滨公园。公园里最多的是老年人。东边一堆人在跳广场舞，西边一堆人在打功夫扇。五六个老头练起来太极拳，一个中年人在用半人高的毛笔写水字。河边一字排开五张石桌，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一只金毛和两只泰迪对上了，正在张牙舞爪地狂吠，然后被各自的主人一顿痛骂，灰溜溜地分开了。几只莺飞燕舞，几丛鲜花绿叶。一派众生欢乐的景象。
华七来到小河边一处空地上，玩了一会健身器材。又找了个象棋摊看起象棋来。看了一会，突然一股食物的香气飘过，华七肚子咕的一响，这才想起来我是来吃面的。华七赶紧退出人群，往公园对面的菜场走去。
公园和菜场之间隔着一条马路，中间划了几道人行道。华七正待举步，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扑了出去，一下子倒在一辆缓缓开来的宝马车前。华七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要玩什么幺蛾子！华七飞快的掏出手机，按下拍摄键。
吱的一声，宝马车一个急刹，总算还有几公分没撞到那个老太。谁知道地上的老太往上一凑，自己把头往车上一撞，再把腿一伸，索性半个身子钻到车子底下，开始嚎起来了。
蔡姬赶着去弓道馆上班，车子刚到滨江路菜场口，突然一个老太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扑倒在她车前。蔡姬一脚急刹车，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撞上，蔡姬知道这是遇到专业碰瓷的了。
蔡姬打开车门下车一看，一个穿着灰色外套，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钻在她的宝马车底，正哭喊着叫着“疼死了，救命啊。”
蔡姬小心地靠近她，问道：“老太太，你还好吗？哪里疼？”蔡姬看了看地面和老太太的身体，没发现什么血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
老太太一看车主下来了。立刻不嚎了，说道：“你瞎啊，怎么开车的。哎呀，我的头被你撞到了，头疼死了。”老太一边说一边捂着头哭喊。
蔡姬说道：“老太太，你能起来吗？要不我帮你叫救护车。”
那老太太一听叫救护车，赶紧说道：“我不去医院，你陪我点钱，我自己去看病。”她开始暴露碰瓷的嘴脸来了。
旁边的人都围上来看热闹，一些人纷纷指责那个老太太，“那就是个专业碰瓷的，我经常看到她在附近碰瓷讹钱。”也有不明真相的人指责宝马车太不小心了，有钱了不起啊，撞人就要负责。
蔡姬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这年头老太太扶不得、惹不起啊。
蔡姬说道：“好了，老太婆，给你500块，够了吗，你赶紧给我走人！”
老太婆眼珠一转，嚎得更大声了。这是个暗号，遇到不好惹的，碰瓷党就偃旗息鼓，拿点小费走人，遇到一头奶羊，他们就要玩大的了。这一段路没有监控，正是碰瓷的好地方。
这时候突然从旁边的面馆里冲出两个彪形大汉来，嘴里叫道：“妈，怎么了！”
蔡姬一看，坏了，这事情没法善了了。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夹住蔡姬，其中一个胖子说道：“美女，你撞到我妈了，怎么办吧？”
另外一人蹲下身去，装模作样地扶着老太婆，喊道：“妈，你怎么了，还好吗？撞到哪里了。”
蔡姬说道：“你们这是碰瓷，你想怎么样？要是讹诈我，我现在打110。”她扬起手机就要拨号。
胖子一把抢过蔡姬的手机，很猖狂地笑道：“打110？吓唬老子啊！撞人了还有理了。准备2万块，否则今天别想走。”
另外一个帮凶恐吓道：“美女，你撞的人别想抵赖。老子现在打120，我老妈要是去医院，她浑身是病，一躺两个月，你等着出医药费好了，起码几万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抬到你家去住。”
车子底下的老太婆两手一环，抱住蔡姬的大腿，嚎哭道：“宝马撞人了，救命啊！”这是个老戏骨了。
蔡姬猝不及防，一下子手机被夺，底下被老太婆一双鬼爪子缠着，有点慌了。她定了定神，说道：“我身上没钱，把手机还给我，我打个电话叫朋友送钱过来。”
胖子狞笑道：“没钱，可以，打个欠条。”胖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扬起来啪地按在汽车前盖上，说道：“你按个手印，签个名字我们就放你走。”他们这是做戏做全套，连欠条都准备好了。
蔡姬知道，这个字绝对签不的，谁知道这张欠条会生出来什么事端来。她也没了主意，一下子呆在那里。
胖子看了看蔡姬的打扮，蔡姬今天穿了件短袖丝绸旗袍，胸脯鼓囊囊的，雪白丰腴的藕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胖子咽了下口水，说道：“不写欠条，那把手表项链拿来相抵吧。”说完毛手毛脚地就摸了上来。
蔡姬双手护住胸部，挡住胖子的淫爪。胖子一把拉住蔡姬的手臂，要去撸左手的手表。这一个手表好几万呢。
蔡姬扬起右手，啪的打了他一巴掌。喊道：“抢劫了，救命啊！”蔡姬也是豁出去了。
胖子一愣，火了。骂道：“臭娘们，竟敢打我。”他一扯蔡姬，挥手朝蔡姬的脸上打去。
蔡姬被他扯了个踉跄，眼一闭，泪水就出来了，心想这巴掌是逃不过去了。
啪的一声，并没有手掌落在脸上。蔡姬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只手掌从身后伸过来牢牢抓住了胖子的手。
身后一个声音说道：“老板娘，别怕。我来了。”蔡姬回头一看，怎么是华七这个小子。
华七手一扭，胖子受不住，哎呀一声就软倒在华七脚下。
旁边的帮凶正要上来，华七兜头一脚，直接把他踹飞到路边，砰地一声撞在路边树上，闭过气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那个老太婆一看来了个架梁子的人，就要上来厮打。华七冲着她大喝一声：“滚！”，声如霹雳，振动心神。老太婆被他一吼，神魄为之一夺，软倒在地，小便都失禁了。
胖子梗着脖子说道：“哎呀，哎呀。你们撞了人了还打人。我跟你没完。”地上的老太婆开始哭嚎起来：“宝马撞人了，宝马打人了。”。
围观的众人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如此有戏剧性，文戏变武戏了。讨论得更热闹了。
华七冷笑道：“你没完，我跟你才没完呢！老板娘，打电话报警。我刚才把死老太婆碰瓷和他们讹诈你的视频都拍下来了。”
他转头对周围的人说道：“等会大家帮我们做个证，不能便宜了这些碰瓷党。这是西单菜场的害群之马，今天碰瓷我们，明天就会碰瓷你们。搞得这里乌烟瘴气！”
周围的人轰然叫好。
胖子脸色煞白，想不到华七还有这招。连忙求饶道：“好汉，有话好说，我们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地下的老太婆一看，也慢慢收声了。
蔡姬这时回过神来，擦去眼泪，扶住华七的胳膊说道：“华七，我们也没损失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她急着去单位见个人。
华七拒绝道：“不行，老板娘，你要走了，他们万一报警说你肇事逃逸，你就和他们扯不清了。”华七一边说一边手里一使劲。那个胖子刚有点松口气，被华七一扭，又哀嚎一声，跪在地上。
华七这么说，就是要胖子自己表态。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大声说道：“大哥，不会的，我们不敢报警的。你放心好了。”
华七俯下身问道：“你怎么保证？”手里一催，拧的胖子手臂咯吱作响。
胖子满头大汗，说道：“叫老板娘录个视频，我承认是我们的错，和你们无关。”
华七绕到胖子身后，把自己藏好，叫蔡姬拿着手机，胖子对着手机把事情说了一遍。
待胖子说完，华七说道：“快滚，不要在菜场这里让我看到你们。看到一次打一次。”这是赤果果的武力恫吓啊。
胖子哀嚎一声，说道“不敢了，我们马上走。”他急着去树下救人。今天算是栽了，遇到个煞星。偷鸡不着蚀把米。
周围的人一看华七武力值这么高，都有点惊呆了。这位小爷大隐隐于市啊，咱们西单菜场这里居然有这号华夏奇人。
华七朝大家拱拱手道：“今天的事拜托大家了，万一叫动警察了，老少爷们一起做个证。务必把这帮人赶走为止。”
旁边的几个老头说道：“做得好，小伙子。有事找我们。我们每天都在这里锻炼的。”
华七说道：“谢谢大家了了”。他转身冲着胖子说道：“滚吧。”
胖子出师不利，赶紧跑去拯救他的兄弟。那个老太婆焉焉地跟在后面，三人钻进一辆破车跑了。
蔡姬问道：“华七，你怎么在这里啊？”
华七说道：“你忘了，我住在文庙路啊，我来菜场这里吃早饭的。结果刚好碰到这件事。”
蔡姬说道：“那太谢谢你了，我今天急着去店里见个人，就不耽误你了。不好意思啊，下次我单独请你吃饭。”
华七说道：“你有事，赶紧去忙。我去吃个早饭。”
后面的车子被堵着，按了几下喇叭。蔡姬赶紧上车，启动宝马。朝着华七摆摆手，走了。
华七走到面店，冲着店里喊道：“老板，大碗拉面，加牛肉，放香菜。”
旁边的一个老头说道：“小伙子，刚才好样的。这帮碰瓷党在这里好几个月了。不光碰瓷，还敲诈勒索，强买强卖，昨天还打了一个商贩。”
华七怒道：“这样啊，我这几天多来转转，见一顿打一顿，一定把他们赶走。”
另外一个老头说道：“老王，别说了。这帮东北人不只这三个人。小心他们回来报复。”
那个王老头大声说道：“怕什么，你没看到刚才这个小伙子的武力。依我看，他一个人能打他们十个。”
华七朝王老头点点头。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吃完了牛肉面。华七掏出手机准备刷二维码付账。那个包着头巾的拉面店老板娘悄悄说道：“我们当家的说了，不用付了。那两个人经常来这里白吃。打得好！”
华七一愣，这好人有好报啊。他说道：“那谢谢了。”为了这碗面，华七决定多来来菜场，把这帮碰瓷党清理干净。
华七出了门，施施然地打了一辆车往魔都彩票管理中心去了。
(本章完)